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冀州的治所相當(dāng)于現(xiàn)今的省會,大戶林立,在一片蕭索,百廢待興的冀州顯得獨樹一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世家大戶都有自己的水井(小白想知道,在東漢末年,是如何打井的呢?如果有知道的朋友,請一定告訴在下,有分送的),雖然水量大不如從前,可比起一般百姓人家已經(jīng)不知道好出了多少倍了。
在這鄴城之中,世族以甄家為最,這甄家乃漢太保甄邯之后,家大業(yè)大,其產(chǎn)業(yè)雖不可說富可敵國,但是也差不了多少,其次就是那辛家,辛家有二子,老大辛評字仲治年盡而立,長相普通,看起來貌似老實憨厚之人,可一雙鼠目令這張臉在忠厚之中多了幾分猥瑣,為人唯利是圖,又好色成性,對其弟更是苛責(zé)至極。老二辛毗字佐治,長的一表人才,且為人剛直不阿,頗有才學(xué)。
是日,烏云密布,很多鄴城的老百姓都三個一群,五個一伙有的站在街上,有的在自己家門外,仰望著天,嘴里念念有詞,不問可知,乃在禱告上天給他們下場大雨。春雨貴如油,如果現(xiàn)在能下場雨來對農(nóng)民而言就為豐收開了一個好頭,人們翹首以待。辛家,今日來了一位尊貴的客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張角八弟子之一的程志遠。辛評正手捧一副畫卷看的兩眼yin光必露。這畫中之人正是蔡琰,倒也有幾分神似,不過較之蔡琰的清雅冷若秋霜的氣質(zhì),此畫中之人卻是以嫵媚為基調(diào)??梢娺@程志遠倒是頗費了一番苦心。
“公子,公子,公子!”程志遠一連叫了三聲,那辛評才回過神來,但依舊舍不得將畫卷放下,雖有些失態(tài),可他和程志遠相交甚密,倒也不覺。
“公子可覺得畫中之人入眼否?”
“敢問賢弟此女乃何家小姐?婚配否?如此絕色,評生平僅見。賢弟可否相告?”辛評急不可耐。
“此女乃趙縣縣令,蔡邕之女,尚無婚配。公子如是喜歡何不另韓大人做媒,那蔡家女自幼飽肚詩書,更是深通音律,與公子正是郎才女貌,那蔡邕現(xiàn)今雖落泊,可乃當(dāng)世名士,論出身也不辱沒了公子。公子以為然否?”
程志遠長相粗鄙,可這番馬屁卻是拍的滴水不漏,辛平聞言頓時大悅道:“來人取一百兩紋銀贈與志遠?!庇值馈斑@幅畫可否贈與愚兄?”
程志遠很爽快的便答應(yīng)了。程志遠前腳走,辛評后腳就直奔韓府而去。
辛評一路上是心如火燒,腦海中總是浮現(xiàn)出那畫中女子在自己胯下嬌喘香汗淋淋的模樣,不由更急,韓府下人自是識得辛評,自韓馥上任以來,辛家是慷慨相助,如今這辛家整個就掌握在這辛評手中,韓馥自是不敢怠慢,于是一來二往,辛評就成了座上賓。而辛毗在家屢遭兄長擠壓,郁郁而不得志,在很小的時候便出門游學(xué)去了。因此,辛毗和這辛家的親情是冷漠至極。
“老弟眉梢?guī)?,可有甚好消息要告知愚兄?”韓馥慢條斯理道。
“辛某有一不情之請,尚請韓大人做主啊。”
“何事?仲治自管講來。”
“我欲迎娶趙縣飛白先生的小女為妾,想請大人做媒?!?br/>
韓馥聞言皺眉道:“蔡伯喈本官自是識得,可他老來得女,仲治如若想迎娶其女為妾,我想那蔡邕是不會答應(yīng)的?!?br/>
“無妨,只要大人肯做媒,辛某自有良策?!毙猎u心中想,一個區(qū)區(qū)趙縣,如若那蔡邕識趣將女兒嫁給自己便罷了,如若不從,我將人搶來生米做成熟飯。那蔡邕乃當(dāng)世名士,最好臉面,到了那時就由不得他了。
韓馥有心拒絕,可見辛評言辭間甚是懇切,又念及自己初到這冀州,辛家的諸般好處便點頭應(yīng)成下來。修書一封,交于辛評。信上所言無非是辛評這好那好,不會辱沒了蔡琰云云。
辛評手中拿信如獲至寶,回到家中趕忙差人準備聘禮,次日便要起身前往趙縣。這辛評忙活完了之后又命令心腹家將辛力帶領(lǐng)五百家丁星夜前往趙縣,等候他的差遣。當(dāng)晚,辛評一宿未眠,摟著畫卷躺于床上對家中夫人小妾是不聞不問。
趙縣,郭嘉決定出去游學(xué),出發(fā)之時,趙家一家人(把太史慈,張任都當(dāng)成趙家人就對了)自是千叮嚀萬囑咐。以趙風(fēng)最為羅嗦,以趙雨最為難過。依依惜別之后,郭嘉便踏上了行程。
郭嘉走后,平日里又變成了趙風(fēng)的獨角戲,短短旬月,郭嘉已經(jīng)完全融入了這個集體。這突然間沒了,讓趙風(fēng)等人好不自在。不過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張任依舊主抓弓弩手的訓(xùn)練。太史慈負責(zé)訓(xùn)練長槍兵,這訓(xùn)練和訓(xùn)練還不一樣,之前主要是技巧與個人素質(zhì)偏重于單體訓(xùn)練,現(xiàn)今主要演練的則是陣型間的轉(zhuǎn)換和銜接。而趙風(fēng)則把白馬義從交給了趙云。自己整日游走在工房和冶煉所之間。如今這冶所已經(jīng)生產(chǎn)出了兩批裝備,長槍兵的長槍,槍頭之上加了四根倒刺,這么一來一扎一掛,威力巨大無比。弓弩手的弓趙風(fēng)也予以改良。原本的箭矢多是由木制,趙風(fēng)將其改為竹制,并發(fā)明了牛角弓,牛角弓由牛角,竹木胎,牛筋制成,由于要經(jīng)過百十道工序加工才能完成,技術(shù)難度高,制作周期長不便于大批量生產(chǎn),趙風(fēng)就做了四把,他們兄弟四人人手一把。
這日趙風(fēng)在冶所中轉(zhuǎn)悠,發(fā)現(xiàn)不起眼的地方有兩個年齡不大的孩童在比劃著什么。于是便走上前去,其中一個青年紅臉,濃眉大眼,長相不凡,可是說話卻有些結(jié)巴,他正和一個略微有點胖胖的青年說道:“蒲..蒲元,你你你看我做做的這這把弩,如如何(此人正是馬鈞,后面再有他的對話,小白就正常寫了,馬鈞結(jié)巴,咱這樣看著太累)?”
倆人談的入神,也沒有注意趙風(fēng),只聽蒲元道:“德衡你這弩箭創(chuàng)意非常好,可是這弩箭如果按照你這圖制作出來打不遠,也沒有準頭,而且還容易壞?!?br/>
“什么弩箭讓我瞧瞧。”馬蒲二人聞言一見是趙風(fēng),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連聲道:“公子好。”
“你你你你們好好?!壁w風(fēng)學(xué)著馬鈞說話,一句話就把倆人逗樂了,原本的拘泥不復(fù)存在。馬鈞自然也不會認為趙風(fēng)是在嘲笑他,善意的玩笑經(jīng)常開下往往是很有效果的,尤其是可以打破僵局,緩解氣氛。
趙風(fēng)走到那張圖面前,拿起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這弩箭乃并發(fā)之弩,一只弩上可以連續(xù)打出九只箭。縱然蒲元方才說出了這弩箭的種種不足,可是如若得以改良,殺傷力將是恐怖的。
“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馬鈞。”“小人蒲元?!?br/>
趙風(fēng)聞言哈哈大笑。心道真是天助我也,真是撿到寶了。也不管二人的反應(yīng),問明二人住處,把屋內(nèi)東西一打包,抬在肩膀上拔腿就走。
馬鈞,蒲元大惑不解,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東家要把他們趕出去,急的不行。二人跟在趙風(fēng)身后,面帶難色,只聽已經(jīng)走了老遠的趙風(fēng)道:“趕緊走吧,別磨蹭了,你們以后住我家里,咱們?nèi)齻€也方便一起探討問題?!倍穗S即大喜。蒲元和馬鈞早就佩服趙風(fēng)的奇思妙想,比如在鎧甲之上把護心鏡進行改良,肩肘等對靈活度要求較高的地方施以柔軟的材料代替原本堅硬的材料等等。
三人徹夜長談,這一夜說的嘴皮子都裂了,尤其是那馬鈞。對那弩箭的改良趙風(fēng)提出了幾個構(gòu)思,比如生產(chǎn)出一種箭匣,每個箭匣可容納一百支箭矢,然后將那弩箭放大,裝上架子,配上輪子,如若行軍之時就推著,如若使用之時只需將架子中的三條木腿兒放下來立于地上(木腿兒的長度大于輪子的半徑)即可,使用起來為兩個人一個小組,一個人支撐箭匣子,另外一個人扣動扳機放箭。由于放大之后,弓臂加長了許多,同時弓弦也自然加長,這就大大增加了這武器的射程,又由于有架子固定,這箭矢發(fā)射出去更加穩(wěn)定,精準度更高。
趙風(fēng)的說法讓這兩個人眼前一亮。努力研發(fā)這種類似于現(xiàn)代機關(guān)槍一樣的弩箭。趙風(fēng)說起來是很痛快容易,可這研發(fā)過程端的是艱難無比,可正因為難,卻將馬鈞和蒲元的潛能都激發(fā)了出來,每每有一個小的進展,二人就會歡呼雀躍。
該來的還是來了,辛評到了趙縣,派頭十足,徑直趕往趙家。趙成得知辛評前來,不明所以可也不敢怠慢,親自出來迎接。這辛家大公子來頭可不小,趙風(fēng)卻對其不是很感冒,徑直去了演武場。
進了正廳,分賓主落座,蔡邕也從書房出來,和趙成一起招待辛評。這辛評自打進了院門就左顧右盼,可卻沒有看見那畫中之人,心中頓感失落。
“不知辛大公子,前來我們這鄙陋之所有何貴干?”趙成道。
辛評甚是傲慢,渾然不把趙成放在眼里,只是對蔡邕道:“久聞飛白先生大名,卻無緣相見,今日一見,先生果然氣宇軒昂,甚是不凡。我這里有韓大人書信一封,蔡翁一看便知。”
蔡邕對這辛評甚是反感,方才見其傲慢完全不理會趙成,心中就有幾分不快,也不答言,只是接過書信,展開來看。這不看還好,一看便怒火中燒,這辛評今年少說也三十的人了,居然還恬著臉想要迎娶我家女兒,更甚者居然還是娶妾。
蔡邕勃然大怒道:“我家琰兒,在襁褓之時便許配給了趙家大公子,趙風(fēng),此事,辛大公子莫要再提,這便去吧?!?br/>
想那辛評何時受過如此待遇,屁股還沒坐穩(wěn)當(dāng)人家就下了逐客令,不由也十分不悅,但奈何蔡邕名氣太大,自己是來迎娶他的女兒,對這將來的岳父老泰山不可太過強橫,便忍氣道:“蔡翁何必動怒。韓大人信中難道沒有說明白?可否將令女喚來一見?....”
不待辛評講話說完,蔡邕就將那書信撕得粉碎,怒道:“豎子,恬不知恥!”起身拿起一把掃帚便朝辛評打去,直至將辛評趕出趙府,又命人將辛評帶來的東西通通扔了出去。
趙成已經(jīng)知曉,這辛評是來提親的,任那趙成脾氣再好,這人是和自己搶兒媳婦來的,臉色也自然難看。辛評被掃地出門,又見自己的東西被人扔了出來,頓覺臉上發(fā)燒,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令手下小廝將那家將找來要血洗趙家,身邊一跟班見主子動怒,忙上前道:“公子切莫如此,這趙家在這趙縣德高望重,宛如那甄家在鄴城。公子何不暫忍一時,觀察那蔡家小姐行蹤,然后定奪,必可一舉得之。而后我等速速趕回鄴城,待那生米做成熟飯,還不把那蔡老兒活活氣死?公子三思啊?!?br/>
那辛評方才是被氣昏了頭腦,聞此人所言,頓時清醒了幾分。連聲稱善。便在這趙縣隱匿了起來。而那辛家家丁,辛評也嚴令其不可惹是生非。
趙成和蔡邕趕走了辛評,又深知趙風(fēng)的秉性,別的事此子冷靜非常,可如若知道這樣的事情,想那辛評命不久矣。便告訴家人不得將此事告知兄弟四人中的任何一個人,包括趙雨,蔡琰自然也不得知。
這一等就是半月有余,辛評每日心焦如熱鍋上的螞蟻。每日細作都會告知他蔡琰的情況,雖然沒有見過蔡琰,可手中之畫中人,宛如那海底明珠,太過醒目,因此細作皆可一眼認出蔡琰。經(jīng)過觀察發(fā)現(xiàn),蔡琰每隔兩日便會協(xié)同趙雨前去山泉邊玩耍,辛評看見蔡琰和趙雨之時七魂已經(jīng)沒了六魂,趙雨雖然年幼,可稍待幾年,那也絕對是不可方物的女子,如果這對尤物姐妹可以共同伺候自己,這一輩子就算馬上死了便也沒有白活了。
終于,辛評等人決定行動了。五百家丁抽出一百人埋伏于泉邊竹林之中。待午時剛過,那姐妹二人就進入了辛評視線之內(nèi),蔡琰雖然身著寬松,且尚未發(fā)育完全,可那曲線已經(jīng)驚為天人。趙雨雖小可那青澀中別有一番風(fēng)味。辛評狠咽口水。
二女哪里知道這里正有那**虎視眈眈。開心的在泉邊嬉笑打鬧。辛評見二女已經(jīng)走進自己的包圍圈,便慢悠悠從林中走出道:“蔡小姐,小生有理了,我乃鄴城辛評,有韓大人為媒,特來迎娶小姐?!?br/>
蔡琰和趙雨聞言,心中惡寒。蔡琰款款道:“我已許配給趙家大公子,趙風(fēng),這位先生請回吧?!?br/>
看著辛評那雙飽含yin欲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游走,蔡琰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心中更加厭惡。轉(zhuǎn)身拉著趙雨就要走。
辛評不怒反笑“那趙家大公子何許人也,有本事就讓他到鄴城要人去吧,我想等到了那時,我和小姐早已木已成舟?!毙猎u得意道。一做手勢,如狼似虎的一百家丁就沖二女撲了過來。辛評口中道:“小心點,莫要傷了你家二位夫人?!北姁号?,大笑。
趙雨生氣了,打小趙雨就生性好動,待會走路起就跟隨趙成,蔡邕一起打太極,自那四兄弟回來之后,更是纏著幾人學(xué)習(xí)槍法。武藝自然不凡。見那為首之人出言**。又有家丁奔著自己和姐姐而來。勃然大怒。可又不敢走遠,生怕蔡琰被那惡人抓到,于是拉著蔡琰往家中就跑,那些辛家兵丁如何能讓這二女逃脫。
如若趙雨章中有槍,或許這次她們還有機會可以逃脫,趙雨武藝雖好,可畢竟年幼,又是一個女娃,氣力不足,開始之時那些家丁不當(dāng)回事兒,大搖大擺十分囂張,可待趙雨連踢帶打?qū)?shù)十個家丁打倒之后,都緊張了起來,將這二女圍的密不透風(fēng)。趙雨累了,蔡琰慌了,寡不敵眾,還是被辛評抓了起來??赡且话賯€家丁也有二三十人付出了代價。
早已準備好的馬車趕了過來,辛評將趙雨捆的嚴嚴實實,嘴巴堵上,塞進車中,又將蔡琰捆了起來。辛評將手放在蔡琰的尖尖下顎之上,強迫蔡琰仰起那無雙容顏。辛評恨不得就在這里將蔡琰剝個精光。奈何手下人都瞧著呢,一只骯臟的手在蔡琰臉上輕輕游走,那皮膚吹彈可破,滑嫩無比。蔡琰恥辱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可在心中她相信那個人一定會把自己救出來的。
戀戀不舍得辛評將手收了回來,將蔡琰也壓上馬車,如若不是馬車太小,恐怕蔡琰那冰清玉潔的身子已經(jīng)不保了。
山坡之上趙縣有一個上山打柴的青年卻將這一切看在眼里此人正是張二狗。雖然年幼之時心中愛慕蔡琰,可日后心中覺得蔡琰和趙風(fēng)才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對那趙風(fēng),更是心中佩服,便坦然接受,并且默默祝福二人永遠幸福。見蔡琰和趙雨落難,張二狗心中火急火燎。辛評的人馬前腳走,他將柴禾一扔,就拼了命的朝趙縣奔去。
跑到趙縣。張二狗見人就問趙風(fēng)所在,終于找到了趙風(fēng),此時他正在和太史慈切磋武藝,兄弟四人戰(zhàn)的不亦樂乎,張二狗急匆匆來到這里,也不管二人打斗之中是否危險。便沖了過去道:“不好了,不好了,蔡琰和小雨被一隊賊人抓走了,那對賊人朝著,朝著鄴城方向去了?!毖粤T便一頭栽倒暈了過去。緊張之下又拼命奔跑,張二狗脫力了。
趙風(fēng)聞言,宛如晴空霹靂,血往上涌,也顧不得管張二狗,便打馬揚鞭,手持霸王槍飛一般的追趕了過去,太史慈,張任,趙云三人也聽的仔細。霎時間全部都紅了眼,太史慈也飛身上馬,提起烈焰槍(書中代言,太史慈之馬乃趙風(fēng)在購買八百白馬之時,從糜竺手中重金購置,馬名如風(fēng),馬如其名,奇快無比,手中之槍乃蒲元的處女做,名為破軍,也厲害非常)張任早已緊隨趙風(fēng)去了,趙云叫來一白馬義從救治張二狗,便也飛身上了赤雪,追趕而去。
這四個人,四匹馬發(fā)瘋了似的,在趙縣大街上像一陣風(fēng)一樣掠過,只半個時辰,前面遠遠的隊伍就出現(xiàn)在了四人視野之中,絕影深之主人心情,再加上好久沒有撒開了跑,這跑起來快如閃電,眨眼間趙風(fēng)便超過了這隊人馬,絕影在隊伍頭里,前蹄騰空而起,馬身將近和地垂直,這才剎住了身子,趙風(fēng)腳踩雙鐙,穩(wěn)如泰山,仇恨的火焰已經(jīng)燃燒了起來。當(dāng)初訂親之時,雖然趙風(fēng)才剛剛出生,可已下決心,不許任何人傷害蔡琰,這大亂還未開始,蔡琰竟然被yin賊所擒,怎能不恨?!雙目充血。厲聲喝道:“爾等何人?!”
趙云和趙風(fēng)并排而立,張任和太史慈在辛評后隊將馬停住,雖然只有四個人卻形成了合圍之勢,辛評沒有想到這么快就被追上,開始之時尚且有些慌亂,畢竟是自己理虧,可一看對方只有四人,心中大寬道:“我乃鄴城,辛評,有我家韓大人為媒前來迎娶蔡小姐。小兒趕緊讓開道路,本公子要趕路了?!?br/>
趙風(fēng)見其面不改色心不跳,心中更怒,也不答言。只厲聲道:“不知死活的東西?!痹緦@四人尚且沒有放在眼中的辛家家丁,陡然間感覺到一股壓力,讓他們呼吸困難,渾身發(fā)寒。因為那是死神的召喚。
忍無可忍,趙風(fēng)拿膝蓋微微一點馬肚子,絕影心領(lǐng)神會。霸王槍施展開來,在烈日之下耀人的二目,趙風(fēng)恨急了,恨賊人,更恨自己,霸王槍所到之處,一片鬼哭狼嚎,辛力迎向趙云,張任,太史慈已在對方后隊殺了起來。
四個人四條槍,宛如虎入羊群,那辛力之一個回合,就被趙云一槍刺與馬下,四人對五百人卻依然是單方面的屠殺,那辛評早就嚇得面無血色,尿流如注了,他哪里見過這等場面,眨眼間,趙風(fēng)已經(jīng)沖到了辛評近前。手中霸王槍一下將瑟瑟發(fā)抖的辛評扎了個透心涼,趙風(fēng)還不解氣,生生將那辛評挑了起來,舉到空中,輪圓雙臂,對著一塊巨石猛然砸去。那辛評的尸體掛著風(fēng)聲,重重的砸在了石頭上,肉碰堅石,辛評死的慘不忍睹。眾家丁見辛評死了,大亂,紛紛丟下武器跪倒在地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壁w云和張任太史慈都收了手,不知如何處置。唯獨趙風(fēng)充耳不聞,殺戮在繼續(xù),趙云微微皺眉,隨即釋然。轉(zhuǎn)瞬之間五百零一條生命終結(jié)了。不怪別人,只怪他們自己觸到了風(fēng)之逆鱗。實乃死有余辜。
趙風(fēng)看著血流一地的尸體,心中一口惡氣散去。下馬收槍急匆匆來到馬車近前,打開車門,見蔡琰和趙雨被五花大綁,心中一陣絞痛,蔡琰和趙雨看見了趙風(fēng),淚流滿面。那一刻,趙風(fēng)無法形容自己的感傷。
將二女繩索去除,趙風(fēng)帶著蔡琰,趙云帶著趙雨,六人三馬,慢慢的回趙縣去了。鄴城上空的烏云漸漸散去,只留下了老百姓的一聲嘆息。
后世有人道:龍之逆鱗莫要觸及如若觸及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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