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至尊 !
那名弟子感受著眾人羨慕的目光,心中頗為受用。
眼看連城依舊沒有任何動作,他嘴角微微勾起,陰陰一笑,大喝道:“傳聞當初殷皇墟開啟之時,有一名小門派弟子一舉突破到武相五重境,引得各大勢力爭相拉攏!”
“如今他就在此處,不知有沒有膽量上來與我韓舟一戰?”
聞言,原本興奮觀戰地眾人,不由地微微一愣,不少人臉上露出了不明所以之色;目光更是四下搜尋,似乎想要找到韓舟口中所說的連城。
“兄弟,原來真有殷皇墟這等神奇的地方啊?”此刻,不少人都目光驚嘆地看向那名曝出殷皇墟些許內幕之人。
“這等地方怎么就沒讓我遇到呢?”更是有不少人捶胸頓足。
那人目光瞥了他們一眼,臉上卻是露出了凝重之色,說道:“若是韓舟所說的是真的,叫做連城的那小子,恐怕就真的不簡單了!”
“哦?這是為何?即便他突破到武相五重境,韓舟現在可是武相六重境的修為,難不成還怕他?”
“就是,韓舟可是云圣宮的天才弟子,他方才也說了,那名叫做連城之人,不過是一名小門派弟子罷了!”
眾人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能夠進入云圣宮之人,無不是天資卓絕之輩;況且,韓舟在二十多歲,就已經是武相六重境的修為。
這等資質,可以說是天才中的天才,堪稱妖孽,又豈是一個小門派之人所能比擬?
如今,韓舟更是在擂臺之上達到了十六連勝,遙遙領先于其他競爭者;這等實力與資質,足以讓在場的絕大多數人汗顏。
那人聽了他們的話,卻是嗤笑一聲,滿臉嘲諷道:“難道你們剛才沒有聽到,連城在突破之后,引得各大勢力的拉攏嗎?”
眾人微微一愣,反駁道:“那又如何?若是我能夠從命星九重境直接突破到武相五重境,恐怕城主府都會來邀請我!”
那人聽著眾人的詭辯,無奈地搖了搖頭,也懶得與他們爭執;不過,其他人看他這樣子,反倒更加勾起了他們心中的好奇。
“既然你如此看重他,那你倒是說說理由啊?”
“對??!看你比我們了解的多,你倒是說出來一個讓我們信服的理由啊!”
聞言,那人瞥了他們一眼,說道:“你們可知從殷皇墟之中活著出來,直接突破到武相五重境,意味著什么?”
“什么?”眾人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傳聞殷皇墟之中兇險無比,能夠活著出來的,十不存一;凡是出來之后,能夠突破到武相三重境之人,往后無不是一方巨擘!”
“遠的不說,就說如今云霄城之中,現任城主與尉遲統領,傳聞當初也曾聯手進入過殷皇墟!”
“至于連城一舉突破到武相五重境,那么他未來的前途,想必不用我多說,你們自己也能夠想得到!”
“咕咚——”
他說完之后,周圍徹底陷入了死寂狀態;眾人盡皆是忍不住喉嚨滾動,目光愕然地看著他。
此刻,擂臺上的韓舟,眼見連城在他的刺激之下,依舊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他臉色不由地沉了下來。
“哼!果然是無膽鼠輩!以為從殷皇墟之中出來,就能夠高人一等?我看不過是運氣好罷了!”韓舟不無嘲諷地說道。
“就是,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說一定會上去應戰,該不會是趁機溜走了吧?”擂臺下方,另外三名云圣宮弟子,目光落在連城幾人身上,面帶冷笑地起哄道。
“小子,你倒是真能沉得住氣???那幾個混蛋都這么激你了,你還不去應戰?”青皇都有些按捺不住,忍不住問道。
“你也知道他們是在激我?那我為什么要去?”連城瞥了他一眼,理所當然地說道。
“可是……看他那副欠揍的樣子,本尊都忍不住想要上去抽他了!”青皇不滿地嘀咕道。
連城笑了笑,說道:“只有讓他站得更高,到時才會摔得更慘!”
“什么意思?”青皇愣了愣,似乎沒有反應過來。
“像你這種莽夫,又怎么能夠體會其中的奧妙?”連城打趣道。
“混蛋,你竟敢藐視本尊?”青皇不由地大怒,他自有意識開始,便一直呆在殷皇墟之中,又怎么可能懂得這些?
二人嬉鬧之間,擂臺上的韓舟,眼看自己的激將法沒有任何效應,眼中冷光一閃,便跳下擂臺,朝著另外一座擂臺而去。
天色漸暗,第一天的選拔也接近尾聲。
僅僅一下午的時間,數萬人便又被淘汰了近三分之一;如此盛況,使得眾多觀戰之人頗感意猶未盡。
韓舟沒能逼得連城上臺,后來也沒有繼續挑戰下去的興趣,在二十連勝之后,便下場休息,沒有再出現過在擂臺之上。
盡管如此,他的戰績在今日也是屬于極為靠前的存在。
當連城五人返回老者的住處之時,已是接近子時;老者尚未睡下,看到他們回來,便急匆匆地迎了出來。
“小伙子,你們快快離開,今夜有危險!”老者臉上帶著焦急之色。
聞言,連城幾人不由地愣住,問道:“您怎么知道?”
老者也沒有任何隱瞞,直接說道:“今日我剛出門回來,便發現家中有人;那人告訴我今夜子時,會有很強的人來殺你們,讓為勸你們盡快離開!”tqR1
五人聽了他的話,相互之見對望一眼,眼中盡皆露出了凝重之色。
倒不是因為懼怕暗影樓的到來,而是老者的話與白天向連城得到了消息完全一致;也就是說,那人先去找了連城他們,然后又來到老者這里。
如此詭異的事情,他們卻完全不知道對方是誰;更不知道對方是有意幫他們,還是有什么陰謀。
“大爺,沒事的,您今夜就在屋里好好睡覺,就不要出門了,有什么事情我們來解決!”連城寬慰道,他也知道既然那人前來報信,就定然不會讓老者看到他的面容。
“可是……”老者臉色一急。
“您看現在也快到子時了,我們現在離開,豈不是要暴露在對方的眼皮子底下?”連城無奈道。
最終,老者還是聽了連城的話,獨子回房間睡覺;只是他心中擔憂連城幾人的安慰,始終注意著院中的動靜。
至于連城五人,自然是沒有絲毫睡意;無論對方是真心幫他們,還是另有目的,也只有等到子時才能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