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很順利,張海走出1314房間時,去抓色狼的英雄打手還沒有回來,讓張海從容的離開,當然,他還順手從朱堅強身上搞了一支槍。
然后,他還又回了一次急診樓,把白大褂和手術刀放回原處,不過他沒有再去開停車場上的面包車,這輛車從盜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3個小時了,很可能主人會發(fā)現(xiàn)報警。
獨自走在醫(yī)院后墻外的小路上。因為是市中心區(qū),小路兩側的街燈明亮,一眼看去,一路燈火輝煌,還有不少酒吧夜總會門前的霓虹光怪陸離的跳動,通宵班的公車空蕩蕩的駛過。
一陣秋風吹過張海灼熱的大腦,讓他興奮的熱血略微降低了溫度,不知道為什么,每次殺人以后總是有一種難以說明的興奮,對鮮血的激動,對那種緊張的快感,就象他生來就是一個殺手。
“上輩子我是一個殺手么?”張海又在反復問自己,對于前世的好奇一直讓他想要去探索,可是真的知道的時候,是幸運還是悲哀呢?是幸福還是痛苦呢?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家里還有人在等待著他,或許活在今生更加顯示一點。
“我不緬懷過去的歷史,而致力于未來的夢想。”張海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不緬懷不代表就徹底忘記,就算張海永遠不想起,可是別人卻不會忘記,歷史和真相正在向張海緩緩接近……
當張海回到家中,已經(jīng)接近了凌晨4點,輕悄悄地打開房門,柔和的臺燈依舊點亮著,這是一盞回家的燈,無比的溫暖,永遠的照亮著回家的路,這讓張海的心里的那根弦線抑制不住的顫動。
我的前生是殺手么?我想要的生活是那種刀頭舔血的生活么?我只要看見血腥就會興奮和沖動么?
不!張海的心里回答著,我要的是這種無比溫馨的生活,恬靜,安逸,平靜里充滿著享福。
張海走到了床邊,夏麗箐已經(jīng)歪靠著床邊睡著了,柔和的黃光照著她的半邊臉,就象鍍上了一層金燦燦的圣光,她的臉對著書桌上的小電子鐘,張海甚至可以想到她每次醒來看著時間的擔心表情。
夏麗箐的衣服鞋子什么都沒有變動,張海可以估計到這個女人從自己出門就一直坐在自己床邊等待,她不能幫上忙,她只有等待,或許還在為自己祈禱。
她可能覺得冷了,雙手自然的緊緊抱在胸前,她的大T恤歪的更厲害了,一只象玉石雕琢的圓潤香肩徹底露了出來,那么完美,每個角度都覺得那弧線的鬼斧神功。
雖然夏麗箐在他出門時說了一句,讓你摸個夠,可是張海卻興不起褻玩之心。
張海蹲下,很溫柔的幫夏麗箐脫下拖鞋,又捧著那兩條無比柔軟的光潔白腿,把夏麗箐放在床中央。他的手對于目標是那么從容和穩(wěn)定,可是對于關心他的美女卻忍不住有些微微顫抖,那么滑那么軟,只要他的手往上移動那么一點,就可以觸碰到夏麗箐那快二十年沒有男人可以接近的禁地。
可是張海沒有移動,他突然想起了那個小護士,這是個無辜的女人,會對她的心理產(chǎn)生影響么?應該不會吧。如果當時再把最后一步做了,又會怎么樣呢?男人總會在獸性和理智之間掙扎,此消彼漲。
張海胡思亂想著拉過被單,輕輕的蓋住夏麗箐的身體,又抬頭看著那美麗又有些憔瘁的臉,用手撫開她那象心湖浪潮的秀發(fā),在她光潔的額頭吻了一下,轉身走出了門。
來到路瑤的房間,張海忍不住笑了,這小丫頭睡的跟小豬一樣,也不知道作著什么美夢,臉上還帶著笑,嘴唇微張,到底是小姑娘的嘴唇,圓潤亮澤,飽鼓鼓的粉紅色。
張海低頭親吻了一下路瑤的小嘴唇,吸了一口里邊甜甜的**,得意的笑了笑,脫了外衣鉆上了床。
這個晚上張海當然不會要了路瑤的第一次,他有些累,得抓緊時間睡一會,他不知道明天等待他的是狼幫的瘋狂反擊,還是中海警方討厭糾纏,其實警方倒不討厭,討厭的是秦小柔那個死丫頭,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
“恭喜那個死丫頭找個無比粗暴的老公。”張海恨恨的說了一句,抱住路瑤那又軟又嫩的小身子,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
這一夜果然沒有再夢到那個老頭,而是做了一個噩夢,嘩嘩的大雨傾盆,黑暗的雨簾后,一個看不清的黑影舉起了槍。
“不要!不要!”張海掙扎著,大喊著,可是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叫不出聲。
這個夢是他前段時間在課堂上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最近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
張海是在路瑤的搖晃中醒來的,睜開眼,路瑤關切的大眼睛出現(xiàn)在眼前,張海大口喘著氣,他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又做這個夢,是有什么臨近了么?
“做噩夢了?”路瑤彎彎的眼睛就在張海眼前,兩人的鼻子幾乎碰到一起,互相可以感覺到對方火熱的呼吸。
“沒事。”張海把軟軟的小身子緊緊抱住,是那么棉軟那么溫暖,女人的身體,男人永遠的家。
“不要,人家還沒洗臉刷牙呢。”路瑤咯咯笑著閃躲張海的嘴,“哎呀,還沒問你呢,你這個家伙怎么跑我床上來了?”
“給我親親。”張海的嘴唇已經(jīng)貼上了那兩片粉紅的櫻唇,是那么柔嫩,軟滑,張海親吻著,吸吮著,呼吸也更加火熱了。
“起床啦……”
關鍵時刻,夏麗箐推門而進,床上的一幕讓她定在了門口。
張海也被突然進來的夏麗箐嚇了停住了手腳,紅著臉不知所措。
路瑤忙著拉下衣服,拉過一側的被單,把自己的臉和身子整個躲在里邊,羞怯的想著,怎么辦怎么辦,羞死了,還被媽媽看見了。
“你們……恩……”夏麗箐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她的臉也一下通紅了,心里砰砰的猛烈亂跳,“你們快點,起床了!”
夏麗箐又狠狠瞪了一眼張海,這才關上門,轉過身,夏麗箐撫撫她自己的胸口,又用手背冰涼了一下火熱的臉。
可是走了兩步又開始自責起來,怎么能這么想,那可是干兒子女婿呀,昨天夜里的事還沒問清楚就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一個早晨就在尷尬和窘迫中渡過了,路瑤象做錯事的孩子,張海還有些不好意思,夏麗箐害怕女兒擔心,也沒好問什么,看見張海總是臉忍不住發(fā)紅。
還好,還算平靜,沒有出現(xiàn)一幫黑社會,也沒有出現(xiàn)穿制服的黑社會(警察),張海早早的開車去接范嬌嬌。
來到松竹苑,聽說張海來了,范達生也匆忙迎了出來,拉著張海去散一會步。
張海看得出他已經(jīng)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不過還在大廳吃著早飯的范嬌嬌可能還不知情,白了老爸和張海一眼繼續(xù)吃飯。
“小張海來了呀,吃早飯沒?要不你們爺倆也一起吃,邊吃邊說。”市長夫人也是一片熱情的召呼著,仿佛真不把張海當外人了。
“不了,我吃過了,還是陪叔叔散會步吧。”張海跟著范達生走出大門。
那邊剛出門,范嬌嬌不滿的丟下筷子,“媽,你說什么呢,什么爺倆,我爸和那個窮小子是什么爺倆,咱家讓他開車是想照顧點他那窮的揭不開鍋的家,和他攀什么親戚,活見鬼!”
“哎呀,閨女呀,跟你說了多少次了,男人要看本質!本質!外邊再油光水滑沒屁用。”市長夫人又開始痛述革命家史:“想當年,那么多人追我,有縣長公子,有大學教授,還有豪門大款,那時你爸才是個縣組織部的秘書,你看老媽多有眼光,愣是選了個低價潛力股,現(xiàn)在再看,縣長公子跟著他爸貪污腐化下獄了,大學教授研究了十好幾年,沒研究出什么玩意下崗了,那個豪門大款更慘,在外邊亂找女人,染上艾滋直接就下黃泉了,喂,你聽媽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