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昊走出霍心雅的辦公室,霍心潔立刻就貼了上來。
“嘻嘻,你跟我姐真是好恩愛啊,居然在辦公室里……嘿嘿,看不出來,我姐那么保守傳統的一個人,居然被你調*教成得這么開放。”霍心潔壞笑道。
然而,霍心潔的話還沒說完,方昊就給了她一個爆栗,沒好氣地直翻白眼。
“天啦,你一個女孩子,整天腦袋里都在想著什么,我剛才只是在幫你姐揉腳,她的腳走痛了。”方昊無語道。
霍心潔雙手捂著腦袋,抬起腦袋可憐巴巴地嬌嗔道:“人家也走了一下午,腳痛了,你也幫我按摩一下唄。”
方昊饒有興趣地往霍心潔的胸前一撇,笑瞇瞇地說道:“心潔,你要按摩的不是腳,而是你的胸啊!”
“我的胸?不疼啊!”霍心潔疑惑道。
“不是疼不疼的問題,而是你該豐*胸了。我這里正好有套豐*胸的按摩術,改天教教你。”方昊壞壞地笑了笑,趁著霍心潔還沒反應過來,當先一步繞過她開溜了。
等到霍心潔反應過來,方昊已經走進了電梯里。
“你這個壞人!”霍心潔紅霞滿臉,似嗔似怒,有說不出的風情。
晚宴,霍心雅定在了江城市最好的飯店——廊橋飯店!
除了霍心雅親自到場外,還有公關部的副總何玉梅,采購部的總監唐滿以及方昊這個打醬油的,規格不可謂不高。
然而,拉伊奧拉依舊保持了他傲慢的樣子,絲毫沒給霍心雅或者說心雅集團的面子,言語中表示很不看好心雅集團,把這頓飯的氣氛搞得很壓抑。
拉伊奧拉直言不諱地指責:“霍董,恕我直言,你們公司在我見過的公司里只屬于二流,不管是資本規模還是人員構造,都談不上頂尖,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打動了我們尊貴的設計師卡希爾先生,但我真的不是很看好你們。”
霍心雅聽后,把舉起的酒杯又重新放了下來,眉頭深皺,顯然非常不高興。
不過,沒等她開口,一旁的方昊就忍不住質問道:“你說資本規模比較小,我們也就認了,畢竟我們老大老實地做實業,沒有去學那些歪門左道搞融資,但你說我們人員構成不算頂尖,那我就不服氣了。你看我們霍董,從外面名牌大學留學回來的高級人才,在看我們唐總監和何總監,人家都是專業性很強的高級人才,充其量就是我這個董事長助理是打醬油的,你怎么能說我們人員構成不算頂尖呢?”
拉伊奧拉冷笑道:“我說的不是公司行政人員,而是你們的設計團隊。老實說,說你們的團隊不算頂尖也是給你們留面子了,真要在我看來,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團隊罷了!”
“嘿,你越說越離譜了吧?”方昊冷笑道,當即就要發作。
“不要沖動!”霍心雅連忙叫住了方昊,唐滿也把他拉住了。
“老弟,你跟這些外國佬一般見識干什么,他們那么說,無非就是想壓價而已。”唐滿小聲地嘀咕道。
方昊點頭道:“原來如此!我以為只有我們華夏人才會講價,外國人都是冤大頭呢!”
“做夢呢!”唐滿翻著白眼道。
方昊在國外呆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沒和外國人打過交道呢,他剛才這么說,無非就是開句玩笑,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罷了。
霍心雅組織了一下語言,用流利的英語說道:“拉伊奧拉先生,針對你說的兩點問題,我覺得都不是問題。第一,我們心雅集團資金充足,不需要通過融資來擴大資本規模,至少在這個項目上是的;第二,我們的設計團隊確實和世界頂端的團隊存在差距,但我們團隊極為年輕,有足夠的時間去學習進步,而在這個項目上,有卡希爾先生作指導,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拉伊奧拉就像一只狡猾的狐貍,詭異地笑道:“霍董是我見過的最漂亮最聰明的女孩子,我無意對你的看法進行反駁,但我會尊重我自己的判斷,并把我的判斷融進我的報告里,然后上交給卡希爾先生,由他來做最后的評判。”
你妹,你是助理,你都說不行了,那他難道不相信你的話嗎?
方昊真想跑過去暴揍對方一頓,反正這個項目已經泡湯了。
霍心雅咬著嘴唇,用近乎祈求的眼神問道:“拉伊奧拉先生,難道事情就沒有一點轉機了嗎?”
“哦,美麗的女士,我很抱歉。”拉伊奧拉搖了搖頭,惋惜地說道,但嘴角此刻卻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雖然拉伊奧拉那絲詭異的笑容一閃而過,但還是被方昊敏銳地捕捉到了。
“難道這個家伙有問題?”方昊在心里沉吟道。
合作陷入了僵局,這頓飯自然就吃得沒那么愉快了。
不過,霍心雅還是出于禮貌,陪拉伊奧拉將這頓最后的晚餐吃完了。
“美麗的女士,我明天一早就會趕回國去,希望我們下次見面的時候,能有合作的機會。”拉伊奧拉微微欠身,向霍心雅鞠了一躬,然后走進了車里。
此時,方昊主動向霍心雅說道:“這么晚了,何總送他回酒店不方便,還是我去吧!”
霍心雅想了想,讓一個女性送男性回房間確實不太方便,便點頭道:“送完人早點回來。”
霍心雅現在還處于巨大的失落中,所以說話并沒有多想,直接便把心里想的話脫口而出,頓時聽上去感覺有些曖昧,就像一個妻子在囑咐丈夫似的,好在何玉梅也沒有注意聽,這才沒有聽出端倪來。
何玉梅感激道:“謝謝你,方總,改天我請你吃飯。”
霍心雅聽得眉毛一挑,不禁轉頭望向了何玉梅,而何玉梅卻渾然不覺,還以為霍董是在看別處呢!
“何總客氣了,舉手之勞嘛!”方昊可不敢當著霍心雅的面答應,擺了擺手,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拉伊奧拉看見上車的不是那個美麗公關經理,而是方昊,臉色頗為不悅地問道:“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