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聽,忙不迭搖頭,尤其是阮夏和宋嬌銀,頭搖的那叫一個厲害。
阮夏聲音細(xì)弱道:“許小姐,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不能喝酒了。”
“是啊,我也不能喝了,昨晚的頭疼到現(xiàn)在還沒有緩過來呢。”宋嬌銀也幫腔。
“嗨,你們想什么呢,誰要帶你們喝酒去啊。今天是純粹享受的,保證你們都喜歡。”
宋嬌銀和阮夏始終保持著忐忑,看向沈西,讓沈西拿主意。
“你們都看西西干什么啊,我還能把你們賣了不成,行了行了,實話跟你們說吧,我?guī)銈冏鯯PA去,這總可以了吧?昨晚上頭疼,等下讓她們好好給你們按按,保證舒服的你們不要不要的。”
宋嬌銀一聽,風(fēng)向立刻就變了:“不喝酒啊,做SPA啊,做SPA好啊,來了北方之后,我確實不太適應(yīng),我這臉都干的起皮了。”
“所以啊,咱們京都的繁華是多面性的,是千變?nèi)f化的,可不止只有喝酒這一條啊,走吧。”
許落落是美容院的常客,他們也不知道她的來歷,就知道她出手非常的豪爽,人家辦個幾千的卡都扣扣搜搜,許落落那是一擲千金,從不眨眼,所以這些技師都喜歡服務(wù)她。
“這些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啊,都給我拿出你們的看家本事來,別讓我丟人啊。”許落落一進美容院,就撂下了狠話。
“好的,許小姐,您就放心吧,我們都是專業(yè)的,肯定不會那您失望的,但是我們這邊還有四個人的包間,只有兩個人的,我就給你們安排在兩個房間,您看可以嗎?”
“可以可以,你說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快點就行。”
“好的,你稍等。”
趁著服務(wù)員下去準(zhǔn)備的時候,許落落問沈西:“怎么樣,西西,這里還不錯吧?”
沈西趴在美容床上,臉趴在小圓洞里,眼睛看著地上,技師拿著竟有回來了,開推之前對沈西和許落落所:“剛開可能有點涼,等推上了就好了。”
“好的。”
技師負(fù)責(zé)給她們精油開背,沈西和許落落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落落,那個白依依是怎么回事啊?”
“說出來你可能都覺得不信,俗套的劇情,救命恩人,人家心里的白月光。”
“既然這樣,為什么不把人娶了,現(xiàn)在這樣明目張膽的留在身邊,不是妥妥的渣男嗎?”
“他倒是想娶,那也得看家里同不同意啊,其實他一開始要娶的,是我堂姐許夢瑤,不過堂姐知書達理,溫婉賢淑,心里已經(jīng)有人了,壓根不想嫁給他。”
沈西愕然:“所以你就替你堂姐嫁給他了?”
“也不算替嫁,也是他自己提出來的,他說我堂姐無趣,不想娶,點名娶我,我知道,他是故意這么做,算是對他家族的一種抗議。”
“他若真的要抗議,不娶便是,何必要犧牲你的幸福,來成全他所謂的抗議,你怎么就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呢。這可是關(guān)系你一輩子的事情!”
“反正我也沒喜歡的人,嫁給誰不都一樣,這個圈子里,多少貌合神離的夫妻,各玩各的,不都相安無事,而且堂姐對我很好,我不想她為難,她那種溫婉的性子,也不適合呆在那個渣男身邊。”
渣男傅君臨其實在許落落帶著沈西她們落跑的時候就注意到了。
只不過他被諸人包圍,自然也分身乏術(shù)。
不過沒一會兒,傅君臨就借口有事,也跟著離場了。
“君臨哥哥,”白依依的聲音突然在傅君臨背后響起。
“有事?”傅君臨回頭,微蹙了下眉道。
“君臨哥哥,你要走了嗎?能不能順路送我回去,我感覺胃有點兒不舒服。”白依依順勢摁住了自己的胃道。
“胃不舒服?那我讓司機送你去醫(yī)院吧。”傅君臨身邊的助理馬上意會,對著白依依道,“白小姐,請跟我來吧。”
白依依咬著唇,委委屈屈望著傅君臨:“君臨哥哥,是不是我給你添麻煩了,那你去忙吧,不用管我的。”
傅君臨聞言,眉心一擰,白依依突然冷汗涔涔,一頭朝著地上栽了下去。
“白小姐!”傅君臨的助理連忙蹲下身去查看,卻發(fā)現(xiàn)白依依上唇泛白,眉頭緊鎖,手還按壓著腹部,看起來確實十分痛苦的樣子。
傅君臨彎下腰,打橫將白依依抱了起來:“去醫(yī)院!”
典禮上有不少的記者,自然是不能錯過這樣的大新聞。
所以許落落SPA都沒做完呢,手機上就收到了關(guān)于她老公抱著紅顏知己立場的照片。
還說她其實她才棒打鴛鴦的第三者,將許落落當(dāng)成了阻礙傅君臨和白依依幸福的絆腳石。
看著底下評論對許落落的詆毀,沈西挺氣憤的,可是許落落卻表現(xiàn)的很平靜:“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喜歡說便讓他們說去吧。”
許落落的這份豁達心境讓沈西著實佩服。
醫(yī)院。
白依依一臉虛弱躺在床上,手上打著吊瓶,楚楚可憐道:“對不起啊,君臨哥哥,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醫(yī)生說你腸胃不好,不應(yīng)該吃那么甜膩的蛋糕。”
白依依輕點了下頭:“是落落姐說那個蛋糕很好吃,讓我嘗嘗的,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許落落讓你吃的?”
見傅君臨皺起了眉頭,白依依馬上道:“君臨哥哥,你別怪落落姐姐,她只是讓我嘗嘗,是我自己貪嘴,一時沒忍住。”
傅君臨的眉頭皺的越發(fā)的緊了:“她讓你吃你就吃?自己身體什么樣子難道還要別人提醒啊,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到最后痛苦難受的還是你自己。”
“我知道,君臨哥哥,所以我知錯了,你也別怪落落姐姐,別為我吵架,好嗎?”
白衣伸出手,想拉拉傅君臨的手,沒想到他卻后退兩步,讓白依依的手撲了個空,傅君臨輕嗯一聲:“這事兒主要責(zé)任還是在你自己,若是你不想吃誰能強迫你,好了,這次就這樣吧,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白依依躺在床上,耳邊嗡嗡回想著傅君臨剛剛說的話,為什么和她想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