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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凡急忙抬腿從冬梅姐身上挪下來,蹲下身、掰著兩腿挺進貼壓過去。
“啊......別往里進了,先等會。” 冬梅姐一聲慘叫。
剛才她猛然感到一股巨力沖撞她的秘境大門,伴隨著撕裂般的痛感,城門頃刻間便失守了,內城一瞬間已被外侵之敵侵占了過半。
還好遲凡剛才兩手是扶住她腰肢的,要不然這一下沖撞非得把她頂下西瓜不可。
也正是因為他兩手沒輔助撥開秘境,就那么用大棒槌硬生生撞進去的,雖然冬梅姐秘境里面已經水汪汪的了,可秘境通道沒有適應的過程就被撐漲到了極限,不被撕得生疼才怪呢。
“呃......一不小心用力有點猛,姐,我先不動,你自己試探著活動下試試,對,慢慢地晃,放輕松點,越緊張夾得越緊......”
遲凡見冬梅姐表情有點痛苦,也沒急著發起攻擊,反正他現在已經殺入了敵營,最終的勝利也只是早點晚點的事。
“啊......凡,你快看看,姐下面沒被撕開口子吧,火辣辣的痛......”冬梅姐呻吟喊道。
她想放松,可是撐漲欲裂的感覺讓她秘境通道不自覺地抽搐收縮,本能地要把遲凡的大棒槌推出去。
然而收縮的力量把大棒槌夾裹得更嚴實了,她忍著痛疼試探著蠕動了一下屁股,卻悲催地發現大棒槌卡在里面紋絲不動,就跟如影隨形似的。
“姐,別急,動不了就先別動吧,那誰......呃,我是說等會水多點就能動彈了,那啥,我摸你下面的豆豆試試,痛你就喊啊,要不然你自己試探著摸?”
遲凡安慰說著,手指在她小腹摸索游走愛撫這,指尖逐漸挪到秘境邊緣的上方,用手指肚揉搓著她秘境邊緣的小肉粒。
他剛才一不小心差點說漏嘴,差點把跟倪娜嫂子倒騰的時候也被卡住的事禿嚕出來,幸虧他反應機敏,急忙搪塞了過去。
“啊......還是痛,稍微輕一點點了......不是豆豆痛,是邊上......”
冬梅姐似乎覺得自己的那顆肉豆豆被摩擦能降低痛感,于是晃動屁股主動發力碰觸起遲凡的手指來。
“姐,還是你摸吧,我怕搓痛了你,稍等一下,我把腿跨前面去,你一只手勾住我脖子、我一只手勾住你脖子,這樣你就能騰出一只手來了。”
遲凡說著便抬腿邁過她的大腿,重新換到騎跨她腰間的姿勢。
“啊......痛!凡你干嘛呀,想把姐提起來?”冬梅姐猛然尖叫。
剛才遲凡抬腿換姿勢,不可避免地稍微直腰抬了下屁股,大棒槌也就跟著后撤了一下,這一后撤不要緊,差點連帶著把她屁股提起來。
“我暈......姐啊,你這張嘴咬得還真夠緊的啊,屬王八的?咬著就不松口?”遲凡調侃說道,有點哭笑不得。
冬梅姐用膝蓋頂了下他的屁股,嗔怪說:“你才屬王八的呢,都怪你個驢貨,撐得姐閉不上嘴......哎,姐算是讓你帶壞了,咋能說出這么粗俗的話呢?”
她搖頭苦笑,埋怨地瞪了他一眼,心想:難道女人被倒騰之后都會變得不要臉么?怎么臟字、粗話就不自覺地往外蹦呢?
“姐,這你就不懂了吧?書上說了,男女在倒騰這事的時候就得說點粗俗的話,那才帶勁呢,說是有助于提高......情趣?嗯,好像是這么個意思。”遲凡嘿嘿一笑,擠眉弄眼砸吧嘴說道。
“你啊,少看點黃.書吧,不學好凈學些倒騰女人的把戲,”冬梅姐嗔怪說著,忽然眉毛一挑,好奇地問:“凡,這姿勢也是書上的?”
“呵呵噠,這是我自創的好么?用西瓜墊屁股當床,夠創意吧?這姿勢還沒做完呢,來,我給你揉揉饅頭。”
遲凡嘚瑟說著,右手攬住冬梅姐的脖頸,左手將她的襯衫往上擼起,一把就把那倆大饅頭從罩子里撥拉了出來,猴急地揉捏搓動。
“啊......你個笨蛋,就不會解扣子?”冬梅姐埋怨地白了他一眼。
“呃......你是說罩子后面的掛鉤?這不是一時心急嘛,我下次一定注意,嘿嘿。”遲凡咧嘴一笑。
他在滾揉饅頭的時候,刻意凹起手掌,用手指捏搓大饅頭,而對于饅頭上的那顆小棗,則是用掌心來輕柔碰觸撩撥。
用掌法輪流把那倆大饅頭揉搓了一陣只之后,他又變幻了手法,五指極力張開,拇指、中指剛好可以碰觸到那倆小棗,然后把手甩動起來。
這手法就跟彈琵琶似的,兩個手指肚來回撥動小棗,時彈時撥,時揉時摁......
“啊......凡你再快點彈......”
冬梅姐在遲凡的彈撥撩動下,心底泛起陣陣酥麻舒爽的漣漪,她不自覺地悶哼吟叫起來,抖動胸脯甩動大饅頭去撞擊遲凡的手掌。
“姐,你手也別閑著吧,摳啊摸啊,趕緊搞出水來,還別說,這姿勢還挺累人的。”
遲凡猛然掐了她小棗一下,催促她趕緊動手自摸。
“麻痹,我腦子抽風了?怎么會想出這么狗血的姿勢,TMD花樣作死啊!”他心里暗罵。
他現在是半蹲著,上半身還是前傾的,而且冬梅姐還摟著他脖子,相當于他用這奇葩蛋疼的姿勢承受著一個半人的體重,不累人才怪呢。
而且他屁股還得一直維持好角度,要不然大棒槌會被掰得生疼,還得維持重心平衡、還得拿捏角度、還得忙活著揉饅頭,這簡直就是高難度作死的節奏。
“凡,累不?姐快點摸,你晃著點試試,我試著水多點了。”冬梅姐憐愛地說著,急忙伸手摳摸起下體小肉粒來。
“姐,你先停手別摸了,我有辦法了,你忍著點,我要開始晃了!”
遲凡把冬梅姐的手從小肉粒上拿開,將套在大棒槌上的西瓜皮往下擼動了一下,扣在她的秘境上,然后急速抖動屁股畫圈甩動起來。
西瓜皮的冰霜潤滑能起到冰敷降低痛疼的用作,而且晃動西瓜皮擦拭秘境也可以起到消腫的作用--她這秘境還沒全部消腫呢,遲凡剛才只顧著調整姿勢,也沒顧得上幫她擦西瓜皮。
晃水、消腫、鎮痛,一舉三得,這讓遲凡不禁暗自贊嘆自己的聰明才智。
今天上午跟倪娜嫂子倒騰卡住的時候,他也是通過急速晃動搞出水來的,所以他對這辦法還是很有信心的。
秘境通道閉合得再嚴實,但也不是黏住的,在大棒槌的旋轉擠壓之下總會出現松動,而劇烈運動帶來的快感也會使得秘境通道更加溫暖細滑。
“啊......”
“嗷......”
兩聲慘叫。
冬梅姐是因為無法抵抗那洶涌而來的快感而浪聲吟叫--摩擦不僅可以生熱,更可以產生澎湃的快感,那欲仙欲死的玄妙快感就像泉水一樣翻滾噴涌了出來,而泉眼就處在那秘境中央。
而遲凡慘叫卻是因為蛋疼:他甩動屁股晃得正起勁呢,一不小心沒拿捏好姿勢,大棒槌下面的雞蛋冷不丁撞到了西瓜上面,痛得他齜牙咧嘴直叫喚,差點跳了起來--那酸爽感覺簡直不敢想象。
“怎了?掰著了?”冬梅姐關切地問道,停下手來望著遲凡。
剛才不僅遲凡在晃屁股,她也在同步畫圈扭動,她還以為沒跟遲凡配合好節奏而把大棒槌給掰蹭到了。
“磕著蛋了......”遲凡尷尬地咧嘴一笑。
“噗......”冬梅姐忍不住笑了,伸手摸了幾把他的大雞蛋,打趣說:“活該,誰讓你啥都大呢,這玩意大了也沒用吧?又不是那啥......棒槌......”
遲凡撇撇嘴,不屑地說道:“誰說大了沒有?蛋大才能種多好么,你沒聽說過一句老話:棒槌大雞蛋肥,一晚倒騰好幾回......”
“我暈,你可真......啊!痛......”
冬梅姐正想跟遲凡調侃撩撥幾句,卻猛然感到撐漲感迅速往秘境深處蔓延,里面的花心被狠戳了一下!痛得她眼里頓時就飆了出來。
“我蛋疼,你嘴痛,咱倆誰也別笑話誰,嘿嘿。”遲凡賤笑說道。
他剛才感覺她那秘境通道稍微出現了一絲縫隙,便瞅準時機猛然一挺屁股,大棒槌瞬間以摧古拉朽之勢沖殺到了敵營深處。
而冬梅姐注意力全在遲凡“蛋疼”上面,根本就毫無防備,秘境通道壓根就沒來得及收縮防御。
“凡,你壞死了,哼,我扯你蛋!”
冬梅姐佯怒,用手輕扯著遲凡的雞蛋皮--與其說是扯,不如說是揉搓愛撫,她哪能舍得扯痛遲凡呢?
“還痛?這會爽上來了吧?沒事,我不往里進了,隔三差五稍微深點就行......”
遲凡試探著在戰壕里迂回奮戰,退退進進,反復騷擾著敵營老窩。
大棒槌偶爾會輕輕碰觸一下花心,卻也沒強行扒拉開--他那蘑菇頭太肥碩了,強行撥開花心會讓冬梅姐痛暈過去,甚至會引起撕裂出血。
“哦......啊......”
冬梅姐粗重喘息著,眉頭微顰淺吟低唱,此時她已顧不上說話了,痛與爽交織的感覺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痛與爽的感覺隨著遲凡的倒騰而彼此轉化、交融--開始的時候痛感更強烈,而漸漸的痛感又迅速轉變為曼妙的爽感,使得原本就爽到骨子里的快感在急速攀升。
舒坦暢快的感覺充斥著她的周身,波浪般涌動,來回蕩滌著她每一寸肌膚,一波比一波狂暴而不可抵御。
而她的身體像是裝不下這么多快感似的,快感從毛孔中溢了出來,化作汗水滴落。
西瓜地里喘息聲、悶哼吟叫聲此起彼伏,空氣中充滿著荷爾蒙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