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完微博之后,他在她的微博下面秒回了個抱拳的表情。
米莧順手點進熱搜,準(zhǔn)備看看今天的新聞。
#驚鴻照影官宣陣容#
#驚鴻照影開機#
#過嶠驚鴻照影#
#過嶠米莧#
四個熱搜。
這么大陣仗啊。
米莧隨手點進#驚鴻照影開機#的詞條,熱門第一條便是今天官博發(fā)布的官宣微博。
她往下劃了劃,第二條是今天的開機路透視頻。
時間不長,就一分鐘。
開機的時候,她和過嶠總共就說了那么幾句話,一只手都能數(shù)的過來。
然而這視頻就那么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還專門發(fā)的是她和過嶠說話的時候。
評論里一片哀嚎,說白瞎了過嶠。
米莧不悅的撇撇嘴,我又不差,哪白瞎他了?
微信提示林藝給她發(fā)了消息:收工了嗎?
她回復(fù):收工了。
林藝:男主竟然是過嶠,不錯,他真的蠻適合百里青玄的,很符合小說的設(shè)定。
她:是吧,我也覺得不錯。
林藝:你不是說你們不熟嗎?我看視頻可不像啊。
她:總共就說那么幾句話而已。
林藝:哪有,你們一直在說啊,他還給你夾菜,網(wǎng)友都炸鍋了。
夾菜?
米莧忙問道:你看的是哪個視頻啊?
林藝:就是你們一起吃火鍋的視頻啊。
林藝緊接著又給米莧發(fā)過來一個視頻,這個視頻帶的tag是#過嶠米莧#。
是狗仔拍到的今晚劇組一起吃火鍋的視頻。
他把鏡頭對準(zhǔn)了米莧和過嶠,從導(dǎo)演把她按在過嶠旁邊,到他們吃完火鍋,這狗仔一直都在拍。
他把視頻裁裁剪剪成幾分鐘,發(fā)給營銷號,營銷號們再配上一些比較曖昧的文案,米莧自然而然成了眾矢之的。
本來她出演女主,就已經(jīng)有很多反對和質(zhì)疑的聲音了,這下搭了過嶠,網(wǎng)上更是哀嚎遍野。
不過也有不少的人高興。
就比如她和他的cp粉,她和他的顏粉,還有一些不混粉圈的路好們。
這個視頻現(xiàn)在熱度這么高,米莧估計一會兒華晟洲就會沉不住氣給她打電話來問東問西的了。
果不其然,他打來了。
“最近怎么樣,休息的好嗎?”
“挺好,怎么了?”米莧走到床旁,掀開被子鉆了進去,“找我有什么事啊?”
“能有什么事?想你了唄,咱倆都多久沒見了。”
米莧笑道:“多久?也就不到半個月啊。”
“這樣吧,我這邊還有點事要處理,再給我一個禮拜,我就能去橫店看你了。”
米莧連忙拒絕道:“你來干嘛?被人拍到不好。”
豆瓣和知乎上一直有她是某位老總小三的帖子,也一直有她是靠老板潛規(guī)則上位的流言,華晟洲來看她,這要是被拍到,一定會被查個底朝天的。
“你放心,我以前去劇組看過你那么多次,也沒被拍到過,這次也不會的,就算拍到了我也會花錢把照片買過來的。”
“那也行,我想吃北京的茯苓夾餅,你到時候給我?guī)б恍﹣恚秾α耍低到o我,不能讓夏夕姐看見,我得藏起來。”
華晟洲哈哈大笑幾聲說道:“看來她最近管你管的挺嚴(yán),那我就不給你帶了,吃胖了不接戲怎么辦。”
“不行!”米莧叫道,“你要是不給我?guī)У脑挘阋矂e來了!不想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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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十場戲,滿滿一天的戲。
米莧早上五點起來,化好妝,趕往片場。
過嶠比米莧到的早些,看到米莧來了,笑得很燦爛:“早啊,時璟尊主。”
看到他的笑容,不知道為什么米莧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情緒也很不錯,她笑著回了他一句:“你也早,百里少君。”
過嶠身材修長,一身白色錦袍,手里拿著一把青底的折扇,腰間一根墨黑色腰帶,上面系著一塊純白玉佩,長發(fā)披肩如墨,用一條淺藍發(fā)帶松松綰起,氣質(zhì)清貴,儀表不凡,妥妥的古裝美男。
米莧拿著劇本,隨口道:“今天沒有別人,十場全是咱倆的戲。”
過嶠甩了甩頭發(fā)說道:“沒想到,咱倆的第一場戲就是你暴揍我的戲。”
米莧挑眉笑道:“你放心,我會下手輕點的。”
“沒事,”過嶠笑的痞里痞氣的,活脫脫就是書里的百里青玄,“不要有負擔(dān),隨便打。”
“看你這樣是已經(jīng)入戲了啊,百里少君。”米莧調(diào)侃道,“你別說,還真挺有樣的,看你氣質(zhì)高貴冷清,演起吊兒郎當(dāng)?shù)募w绔子弟來,也完全不在話下啊。”
“多謝夸獎,”過嶠摸著腰間的玉佩道,“演員嘛,當(dāng)然得有可塑性了。”
“來,”導(dǎo)演走過來道,“我給你倆講講戲。”
“好。”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這第一場戲拍了六七條也沒過。
總之就是怎么也演不到導(dǎo)演想要的那個效果。
米莧和過嶠都很困惑,導(dǎo)演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啊。
導(dǎo)演離開監(jiān)視器,走過來,蹲下去跟趴在地上的過嶠說道:“你能不能再不要臉點兒?”
此言一出,米莧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導(dǎo)演。
過嶠驚了一下,問道:“什么?”
“哦,我不是說你不要臉,我的意思是說,你能不能把這個角色演的再不要臉點,再無賴潑皮一點。”
“還要再不要臉嗎?”過嶠道,“我感覺我已經(jīng)演的夠不要臉的了。”
米莧在一旁竊笑了起來。
導(dǎo)演道:“但還是差點兒那個意思。”
“我知道了,”過嶠點點頭道,“我再試試。”
當(dāng)米莧第十次將拳頭揮在他的臉上,導(dǎo)演喊完卡后,滿意的拍了拍手:“不錯不錯,這次是最不要臉的一次!好,過了!”
米莧將過嶠從地上扶起來,打趣他道:“是夠不要臉的,可塑性不錯。”
他撇著嘴哼笑了兩聲,拍了拍衣服,化妝師跑上來給他補了補妝。
他喝了口水調(diào)侃道:“剛剛你打了我十幾拳,其中有一半是真的打到我了。”
“還挺記仇啊,”米莧說道,“對不起了,沒下狠手,很疼嗎?”
“不是很疼,但是你要賠我。”
“賠你?賠你什么?拍之前你還跟我說不要有負擔(dān),隨便打的啊。”
他笑道:“我不管,你就得賠我。”
米莧勾起唇點點頭道,“有百里青玄不要臉那味了,行,先欠著,以后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