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會:“你說我怪不怪你,你認(rèn)為我該不該怪你,我當(dāng)初本來學(xué)習(xí)挺好的,是你把我拉下了深淵,是你的那張紙條,那幾個字,我才開始不學(xué)習(xí),開始混,我為了什么,我圖了什么。”
接著點著了一根煙,抽了幾口接著說道:“我開始混了以后,就不學(xué)習(xí)了,當(dāng)我習(xí)慣了這種生活,已經(jīng)沒有心思在學(xué)習(xí)下去的時候,你對我說,菜啊,好好學(xué)習(xí)吧,別打架了,別混了,你認(rèn)為你是為我好,對我好,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學(xué)習(xí),是說學(xué)好就能學(xué)好的嗎,學(xué)壞容易,學(xué)好難,你難道不知道嗎。”
說完了,我沖著楊楠樂了樂,出門拿了瓶啤酒,接著回到了水房,打開使勁喝了幾口,沖著楊楠接著說:“還有,畢業(yè)那天,你在我們租房那里看見了劉寒,你明明知道什么都沒有,你還是跑了,轉(zhuǎn)身就跑,你知道我倆什么都沒有的,你還是不聽我解釋,那么固執(zhí),我對你怎么樣,你難道不知道嗎,你摸著自己良心好好想想,我趙小天平時是怎么對你的,我那天在你家晚上等了你整整一晚上,整整一晚上就換來了你第二天下樓對我說的那一句話,呵呵,也是,我活該。”
我喘了口氣,繼續(xù)說:“我今天變成這樣了,腦子里全是你,我本來以為我忘記了你,不再愛你了,但是直到龍哥提起來你,說你跟一個男的好瀟灑,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痛,我才知道我不能騙自己,我就哭了,丟人吧,呵呵,一個大老爺們,說哭就哭了,接著就有了后來的事了,你都知道了,我有時候就特想不通,你在那邊跟你那小情人活的還挺瀟灑,天天曖昧著,勾肩搭背的,在學(xué)校里進(jìn)進(jìn)出出,形影不離的,你說忘記我就忘記了么,我給你當(dāng)了那么多年的兒子,就白當(dāng)了,就換來這些,你就這么對我。”
我說到一半,楊楠就開始接著哭,眼淚不停的往下流,我看著她哭,實在說不下去了,
我蹲下,用手給她擦了擦眼淚又說道:“行了,別哭了,我該說這些,都是我不好,別哭了,你知道我看不了女孩子哭的,結(jié)果你還這么哭,好象我怎么著你了一樣”
楊楠抽泣著:“對,對不起,我錯了,我不知道會這樣的,真的對不起。”
接著我聽見腳步聲音,回頭看見龍哥過來了,龍哥過來踢了我一腳:“別欺負(fù)人家了,白幫你們洗衣服了啊,一會兒又把人氣跑了”
我說:“沒欺負(fù)她,跟她說理呢,她要是走,就走,我沒攔著她。”
楊楠看著龍哥:“沒事,龍哥。”
龍哥接著說:“你倆要是嘀咕,就回屋子里嘀咕去吧。”
我說:“恩,知道了。”
說完了以后我看著楊楠:“走吧,回屋子里去。”
楊楠搖了搖頭:“等給你們把這幾件衣服揉完了我就過去了。”
我沒管她,起身就回了屋子里,躺下了,過了一小會兒,門開了,小杰回來了:“老師好象不給你假,你們班主任真費勁,我們的假都特好請,你跟寬哥的不好請,老師好象還很生氣的樣子,說要給你家打電話,怎么辦你自己搞定吧。”
我想了想:“已經(jīng)這樣了,隨便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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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們又聊了幾句,然后他把吃的給我放屋子里了,楊楠的kfc,還有我的蓋飯,我起來順手就把蓋飯拿嘴里吃了,吃飽了以后,等著楊楠,沒多少時間,楊楠推開門,就進(jìn)來了,
她走到我邊上坐下,摸了摸我脖子上的抓傷:“我們什么都沒有的,他只是在追求我而已,我還沒有答應(yīng)他,只是他對我很好,確實很好,每天對我形影不離,我說什么是什么,我也是真的累了,我也很想從你給的陰影里擺脫出來,所以我也沒有怎么很明確的拒絕,我有點享受,我承認(rèn)”
我直接打斷她的話:“我給你,還陰影,,我給你什么陰影了我。”
楊楠說:“你別生氣了,我知道你愛我,我知道你對我好,你連我喜歡吃什么,都還記的這么清楚,但是你不是孩子了,不能老這樣沖動,總是不計后果的做一些事情,不是嗎,就好比今天你這樣做,學(xué)校為了維護(hù)聲譽,不報警,那他家里怎么辦,他家要是不干,非要報警怎么辦,你怎么辦,你想過嗎。”我瞧了楊楠一眼:“嚇唬我呢,愛咋周咋周,他愛干不干。”
楊楠說:“你又開始了,這個德行,少給我耍你這副流氓嘴臉。”
“我就是流氓,他要是從醫(yī)院出來了,還對你形影不離的,或者騷擾你,我還來找他聊天,找到他領(lǐng)悟了為止,我這是幫他增長智慧。”
話一說完,我起身,到了門口回手就把門鎖上了,點著一根煙,使勁抽了幾口,看著楊楠,屋子里就剩下我們倆人,楊楠看著我問:“你鎖門干嗎。”
我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我出門,順手把門關(guān)上,寬哥看著問:“嫂子呢,怎么沒一起出來,洗衣服洗累了。”
我看著寬哥,我就樂了會:“恩,恩,讓她休息會吧。”
說完了龍哥他們也樂了,寬哥接著說:“小菜,你準(zhǔn)沒干好事,看你脖子上,都紫了,這么用力咬的。”
朋哥接過話來:“這個不是咬,是琢的,明白么。”
寬哥摸了摸頭:“怎么琢。”
我們大家集體無視他,我在外面跟他們喝了會酒,就回屋子了,看見楊楠已經(jīng)醒了,躺在床上,看著我說:“我一會兒得回家。”
我問她:“最晚幾點。”
楊楠說:“10點多吧,9點半下晚自習(xí),我家里知道的,不能在晚了,我脖子上怎么辦。”
我看了看表:“沒事,下去買個創(chuàng)口貼就好了,你穿衣服,我去找龍哥,讓他開車送咱們。”
我出門跟龍哥說:“龍哥,送送楊楠。”
龍哥搖了搖頭:“喝的有點頭暈,不行,開不了,鑰匙給你,你去送吧。”
我說:“我哪會。”
龍哥說:“那好,我去送你。”
我看龍哥起來走了那幾下子路,我立刻改變想法:“不用了龍哥,我自己去送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