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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段時間,沈雷跟盧霞接觸很多。
晴霞藥業(yè)之前的投資商‘蔡阿姨’,由于兩個兒子賭博與販毒,因此破產(chǎn),從而導(dǎo)致晴霞藥業(yè)的資金鏈斷裂。
為了解決公司的危機,盧霞開始在江城大范圍內(nèi)尋找新的投資商。
這個過程,漫長又艱難。
找到一個新的合作投資商,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醫(yī)藥領(lǐng)域,只有從事這個專業(yè)的人,才能搞明白市場,因此,盧霞必須擁有自主權(quán),不允許投資商對公司的運轉(zhuǎn),有任何干涉。
你不懂可以,但你別瞎幾把指揮。
光是這個苛刻的要求,就足以嚇退百分之八十的人。
江城是一座商業(yè)之都,手里有余錢,能夠參與投資的人,一抓大把。而且,盧霞要求投資商不參與公司運轉(zhuǎn)的要求,其實并不算太過分,聰明的投資人,只要有錢賺,這種條件是可以接受的。
可偏偏盧霞的眼光,非常挑剔,如果她覺得這個投資者,并不適合晴霞藥業(yè),那她就不會考慮。
還有很多人,打著投資的名義,實際上是想要接觸盧霞,心懷不軌。
對于這種人,盧霞是很反感的,例如為了追求到她,用盡了很多手段的楊家大少楊修,出價再高,盧霞也不感興趣。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坑貨。
拉虎皮扯大旗的。
空手套白狼的。
明明答應(yīng)了合作,卻坐地起價的。
數(shù)不勝數(shù)。
盧霞就在這無休止的跳坑與避雷中,忙忙碌碌,最后沮喪的發(fā)現(xiàn),偌大的江城,根本沒有合適的投資合作者。
其實如果盧霞將就一下,并非找不到投資商。
她不愿意。
尋找投資商的過程,盧霞找了沈雷當(dāng)護身保鏢,因為她很信賴沈雷的身手,事實上對方這一段時間的表現(xiàn),也從未讓她失望過。
直到喝了那兩次酒。
找不到合適的投資對象,盧霞的心情是非常糟糕的,這個時候,就需要放縱一下,讓酒精麻痹自己。
她平時幾乎不去酒吧,除非是跟人談生意,不得不去。
在沈雷的建議下,她來到了公司附近,一間名為‘迷情’的酒吧。
酒吧的老板娘叫蘇蒹葭,跟沈雷是熟人,名字好聽,人也很好看,老板娘親自調(diào)制出來的招牌迷情酒,也非常好喝。
盧霞忍不住,就多喝了幾杯。
結(jié)果是她醉得不省人事,還好有沈雷在,加上老板娘蘇蒹葭的吩咐,酒吧的保安,也驅(qū)散了蠢蠢欲動,想趁機揩油的流氓顧客。
依稀記得,是沈雷將她送到獨居的住所,后來發(fā)生的事,盧霞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盧霞醒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中午了,她捂著腦袋回想了一下在酒吧的經(jīng)歷,立刻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衣服,發(fā)現(xiàn)還完整,沒有解開的痕跡,這才松了口氣。
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了床邊桌臺上,沈雷留下來的字條,上面詳細(xì)記載了醉酒之后的經(jīng)歷。
讀完紙條,盧霞會心一笑,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打消自己的顧慮,有些慶幸的同時,不知為何,她的心里,隱約有些小失落。
好奇心作祟的盧霞,決定再試一次。
倒不是她不相信沈雷,而是她更想在清醒的時候,看看沈雷究竟是怎樣做的。
于是,她隔天又把沈雷喊到迷情酒吧里,這次她留了心眼,只喝了兩三杯,臉頰紅起來了,就裝得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倒在沈雷的身上,故意喊迷迷糊糊的話。
沈雷再一次把她送回家里,全程都很守規(guī)矩,這跟其他一見到盧霞,就色迷迷的男人完全不一樣。
眼看沈雷就要抽身離開,盧霞心里一急,連忙伸出攬住了沈雷的后頸,讓他壓到自己的身上。
說實話這一瞬間,盧霞是最緊張的,她幾乎連心跳都停止了。
因為從來沒有過這種經(jīng)歷,如果換做以前,盧霞聽說有這種事,肯定會嗤之以鼻不屑一顧,這不就是在勾引男人嗎?
可事情到自己身上了,盧霞才發(fā)現(xiàn)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在自己心動的人面前,這種主動的小勾引,情不自禁就做出來了,連盧霞自己都解釋不清楚。
沈雷會做什么呢?
萬一他真的忍不住,要對自己動手怎么辦?
要拒絕嗎?
那裝醉的秘密,豈不是暴露了?彼此都會很尷尬。
要接受嗎?
那更不行,盧霞對沈雷的感情,也還只是停留在心動的層面,連心都沒有徹底交出去,怎么可能把身體托付呢?
盧霞的心里小鹿亂撞,她感覺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最傻的是她還往里面跳下去了,現(xiàn)在進退維谷,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了。
索性就閉上雙眼,繼續(xù)裝作一副醉醺醺的樣子,看能不能蒙混過關(guān)。
自己裝的醉,就算是被占點便宜,也要撐過去,盧霞在心里已經(jīng)決定好了,沈雷偷偷摸一下她,或者親她臉頰一下,這都是可以接受的,但更進一步,她就會立刻阻止。
可沈雷什么也沒做。
在寂靜的氣氛里,閉著雙眼的盧霞,甚至能感覺得出來,沈雷在黑暗中默默凝視著自己。
這個過程并不長,但卻過得很慢,好幾次盧霞甚至都忍不住睜開眼睛,想看看沈雷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沈雷的身體,就壓了下來。
盧霞瞬間身體僵了,心跳到嗓子眼了,不知道沈雷接下來想干什么。
“晚安。”一股熱氣撲在耳朵里,沈雷低聲說道:“下次不要這樣了,好夢。”
緊接著,盧霞就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重量消失了,沈雷起身離開了床,再然后聽到一陣客廳里窸窸窣窣的聲音,最后,砰的一聲,家里的大門關(guān)上了,徹底安靜了下來。
盧霞連忙起身,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還好喝了酒本來就臉紅,加上在黑暗中,估計沈雷也沒看出來自己其實是羞紅了雙頰。
她拍了拍胸脯,身體依靠在床頭木上,感覺渾身都麻痹了。
對于沈雷連續(xù)兩次,明明可以亂來,卻忍住了的行為,盧霞這個當(dāng)事人,心情怪怪的。
一直以來,盧霞對于自己的容貌身材與氣質(zhì),都是非常自信的。
其實說真的,沈雷完全可以亂來,以他的力量,要霸王硬上弓,盧霞是沒有任何辦法的。事后沈雷也可以找借口,說他是酒后亂性。
但他并沒有這樣做。
難道是沈雷的身體有問題,不能做?
膽子不夠,不敢做?
又或者說,是自己的魅力不夠?
盧霞展開了胡思亂想,最后,她陷入了更深的困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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