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和等人坐定,她開口道:“佛門使者也走了,諸位有什么想法就說出來吧?”
聽到羲和的話語,一眾高層互相看了一眼,誰都沒有先開口。白澤看氣氛有點沉重,趕忙咳嗽一聲,將眾人的目光吸引到他這里,然后緩緩開口道:“妖后大人,這次佛門來太陽星請我們加入佛門。我認為這個提議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是個好的選擇。”說到這,白澤停下掃視了一下下方面色各異的高層。
語氣微微有點沉重的道:“但還請大家聽明白我的話,我妖族還沒有走到山窮水盡,所以我們不需要依附佛門。因為洪荒的情況現在已經很明了。下方的封神大劫的性質已經變化,封神大劫已經不是一場單純的三教斗爭,而是玄門同佛門的斗爭。”他特意停下來,讓眾人消化一會。又接著開口解釋。
“玄門的實力想必你們都清楚。先不說三教的三清三位圣人,太清老子坐下大弟子無量也不是好惹的。上次在佛門叛出玄門,身為玄門護法的無量盡然單槍匹馬的殺向佛門駐地靈山,他沒有那實力,就算有三清的庇護。接引、準提二人也不會那么好說話。畢竟侮辱圣人,那可是大不敬啊!”說到這,白澤臉上流露出一絲嘲諷。但隨后不由嘆了口氣:“唉!”
大殿中一些高層面露思索,一些則是滿臉驚駭。只有幾位同白澤一般,面露苦澀。整理一下心情,白澤又開口道:“這幾年的三教發展你們也看在眼里。且不說高端戰力。他佛門不占優勢。就是中端戰力他佛門也相差老遠。”
白澤說到這。下方一妖族高層不服氣的開口反駁道:“白澤大人,他三教再強也只是三個教派而已,佛門這段時間收攏了大量洪荒散修。其中準圣級別、大羅金仙級別的修士也有很多,佛門未必不如玄門。”
白澤聽后,被他的話氣笑了。他看著那人道:“佛門雖然收留了大量洪荒大陸上的散修,可你能保證他們的忠心嗎?你確定這些在看到事不可為下還能死戰不退嗎?這些都是烏合之眾,三教的精英弟子每一位都對三教忠心無比。雖然有大量散修的幫助下,佛門可能在人數上要略高于玄門。但這些都是虛的。接引準提二人也不是傻子。”
那人聽到白澤的一番分析,面上雖然很不相信,但心里已經認同了白澤的話語。但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問道:“就算是烏合之眾,那三教也不可能抵擋住這么多修士的圍攻吧。”白澤聽后,沒有再去解釋,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巫族,地府,天庭。!”
白澤這三個名字,讓那人張了張嘴,沒有言語。他明白了白澤的意思。巫族同無量的關系自然不用多說,妖族就是讓巫族搞沒落。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無量的插手計算。但無量的后臺讓妖族不敢去恨無量。只能將仇恨強加在巫族身上,雖然巫族隱世不出,但實力已經不是他小小妖族能撼動。
地府是無量建立起來,整個地府都在無量和巫族的控制下。別人沒有插進一手,唯一一個外人就是冥河,身為阿修羅教的教主,他管理著一眾徒子徒孫,不再理會洪荒的紛爭已經很長時間。雖然他和無量又間隙,但無量送他一場功德,助他成道。兩人雖然不是那么親密無間,但也不會背后捅刀子。
地府還有原巫族后土祖巫,現在平心娘娘坐鎮。這六道輪回建立時,功德比三清成圣要多很多,而且還是大道功德。她的成就不是洪荒圣人可比擬的。所以后土現在實力成長到什么境界,所有人都不曾知曉。后土雖然不能出地府,但沒說別人不能出。
天庭之主昊天,他也是玄門弟子,玄門有難他能袖手旁觀嗎?洪荒好比是一個大沼澤,玄門是沼澤中的爛泥,而佛門和那些投靠的散修就是站在沼澤上的小巨人。雖然身體龐大,要是沒有一根繩子救他們。不好意思,你就去泥底下長眠吧。
白澤看到眾人若有所思的神情,做了一些總結道:“現在是玄門和佛門的斗爭,兩個都是龐然大物,我們這些小勢力盡量不要插入,否則就會被吞的連根骨頭都沒有。我們安心修煉,要是最后非要做抉擇,我們只能臉皮厚點,去求女媧娘娘庇護了。畢竟女媧娘娘是玄門二代,鴻鈞道祖的關門弟子。相信女媧娘娘能看著以往的情義,救我等過了這次大劫。”
白澤話音一落,羲和便起身道:“好了,這所有的厲害關系白澤大人都講清楚,你們都回去修煉吧!希望我妖族不要走到那一步。”說到這,羲和忍不住嘆了口氣,纖細的身材在此刻顯得異常消瘦,臉上滿是疲憊。她一個人轉身默默的向后室走去。
白澤等人看到蕭索的羲和,也發出一聲嘆息。帝俊太一兩位帝王的死亡,留下的殘局讓這個女子傷透腦筋。不僅管理妖族這個爛攤子,還有三位孩兒需要養育。一個弱女子能堅持這么長時間,真是不容易。
白澤打心底里佩服這個撐起妖族殘局的妖后羲和,他恭敬的對著羲和施了一禮,目送羲和消失,然后轉身對著老八和老九道:“兩位殿下,你們去陪陪妖后大人吧!各位大人也都回去吧!”下方的兩個小金烏,聽聞白澤之言,趕忙一拜謝,快步向后室走去。其余的妖族高層則三三兩兩的相約飛向各自的宮殿。
就在羲和等人在太陽星討論妖族今后發展時,洪荒金雞嶺上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正在總兵府打坐的孔宣感受到了一股準圣后期頂峰氣勢出現在不遠處,并且快速的向金雞嶺飛來。感到這一情況,他心中一愣,隨后便面露狂喜,嘴里喃喃道:“終于來了,希望你別讓我失望啊!”
話音剛落,身體一陣虛幻,消失在房間,出現在了金雞嶺上空,等候那個來者不善的修士。同時,放出了自身的氣勢,開始暗中同那人開始較勁。孔宣的出現,也第一時間被那個修士發現。很快,一道由虛到實的身影出現在孔宣身旁。
孔宣面色平淡看著眼前的修士,只見這修士身著一身黑袍,面如枯槁,兩個皮包骨頭的手抓握著一個黑色水晶球。孔宣不經意看到那水晶球,眼中神光一陣收縮。一陣忌憚之意從心頭升起,他不由多留意了兩眼,同時,他從這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心里隱隱還有種厭惡的感覺。
他心里暗道:“這水晶球好邪乎啊!它是什么級別的靈寶,為什么我竟然感到了忌憚。而這人又是誰啊?我怎么能感到一絲熟悉感覺。”想不通的孔宣,壓下了心中的異念。轉而淡淡的問道:“不知道友是何人?這么大張旗鼓的來金雞嶺,到底有什么事!有什么時就對我說,我是這金雞嶺的總兵,孔宣。相信能幫助你。”
孔宣話音剛落,那被黑袍籠罩的修士,發出一陣刀刮玻璃的聲音:“孔宣?那看來我沒有找錯人。”說到這,這人再次發出一陣難聽的笑聲,摸著手中的水晶球,臉上露出一絲懷念的表情,隨即一變,朝著孔宣厲聲喝道:“孔宣,你可知我的身份。”
聽到這人的問話,孔宣疑惑的搖了搖頭道:“不知。”隨后又補充道:“但不知為何我從你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那人聞言,再次發出一陣刺耳難聽的笑聲,但誰聽都會感到笑聲中的蒼涼和悲憤。那人面色猙獰的看著孔宣,大呼道:“孔宣小兒,你還記得通烈嗎!”
孔宣聞言,整個人瞬間愣了,他不敢置信的說道:“不可能,通烈已經被我殺死了。況且他就算沒被我殺死,但他也不能在哪里存活下去,哪里不是一個太乙金仙能存貨的!他不可能在出現了。”說到這,孔宣眼光漸漸冷下來,盯著通烈道:“你到底是誰?你究竟有什么目的?還有,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看到孔宣難以置信的表情,通烈痛快哈哈一笑,恨聲道:“哈哈!是啊,通烈卻是已經死了。但天不絕我,讓我通烈有了一絲機緣復活。其實我還得感謝你,要不是你,我就得不到這個寶物,我也不會得到我以前不曾擁有的力量,這一切我真該謝謝你!要是沒有你當時的那一掌,我也不會有后續的機遇。”
聲音越說越低,到最后幾乎低不可聞,像是通烈一個人在喃喃自語。可下一刻,低頭的通烈猛地抬頭看向孔宣,眼中的仇恨沒有一絲掩飾。他恨聲道:“可你可知道,就是你將我變成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這一切都是你引起。所以,我現在回來了,我受的一切罪,該是償還的時候了。”
孔宣聽到通烈的聲音,將目光放在那個黑色的水晶球上。他心里已經相信這個人就是通烈,因為那個水晶球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此刻在想,就發現當時發現的那個寶物,好像就是這個形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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