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讓他們等很久,天耀來到司蘭夢若身前,站定之后,做出了一個既出乎眾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舉動。
他對著司蘭夢若和風(fēng)漠等人深深的鞠了一躬,起身之后,著眼前的女子,說道:“夢若姐的大恩,天耀記下了。”
隨即放開全身氣勢,天翔他們也非常配合的根據(jù)萬勢歸一陣的站位,將所有氣勢匯聚到天耀身上,竟然形成了一道百丈高的虛影,觀其面目,正是天耀無疑。
“戰(zhàn)士們,我以聯(lián)軍統(tǒng)帥的名義,請求大家與我們共同一戰(zhàn),如今有了五位皇階中段巔峰,一位皇階高段巔峰強(qiáng)者的加入,再加上軍師的戰(zhàn)術(shù),大家的眾志成城之心,此戰(zhàn),聯(lián)軍必勝。”
仿若滔滔洪流一般,所有其他勢力的戰(zhàn)士們在各自首領(lǐng)的指揮下,快速的朝著云氏族人陣營所在前行,數(shù)息間便匯聚成一團(tuán)。
隨后又再次的分成四個方陣,用無聲的行動做出了回復(fù),隨后近二十萬雙眼睛就這么著云天耀,等待著他的指令。
一種叫做感動的情緒在所有人心中流淌,那些其他勢力的戰(zhàn)士何曾不知,之前天耀的話語是將生的希望留給了他們,而將戰(zhàn)死的危機(jī)留給云氏一族。
原本就有不少人抱著和云天耀同生共死的念頭,這些天的相處,大家早就愛上了這片土地,這里的人,天耀的心意他們都懂,如今有了如此強(qiáng)大的助力,更沒有退縮的理由。
云氏族人的心中則體會到了那種被人支持,被人信任的感覺,戰(zhàn)士們的行動真正讓他們知道了什么叫做患難見真情。
司蘭夢若著這一股雖不是最強(qiáng),但卻團(tuán)結(jié)一心的戰(zhàn)力,感慨良多,她也不知在云天耀的帶領(lǐng)下,云氏一族究竟會走多遠(yuǎn),但是至少,她以前從未見到過如此有活力的家族。
“聽我號令,全軍開拔,列陣迎敵,所有皇階所屬,屆時全力出擊,目標(biāo),皇階行尸,屠尸聯(lián)軍,侵我疆土者殺,毀我家園者殺,辱我人類者,殺,殺,殺。”天耀帶著所有人的寄托,將精氣神集中在一起,喊出了大家的心聲。
戰(zhàn)士們用力的敲擊著手中的兵器,大聲呼喝著三殺口令,隨后便在各自軍長的率領(lǐng)下,列陣開赴天翔布置的戰(zhàn)場所在。
天耀轉(zhuǎn)過頭,對天翔說道:“二弟,戰(zhàn)士們就拜托了,小二和天佑他們也交給你了。”
后者聞言,用力的點了點頭,讓天耀也千萬注意安全,因為他知道自己大哥所要面對的才是最關(guān)鍵的。
此時,風(fēng)漠開口了:“軍師,小姐也拜托你了,放心,有我們在,不會讓天耀族長有事。”
沒有再多說什么,面對大戰(zhàn),眾人的心中總有些忐忑,各自都抓緊時間布置去了,此刻的行尸大軍離此地很近很近了,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時間退回到之前司蘭夢若放出白色火焰之時,亂斗山脈內(nèi)部,西面有一座高達(dá)千丈的大山,怪異的是,整座山外都飄著一層紅色的霧,而且走近了,會發(fā)現(xiàn)這座山好熱,好燙。
就算隔著數(shù)百米都能感覺到那股熱氣,而那些飄散著的紅色霧氣根本就是一簇簇火焰
此時,山頂上的一間屋子里正坐著一位壯年男子,一身鼓脹結(jié)實的肌肉彰顯著無窮的力量,雖然坐在椅子上,但卻無法收斂他那無窮無盡的霸氣。
五官非常醒目,尤其是他那兩道極長的赤眉,竟然延伸出眼角數(shù)寸之多,還有那一對火色雙眸,內(nèi)里的炙熱竟似能將與他對視之人靈魂也灼燒起來,這人是誰,這又是哪里。
突然,男子從位置上站起,一臉喜色的著門外,隨即大聲說道:“羽清。”聲音中都透著一股火氣。
聽聞男子的聲音,從門外步入一名老者,與男子截然相反,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你都無法察覺到此人的存在,而且步履間輕盈飄逸,要不是他刻意發(fā)出的腳步聲,真的連絲毫的存在感也沒有。
老者來到男子身前,施了一禮,倒也沒有太過拘束,問道:“不知族長有何吩咐。”
“若兒的氣息出現(xiàn)了,應(yīng)該在亂斗山脈外圍離圖巴火山東部二百里處,你即刻出發(fā),馬上將她帶回來,今天晚上我就要見到她。”男子不怒自威的聲音在屋內(nèi)回蕩。
“什么,若兒有消息了,好,我馬上去。”老者應(yīng)聲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出言相詢道:“那宋濤是否要告知。”
男子思考片刻,回道:“這樣,你不用去了,隨我出去一趟,讓宋濤去,反正他也閑得很,再者,有他的兩名護(hù)衛(wèi)在,也不用擔(dān)心若兒的安全。”
老者應(yīng)了一聲,起身之后走出了房門,剛出門,一息間便消失不見。
山頂?shù)目头績?nèi),一位年輕人正躺在床上,從他不斷翻騰著身子來,心情煩躁的很,任憑身旁兩名侍女不停地?fù)u著蒲扇,也沒有絲毫心靜的趨勢。
離床不遠(yuǎn)的兩張花雕椅上分別坐著一人,都是年約四旬的壯年男子,著床上年輕人的表現(xiàn),兩人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接著便閉目不語。
“這鬼日子還要過多久啊!我的若兒妹妹不回來,我豈不是會在這里活活熱死,凡叔,人叔,你們給我想想辦法啊!這么久了,若兒妹妹一點消息都沒有,哎”
年輕人一下子從床上撲騰起來,推開兩個侍女,對著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的兩人急聲說道。
還沒等兩人開口,外間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進(jìn)來吧。”年輕人有氣無力的哼哼著。
“吱呀”,門開了,之前那名老者走了進(jìn)來。
而一到老者,年輕人頓時來了精神頭,上前幾步,湊到老者身前,一臉諂媚的問道:“羽前輩,是不是有若兒妹妹的消息了。”
著眼前年輕人一臉討好的樣子,羽清壓住內(nèi)心的厭惡,裝出和善的笑容,回道:“宋公子,方才族長感應(yīng)到了小姐所在,是在亂斗山脈外圍離圖巴火山東面二百里處,可能有危險”
“什么,凡叔,人叔,快,我們快走,羽前輩,我馬上把若兒妹妹帶回來,請您轉(zhuǎn)告一聲,讓伯父放心。”宋濤一聽,頓時急了,和羽清招呼一聲,便風(fēng)急火燎的往外沖去。
那被他喚作凡叔和人叔的兩人苦笑一聲,和羽清告了一聲罪,快步跟上了宋濤。
著三人離去的身影,羽清衣袖輕擺,下一息就離開了房間,片刻之后,回到了那名族長所在的房內(nèi)。
“族長,宋濤和凡人兩護(hù)衛(wèi)都已離開,我只怕若兒不肯跟他回來。”羽清覺得自己的話已經(jīng)說得夠直白了。
男子聞言,笑了:“你呀你,她也是我的女兒,真不懂你怎么比我還寶貝她,兩年了,這丫頭一去就是兩年,要不是我有心放她一馬,再者有風(fēng)漠他們陪著她,我早就把她抓回來了。”
“那誰讓你逼著她和那宋濤訂婚的,你都沒到當(dāng)時丫頭哭的那樣,要是我女兒,我可沒你這么狠心。”
能用如此語氣和男子說話,來這羽清地位很是不凡。
“哎,畢竟那宋濤的家族也是百族前十,沒必要交惡,再者他對若兒也是一片癡心,我之所以不讓你去,就是擔(dān)心你心軟,又把丫頭放跑了,讓他去,肯定能將她帶回來,又不會傷到她”
見羽清還想要說什么,男子及時阻住了他的話頭:“好了,我答應(yīng)你,不逼她了,孩子的事,讓她自己拿主意,走,陪我去封印之地。”
羽清深知男子的脾氣,說一不二,也就放心了心思,兩人快步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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