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朕聽著,用盡你最大的力量去安撫公使夫人,直到朕找到了真兇。”
“當晚,德妃為什么會手握利刃?公使又為什么會在她的房間?”
“朕說了,你只要給朕聽著,哪兒來的如此多的問題?”
“楚狂,你已經(jīng)知道了真兇是誰么?”
“正在調(diào)查。”
“如果真兇是德妃,你要包庇她?”
“朕不會包庇任何人,可是也不會冤枉了任何人。”
“因為你喜歡她么?我想知道,如果被冤枉的是我這樣一個被你討厭的人,你也能這樣對我么?”
楚狂望著這個自打出了塔就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肥妞,吼了一聲:“朕現(xiàn)在無心情跟你做這種虛無縹緲的假設(shè)?!?/p>
不做假設(shè)就不做假設(shè),至于這樣兇么?
“為了你,我會盡量保全德妃的。”
“別說是為了朕?!彼櫭迹詾樗€沒資格說這種曖昧的話。
“我不想當皇后了?!辈刹衫洳欢〉恼f了一句。其實從出塔的那一刻,采采就下定決心,等此事平息,她愿意自動請辭,就算被將為庶民也成。
“皇后是你相當就當不想當就不當?”楚狂不冷不熱。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接著當皇后?”
“朕這樣說了么?”他淡淡的:“好了,你可以告退了。朕需要安靜一下。”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采采只能感嘆皇上老爺太不好伺候了。
出龍吟宮,采采打量應(yīng)該去看看德妃,把當日情況復(fù)述一遍。突然看到一個人影閃過,采采矚目,那個人就消失不見了。假山后面,楚榮的心跳加速,剛才差一點就被采采看到了,他已經(jīng)聽說了,采采竟然被關(guān)入塔里,據(jù)說不給吃,不給喝,他擔心的無法安枕,所以,進宮就求可以遠遠的看看采采的情況。
還好,已經(jīng)出來了。
楚榮吐出一口氣。
“娘娘,剛才偷看娘娘是奴婢已經(jīng)查明,是楚榮小郡王。”
采采點點頭,沒想到是他。
采采輕輕一嘆,間不停歇的走了。
“我是被冤枉的,皇后娘娘,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李珠兒只是被關(guān)在寢宮。絲毫沒有受到任何虐待,卻已經(jīng)因為受到驚嚇,看起來,憔悴不堪。
“法蘭西特使身負國命,是絕對不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的,為什么他會在你的寢宮?”
第一個問題,就問的李珠兒無言以對。
“因為……臣妾不知道,是他自己走去的。”
“那好,他被人殺了,為何你握著兇器?在寢宮里?!”
“因為,臣妾走進去的時候,見到地上有一把帶血的匕首,于是撿起來,接著,看到法蘭西特使背對著臣妾站著,我走過去,想問他為什么會呆在這的時候,他的頭,突然掉下來,嚇得我摔在地上。真的,當時他還是站著的,突然,整個腦袋掉下來!??!”
李珠兒抱住了采采:“娘娘,您一定要跟皇上說,珠兒是冤枉的??!”
“別哭了,哭有什么用?珠兒,你休息吧?!辈刹烧酒饋恚瑤е?,就這樣離開了。
李珠兒手無縛雞之力,怎么可能用一把匕首就把一個高大男人的頭給削下來?不過,德妃一定說了假話,她的話前后矛盾呢。她說,走進去的時候,好奇的撿起地上的匕首。但當時法蘭西特使已經(jīng)站在了她面前,她又怎么會分心去看地上的匕首?!
“娘娘,您為什么要奴婢穿著這衣服站在這里呀?”如月問
“你別動,等如意進來的時候,就全明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