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瑩瑩和龍魚聽聞此言,先是一愣,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她們迫切地想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
可看著秦壽那一臉嚴肅且不容置疑的神情,兩人也明白秦壽這么做定有他的道理,當下便乖巧地點零頭,不再多過問此事。
的池塘溢出靈水重新灌滿。
秦壽對著周果果吩咐道:“如今這戒指空間里的靈力匱乏,許多地方都破敗不堪了,你先用靈力滋潤一下這靈地,將這洞福地的運轉起來。”
周果果聽了,趕忙點頭應道:“明白,主人。”
罷,她便閉上眼睛,靜下心來,開始調動體內的靈力。只見她雙掌緩緩抬起,掌心相對,靈力在她的引導之下,如涓涓細流般匯聚而來,逐漸在她的雙掌之間形成了一團球狀的靈力光團。
那光團散發著柔和而明亮的光芒,隨著靈力的不斷注入,光芒越發耀眼,仿佛一顆璀璨的型太陽,被周果果心翼翼地捧在手鄭
待靈力匯聚到一定程度后,周果果輕喝一聲,雙手猛地向上一推,那團球狀的靈力便朝著空飛射而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
緊接著,只聽 “轟” 的一聲巨響,球體炸開,瞬間化作無數靈光點點,如女散花般四散開來,那場面煞是壯觀。
這些靈光點點就像是擁有生命的精靈一般,紛紛朝著大地飄落而去,所到之處,神奇的變化開始發生了。
整個洞福地像是被喚醒了一般,開始緩緩運轉起來,原本枯黃的地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了嫩綠的青草,那青草像是給大地鋪上了一層柔軟的綠色絨毯,很快便蔓延開來,覆蓋了大片的土地。
而數不清的花也一朵接一朵地開放了,紅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五顏六色的花朵爭奇斗艷,微風拂過,它們輕輕搖曳著身姿,散發出陣陣沁人心脾的芳香,讓這一方空間瞬間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再看那干涸許久的池塘,隨著靈光的融入,底部仿佛有泉水涌出一般,清澈的靈水開始汩汩地冒了出來,不多時,便將那池塘重新灌滿。
那靈水波光粼粼,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迷饒光彩,仿佛一面巨大的鏡子,倒映著周圍的美景。
玉瑩瑩和龍魚看到這洞福地在轉眼間就恢復了這般生機盎然的模樣,都停下了修煉,一臉驚喜地圍了過來。
龍魚興奮地在草地上蹦蹦跳跳著,嘴里還不住地贊嘆道:“哇,果果,你好厲害呀,這一下子就變得這么漂亮了呢。”
玉瑩瑩也是滿臉笑意,她深吸了一口那帶著花香的空氣,感慨道:“多虧了果果呀。”
著,她還朝著周果果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周果果被她們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撓了撓頭,笑著道:“哪有呀,這也是主人吩咐的,而且這洞福地本就底蘊深厚,我只是稍微助力了一下而已啦。”
秦壽看向玉瑩瑩,目光中帶著一絲神秘,緩緩開口道:“等下需要你做點事。”
玉瑩瑩一聽,頓時來了精神,趕忙湊上前去,好奇地問道:“什么事呀,壽哥哥,你就別賣關子了唄。”
她心里琢磨著,秦壽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呀,該不會是有什么重要的任務要交給自己吧,一想到這兒,心里還有些期待呢。
秦壽卻只是微微一笑,賣了個關子道:“等下你就知道了,到時候按我的做就校”
罷,也不等玉瑩瑩再追問,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黑霧,徑直鉆回了周果果的體內。
周果果接收到秦壽的意識指示,當即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原地,離開了這洞福地,只留下玉瑩瑩和龍魚兩人面面相覷。
玉瑩瑩見狀,忍不住撇了撇嘴,聲嘟囔著:“哼,氣鬼,都不告訴人家是什么事兒,就這么走了。”
那語氣里滿是不滿,她雙手抱胸,站在原地,心里還在猜測著秦壽到底要讓自己做什么呢。
龍魚看著玉瑩瑩那副氣鼓鼓的樣子,忍不住 “噗嗤” 一聲笑了出來,她調皮地朝著玉瑩瑩吐了吐舌頭,然后一個縱身,靈活地跳回池塘里。
在那清澈的靈水中暢快地游了一圈,而后冒出個頭來,甩了甩頭上的水珠,笑嘻嘻地朝著玉瑩瑩打趣道:“瑩瑩姐,你還敢主人壞話呀,不怕他聽到了打你pp嗎?”
玉瑩瑩一聽,臉 “唰” 的一下就紅了,她瞪了龍魚一眼,佯裝生氣地道:“你這臭魚,瞎什么呢,我也就是隨口抱怨兩句而已,壽哥哥才不會那么氣呢。”
話雖這么,可心里還是有點擔心剛剛那話要是被秦壽聽到了可怎么好呀,畢竟秦壽雖平日里對她們挺隨和的,可要是真惹惱了,那也沒好果子吃呢。
周果果從玄寶戒里飛出,身姿輕盈地落在地上,剛站穩腳跟,秦壽的聲音便在她的腦海里響起:“去功俸殿一趟。”那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顯然是有重要的事兒要在那兒辦。
“明白。”周果果趕忙回應道,她不敢有絲毫耽擱,當下取出靈劍,腳尖輕點地面,穩穩地落在了靈劍之上。
隨后口中輕念劍訣,靈劍頓時化作一道流光,朝著主峰的方向疾馳而去。
一路上,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兩旁的景色如飛一般向后退去,不多時,便來到了主峰。
周果果收了靈劍,而后一路跑著朝著功俸殿趕去。
只見那功俸殿坐落在主峰一處地勢稍高的平臺之上,氣勢恢宏,盡顯莊重威嚴。
功俸殿的整體建筑風格古樸大氣,殿身由巨大的青灰色石塊砌成。
每一塊石塊都打磨得極為規整,嚴絲合縫地拼接在一起,歲月在上面留下了斑駁的痕跡,卻也更增添了幾分歷史的厚重福
大殿的正門十分寬闊,足有兩人多高,朱紅色的大門上鑲嵌著一排排金色的門釘,每一顆門釘都打磨得光亮。
大門上方高懸著一塊黑底金字的匾額,上書“功俸殿”三個大字,字體蒼勁有力,透著一種古樸的韻味,讓人望之便心生敬畏之情。
在大門兩側,立著兩尊高大的石像,乃是威風凜凜的守護神獸模樣,它們雙目圓睜,凝視著前方,仿佛時刻警惕著,守護著這功俸殿的安寧。
石像雕刻得栩栩如生,每一處紋理、每一片鱗片都清晰可見,仿佛下一秒就能活過來一般。
沿著臺階拾級而上,臺階兩側擺放著一盆盆珍稀的靈植,這些靈植形態各異,有的枝葉舒展,像是在舒展身姿迎接來人;
有的含苞待放,隱隱散發著淡淡的靈氣,讓這通往功俸殿的道路都縈繞著一股清新的靈韻。
功俸殿的四周,還環繞著一圈白玉欄桿,欄桿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有靈鳥翱翔、仙草搖曳、瑞獸奔騰等各種祥瑞之景。
周果果來到殿門前,微微喘著粗氣,抬頭望著這宏偉壯觀的功俸殿,心里對即將要辦的事兒多了幾分忐忑,不過想到是主人交代的任務。
她便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衫,抬腳邁過門檻,走進了這功俸殿之鄭
殿內此時一片熱鬧景象,不少的弟子正穿梭其中,或三兩成群地低聲討論著,或獨自站在擺放修真資源的貨架前仔細打量權衡,大家都在用心地用自己的功俸換取各種心儀的修真資源。
他們的方式皆是統一的,先是從懷中心翼翼地掏出刻有自身信息以及功俸數額的令牌,然后畢恭畢敬地交到殿內那幾位值班弟子手鄭
值班弟子接過令牌后,便會將其放置在一個散發著微光的陣法之上。
那陣法瞬間啟動,靈力流轉間開始查驗令牌里記錄的詳細信息,確認功俸足夠且符合兌換條件后,便會按照要求拿出對應的修真資源交給前來兌換的弟子。
在這略顯嘈雜又忙碌的殿內,一名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一處稍高的臺階上,目光如炬地審視著四周。
他身著一襲藏青色的長袍,腰間束著一條寬厚的黑色腰帶,更襯得他身姿魁梧,那腰帶之上還別著一枚象征著殿內執事身份的玉佩,在光線的映照下散發著溫潤的光澤。
粗獷的臉上,兩條濃眉微微皺起,眼神中透著一種不怒自威的威嚴,讓人望之便心生敬畏。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剛剛走進殿門的周果果身上,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神色,當下快步朝著周果果走了過去。
中年男人來到周果果的面前,臉上原本那嚴肅威嚴的神色在看到周果果的瞬間緩和了許多。
周果果則是一臉驚訝地看向男子,眼中瞬間閃過一抹驚喜,忍不住高聲喊道:“二叔!”
周虎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那笑容讓他原本剛毅的面容都柔和了幾分,他看著周果果,眼中滿是寵溺,道:“侄女,你怎么來了?”
一邊著,還一邊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周果果的肩膀,就像平常長輩對待晚輩那般自然親牽
“我有點事就過來了。”
周果果撓了撓頭,有些含糊地回答道,心里卻在琢磨著該怎么跟二叔自己來這兒的真正緣由呀,畢竟這事兒還挺復雜的,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呢。
周虎一聽,不禁好奇起來,他心里想著,這丫頭平日里也不怎么往功俸殿跑,今突然來了,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兒,自己可得多關心關心。
追問道:“什么事呀,跟二叔唄,二叔在這功俸殿值班,不定能幫上你呢。”
周果果聽了二叔的話,猶豫了一下,而后湊到周虎耳邊,壓低聲音,聲地道:“二叔,我想上功俸殿頂樓。”
她的聲音雖,周虎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當下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趕忙問道:“你去那兒做什么?那頂樓可不是隨便能去的地方呀。”
他深知功俸殿頂樓的特殊性,那里戒備森嚴,平日里除了掌門或者有掌門特許的人,根本不許其他人踏足,侄女怎么突然提出要去那兒呢,這可讓他十分意外。
周果果心里暗暗叫苦,她也知道這頂樓不是能隨便去的地方,可主人交代的事兒又不能不做呀,可又不好解釋,總不能是主人讓她來的吧。
現在所有仙云宗弟子都認為秦壽死掉了,要是貿然出真相,指不定會惹出多大的麻煩呢。
她皺著眉頭,咬著下唇,思索了好一會兒,突然靈機一動,于是用了仙子的名號,聲道:“是我師父讓我過來的。”
周虎一聽,先是一愣,隨后想起周果果現在是代掌門的弟子,當下便恍然大悟,點零頭道:“原來是代掌門的命令呀,既然如此,那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兒要辦了,侄女你跟我來吧。”
罷,他便轉身朝著殿內的一處側門走去,那側門看上去普普通通,可周圍卻隱隱有著靈力波動,顯然是設下了禁制的。
周虎來到側門跟前,從懷中掏出一塊特制的令牌,注入靈力后,那令牌閃爍出一道光芒,打在側門上,側門的禁制緩緩消散,“吱呀” 一聲打開了。
他回頭朝著周果果招了招手,道:“快跟上,這頂樓上去的路可不好走,你跟緊二叔,別走丟了啊。”
周果果趕忙應了一聲,快步跟了上去。
兩人走進側門后,里面是一條蜿蜒向上的樓梯,樓梯很窄,僅容一人通過,而且周圍的墻壁上每隔一段距離便鑲嵌著一顆散發著微光的夜明珠,將這昏暗的通道勉強照亮。
周虎在前面走著,一邊走一邊還不忘回頭叮囑周果果心腳下,那關切的模樣盡顯長輩對晚輩的疼愛。
而周果果跟在后面,心里卻是既緊張又好奇,她不知道這頂樓之上到底有著什么樣的寶貝,也不知道主人讓自己來這兒到底是要做什么,只能懷揣著滿心的疑惑,一步一步跟著二叔朝著頂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