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震驚地站在原地,警察將證物袋遞給她:“沈小姐,你看看,這是不是你的血玉鐲子?!?/p>
沈西不敢置信翻來覆去地看:“是的,警官,這……這是在哪里找到的……怎么會這樣,我的鐲子……”她心痛的一副隨時會暈倒的樣子。
警察看向沈顏:“是在這位沈小姐臥室的垃圾桶里?!薄 ∵@會兒,沈西悲痛的眼里已經(jīng)是滿滿恨意:“沈顏!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這是我媽媽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你為什么要毀了它,為什么……”
沈顏連連搖頭:“不是我,這不是我做的!沈西,你血口噴人!”
“沈小姐,事實勝于雄辯,我正式代表我的當事人提出逮捕申請。”陸放看向一邊的警察。
警察點頭,直接將沈顏扣下了。
沈西離開警局前,看著一同被扣下的沈放庭和季如蘭,漆黑的眼睛里一片清冷孤傲:“沈總,沈夫人,好好珍惜一家團圓的幸福時光啊?!?/p>
季如蘭和沈顏都目光血紅,想沖上來吃了沈西:“沈西,你不得好死!”
沈西笑容明艷:“沒關(guān)系呀,在這之前,我會親手送你們上路?!?/p>
外頭日光正盛,沈西瞇著眼站在警察局門口,竟有一種恍如隔離的錯覺。
陸放突然將手擱在她的肩頭,攬住她的脖子:“怎么樣,西西妹妹,剛才哥哥的表現(xiàn)棒不棒?”
沈西心情好,回過神沖著他甜甜一笑:“放放小弟弟今天真威猛!”
但是轉(zhuǎn)眼,沈西就擰住了陸放的耳朵:“還有西西妹妹是你叫的嗎,你再叫一次試試!叫姐姐,沒大沒小的!”
“哇,沈西,你個過河拆橋的女人,放手,放手!” 沈西不肯放,陸放自然也不肯放,所以兩個人就抱作一團,在那邊互相傷害。
但是從別人的角度來看,那就像是情侶間的玩鬧,俊男美女站在一起,還分外養(yǎng)眼。
臨風驀然感覺到后背涼颼颼的。
沈西和陸放鬧夠了,這才松了手,但是立馬就感覺到有一道凌厲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門口停著的那輛黑色轎車?! ∧擒嚺?,她可是很熟悉的……
眼角不由高高挑起。
陸放揉著被她擰痛的耳朵:“走了,請小爺吃飯去,一大早來這種地方,去去晦氣?!?/p>
沈西推開他的手:“姐姐今天還有事,不陪你玩了?!?/p>
沈西奉送了一個香吻后,就像一只花蝴蝶朝著墨司宴的車子飛了過去。
打開車門后,看到坐在后座的男人,不由分說,就撲了上去。
“三爺,你是來特意來接我的嗎?” “不是,路過?!?/p>
沈西輕笑出聲,細白的手指撫上墨司宴高挺的鼻梁,聲音軟糯:“三爺,騙人的話鼻子可是會變長的哦?!?/p>
墨司宴推開她的身體:“下去?!?/p>
“不要,我喜歡坐三爺身上,三爺?shù)耐忍貏e有勁?!鄙蛭鲹е狙绲牟弊?,“三爺來接我,我特別高興?!薄 ∏懊娴呐R淵:……這是我能聽的話嗎?
“是嗎?不是打擾了你的好事?”
沈西對答如流:“三爺說的哪里話,陸放那個混球怎么能和三爺比呢,你看剛才擰他耳朵把我的手指都擰紅了呢?!?/p>
墨司宴幽深的眸倒映著沈西那張驕縱明艷的臉,原本是無限的曖昧旖旎,墨司宴突然伸手,按住了她手上的傷口。
沈西吃痛,啊了一聲:“墨司宴,你干什么!放手!”“疼嗎?”
“當然疼了!”
看到她本來緋紅的臉這會兒已經(jīng)煞白了,墨司宴這才松了手:“疼才會長記性?!?/p>
沈西滿眼通紅:“墨司宴,你什么意思啊,有你這么欺負人的嘛。”
“我欺負你?”墨司宴這人,不似傅寒夜那般邪肆張狂,也不是陸放那般浪蕩多情,但是他也有一股從骨子里透出來的痞勁,尤其是他對著沈西笑的時候,沈西就覺得他焉壞焉壞的,卻忍不住沉淪,“不是你送上門想被我欺負嗎?”
“三爺,有沒有人說過你的唇形很好看?!鄙蛭鞫⒅狙鐑善〈剑雌饋頍o情又涼薄,可是唇形很好,讓人忍不住想細致的勾勒描繪。
男色誤人??!
沈西摟著墨司宴的脖子,輕輕就貼了上去。
她的吻生澀且沒有什么技巧章法,又舔又咬,但就是誘人想繼續(xù)。
“唔……”
沈西感覺臉都要燒起來了,想退開,但是腦袋被人從后面摁住了,本來毫無章法的輕吻變成了狠狠的掠奪!
他強勢撬開了她的牙齒,伴隨著狂風暴雨,一路的攻城略地。
沈西大腦瞬間一片空白,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上卻像是被人施了魔法,完全無法動彈,甚至是軟綿的,若不是他托著她,早就坐到地上去了。
沈西禁不住這樣的蹂躪,被嚇得不輕,一不小心碰到傷口,痛呼出聲,頓時淚眼婆娑的:“墨司宴,你弄疼我了……”
這男人屬狗的啊,都把她的嘴唇給咬破了!
沈西氣息不穩(wěn),胸部上下起伏著,眼睛濕漉漉的像是蒙著一層水霧,少了平時的清冷,多了幾分糜艷之色,很是勾人。
墨司宴一雙幽沉的還靜若深海,像是蘊著蟄伏許久的風暴,嗓音低的讓她差點癱軟:“不玩了?”
不玩了不玩了,這會兒不用他趕,沈西就才從他身上爬下來,坐到了最靠近車門的位置上。
不用看也知道現(xiàn)在的唇肯定是又腫又紅的,惡狠狠瞪了他一眼:“衣冠禽獸!”
墨司宴長臂一伸,就將沈西帶到了他的懷里,涼薄的眸子淡淡斜睨著她:“再說一遍。”
兩人貼的那么近,他身上的氣息霸道的侵占她的五官,沈西盯著墨司宴帶著水潤的唇瓣,突然又親了上去,只不過這一次親了就跑,然后可憐兮兮望著他:“三爺,我餓了?!?/p>
肚子配合的傳來一陣嘰里咕嚕的叫聲。
“臨淵,去飯店?!薄 ∏懊娴呐R淵:……
他還以為他們已經(jīng)忘記他的存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