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如今,傅寒夜的感情動向成迷。
傅寒夜輕嗤了一聲:“都看著我干什么,難不成還想幫我介紹對象啊。”
傅寒夜看向墨司宴:“要不你把映雪介紹給我,我和她湊合湊合得了。”
“滾!”
墨司宴一腳朝著傅寒夜的方向踹了過去。
傅寒夜失聲大笑,顯得浪蕩不羈。
墨映雪這邊。
已經(jīng)過了下班時間,工作室的其他人都下班了,只剩下她和助理還在忙碌。
為了趕制一件手工定制的旗袍,墨映雪對于腰身的地方始終不怎么滿意,還在打版修改當(dāng)中。
突然,她打了三個噴嚏:“阿嚏阿嚏阿嚏——”
揉了揉發(fā)酸的鼻子,墨映雪嘀咕道:“是誰在背地里罵我。”
助理輕笑道:“說不定是有人在想你呢。”
“不可能。誰會想我啊。”
腦子里不期然浮現(xiàn)出一個人的身影,但馬上被她拋之腦后。
看了眼墻上的時鐘,她說:“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下班吧,剩下的我來弄就行。”
“好,那我先走了,你也別弄得太晚,明天見。”
“嗯,明天見。”
助理走后,工作室便安靜了下來。
墨映雪看了宴外面繁華的夜景,并沒有多少的心生向往,她好像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安靜和獨處。
一個人的時候,反而更容易沉下心來,靈感迸發(fā),創(chuàng)作出更多更好更優(yōu)秀的設(shè)計。
突然,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她以為是助理忘了拿什么東西,回來拿,放下手中的尺子去開門。
打開門,門外卻沒有人。
她有些納悶,以為是被人惡作劇,準(zhǔn)備轉(zhuǎn)身回去。
前面驀地傳來了亮光。
墨映雪凝神望去,發(fā)現(xiàn)地上放著一顆用蠟燭擺出來的愛心。
而蠟燭的中央,站著一個手捧著玫瑰花的男人。
墨映雪看著一步步朝自己走近的男人,一臉愕然。
一顆早已沉寂的心,突然又不規(guī)律的跳動起來,搖曳的燭火倒映在她的眼中,照的眼前的男人身形也影影綽綽,有些模糊。
男人捧著花走到墨映雪面前,將花遞給她,臉上帶著忐忑的笑意:“映雪,好久不見。”
“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來告白。你肯定覺得很土,但時間比較匆忙,準(zhǔn)備的比較倉促,但我不想再等了。”
“消失了大半年,你告白我就一定要接受嗎!”墨映雪的怨懟無法掩飾,生氣道。
“對不起。”江墨承真誠道,“我也沒想到,會需要這么長的時間,但我真的事情一結(jié)束,我就立刻趕了回來!”
江墨承去擁抱墨映雪,墨映雪一把將他推開。
江墨承突然捂著自己的腹部蹲下身,一臉的痛苦。
“你沒事吧?”墨映雪嚇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扶他。
此時的江墨承,臉色有些發(fā)白,但還是笑著對墨映雪說:“我沒事。”
外面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還有人拿著手機(jī)錄視頻。
墨映雪臉皮薄,連忙扶著江墨承進(jìn)了自己的工作室,然后拉下了卷閘門。
她扶著江墨承到一邊的沙發(fā)上坐下,忍不住嘀咕道:“這么老土的告白方式,也就你想得出來。坐下。”
江墨承乖乖坐著。
墨映雪蹙著眉頭對他說:“把衣服拉起來,我看看。”
江墨承望著墨映雪,再次強(qiáng)調(diào):“我沒事。”
“快點兒。”
在墨映雪的眼神逼迫下,他只好乖乖將自己拉了起來。
墨映雪這才看到,他的腰上纏著厚厚的繃帶,而現(xiàn)在繃帶上已經(jīng)有不熟鮮血滲了出來。
看這樣子就知道,江墨承受傷不輕。
墨映雪也被嚇了一跳,忍不住說:“怎么傷的這么重啊。”
江墨承卻坐在那兒對著墨映雪笑:“只是小傷,不礙事。”
“這還是小傷,那什么才算是大傷,不行,你得去醫(yī)院,我送你去醫(yī)院!”
“那你答應(yīng)做我女朋友我就去醫(yī)院。”
“這是可以討價還價的事情嗎,痛在你自己身上!”
“要是你不答應(yīng),就讓我痛死算了!”
“你這是耍無賴!”
“你就當(dāng)我耍無賴吧,你就說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鮮血越滲越多,逐漸染紅了半塊紗布,眼看著江墨承的臉色越老越蒼白,墨映雪著急道:“好好好,我答應(yīng)你,先跟我去醫(yī)院吧。”
江墨承這才站起來,但是剛站起來,他整個人就往地上栽了下去。
墨映雪見狀,急忙喊道:“江墨承!”
這時候,門外沖進(jìn)來四個彪形大漢,一看就不好惹的樣子。
墨映雪嚇了一跳,不知道他們是干什么的,這時候,他們卻對著江墨承喊了一聲:“大哥!”
“誰讓你們出來的!”江墨承見他們嚇著墨映雪,便咬牙呵斥道,“出去!”
“可是——”他們顯然很擔(dān)心江墨承。
而墨映雪也知道了,這四人是江墨承的手下,于是喊道:“還愣著干什么,快幫忙把他扶起來送醫(yī)院啊!”
“是,大嫂!”四人聞言,立刻彎下腰,將江墨承從地上扶了起來。
“……”墨映雪聽到他們對自己的稱呼,都知道該作何表情。
但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江墨承送去醫(yī)院。
江墨承上了車之后,就顯得很虛弱,半閉著眼睛,話也說不出來。
“怎么傷的這么重。”
墨映雪問道。
開車的彪形大漢忍不住回答:“大哥也是為了快點回來見大嫂,大嫂,你都不知道大哥這半年有多少拼——”
“閉嘴!太吵了。”
江墨承的呵斥聲傳來。
前面的男人立刻閉上了嘴巴,不敢再開口。
到了醫(yī)院,江墨承被推進(jìn)去做檢查,不過臨走前,他還特意用眼神警告了四個男人一番,不許他們亂說話。
為首的男人叫大彪,跟了江墨承時間最久。
等江墨承進(jìn)去后,還是決定無視江墨承的警告,對墨映雪說:“大嫂,大哥為了你,收掉了在東南亞所有的生意,但是你知道他混這個路子的,哪里是說想收就能收的,大哥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哥,你別說了!”另一個男人小聲提醒道,“大哥出來了!”
為首的男人也立刻噤了聲,看的出來,他們很怕江墨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