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周居高臨下,望著傅蓉珊得意的笑:“看吧,老天爺都是站在我這邊的!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你還當(dāng)什么貞潔烈女呢,你說在這種地方,是不是很刺激?”
“你這個變態(tài)!”
“罵,接著罵,”凌子周一邊獰笑一邊推高了傅蓉珊的上衣,“我倒是要看看,現(xiàn)在要是有人闖進來,會怎么樣?!?/p>
“啊,凌子周,你給我出去!不許進來!”
“做我凌子周的未婚妻,心里還想著別的男人,傅蓉珊,你可真夠下賤的!”
各種凌辱的污言穢語鉆入傅蓉珊的耳中,偏偏,這人看著夜夜笙歌,力氣又大的出奇,傅蓉珊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這個時候,傅蓉珊已經(jīng)不敢出聲了。
因為她開始害怕,害怕萬一真的有人闖進來,叫人看到她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
她是凌子周的未婚妻,就算真的被人知道他們做這種事情,凌子周也不會有什么事情,可這是她爺爺?shù)脑岫Y,凌子周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讓墨司宴看到她這副樣子。
所以到最后:“凌子周,你給我快點!”
“好,快點,這么急不可耐啊。”凌子周扶著傅蓉珊的細腰,表情浪蕩又邪肆。
最后,傅蓉珊癱軟在那堆雜物上面。
凌子周心滿意足,拍了拍傅蓉珊潮紅的臉:“這就對了,乖乖配合多好?!?/p>
“混蛋!”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你不就是愛我這么混蛋嘛?!?/p>
“你給我滾!”傅蓉珊只覺得惡心。
凌子周大笑一聲,拍拍屁股走人了。
傅蓉珊也不敢再這里久留,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就悄悄打開門,見無人注意這邊之后,就拽著自己的衣襟,快速朝二樓的房間跑去。
一到房間,她就鎖上門鉆入了洗手間。
站在花灑下面,用熱水沖喜自己的身體。
她不明白老天爺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她比沈西到底差在了哪里,為什么沈西身邊,圍繞的盡是那么高大英俊又帥氣的男人,而她遇到的,盡是一些人渣!
沈西!
洗完澡之后,傅蓉珊回到房間,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翻出了一個兩年沒聯(lián)系的號碼。
那邊很快接通了,傳來一個男人粗噶難聽的聲音:“喂,誰啊?!?/p>
“喂,表舅,我是珊珊啊?!?/p>
“珊珊?”
“是啊,表舅,我是楊玉珠的女兒,你還記得我嗎?我們兩年前聯(lián)系過的?!?/p>
那邊的男人想了想:“哦,是你啊,大外甥女,你當(dāng)時不是說有好事找我嗎,我可是一直在等你呢,結(jié)果就沒下文了?!?/p>
“我也一直記得沒忘呢,這不,一來好事就來找表舅你了?!?/p>
“呵呵,說吧,什么事?!?/p>
“是這樣的……”
傅蓉珊最后嘴角噙著一絲惡毒笑意掛了電話。
樓下。
墨司宴和段沐堯一起用了餐。
一陣吹吹打打結(jié)束,他們也用餐完畢了。
許秀華剛好抱著孩子走了過來,對沈西說:“西西,親家來人了,你過來招呼一下?!?/p>
親家?
哪個親家?
沈西沒想到,竟然是宋月寧陪著宋北鴻親自過來了。
傅景和走了出來招呼,宋北鴻表達了自己的吊唁和慰問之情。
而宋月華已經(jīng)被沈西手上的小寶給吸引了,微張著嘴巴,一臉錯愕:“西西,這孩子是……”
墨司宴的目光同時落在沈西身上。
沈西張了張嘴,但到底沒說出話來。
她可以對著墨司宴說謊,卻沒辦法對這個給予她親生母親一般母愛的女人說謊,她只說:“媽,這是我的兒子。”
“啊——”宋月華一聽,就叫道,“你的兒子,那不就是司宴的兒子,那不就是我的孫子,我當(dāng)奶奶了!”
“……”一時間,沈西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只能說宋月華這閱讀理解,滿分。
宋月華的激動之情溢于言表,但突然想到現(xiàn)在的場面,馬上克制住了臉上的喜悅,沖著許秀華和傅景和道歉:“不好意思啊,我有點激動了?!?/p>
許秀華擺手:“不要緊,我能理解,這兩天啊,真是辛苦司宴了,幫了不少忙?!?/p>
“二舅母你這說的是哪里話呢,這都是他作為晚輩該做的事情,倒是你,要好好保重身體。”說著,宋月華就上前握了握許秀華的手,大有一種一見如故相見恨晚的感覺。
許秀華點頭,對宋北鴻和宋月華道:“親家快請坐,我們還要忙別的事情,就不陪你們了,讓西西和司宴陪你們坐會兒吧?!?/p>
“好好,那你們忙,不用管我們?!彼卧氯A求之不得。
宋北鴻也直勾勾望著沈西手上的小寶,那眼神,像是看什么寶貝疙瘩似的。
宋月華的眼神也是直勾勾的,對沈西說:“西西,我能抱抱這孩子嗎?”
沈西怎么忍心拒絕呢,當(dāng)下點了點頭,宋月華對著小寶張開手臂,小寶馬上乖乖投入了宋月華的懷中,一抱到這軟軟糯糯的一團,宋月華就情不自禁紅了眼睛,低聲道:“太好了,太好了,我當(dāng)奶奶了。”
宋北鴻終于站了起來,對宋月華說:“你別光顧著自己高興,來,快讓我也看看我這曾外孫。”
“好,爸,你別急,你小心點,輕點啊。”
這么一會兒工夫,宋月華就已經(jīng)把這個孩子疼入了心坎里,對著宋北鴻反復(fù)交代。
宋北鴻動作雖有些笨拙,但絕對是小心翼翼的。
段沐堯站在不遠處,看著人家其樂融融的模樣,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墨司宴朝他投去一瞥,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
墨司宴眉毛一挑,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笑意,雖然很淡,但已經(jīng)是勝利者的姿態(tài)。
沈西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說明一切。
若真不是他的孩子,沈西決不可能任由宋月華和宋北鴻誤會。
她只是心軟,沒辦法對兩個長輩撒謊罷了。
曾經(jīng),墨司宴的內(nèi)心充滿了對老天爺?shù)牟恍?,然而這一刻,他真的無比慶幸,感謝上蒼,在冥冥中給了他最好的饋贈,沒有放棄他和沈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