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許落落不太理解,這韓策和傅君臨怎么一起來了這里,來干什么。
她可不會天真的認為他們是為她們而來的。
而傅君臨的出現,現在看來絲毫沒能給許落落帶來什么開心的感覺,只覺得,嗯,挺煩人的。
她現在就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重新自由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妙,學校作業又多,需要學習的東西也多,不光理論知識,還有各種實踐課程加上各種論文,所以許落落很快就將傅君臨的事情拋之腦后。
剩下傅君臨坐在車內對著許落落的電話被氣笑了,看來許落落還在氣頭上,行吧,傅君臨也不著急,既然來了,只要堵住林越那臭小子,其他都不是問題。
*
韓策此次是為了和研瑞合作而來,他想繼續拓展海外市場,就要尋找新的合作對象。
正好,陸慎行上次和韓策聊的不錯,沒想到陸慎行回瑞士后的第一個項目提案就通過了,和韓策也算是一拍即合。
凱蒂負責這次的項目合作,上一次在舞會上韓策突然不告而別后,這讓凱蒂很是失望,今天,她邀請了韓策到公司面前,所以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深V的白色修身連衣裙,胸前配了一條祖母綠的鉆石項鏈,襯得她的膚色越發的雪白,腳踩著高跟鞋,讓她渾身上下看起來性感卻媚而不俗,反而平添了幾分女強人的干練氣質。
韓策在凱蒂辦公室內,兩人相談甚歡。
陸慎行坐在一邊,偶爾發表幾句看法,起到了不錯的輔助作用。
聊到最后,凱蒂站起來和韓策握手,希望他們的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韓策始終保持著不卑不亢的氣度,這很受凱蒂的青睞,并邀請他共進午餐。
韓策笑著說:“哪能讓女士請客呢,走吧,我請你,陸總一起吧。”韓策側目望著陸慎行。
陸慎行收到凱蒂的眼神暗示,微笑道:“中午已經有飯局,約了人,還是韓總去吧。”
凱蒂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韓慎行卻趁機瞪了陸慎行一眼。
“那我們走吧。”凱蒂用有些蹩腳的中文和韓策交流,但也可見她的誠意。
三人一同往電梯走去。
陸慎行十分知趣去了一邊的員工電梯。
凱蒂的辦公室在頂層三十六樓,電梯一路往下,因為是總裁專屬電梯,所以一路暢行,沒有任何停頓,徑直來到了一樓。
透明的觀光電梯,讓人往下看的時候便感覺到頭暈目眩,但此時,凱蒂站在韓策對面,身體斜倚在欄桿上,深V的連衣裙讓她的身材看起來圓潤飽滿,勾勒出無比性感的弧度。
一般男人哪里能抵抗住這樣的誘惑,見了她早就恨不得將兩個眼珠子都黏到她身上去了。
但是韓策這一路下來,眼神沒有任何閃躲,始終落在凱蒂的臉上,并且眼神澄澈沒有摻雜一絲的情欲,一時間,凱蒂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高興的是,憑她的身份和美貌,韓策能保持這樣的清醒,說明他是個真正的紳士,難過的是她都這樣了,韓策竟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那豈不是說明自己對他沒有任何的吸引力嗎?
電梯到了一樓。
凱蒂很快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站直了身體對著韓策做了個請的動作。
韓策點了點頭,卻讓凱蒂先走:“lady first。”
凱蒂微笑著跨出了電梯。
但是她穿著高跟鞋,一不小心被電梯的縫隙卡了一下,身體立刻往旁邊傾倒。
韓策就站在她身邊,總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摔倒,于是還是紳士伸手扶了她一把。
凱蒂扶著韓策的手筆站立,才免于出丑的窘境和命運,凱蒂朝韓策道謝,身體不著急朝他貼近,這是一種十分自然的表達好感的暗示。
這時候,對面的員工電梯也正好打開了,寧清拿著一疊資料從里面走出來。
她約了重要客戶面談,一邊走,還一邊翻閱著手上的資料,沒注意到前面的路,一不小心,就撞上了站在電梯口的韓策。
“抱歉。”寧清快速道歉,但是鼻息間卻縈繞著一股熟悉的淡淡的清冽的薄荷清香。
“沒關系。”熟悉的聲音令寧清渾身一怔,她抬起頭,看著與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心神一陣恍惚。
幸好她反應快,快速捏了捏自己的掌心,然后往后退了一步,躬身才凱蒂打了聲招呼,便往外走去。
韓策深沉的眸子落在寧清略微有些凌亂的步子上,凱蒂望著韓策,身為女人的直覺讓她用英文開口詢問:“你們認識?”
韓策夠了勾唇,松開凱蒂的手,點了點頭:“確實認識,還挺熟的。”
凱蒂挑了挑眉,實話實說:“但她好像并不是很想看到你的樣子。”
“走吧,先去吃飯。”韓策呵笑了一聲,避而不答。
*
寧清出去見了客戶,談的挺順利的,來了這里以后,英文是突飛猛進,當地的語言也能聽得懂七七八八,不過還是不會說。
把客戶送走后,她松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資料后便回家了。
沒想到一出門,卻看到了站在街邊的韓策。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長款呢子大衣,站在一個老式的郵筒旁邊,就像從電影畫報里走下來的男模特,畫面充滿了撲朔迷離的浪漫感。
寧清和他對視著,異國他鄉的街頭,兩張極具東方特色的面孔,格外的引人注目。
韓策站在那兒,寧清緩緩朝他走近,韓策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笑意,打招呼的話語都到了嘴邊,但,寧清視若無睹面色平靜從他身邊經過了,仿佛并未看到他一般。
韓策伸出手,去拉寧清的手腕,結果寧清像是早有防備一般,直接避開了他的手,避開一臉平靜往前走。
韓策挑了挑眉,只能邁開長腿跟上了寧清的步子:“你似乎一點兒也不驚訝在這里見到我。”
“為什么要驚訝,你和我有什么關系嗎,馬路是屬于政府的,誰都可以走。”
“我還以為你要一直假裝不認識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