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了動靜,白柳順手將金卡放在了一邊,半瞇著眼睛,假寐在了沙發(fā)上。
雖然謝塔對于人類社會還是有些融入不進去,但是已經(jīng)算是個成熟的男人了。
謝塔站在門外,還在想著水底異端的事情。
會不會,影響到白柳?
沒有白柳的十年他過的渾渾噩噩,甚至跟行尸走肉一樣,除了聽陸驛站的話都不知道能干些什么。
白柳。
你可不能再離開我。
門一下就開了。
白柳沒有動彈。
他感受著謝塔走到他旁邊,俯下身子,然后不動了。
他知道謝塔在看他。
下一秒,冷濕軟滑的唇變貼了上來。
白柳能感覺到謝塔的呼吸聲有些重。
他微微睜開了眼睛,假裝迷茫的嗯了一聲。
謝塔緩緩張開了眼睛,低頭嘶啞著聲音說。
“白柳,我們一定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白柳不由得好笑。
他嗯了一聲。
這個木頭今天怎么神情怏怏的。
他也沒追問。
謝塔這個家伙看起來呆呆的,但是想從他嘴里撬東西可不是一般難。
裝傻充愣被他玩的明明白白。
白柳內(nèi)心嘆氣。
很快,有些涼的手從他衣服下面竄了上來。
白柳腦子空白了一下。
就在這空白的間隙,他就被按在了沙發(fā)上。
“謝塔?”
白柳雙手被他鉗住,他有些茫然的看著謝塔。
這次怎么剛下班就來。
以往可是兩人都洗得白白凈凈才很正式的開始的。
但是白柳也沒有拒絕。
他感覺謝塔似乎有些不高興。
而且身體還格外的涼。
白柳甚至被涼的瑟縮了一下。
很快,冰涼的手指滑到了他的腹部以下。
白柳呼吸有些重,手掙扎著想去拿就在一旁桌子上放著的套。
但是謝塔的力氣賊大,白柳無奈的張了張嘴。
剛想提醒謝塔拿套。
可是話還沒說出去,就被冰涼的唇堵住了。
謝塔今夜格外的有些瘋。
白柳評價道。
纏綿過后。
謝塔很意外的昏睡了過去。
白柳無奈的把他卷到一邊。然后垂眸看他。
年歲似乎不會在謝塔臉上留下痕跡。
還是那樣精致美麗。
白柳拄著胳膊打量著沉睡了的美人。
時不時用小手指卷起他順滑的銀發(fā),在手里把玩。
真是一個完美的造物。
白柳覺得白六的審美真心不錯。
休息了一會兒,白柳起了身子。
然后去洗澡。
水流沖走了斑駁的痕跡,但是身上還有些淤青。
白柳無奈的捂住眼睛。
他告訴謝塔要輕柔點,但是這個家伙總是挑戰(zhàn)他的底線。
酸痛的腰身在熱水的澆灌下舒服了一些。
但是不帶套的后果屬實是有些讓白柳焦頭爛額。
而且明天他還得去試機,也不知道一個晚上能休息好不。
早上謝塔起的比較早。
他恍惚的直起了身子,轉(zhuǎn)頭就去看白柳。
見到白柳青一塊紫一塊的腰身和手腕,謝塔抿了抿嘴。
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靜靜的呆在白柳身邊,茫然的張大著眼睛。
片刻后,他又側(cè)躺了下來。
抱著睡熟的白柳,在他身上蹭了蹭。
熾熱的溫度將深海中漂浮的靈魂溫暖了。
謝塔半垂著眼眸,在白柳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隨即就繼續(xù)上班賺錢養(yǎng)白柳。
他從床上下來,便看到了隨手放在桌子上的金卡。
這是什么?
謝塔好奇的打量著。
直覺告訴他。
這應(yīng)該是個好東西,至少白柳會認為這是個好東西。
謝塔沒碰,只是看了幾眼,便穿上了工作服,依依不舍的看了好幾眼白柳,便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