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小姨夫,也叫的沈西有些懵。
回頭一看有些發(fā)傻的墨司宴,沈西倒是先笑了,星星這孩子,還真是乖巧聰明又懂事,真是遭人稀罕。
墨司宴壓下胸中的震驚后,走到沈西手機前面,和星星打了招呼:“你好?!?/p>
沈西在旁邊解釋:“這是我姐姐沈月的孩子,叫沈星?!?/p>
墨司宴抬頭看了沈西一眼,原來是沈月的孩子,難怪眉目間,和沈西如此相似,剛才乍見沈星的那一剎那,他似乎看到了一個縮小版的沈西,所以才會那般驚訝。
“小姨,我已經(jīng)躺好了,你可以給我講故事了。”星星抱著自己的兔子布偶,乖乖躺在床上等著沈西的故事。
沈月看到墨司宴,就在旁邊提醒道:“星星,時間很晚了,還是媽媽給你講吧,你別打擾小姨了?!?/p>
“沒事,我給她講吧。”沈西將手機換了個方向,然后沖著墨司宴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走遠點,別出現(xiàn)在鏡頭中,給她姐姐和星星壓力。
墨司宴又看了眼屏幕中的星星,這才走床后,打開藥箱,從里面拿出活血化瘀的藥膏,又推高了沈西的衣服,幫她涂抹。
沈西一邊講著葫蘆娃的故事,一邊還要忍受后背上傳來的斷斷續(xù)續(xù)的觸碰,很快,思緒就走了神,講的故事也變得磕磕巴巴起來,有些前言不搭后語了。
星星卻聽得十分認真,沈西一走神,她就問為什么為什么,弄得沈西面紅耳赤的。
最要命的,墨司宴微涼的指腹不經(jīng)意滑過她某些敏感點,總是會引起她一陣陣的戰(zhàn)栗,打斷她的思緒不說,就連她的表情都得十分隱忍克制。
“小姨,你怎么了?你身體不舒服嗎?”星星看到沈西怪異的表情,擔心問道。
“沒事,小姨沒事?!鄙蛭饕皇帜弥謾C,一手想要阻止墨司宴,別在給她擦藥了,但是墨司宴根本不理她的抗議,兀自涂抹著,欣賞著她后背的美景。
沈西的后背,是真的很漂亮,又瘦又纖薄的身體,后背上無一絲贅肉,兩塊蝴蝶骨猶如兩只翩躚起舞的蝴蝶,微微凹陷的脊柱一路往下延伸至那神秘的溝壑中,惹人遐想。
其實藥已經(jīng)擦完了,但是墨司宴愛不釋手的,流連在其他地方。
“嗯……”沈西的思緒又被打斷了,還情不自禁發(fā)出一聲嚶嚀。
這個混蛋!沈西咬緊了牙關(guān),捂著手機傳聲筒懊惱道,“墨司宴,你夠了!”
“怎么了?”他沙啞的嗓音中暗含著隱隱笑意。
沈西咬緊了牙關(guān),臉上布滿紅暈:“你還有臉問!你離我遠點,你打擾我給孩子講故事了!”
“你講你的,我擦我的,怎么會打擾,是你講故事的水平太差了?!?/p>
墨司宴淡淡的調(diào)侃,鬧得沈西臉更紅了,本來,這個故事沈西也不是太熟,加上思緒一直被墨司宴打擾,她能講好才有鬼了,她有些懊惱的將手機往墨司宴手里一塞:“你行你來!”
“小姨夫!”甜甜的叫聲加上星星那張精致軟萌的小臉又出現(xiàn)在墨司宴面前,讓他的嘴角不自覺上揚。
“我來就我來,正好讓你見識下什么叫講故事?!?/p>
沈西趴在旁邊,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墨司宴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耐心講故事哄小孩子睡覺的人,她倒是要看看,他到底多大能耐。
結(jié)果,讓沈西大跌眼鏡。
墨司宴就這么拿著手機,對著星星講了起來。
這聲音,低沉的可以和電視臺的男主播相媲美,而且講的繪聲繪色抑揚頓挫的,故事又連貫,精彩紛呈,聽得沈西都覺得津津有味的,更別說對面的星星了,這聽得是異常興奮,還連帶著鼓掌的,哪里還有半分睡意。
沈西望著坐在自己身邊溫柔講故事的男人,突然有些恍惚,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高高在上冷漠至極的男人嗎?
沒想到他也會有如此溫柔耐心的時候,如果將來他有孩子,一定會是一個令人羨慕的好爸爸吧?
沈西一邊聽著故事,一邊望著墨司宴棱角分明的側(cè)臉,默默將臉埋入枕頭中,希望壓下心中的那股躁意。
直到故事講完,星星都睜著烏黑圓溜的大眼睛:“還有嗎,小姨夫,還有嗎?”
手機被沈月拿走了,沈月抱歉道:“不好意思,墨總,打擾你和西西了,時間不早了,星星,該睡覺了!”
星星雖然意猶未盡的,但真的十分懂事,聽到沈月這么說,連忙道:“謝謝小姨謝謝小姨夫,我該睡覺了,晚安?!?/p>
“晚安?!蹦狙缤⒆訂渭兛蓯鄣男∧?,嘴角始終掛著笑意。
結(jié)束通話后,他扭頭看著將臉埋在枕頭中的女人,忽然覺得,如果能有一個長得和她一樣漂亮的孩子,也未嘗不可。
“之前你找人說心臟動手術(shù)的孩子就是她?”
“對啊,手術(shù)很成功,是不是覺得很值得?”沈西轉(zhuǎn)過頭,半閉著眼睛,幾綹烏黑的發(fā)絲蓋住了她巴掌大的小臉,但隱約可見嘴角的笑意。
星星那張小臉似乎和沈西的臉融合在了一起,墨司宴漆黑的眼中似乎被溫柔所填滿:“這么喜歡孩子?”
“你錯了,我不是喜歡孩子,我就是喜歡星星,沒來由的喜歡?!?/p>
“那你應該自己生一個,你肯定也會喜歡的?!?/p>
“嗯?!鄙蛭黜樦狙绲脑掄帕艘宦暎乱幻耄质芰梭@訝一般猛地睜開眼睛,“你說什么?生孩子?我和誰生?”
墨司宴俊臉一黑:“你還想和誰生?”
“……”難不成,他還想和她生孩子?
“不是你說,想給我生猴子的嗎?”
墨司宴的話,讓沈西驀然想起了當初去皇庭找她的時候,自己大言不慚的畫面。
她當時怎么說來著,好像是說:“我們都長得這么好看,生出來的孩子那還了得?!?/p>
沈西臉上好不容易壓下去的躁意,再度升騰起來:“是我說的,但是你不是說了我倒是敢想嗎?怎么,現(xiàn)在不止我想了,你也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