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都占了又怎樣?
又怎樣?
劉律師沒想到霍沉舟私底下是這樣的人,感情不和,家暴,出軌全都沾,這還是人嗎?
劉律師說道:嚴重的話,三年起步五年牢刑。
霍沉舟平靜開口:沒你想的那么嚴重。
那劉律師頓了頓,又問,關于我說的那幾樣,你妻子有證據嗎?
霍沉舟面露嘲諷:她就是個傻子,能有什么證據?
傻子?劉律師摸了摸下巴,那就好辦了。
劉律師把自己的想法和霍沉舟說了一遍,然后又從霍沉舟話里做了一下筆錄,心中已經有了把握。
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我明白了。劉律師把電腦合上,沖著霍沉舟點了一下頭隨后轉身離開。
談不上一手遮天,但要想控制孟笙真的比碾死一只螞蟻還要簡單,她想離婚,好,他給她這個機會就看她能不能成功。
被關在籠子里的鳥不聽話,妄想飛出牢籠,卻偏偏忘了腳上還纏著繩索,如今是斷腿飛了出去,可這飛出去后等待的還有鋪天的網以及黑漆漆的槍孔。
再者,這斷腿飛出去的鳥還能活嗎?
一開始霍沉舟對于孟笙脫離他掌控還有些不舒服,他做事向來步步為營,穩扎穩打,別人是看一步走一步,他是看三步走一步,以上帝視角縱觀全局,穩操勝券。
孟笙忽然的反抗,讓他意外之余還摻和點驚喜。
霍沉舟本身是個很有野心的人,他喜歡征服一切不可能,孟笙越是反抗掙扎越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想要把這個女人狠狠壓在身下折騰一輩子。
霍沉舟已經開始想,等離婚案結束后,如何看到孟笙失敗后頹敗,以及怎么欺負她的畫面。
拔掉一顆牙齒還是太輕松了些,讓她沒長記性不說,現在還敢罵他去死。
孟笙怕疼卻不記痛,無論他怎么弄疼她,她都想著要跑,這次,要不就打斷她的腿好了。
只有瘸子才不會想著跑。
霍沉舟臉上習慣帶著一絲笑,對著外人,笑的一臉疏離,讓人不太好接近。
通常在他臉上看不到大起大落的情緒變化,只有那雙深沉黑眸,凌厲之余,滿滿都是帶著壓迫氣息的強硬。
如今他咧開嘴角,壓迫中多了一股陰冷,以及病態
律師那邊已經安排好了,現在也不急著找孟笙算賬,給她一點自由,讓她短暫的快樂一下吧。
霍沉舟去了市一醫院,孟嬌就在這所醫院養病,這幾天她發病住院,陪護她的是王嬸,孟夫人也時不時來醫院看她,每次來都提著保溫壺,里面是她親手煲好的湯。
霍沉舟進去的時候,孟夫人正端著碗耐心喂孟嬌的湯。
這湯膩的很,里面沒放一顆鹽,勉強吃一次還行,頓頓吃都要吃吐了。
孟嬌一臉不耐煩:我都說不想喝了,你端回去。
這湯有營養,你不吃這個還想吃什么?這是我親手煲了兩小時的湯,味道雖然不好,但喝了對你身體好。
什么不想喝?霍沉舟忽然到來插一句,打斷了倆人的對話。
孟夫人見到霍沉舟就渾身不自在,還有些心虛害怕,她強撐起臉上的笑:就是給嬌嬌煲了點湯,考慮到她的病所以沒放鹽,味道不怎么好,她不想吃。??Qúbu.net
霍沉舟瞥了一眼放在一旁柜子上的保溫壺,神色漠然:不想喝就不喝,你想吃什么,我讓廚師做了送過來。
什么都可以嗎?孟嬌問。
你說呢?或許是久居高位的原因,霍沉舟不管走到哪兒都高人一等,此刻輕飄飄的三個字,讓孟嬌嘗出了點不對味兒,她總感覺今天的霍沉舟好似壓著一團火氣。
我還是喝我媽熬的湯吧。
孟夫人做飯不行,唯一還可以的就是熬湯,畢竟沒什么技術含量,還不需要放鹽。
喝了半壺孟嬌就喝不下去了,一直在醫院吃藥打針,嘴里都是苦的,吃什么都吃不下。
孟夫人在一旁忐忑不安地看著孟嬌喝完湯:既然沉舟來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了,嬌嬌我明天再給你送湯來。
孟夫人收拾的動作很快,不知道還以為她是在逃命。
孟夫人,你是不是忘記了你還有一個女兒?霍沉舟忽然問了句。
孟夫人原本都要出門的了,聽到這一聲忽然止步。
這是說孟笙?想到兩個月前孟嬌說霍沉舟在意孟笙不想離婚,她本來還有些不信的。
畢竟孟笙和霍沉舟結婚這么久,她過的怎么樣,她這當媽的比誰都清楚。
現在孟嬌住院,霍沉舟沒事就上醫院陪著,這一點就能看出來霍沉舟更在意的是孟嬌。
至于為什么不離婚,或許真是為霍氏著想也說不定。
孟笙,她怎么樣了孟夫人不愿意提起這個傻女兒,如果是別的人提起她早就把話轉移過去了。
她現在也在醫院里待著,要不你去看看她,順便勸一勸她。
勸什么?孟夫人不知道,也不敢去問,匆匆點了一下頭后就離開了。
孟嬌還以為霍沉舟是想讓她媽勸孟笙移植腎臟的事,你今天怎么有時間過來了?
忙完手里頭的工作就來了,今天怎么樣?有沒有很難受。
孟嬌露出一抹蒼白的笑:還好,就是醫生說,要想治好病就得移植腎臟,如果繼續惡化下去,可能我活不過兩年我不想讓我姐移植腎臟,可我的血型太特殊了,醫生說雙生姐妹的腎臟匹配度高,排異小但我姐現在這么怨我,肯定不愿意移植腎臟,沉舟或許我只能陪你兩年了。
胡說什么?霍沉舟眼神晃了晃,放心吧,孟笙會同意移植腎臟的,你畢竟是她的親妹妹。
孟嬌太清楚霍沉舟喜歡什么了,他喜歡聽話的,柔弱的,喜歡能一手掌控的。
孟嬌很會演戲,在裝柔弱這方面可以說是爐火純青,或許霍沉舟也有過懷疑她,但看在她脖子上的玉墜一般不會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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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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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