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女,你大半夜的,穿這么少,跑這地方來做什么?你應該不會說,來找我吧?”
說著,將明明扶起來。
明明白了他一眼,扯下自己的睡衣,遞給王博,“衣服你穿吧,我跑步,你前面帶路,晚上,去你家住一晚,有沒有問題?”
她簡短的敘說著。
可能是從小生長的環境不同,她并沒有同齡女人的那些,扭怩做作。
她不在乎別人背后怎么說她,她只告訴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
所以,哪怕經常留睡王博家,那些鄰居早已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她也并不在乎。
王博冷哼了一聲,看著放在手上的睡衣,苦笑了聲,接著,倒也沒再推脫,直接掛在胳膊上,“走,哥陪你一起跑!”
明明笑了笑,王博一向,都了解她。
倆人對視了眼,然后,便一起往旁邊的小路跑去。
月光照射下,兩道身影被拉出了長長影子,時而重疊,時而交錯。
“墨總,這……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助理轉頭,對上墨白冷如冰霜的眼眸,此刻,他真想咬斷自己的舌頭,這沒事,管什么閑事?
這下,懷疑,要偷雞不成食把米了。
只是,墨大總裁的反應,卻讓他意外了,
“跟上去,跟遠點。”
“明明,別回頭!”
倆人小跑了一段路后,王博突然出聲道。
說著,還伸手去牽上了明明的手。
倆人這么多年相處,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明明轉頭,看了眼王博,淡笑道,“你接著說。”
“從后面車的發動機聲音來說,這是一輛豪車,從剛剛你描述的事情來說,這人,應該是墨白。”
王博做的是醫療器材研究的工作,所以,他對聲音的敏感度,明明并不懷疑他所說的。
嘴角微微勾起,冰冷的心,因此,頓時,暖了許多。
“嘖嘖嘖,我呀,就知道,你這心里,一直還有他,不過,余淮這事啊,墨白說的沒錯,你最好少插手,這鋼筋換鐵絲的事,絕對不可能是他這樣一個小包工頭能干得了的事。”
明明的腳步慢了下來,神色也凝成了結。
“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在那么大的工程上,支手遮天,這分明是有人從中搞了鬼,拉余淮當墊被。”
是呀!
這點,在墨白的那句話后,她就有些明白了。
想到這,不免得有些煩燥。
但,她并不想影響王博,便笑著扯開了話題,
“王博,你都沒有和我說過,你這房子要拆遷呀,所以,我剛來都沒認出這是你家附近。”
王博突然停下了跑步的動作,松開明明的手,在她臉頰上,輕輕碰了下,“嗯,暖和了,那走走吧!”
“這房子,是我爸的祖屋,老房子,我爸媽有些舍不得拆,一直和政府耗著呢,我這不是見你忙嗎?也沒機會說。”
明明做這行,之前聽過,這片房子賣出了天價,拆遷款,也極可觀。
“這耗,估計沒用,拆遷款多要點吧!”
明明開玩笑。
王博看著她,明明笑的時候并不多,但,卻應了那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他本來有些沉重的心,因此一下子舒緩了許多,
“嗯,那,要不要重新考慮下,我這接下來,可是正宗拆二代了?”
他的調侃,讓明明的笑容有些僵。
“看把你嚇的!你還真以為,我非娶你不可?告訴你一件事,本少爺,可能,要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