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笙洗漱的這七分鐘里,傅千辰在房間里準備好了一切,剛才安靜的房間里放著歌,那是一首充滿狂野的鋼琴曲。
克羅地亞狂想曲,熱情,張揚,狂野中帶著悲傷,仿佛生命在下一秒摧毀,又仿佛夜色寒冬里的升起來的第一縷陽光充滿希望。
傅千辰手上的力道隨著這歌聲越來用力,他把孟笙打橫抱出去,來到房間,孟笙發現了不一樣。
剛才還什么都沒有的房間出現了一臺攝影機,漆黑的床上放著一件潔白的婚紗裙。???.??Qúbu.net
“聽說你和霍沉舟結婚還從來沒有拍婚紗照,這是我給你準備的,你看看喜歡嗎?”傅千辰明明溫柔笑著可眼神里卻陰惻惻的滲人,那里面翻滾著漆黑的邪惡,讓他那張俊美的臉忽然變得詭異起來。
攝像機,婚紗,音樂,孟笙被迫穿上那件婚紗,雪白的婚紗漸漸被染紅,攝像機里記錄著孟笙的慘叫聲就連音樂也掩蓋不住。
孟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去的,她的手被綁在床頭,腳骨后跟被一根鋼針穿透,是真的從皮肉從骨頭里穿了過去,鋼針連著鎖鏈纏繞在腳踝,沒動一下就會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傅千辰對男歡女愛沒什么興趣,就如他說的那樣,他有點潔癖,雖然孟笙長在他喜好上,但她是霍沉舟碰過的女人,面上再感覺那也是臟的,傅千辰嫌棄。
但是人都綁來了不用也太可惜了,本來他安排了其他男人來的,但看孟笙洗完澡紅著眼圈濕了頭發樣子,動了惻隱之心,他還是打算自己來。
孟笙的慘叫聲跟“克羅地亞狂想曲”完美交纏重合在一起,在耳畔奏出,變得十分悅耳,他想讓孟笙叫的大聲點再大聲點……
霍沉舟在孟笙的無名指上咬出了一道去不掉的傷疤,那他就在孟笙身上烙印出屬于他自己的痕跡,最好是讓霍沉舟每次碰孟笙脫掉她衣服的時候都看到。
哪些地方最顯眼呢?鎖骨,胸口,腹部,腿……這些地方他都想留下痕跡,傅千辰把烤紅的鐵靠近孟笙,在她恐懼害怕的目光中,炙鐵接近皮膚的時候發出滋滋聲,宛如鐵鍋里濺肉聲,靠近了,的確能看到皮肉在滾鐵上顫抖,綻開,起泡再撕裂,這樣的傷口不會流血,只是會分泌組織液,疼痛卻比用刀割出來的傷要疼上幾倍。
孟笙的雙手被束縛在床頭無法掙扎,她唯一能活動的就是雙腳,可當她試圖抬腳的時候,腳后跟穿過去的鋼針鏈接鏈子就會撕扯她的骨頭皮肉。
熱脹冷縮,在被滾燙的紅鐵烙印過后,傅千辰就會夾起盒子里面的干冰,他的手指很長骨節分明,是一雙很漂亮的手,拿著鑷子夾干冰的時候,動作緩慢優雅,不像是在折磨人更像是在做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干冰在靠近被紅鐵烙印出來的傷口后,猛地躥起一陣白煙,這一次血流出來了。
“傅千辰,你……你殺了我吧。”
“我不殺你。”傅千辰扔下手里的鑷子,從一旁的托盤里拿著手帕,先是擦了擦自己的手再去擦孟笙臉上的冷汗,她的頭發全濕了。
“恨我嗎?”
孟笙喘著氣說不出話,她沒多余的力氣說話,連眼神都在慢慢消失,那雙靈動的眼睛如今跟失去了光彩,變得麻木起來。
傅千辰莫名看著有些不太舒服,把擦過汗的手帕直接扔到她眼睛上遮住了她的眼睛。
傅千辰在孟笙的胸口靠近鎖骨的位置上用紅鐵烙印出了三個字母,fqc,代表著他的名字。
他在做這件事的時候心里面想的是什么呢?他想的是等霍沉舟把人帶回去想要檢查孟笙身體的時候,一扯開衣服就會看到這三個屬于他傅千辰的字母。
那個時候霍沉舟該是怎樣的表情?又是否會后悔?
按照霍沉舟對孟笙的態度,可能后悔的幾率很小,就感覺娃娃臟了吧。
傅千辰忽然沒了多大的興致,他起身把攝像機推過來,來了個特寫鏡頭,從頭到尾的露了一片。
這么漂亮的身體不去拍片可惜了。
明明是同個肚子生出來的,怎么孟嬌就不長這個樣,倆姐妹雖然模樣像,但他看孟嬌那張臉總覺得她是東施效顰,不堪入目。
“孟笙啊孟笙,你該恨的是霍沉舟,要不是他放棄了你去救孟嬌我也不會這么對你,你恨我不如恨他,殺你我是不可能殺的,我還等著你去殺霍沉舟呢。”
孟笙這柔弱模樣輕而易舉的被男人操控在掌心中真的能傷霍沉舟嗎?自然是不能的,傅千辰也就說說而已。
手機傳來一陣提示音,是有人給他發短信來了。
傅千辰拿著手機一看是下屬發來的短信,知道他現在可能在興頭上都不敢給他打電話怕打擾他,什么事都是短信上說。
不過一小時沒看手機,居然有十條短信,最新一條就是霍沉舟已經拿錢到了周始指定的現場,他已經救出孟嬌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辦法,本來想坐船逃走的周始被他抓住。
而霍沉舟正往這邊趕來,如果是開車的話,最短一小時就能到,他這邊的人已經跟霍沉舟那邊的人對上了,從短信內容來看,雙方傷的都很嚴重。
傅千辰皺著眉頭,他皺眉不是因為看到他的人受傷嚴重,而是他不能再玩孟笙了,本來還以為他能玩上一整晚的。
孟笙幾次受不了暈過去都是傅千辰給她打特效針讓她清醒過來的,特效針能讓一個人保持大腦清醒,里面加有類似興奮劑的東西,這種針能讓人保持清醒也能讓人的觸感變得更強,這意味著,傅千辰施加在她身上的痛,她能十倍百倍千倍的感受到,就算不用眼看,她都能知道她的皮肉是怎么綻開撕裂流出鮮血來到。
傅千辰又把孟笙抱起來,公主抱,被譽為最浪漫的抱法,是女生幻想中最喜歡的一種,可傅千辰抱著孟笙不像是在抱“公主”而是抱著一個沾滿血的破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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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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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