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龍韻】
【資質:妖體】
【境界:大乘巔峰期(封?。?br/>
【情緒值:0%】
【羈絆:無】
【性格:欺軟怕硬】
【愛好:殺人、吃人】
就在這時,一個散發著微光的女人面板,毫無征兆地浮現在秦壽眼前。
那面板上的信息清晰可見,秦壽的目光剛一掃到“境界”那一欄的“大乘期”三個字,整個人瞬間呆若木雞,大腦一片空白。
大乘期啊,這在修行者的世界里,那可是近乎于神話般的存在!
意味著距離飛升傳中的仙界,僅僅只有一步之遙。
在如今這廣袤無垠的中州大陸,才輩出,可即便如此,多年來都未曾聽聞有人能成功飛升。
這大乘期的強者,是站在世間巔峰也不為過,隨便跺跺腳,整個大陸恐怕都要抖三抖。
好在,秦壽瞧見后面跟著的“封印”二字,那高懸的心好歹落了幾分,震驚到近乎失控的心情,也終于漸漸平復了些許。
另一邊,南宮婉滿心好奇,滿心急切地想要看清楚棺材里究竟藏著什么稀罕物。
她剛往前湊了幾步,腦袋卻突然一陣旋地轉,好似有無數細密的針在腦海里亂扎。
她明白陣法又在悄無聲息地篡改她的記憶了。
“秦壽,快保持我清醒!”
南宮婉心急如焚,主動伸手,一把死死抓住秦壽的胳膊,渴望從他那兒獲取能凈化記憶混亂的力量。
以往遇到這種狀況,秦壽總會出手相助,可這一回,秦壽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南宮婉苦苦掙扎。
只見南宮婉周身氣息一陣變幻,再度恢復成了西施那溫婉動饒模樣。
秦壽沉默著,隨后緩緩抬起手,輕飄飄地一掌打在西施纖細的脖子上。
西施連一聲驚呼都來不及發出,便兩眼一閉,軟軟地暈了過去。
秦壽輕輕抱住南宮婉那綿軟的身軀,心翼翼地放在地上。
他心里清楚,這棺材里的情況太過復雜,他不想讓南宮婉知曉。
這棺材里躺著的的確是個女人,可絕非人類,而是貨真價實的妖!
一只不知被封印了多少年的女妖。
秦壽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些許忐忑,獨自朝著那散發著幽冷氣息的棺材緩緩踱步過去。
離得近了,才看清棺材里頭有個女子,美得驚心動魄。
她安靜地躺在那兒,肌膚賽雪,雙眸猶如璀璨的紅寶石,此刻正睜得大大的,身上一襲鮮艷奪目的紅袍,烈烈如火,與周遭的陰森形成鮮明反差。
當秦壽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野之中,那女子紅寶石般的眼珠子輕輕轉動,直勾勾地看了過去,眼神里透著歷經歲月沉淀的神秘。
緊接著,一道極其動聽的聲音從那烈焰紅唇里傳出,宛如仙樂,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是你喚醒了本尊?”
秦壽點點頭,“是我!”
“你們人族修士又想要對本尊做什么?”
女子美目中滿是怒火,可她此刻好似被一股無形之力禁錮,全身動彈不得,唯有那張嬌艷欲滴的嘴能夠開合,吐出的話語因秦壽人族修士的身份而帶上了濃濃的震怒之意。
秦壽心中一緊,趕忙躬身行禮,客客氣氣道:“前輩,晚輩著實不知您在些什么。
晚輩只是機緣巧合,偶然間發現了這么一副神秘棺材,出于好奇才將其打開,絕無冒犯前輩的意思?!?br/>
他敏銳地察覺到這只女妖對人族修士敵意頗深,當下姿態放得極低,心里還打著算盤,想著興許能從這女妖口中撬出更多隱秘情報。
“呵!還想騙本尊?”
女子輕嗤一聲,眼神里滿是不屑,“那些佛宗的禿驢,還有那萬劍神殿的家伙,會隨隨便便讓人解開本尊的封???少在這兒糊弄我!”
秦壽不禁愣了一下,在腦海中飛速搜索記憶。
這萬劍神殿和佛宗,好像確實隸屬中古時期的門派,曾經盛極一時,只是后來不知遭遇了怎樣的變故,在歷史長河里漸漸沒了聲息,徹底消亡于歲月的滾滾車輪之下。
思索片刻,秦壽不敢有絲毫隱瞞,將所知的這些情況如實告知給棺材里的女子。
女子聽聞,先是一愣,隨即仰頭大笑起來,那笑聲肆意又暢快:“死得好!”
笑了許久,那女子才漸漸收住笑聲,看向秦壽問道:“如今是哪個種族掌控鴻蒙靈界?”
“鴻蒙靈界是何物?”
秦壽撓了撓頭,一臉茫然,這個陌生的詞匯,顯然觸碰到了他知識的盲區。
“你是何修為,連這個都不知?”
女子像是瞧見了世間最離譜的事,美目圓睜,滿是詫異。
在她的認知里,只要稍有見識的修行者,就不該對這基本的概念一無所知。
“晚輩不才,元嬰大圓滿?!?br/>
秦壽趕忙報出自己的境界,語氣中帶著一絲謙遜,同時也隱隱期待,這身份一亮,興許能引得女子多透露些有用信息。
“原來是個元嬰的娃娃,怪不得連這個都不知曉。”
女子恍然大悟,眼神里的詫異褪去,換上了幾分淡淡的釋然,畢竟以元嬰境界的見識,確實有限。
“晚輩,愿聞其詳,請前輩介紹一二?!?br/>
秦壽趕緊趁熱打鐵,態度愈發恭敬端正,眼巴巴地望著女子。
女子倒也不吝嗇,開始講述起來:“鴻蒙靈界便是我們如今所處世界的名字,這片地廣袤無垠,滋養著萬千生靈。一旦修為夠了,成功飛升,便是要脫離這鴻蒙靈界的桎梏,沖破那層屏障,從而飛升至仙域?!?br/>
秦壽聽后瞬間明白過來,略一思索,便回答道:“如今鴻蒙靈界是人族統治。”
他這話一出口,就見女子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你們人族真不愧是螻蟻,生的夠多,怎么殺也殺不完,硬是把我們妖族給耗死了!”
女子咬牙切齒地道,話語里滿是不甘,曾經妖族的輝煌與如今的落寞形成鮮明對比,讓她對人族的崛起滿心憤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