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秦牧烈眼圈黑黑地坐在餐廳上等秦緣,像往常一樣,秦緣出來的時候已穿上剪裁得體的工作裝,很專業(yè)又很冷硬。
尤其那一頭染色閃亮的短發(fā),在他看來非常刺眼,簡直像變了一個人,無法與初初相遇時那個扎著可愛羊角辮的小姑娘聯(lián)想在一起。
那時的她多青稚天真啊,整天跟在他后面甜甜地喊烈哥哥烈哥哥,可現(xiàn)在,她已完完全全變成了他的秘書,安靜、疏離。
嘴角彎了彎,牽起了絲絲苦澀。
秦緣看到他時,眸子下意識的垂了垂,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早餐,是葉嫂從秦家大院送過來的。
兩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坐在一起吃早餐了,她唇邊掛起適宜得體的笑意,不著痕跡地坐下。
若無其事地拿起一個糯米雞,打開外層清香素雅的荷葉,優(yōu)雅地吃起來。
秦牧烈的鋒芒般尖銳的視線一直緊緊盯著,像要把她看穿似的。
可他失望了,秦緣壓根沒什么一絲一毫的不妥,像往常一樣帶著淡淡的客套清冷,讓他忍不住要抓狂。
若無其事地拿起一個糯米雞,打開外層清香素雅的荷葉,優(yōu)雅地吃起來。
秦牧烈的鋒芒般尖銳的視線一直緊緊盯著,像要把她看穿似的。
可他失望了,秦緣壓根沒什么一絲一毫的不妥,像
“哥,你怎么不吃?”她叫著他哥哥,卻完全不帶任何的情感。
秦緣伸手盛了兩碗燕麥粥,把其中一碗推給他。
秦牧烈沉默地拿起勺子,在她臉上他看不到任何珠絲馬跡,難道昨晚的那個女人真不是她?
“哥,那份拆遷的合同我早就做好了,你看過沒問題后,我能繼續(xù)去旅游嗎?”她嘴角噙著不咸不淡的笑。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和他連吃飯的時間都是在談著公事。
“在那邊好玩么?怎么沒和曾導(dǎo)游聯(lián)系,”他不動聲色的品嘗著粥,看似平靜,心中卻如一團暗涌急湍的河流,他厭惡自己的奇怪情緒,他居然不想再放她去旅游,看不見她的日子仿佛度日如年...
“我不用導(dǎo)游,你讓她回去吧,我喜歡一個人走,”在司徒帆的別墅里,她發(fā)現(xiàn),一個人無拘無束地走,不需要任何人指引,更容易發(fā)現(xiàn)沿途細(xì)致獨特的風(fēng)景,更愜意舒服,可以肆意的哭笑,不用理會任何人的目光。
“這兩個月會很忙,過段時間再去吧,”秦牧烈吃完一碗粥,推開椅子,隨即離開。
直到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大門口,秦緣強撐著的肩膀立刻跨了下來,頭無力地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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