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我送你回家吧!”
伍媚拼命地推開兩個混混,但這兩個混混不顧伍媚的反對,立刻又要伸手去拉伍媚。
啪!
不過,左邊那個混混的手還沒有接觸到伍媚的胳膊,他整個人就直接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墻壁上。
“你是什么人,敢管我們兄弟的閑事?”
另外一個混混驚魂之下,把目光投向了方昊。
方昊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氣,冷冷地說道:“不想死就給老子滾!”
“媽的,找死!”
混混惱羞成怒之下,拿出身上的水果刀,對準方昊就刺了過來。
此時,躲在車里看著這一切的蘇青山頓時大驚,立刻拉開手剎,準備開車去撞這個混混。
不過,方昊的速度更快,直接抬起一腳,便往混混的襠下踢了過去!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頓時傳來,混混抱著自己的襠部痛苦地跪在了地上,大灘的血跡透過他的長褲滲了出來,滴落在地上。
蘇青山看見這一幕,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只覺冷氣從心底抽了起來。
蛋碎!
以前只是聽過,還不曾見過。
這第一次看,蘇青山也頓時被震懾住了,仿佛蛋碎的也有他,情不自禁地就把手蒙住了自己的襠部。
“狠人,這絕對是一個狠人!”
就在蘇青山喃喃自語時,方昊突然回頭往這邊一看,一道凜冽的目光透過擋風玻璃直射過來,嚇得蘇青山趕緊低下了腦袋。
方昊早就察覺到了蘇青山,只是見他沒有惡意,便沒有驚動他,抱起已經醉得迷迷糊糊,不省人事的伍媚,轉身上了自己的車。
望著方昊的車子絕塵而去,蘇青山這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還好關鍵時候反應快,不然就被他發現了。老同學,我就只能幫到這里了。”
瑪莎拉蒂車內的空間有點狹小,喝醉了的伍媚坐在副駕駛上并不規矩,身子時而朝左擺,時而朝后倒,最后干脆直接往方昊的方向一倒,腦袋直接倒在了方昊的大腿上。
伍媚的腦袋枕在方昊的大腿上,性感的小嘴時而張開,時而緊閉,噴出來的含著薄荷的酒氣帶著暖暖的體溫,竟然不偏不倚地搭在了方昊的襠部。
方昊頓時感覺有一股異樣的感覺直沖腦海,不禁低頭一看,伍媚那又深又長的事業線恰好暴露在了方昊的視線里,簡直太有沖擊力了!
“大姐,你這不是考驗我的意志力嗎?別玩了行不行?你知道我的意志力很弱的!”
方昊無語地翻了翻白眼,發覺小腹有一團熾熱的火焰燃燒,襠部處不禁撐起了小旗桿。
伍媚好像故意要跟方昊作對似的,舔了舔有些干巴巴的嘴唇,發出嘖嘖聲的同時,搭在大腿上的芊芊玉手赫然伸了過去,一把放在了那個旗桿上!
也不知道這位姑奶奶是不是夢見自己在開車,竟然抓住那個旗桿不停地搖晃。
方昊頓時打了一個激靈,一個不留神,差點沒把車子開進綠化帶,不禁嚇得冷汗直流,連忙把這位姑奶奶的手從自己的襠部拿開,然后屏氣凝神地認真開車。
方昊前段時間送伍媚回過家,所以記得她住哪里。
方昊把車子停在了地下車庫,然后背起睡得死死的伍媚就往電梯走去。
一樓、二樓、三樓……
方昊終于把伍媚背到了家門口。
“姑奶奶,你鑰匙呢?”方昊搖了搖閉著眼睛的伍媚,開口問道。
伍媚“嗯”了一聲,伸手就往自己的褲兜里摸去。
只是因為喝多了的緣故,伍媚摸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兜口的位置,沒把手放進去,最后竟然眼睛一閉,直接放棄了。
得,還是我來拿吧!
既然知道了位置,那方昊便一手扶著伍媚,一手伸進伍媚的褲兜拿鑰匙。
伍媚下身穿的是一條黑色緊身短褲,腿上套著一條厚厚的褲襪。
盡管隔著一層布料,但方昊剛把手伸進伍媚的褲兜里,立馬就感覺到了那軟綿綿的褲襪和大腿處的豐腴。
伍媚的大腿不瘦,而是特飽滿、特有肉乎的那種,摸起來彈性十足,比那些雞排的手感好多了。
方昊在拿鑰匙的時候,有意無意地摸了兩把,卻惹得伍媚嬌軀亂顫,直接撲倒在方昊的懷里,鮮艷的紅唇狠狠地叮在了方昊的后頸子上。
咔嚓!
方昊從鑰匙夾上取出防盜門的鑰匙,終于把門給打開了,這才抱起伍媚走了進去。
借著窗外的燈光,方昊看見客廳里有一個貴妃榻,便直接把伍媚放在了上面。
現在已經轉涼了,伍媚的身上又穿得不多,所以躺在沙發上,不禁冷得蜷縮成了一團,上衣領口的扣子也不知怎么就開了。
方昊見狀,立刻走進伍媚的臥室,將她床上的一條薄被拿了出來,替伍媚搭在了身上。
哪知伍媚卻突然一個翻身,把薄被給踢了下去。
無奈之下,方昊只好撿起被子,重新給她蓋上。
然而,就在方昊伸手過去的時候,伍媚突然睜開了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方昊。
“咦,你怎么在我家?”伍媚疑惑地問道。
“還說呢!你喝醉了,你那老同學蘇青山打電話給我,讓我把你送回家。”
方昊訕訕地笑了笑,準備抓起被子給伍媚蓋上,哪知突然發現伍媚正直勾勾的看著他,因為扭頭的原因,兩人的嘴唇幾乎都要碰在了一起。
方昊也注視著伍媚,不可否認,伍媚不僅是一個大美女,還是一個熟透了的大美女,這樣的熟*女對于方昊這種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來說,無疑就是一劑很具有殺傷力的春*藥。
“伍總,你……”
方昊剛要開口,伍媚突然抬起雙手,一把摟住了方昊的脖子,然后火熱的朱唇立刻貼了上來,堵住了方昊的嘴。
老實說,方昊不是隨便的人,但在這種情況下,又怎么忍得住呢!
方昊只覺身下的佳人嬌軀如火,徹底點燃了內心的渴望,沒有繼續猶豫,直接把身子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