“瘋狗,消消氣。”</br> 馮敬春怕倆人打起來,急忙打圓場,然后又問道:</br> “那面生的小子是什么來頭?”</br> 其實他也是有些懷疑瘋狗吃里扒外。</br> 不然二十多人被兩個人砍翻這種事,聽起來實在有點扯淡。</br> “不認識,不知道哪冒出來的。”瘋狗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br> 然后腦海中回憶起陳鋒那張臉在加上當時那狠辣的手段。</br> 余悸未消的抽了抽嘴角。</br> “那家伙很猛,我江湖上混了這么多年,很少見這種猛人,身手比花仔榮差不了多少。”</br> “我和五六個兄弟近不了他身。要不是他留手,估計我今天不死也得殘。”</br> 馮敬春蹙眉想了想,抬頭對瘋狗說:</br> “好了,知道了。瘋狗兄弟啊,你這幾天好好養養傷吧,就先別露面了。”</br> 馮敬春拿出一袋錢,遞到瘋狗面前。</br> “給那些兄弟發下去吧,你知道的,馮哥我最近手頭也是有點緊。”</br> “謝了馮哥。”</br> 瘋狗并未推卻,收下錢。</br> 手下兄弟今晚傷的傷殘的殘,需要錢來治療。</br> 瘋狗離開之后,馮敬春陷入沉思。</br> “馮哥,這事有蹊蹺啊。”</br> 說話的是馮敬春的心腹王洋。</br> 這人尖嘴猴腮,三角眼吊梢眉,一看就是個奸詐之徒。</br> 平日里和瘋狗極不對付。</br> 他先前是馮敬春手下的頭號打手。</br> 但自從瘋狗來了以后,馮敬春對他就怠慢了許多。</br> 因為這事,他暗下里沒少在馮敬春面前嚼瘋狗的舌根子。</br> “憑什么嚴王就放過了瘋狗?嚴王什么人,馮哥你應該知道的吧。”</br> 王洋繼續拱火,循循善誘的說。</br> “要我看,瘋狗指定沒出力。兩個人怎么可能砍翻二十多人,這不是開玩笑呢?真當時李小龍啊?”</br> “大難回來了沒有?”</br> 馮敬春能在澳市立足,那多少是有點本事的,不會因為手下人的三言兩語,就懷疑瘋狗。</br> 他得問清楚狀況,再做決策。</br> “我派兄弟去找了,暫時……”</br> 他這話音還沒落,門就被推開了。</br> 平頭男大難走了進來,今天這一戰,他獨斗嚴王,打的難分難解。</br> 但當他看到瘋狗那邊被人砍翻之后,知道大勢已去,丟下瘋狗等人就獨自跑路了。</br> “大難兄弟,沒事吧?”</br> 馮敬春對大難極為尊敬,站起身走了過去。</br> 對方畢竟是港島南興社的紅棍,這種級別的人物,不是他能夠得罪的起的。</br> 南興社打算涉足澳市的賭場生意,派了大難來這邊考察市場,尋求合作伙伴。</br> 最終選定了馮敬春。</br> 大難和馮敬春接洽的過程中,得知馮敬春今晚有行動,自愿幫一手。</br> 熟知人沒幫到,自己差點交代到那里。</br> 心有怨氣,憋著一肚子火氣,對馮敬春語氣不善的嘲諷道:</br> “馮老板,你特么那群兄弟怎么都和廢物一樣,十幾號人,被一個人砍翻了?”</br> 馮敬春尷尬不已,同時心底也犯了嘀咕。</br> 究竟是瘋狗放水了,還是真就被一個人砍翻了?</br> 他還是愿意相信前者。</br> 因為一個人砍翻十多個人,這種事說出來太奇幻。</br> 但看瘋狗被打成那樣,又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br> 他也搞不清楚個所以然,皺著眉頭說:“本來十拿九穩的事,誰知道冒出個猛人。這真是我沒預料到的。”</br> 大難心高氣傲的很,今天和嚴王打斗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對方實力不俗。</br> 但哪想到旁邊那家伙更猛,一個人砍翻了十幾號,這讓他內心十分不服。</br> 認為是瘋狗等人實力不濟導致或者是放水了。</br> “我沒和那家伙交手,實力怎樣不清楚,不過馮老板,我覺得你那些兄弟有問題啊。我纏住了那個嚴王,差點宰了那家伙,但你那些兄弟被一個人砍翻,我覺得這事說不過去。”</br> 王洋也在一旁拱火道:“馮哥,我就說瘋狗沒盡全力,不然不可能被一個人砍翻。絕對有問題的。”</br> 到了這個時候,也由不得馮敬春不懷疑瘋狗了。</br> 考慮了一下,對王洋說:“王洋,你派幾個兄弟跟一下瘋狗,看看他什么情況。”</br> “好,知道了。”王洋心下暗喜。</br> 馮敬春蹙著眉頭,心緒沉重。</br> 偷襲嚴王,算是徹底和盛唐風月開戰了。</br> 瘋狗是指望不上了,難道要去找14K的人?</br> 那些家伙肯定會獅子大開頭。</br> 最終,馮敬春將目標定格在了大難身上。</br> “大難兄弟,你幫我解決個事,事成之后,賭場這邊,我分一成利給你,怎么樣?”</br> 大難此人最是貪財好色,一聽這話,立即來了興趣。</br> “馮老板,這么客氣干嘛,有事直說,兄弟肯定會幫你的嘛。你是我們南興社在澳市選定的人,你的事,就是我們南興社的事嘛。”</br> 馮敬春聽了這話,立即喜笑顏開。</br> 有了南興社相助,單煦蘭你拿什么和我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