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笙注定會成為傅千辰和霍沉舟之間的明爭暗斗的犧牲品。
手臂上傳來一股尖銳的刺痛,孟笙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目光往下移,發現自己手臂上居然扎著針。
似乎是知道孟笙心里面想的是什么,傅千辰說:“不用擔心,這是葡萄糖,你身體太差了,輕輕撞一下就暈,就給你輸點液,怎么樣,現在頭還暈嗎?”
頭是不暈,但很痛,她的額頭應該也被處理過了,能隱隱聞到藥水的味道。
“你把我帶到這里來做什么?”
傅千辰坐在床邊,朝著房間里的人揮了揮手,幾個人默默離去,房間里就只剩下傅千辰和孟笙兩人。
明明房間那么大,可孟笙卻覺得擁堵窄小,無論她怎么躲怎么逃都離不開傅千辰的視線。
孟笙對傅千辰的印象并不好,覺得這個人孟浪,身上充斥著和霍沉舟一樣令人討厭的氣息。
這對死對頭,無論氣質還是性格,做事風格,都尤為的相似,相似的人能成為朋友,反之就是敵人。
像霍沉舟這種獨來獨往,高高在上的上位者,他是從來不稀罕有朋友的。
傅千辰的朋友倒是挺多,但都是一群混混,談不上真心。
所以在面對跟自己旗鼓相當的人時,他們第一反應不是欣賞,而是去毀掉對方。
就像一山不容二虎,一海不藏二龍。
“離開霍沉舟你難道不高興嗎?”
“是挺高興的,但我不覺得在你身邊能比在他那里好過。”孟笙撐起身子,她身上的衣服沒換,還是霍沉舟給她選的那件素色旗袍,就是外套不知道哪里去了,裙擺上有幾滴血跡顯得幾分刺眼,像是被點綴出的幾朵海棠花。
傅千辰喜歡美人,尤其喜歡腰細的美人,孟笙真就是長在他喜好上的美人,細腰長腿,裸足上帶著細嫩的淡粉。
當初傅千辰說的一見鐘情并不是嘴里說說而已,他站在二樓,大廳里人那么多,花花綠綠,他能從一群衣香鬢影的女人中看到孟笙,這足以說明她對他的吸引力。
傅千辰伸手朝孟笙的腰探去,這么細的腰仿佛一手就能攥住,在床上男女交疊一起,掐住她的細腰,抵死纏綿,這是多么的醉生夢死。
傅千辰有些吃味,霍沉舟還真是艷福不淺,就是不知道今晚他是選擇孟嬌還是選擇孟笙。
要是選擇孟嬌,傅千辰心里止不住的冷笑,那就是眼瞎了。
孟笙在他手伸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的閃躲,目光帶著戒備。
“躲什么?就這么大點的地方你躲得掉嗎?”
孟笙低垂著眉眼不去看傅千辰,過了半晌后說了一句:“我有點……害怕?!?br/>
人總是會對于未知的遭遇而感到恐懼,如果可以,孟笙不希望成為犧牲品,這兩個男人要打就打,打的頭破血流都不關她的事,就是別拉她下水。
現實往往與想的相反,傅千辰的情緒陰晴不定,一會兒兇一會兒笑,她想要從床上起身,手背上還扎著針有點限制了身體活動,她直接把上面的針抽開,牽扯到了一小塊皮肉,針拔出來的時候血也流出來了。M.??Qúbu.net
這點小痛對孟笙不算什么,她現在只想離這張床遠一點。
傅千辰在她雙腳要落地的時候,一把攥住她的右手,她的右手無名指上有一道傷,看起來像是牙印,其次就是手背上剛才輸液扎針的地方,腫起來了一塊還流著血。
指腹緩緩摩擦她無名指上的牙?。骸斑@是霍沉舟弄的?”
孟笙不說話,她只想快點抽出自己的手,避免和傅千辰產生觸碰,可傅千辰哪能如她的意?她掙扎的越厲害他就拽的越緊。
“這么漂亮的一雙手真是可惜了?!备登С饺粲兴嫉目粗裏o名指上的那個陷進去的牙印,從傷口深度來看就能知道霍沉舟當時咬下去的多用力,且他這個人控制欲很強。
要知道女人右手無名指是用來戴婚戒的。
孟笙看著傅千辰拽著她的手,隨后下一秒他俯身,舌尖舔去她手背上的血。
她哆嗦了一下,不疼,但心里很不舒服,手臂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傅千辰抬眸,他的眼瞳隱帶藍色,如果說霍沉舟是頭矯健兇猛的美洲獅的話,那他就是伺機而動的蟒蛇,只要纏著一個人就不會放手。
“都到我床上來了就別想跑了,還記得那天我們跳舞的時候我跟你說的那句話嗎?如何正確報復一個男人,那就是給他戴綠帽子,霍沉舟這頂綠帽子我是給他送定了!”傅千辰直接把孟笙又扔回了床上,這一次他終于掐住了她的細腰,如他想的那般細,一旦摸上了就停不下手了。
他解開脖子上的領帶,在孟笙張口的時候塞在了她的嘴里:“我勸你少說話?!?br/>
孟笙被接到這里后,就有人通知他,霍沉舟已經順著路線找過來了。
能這么快找到孟笙的蹤跡,那只能說明孟笙身上被安裝了定位儀。
他在她身上找過并沒有發現,如果真有,孟笙應該也不樂意,那只能說明定位儀被放在一個連孟笙都不知道的地方。
現在國內的高科技越來越多,用在很多地方上,其中一種高科技定位儀他聽說過,可以安置在人的骨頭上,但孟笙身上沒有其他傷。
就在剛才孟笙張嘴的時候,他注意到了她嘴里的牙齒,其中一顆牙齒明顯跟其他牙不一樣。
他扼住她的下顎,伸手觸碰她那顆尖尖的虎牙,隨后把他抽下來的領帶塞在了她的嘴里。
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強迫了,可這跟霍沉舟強迫她時,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沒有哪個女人天生喜歡自虐。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速戰速決吧?!备登С娇粗象涎劬锏幕艁y,語氣有點心疼道,“看你這么害怕,我都有點不忍心了,要不這樣,我給霍沉舟打個電話,看他會不會來救你,他要是肯為了你來,我就不動你了?!?br/>
原本在他身下掙扎的孟笙忽然停下了身,她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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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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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