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如夜魅,陸寒踮著腳尖走在全木質(zhì)的地板上,隨著距離的拉近,張敏的啜泣聲也隨之大了起來。
“嗚嗚臭男人,臭家伙,竟然掛我電話,混蛋,大混蛋,嗚嗚”
陸寒不禁頭疼,沒想到張敏居然還在罵自己,這差不多也有三四個小時了,難道就這樣一直罵?依靠著窗外投射進(jìn)來的月光,依稀能看到張敏抱著兩腿蜷縮在沙發(fā)一角,臻首埋在雙膝上,一副可憐的小綿羊模樣。
而屋內(nèi)的凌亂也是陸寒始料不及的,各種物件被摔得粉碎,有茶杯,花瓶,散落一地碎片幾乎將這里變成刑獄之地,還有許多衣服與抱枕,就連臉前的窗戶也被不知名的物體砸出一個巨大的洞,裂紋在玻璃上盛開出一朵詭異的花朵,顯得可憐。
陸寒心里怔動稍稍,抬手拉開窗戶。“嘩”
“誰??”張敏第一時間向后靠,夜色下,她又背光,自然看不出陸寒的長相。
陸寒快速擠進(jìn)屋,找到客廳吊燈的開關(guān),當(dāng)光芒照耀亮堂后,張敏見來者是陸寒,這才稍稍放下心。
觀察著四周,身后的窗戶還在灌著冷風(fēng),這讓屋內(nèi)的暖氣可有可無,猶如冰窖一般的客廳狼藉一片,地上、桌子沙發(fā)上沒有一處好地方,簡直就像剛被小偷強(qiáng)盜洗劫過似的,而張敏,此刻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全身凍得瑟瑟發(fā)抖,蜷縮在沙發(fā)上,毛毯已經(jīng)掉在地上,但她沒拾起來,只是一個勁向后靠,向后靠
感受到陸寒有意無意瞥來的目光,張敏沒抬頭,可憐的像是受傷的小貓,每一個表情以及每一聲嗚咽,都讓陸寒心狠狠的刺痛,這丫頭是不是傻啊?大冷的天,犯得著這么糟蹋自己嗎?
“你這樣多久了?”陸寒從地上拾起毛毯,想替張敏蓋上。
“你別碰我!滾啊!”張敏倔強(qiáng)的像是母獅子,一揮手打掉陸寒遞來的毛毯,她眼中閃現(xiàn)出堅毅的淚水,她不想要陸寒的施舍,那樣只會讓她感到惡心。
指尖觸碰到的肌膚,一陣冰涼,離得近了才看到張敏唇邊一抹紫紅,臉色也通白,心里陣陣揪疼,當(dāng)即他沒有任何遲疑,伸出胳膊一把將張敏抱起,朝臥室走去。
沒想到陸寒居然將自己抱起,張敏傻眼了,等反應(yīng)過來后才撲騰著大喊:“你干什么!你你放開我啊啊!”
“別動!”陸寒陰沉著臉,滿臉的戾氣,他是真生氣了,這么冷的天只穿一身薄薄的睡意,全身凍得跟冰棍似的,她又是個小女人,哪可能經(jīng)受得了。
同時,陸寒也在心里為自己捏了一把汗。自己剛才要直接走掉,留下張敏一人呆在這屋子里面,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萬幸,萬幸。
張敏被陸寒抱在懷里,一股很舒服的體溫襲來,她身體很貪婪的吸附著,但身體卻從未有一刻的停止,她還在亂動,她不想任陸寒?dāng)[布,哼,憑什么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偏不!
來到臥室門口,陸寒兩個手抱著不停亂動的張敏,根本騰不開手開門,他心里著急,大喊:“別動!再動打你屁股!”
“你敢!”張敏還是掙扎,她才不信陸寒敢打自己呢。
眼看屋內(nèi)的溫度越來越低,陸寒也不管了,一巴掌結(jié)結(jié)實實的拍在張敏高高翹起的屁股蛋上,啪的一聲,整個房間寂靜了,前一秒還在撲騰的女人,在這一刻全身僵直,她不敢置信陸寒居然打自己,而且而且還是打在自己的屁股上。
趁著這個空當(dāng),陸寒快速轉(zhuǎn)動門把手,進(jìn)了臥室,屋內(nèi)的暖氣開得很足,如沐春風(fēng),很舒服,懶洋洋的。
這時的張敏還被陸寒扛著,她臉燒紅,心里更是羞憤難耐,在短暫的平靜過后,她爆發(fā)出更大的力氣,在陸寒懷里撲打著:“嗚嗚混蛋,大混蛋,你竟然敢打我”
眼看張敏就跟瘋了似的,在自己身上亂抓亂撓,居然還想用牙齒咬,陸寒被其搞得心煩意亂,渾身戾氣涌現(xiàn),手一松,一把將其撂在柔軟的鵝毛大床上,然后跨坐在張敏冰涼的身上,將她豐腴的屁股擺正,揚(yáng)起手一掌重重拍下。“啪!”
“你混蛋!”張敏也憤怒了,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打自己,尤其像現(xiàn)在的陸寒這樣,居然是打自己的屁股。
“你滾開!滾開啊!我要到警察那告你!”
“好啊!那你就去告!”陸寒冷冷一笑,反扭住張敏兩條藕臂,一把褪下張敏絲綢睡衣,瞬間,一大片粉白的屁股蛋兒暴露在空氣中,陸寒毫不客氣,啪啪啪的拍打了起來。
張敏劇烈的反抗,但無濟(jì)于事,陸寒的力氣太大,以至于她的反抗全都打了水漂,她緊翹的屁股高高撅著,像是示威似的不安扭動。
“混蛋!放開我啊!你你混蛋!!”張敏還在無濟(jì)于事的喊叫,而隨著陸寒的拍打,她兩瓣白皙的屁股露出晶瑩的粉紅之色,一條黑色的蕾絲內(nèi)褲漸漸隨著屁股的一緊一縮,而漸漸內(nèi)陷進(jìn)去,幽謐的禁地漸漸暴露,這對于張敏來說簡直是莫大的恥辱,她害怕了,她能感受道背后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動作是有多粗魯,惹惱了他可能什么都干得出來。
“陸寒,我求你,求你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嗚嗚”
這聲心軟的喊聲猶如一把匕首,狠狠攪亂陸寒心中的戾氣,他猛地一楞,自己這是怎么了?
眼前的張敏哇哇的大哭著,臉上渾濁的掛滿淚珠,哭的跟個淚人兒似的,都怪自己,被壓抑的太久,一時沒有把握住心內(nèi)的戾氣,這才釀成這種大禍。
靠,一著急,居然把總裁打了,而且還是扒了褲子打屁股,這事兒傳出去還不得成大新聞。
陸寒第一時間從床上連滾帶爬的下來,像做錯事的孩子般立在床邊,手不知道放哪,眼也不知道該放哪,就這么立著,一句話也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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