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1289的門前,胡娟心臟不受控制的砰砰亂跳,敲門的手舉起又放下了好多次,猶豫不決,最后,緊緊咬了咬嘴唇,才狠下心來敲門。“砰砰!”
“砰砰!”胡娟只敲了兩下,立刻將手收回放在胸前,聽到里面?zhèn)鱽黻囮嚦林氐哪_步聲,有些驚慌,忙朝后面退了兩步。
門鎖咔的一聲滑動,胡娟美眸緊盯著房門打開,一個身穿黑西裝的禿頭胖子戴著墨鏡,黑著臉,與胡娟對望著。
“我我找張豪。”胡娟怯怯的說著,她有些吃不準(zhǔn)自己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面前這胖子顯然不是自己的前夫。
胖子表情黑的能擰出墨水,冷冷道:“進來吧。”
胡娟朝里面看了看,一條長長的走廊,空洞的很嚇人,這時胖子忽然轉(zhuǎn)頭,有些兇狠的道:“愣著干什么,快進來!”
弱弱的點點頭,胡娟貝齒咬了咬紅唇,隨著胖子肥碩的腳步,小心的步入房間。
門自動鎖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響,震得胡娟心臟撲通亂跳,她很謹(jǐn)慎,這里對她而言像是魔窟,陌生的環(huán)境,壓抑的氣氛,甚至每走一步,身體都會加重一些。
穿過長長的走廊,巨大的客廳呈現(xiàn)眼前,頭頂是一盞造型奢華的水晶吊燈,散發(fā)出柔和的鵝毛光線,下面則是兩排精致的歐式沙發(fā),整齊的對稱排列,偌大的客廳沒一個人,胡娟很小心的坐在沙發(fā)上,打量著這里的一切。
這里挺大,挺豪華,但并不空曠,擺滿了各式各樣鑲著金邊的昂貴家具,有柜子、書架、茶幾、餐桌,一眼望去,金光燦燦,很晃眼。背后是巨大的落地窗,窗戶開著半邊縫隙,冷冷的夜風(fēng)吹來,稍稍讓胡娟復(fù)雜而又焦慮的心緒平復(fù)一些。
而臥室則在左側(cè),門虛掩著,從里面?zhèn)鞒雒骰位蔚墓饬粒碛皵€動,應(yīng)該不止一人。
那胖子一直站在門旁邊,像個打手似的,紋絲不動,黑著臉讓胡娟很不自在,小手抱著雙膝,不時用余光掃向旁邊,里面若有似無的談話聲已經(jīng)讓她心提到了嗓子眼。
忽然腳步聲響起,從房間內(nèi)走出一個梳著油光頭發(fā)的年輕人,正是張豪,他長得挺帥,但臉色浮現(xiàn)出不健康的白,眼神飄虛,絕對是縱欲過度的表現(xiàn),張豪穿著一件黑色合體西服,呈亮的皮鞋每一次觸地,發(fā)出噠噠的響聲,很刺耳,起碼胡娟聽得很不舒服。
見張豪出來,胡娟立刻站起身,眼神警惕,繃著表情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眸子內(nèi)沒有往昔的溫柔與嫵媚,多了一絲憤怒,一絲厭惡。
“哈哈娟兒,你很準(zhǔn)時啊!”看著胡娟俏麗模樣,張豪眼內(nèi)迸出一抹驚艷,腳步加快,站到胡娟面前后,伸手就想摟抱,但被胡娟靈巧的后退躲避。
“張豪,我人來了,東西在哪?”胡娟退到沙發(fā)角落,警惕的問。
張豪英俊的面龐閃過一絲yin色,慢慢坐下:“嘿嘿,娟兒,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這么防著我,咱們怎么談條件啊?”
胡娟厭惡的蹙了蹙眉頭:“我來這里只是拿回屬于我的東西,不是跟你談條件的。”
“呵呵,娟兒,咱倆好歹夫妻一場,別說的這么絕情嘛。”張豪懶洋洋的翹起二郎腿,一副二世子的模樣。
胡娟鼻息冷冷哼道:“張豪,我跟你的感情早就結(jié)束了,別再這假惺惺了,你快點把東西給我,我一會還有事。”
“有事?”張豪臉龐閃過一絲獰色,冷笑道:“我看你是著急找你的小情郎吧。”
“你你別胡說。”胡娟表情明顯一滯,瞬間被紅暈所覆蓋,解釋的聲音很小,很蒼白。
“哼,不用裝了,你以為我會不知道,早在兩個星期錢我就派人調(diào)查過他,我真懷疑你什么品位,他一個按摩牛郎,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有什么好的,沒品位。”
自己心上人被人這樣侮辱,胡娟表情瞬間冷凍,氣惱的喝道:“你住嘴!”
因為憤怒,胡娟嬌喘連連,豐滿的胸腹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煞是好看,張豪色迷迷的狠狠刮了兩眼,忽然露出一抹yin笑,從懷里掏出一個白色信封放在桌上。
胡娟立刻跑過去拿起信封,打開后,里面有三張照片,只看一眼,臉騰地一下紅透了,這三張照片都是自己的照片,雖然是睡著的時候被偷拍的,但這確實是自己。
“嘿嘿,我真的很好奇如果你的小情郎看到這些東西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他還會不會繼續(xù)喜歡你呢?”張豪笑瞇瞇的說著,語氣中透著一股幸災(zāi)樂禍的勁兒。
胡娟立刻將照片撕得粉碎,連信封都撕了,她太恨了,恨自己當(dāng)初怎么嫁給這個人面獸心的混蛋,怎么當(dāng)初就沒有認(rèn)清這個男人,現(xiàn)在落下這么一個被人要挾的下場,只是想一想,胡娟都有種想從窗戶上跳下去的沖動。
“哈哈,底片在我手里,你撕了這些也沒用。”
胡娟平復(fù)了一下劇烈的喘息,聲音森冷說:“張豪,你究竟想怎么樣?”
“很簡單,把你在南國夜總會的股份全部轉(zhuǎn)交給我,只要你能做到,底片我現(xiàn)在就給你。”張豪很爽快的說出自己的要求,看來他早就有所準(zhǔn)備,留著照片就是為了要挾胡娟。
胡娟在猶豫,南國夜總會可以說是她半輩子的心血,是由她和幾個朋友親手創(chuàng)立,她占得股份最多,占59%,如果換算成錢,差不多能值一百多萬。要真將這些都給張豪,說舍得那才是瞎話。
見胡娟一時猶豫不決,張豪忽然玩味笑笑:“娟兒,你可要仔細想清楚,如果我聽到不滿意的回答,這些照片可是隨時有可能寄到你小情郎的手中。”
“不要!”胡娟立刻有些失控,這些照片如果被陸寒看到,恐怕跟他連朋友都做不成,她不敢也不愿往下想,驚恐表情已將她內(nèi)心想法出賣了。
幾乎是咬著牙,胡娟凄苦的點頭道:“我我答應(yīng)你,我在南國夜總會的股份全是你的了。”
“哈哈,娟兒果然是爽快人。”張豪一拍大腿,立刻湊著胡娟坐過來,色迷迷的雙手已經(jīng)撫上了光潔的小腿
“你干什么??”胡娟像只受驚的小白兔,立刻從沙發(fā)上彈起,警惕的看著張豪,雙手下意識的護在胸口。
“嘿嘿,都這么久不見了,咱們夫妻敘敘情。”張豪嘴角彎出一抹陰邪笑容,一步步朝著胡娟走去,在他充斥邪念的眼瞳內(nèi),面前女人自打進屋,就已經(jīng)是自己嘴里的待宰羔羊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