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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第 151 章

    ==防盜:訂閱不足百分之五十的,要晚幾天才能正常看==他不由想起今日迎親時,他背起這新娘子時的奇怪感覺,莫非這位哭著喊著要嫁給他的胡三小姐,竟然是有體虛之癥嗎?
    眉頭微微一擰,不過隨之就疏散開了。
    倒也無所謂,他于娶妻一事本就不甚在意,若不是年歲漸長娘催得太急,若不是這位胡三小姐突然冒出來哭著喊著要嫁,鬧得全城皆知下不了臺了,他興許并不會娶她。
    但如今既已經(jīng)娶了,不管身子好還是身子弱,無非是多一張嘴吃飯罷了。他周承宇七尺男兒,倒還不至于養(yǎng)不起家,養(yǎng)不起妻兒。
    緩步走到床邊,他坐在了胡玉柔身側(cè)。
    如今正值盛夏,原本折騰了大半日胡玉柔已經(jīng)熱得快要虛脫了,但此刻他在身側(cè)一坐,倒不知是嚇得還是他身上能散發(fā)涼氣般,胡玉柔頓時覺得身上的熱汗都要變成冷汗了。
    而察覺到蓋頭被人輕輕拉住一角時,她更是沒忍住渾身一僵。還沒考慮好要不要裝暈,眼前的遮擋便被拿了開,一張略顯淡漠的臉出現(xiàn)在了眼前。
    胡玉柔怔了怔。
    一是沒想到新房中會出現(xiàn)除了縣太爺之外的人,二是沒想到這人長得居然——如此好看!
    不是格外年輕的奶油小生,而是看起來有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男人,皮膚略黑,鼻梁挺拔,薄唇輕抿著,看向她的眼神卻很深邃。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看著她的眼神里帶著一絲審視,很快不見,眼神卻是猶如深淵一般看不見底,叫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因著周承宇并未見過胡玉婉,所以這會兒也不知道換了人。他沒管胡玉柔的愣神,徑自起身,到一側(cè)桌邊執(zhí)起酒壺,倒了兩杯酒,端過來再次坐下,將其中一杯遞到了胡玉柔面前。
    胡玉柔看了眼那五彩花卉紋杯,杯中酒只有半杯,雖然執(zhí)杯的人手很穩(wěn),可那水面卻仍然蕩起了細小的漣漪。
    她猶豫了一瞬,卻是沒有伸手去接,轉(zhuǎn)頭朝著門口看了一眼,才試探著問道:“我的丫頭,昨兒就過來的阿瓊,她在哪兒?”
    周承宇淡淡道:“在外面。”
    這聲音……在家里的時候,是他背的自己!怎么是他,他怎么在這兒?胡玉柔立刻低頭,果然見他的腳上穿著自己第一眼看見的黑色官靴。
    這……是怎么回事?
    曹媽媽不是說縣太爺年紀大的嗎?這好像……不算太大嘛,和原主小姑娘比許是大上了十來歲,可若是和原來的自己比,怕是只有兩三歲的差距吧?
    胡玉柔想到先前被吃的豆腐,臉上瞬間飛起了紅霞,只臉上粉撲得厚,倒是看不出來。不過那從垂下的發(fā)絲里若影若現(xiàn)的小巧耳朵卻是暴露了,耳垂紅紅的,像是還能冒出熱氣一般。
    “你想見你的丫頭?”周承宇雖不知原因,但依然答應(yīng)了,“先喝交杯酒,一會我叫她進來。”
    他已經(jīng)打發(fā)了要來新房陪著的女眷,可是外面的賓客卻不能不管,縱然他是一縣最大的父母官,可治理長洲縣,卻不僅僅是靠他一個就行的。
    先喝交杯酒!
    胡玉柔見著他,聽著他說話,心里就已經(jīng)撲通撲通跳了。先前自然是緊張害怕,以為他是歹人,這番是想要壞她名聲。可是之后,卻是因為巨大的落差而帶來的驚喜,盡管是被逼,盡管她并不喜歡這位縣太爺,但因為他不是她討厭的形象,所以她此刻居然感到十分激動。
    她心說:胡玉柔啊胡玉柔,你可真是墮落了!
    不過心里吐槽歸吐槽,但手卻是快速接過了酒杯。剛一抬起,周承宇便伸出手勾了她的手臂,倒是沒等她,自個兒先喝了酒。
    胡玉柔忙也一口悶了。
    她在現(xiàn)代是個滴酒不沾的姑娘,原主小姑娘才十五歲,自然也沒喝過酒。這般一口喝了半杯,辛辣的感覺刺激著,頓時就嗆著了。
    連著咳嗽數(shù)聲,身上無力,胡玉柔只能抓著周承宇的衣袖借力。交杯酒都還沒喝,他卻已經(jīng)換下了大紅的喜服,此刻身上是一件繡了金線的白色錦袍,看著少了三分喜氣,倒是多了三分的貴氣。
    少了三分喜氣……
    是哦,他先前在胡家便聲音冷冷的,此番早早換下喜服,進屋到現(xiàn)在也一絲笑容都沒露,所以他是不是也不喜歡這門親事呢?
    就算成親了又如何,此刻還沒入洞房呢!
    胡玉柔雖然嗆得厲害,抹了厚厚的粉也遮不住臉上的紅暈了,但卻還是興奮的抬頭看向周承宇,一雙眼睛也亮晶晶的,像是里面灑滿了星子一般。
    周承宇目露疑惑。
    胡玉柔其實很迫切,特別希望現(xiàn)在就可以從周家離開,但是她卻極力抑制了沖動,只朝著周承宇彎了彎唇角,帶著試探問道:“周……大人,你是不是不喜歡這門親事?”
    不知道他的為人,不知道他的態(tài)度,胡玉柔不敢隨意說出真相。她已經(jīng)出了胡家的門進了周家的房了,稍有差池,她的名聲就徹底完了。
    不管能不能離開這兒,她都不能壞了名聲,因為這是萬惡的古代,對于女子而言,名聲比命還重要。
    而原主小姑娘沒了親娘,爹又不疼愛,若是真的壞了名聲,就沒有親人愿意管她了。至于她的那個表哥,許是看過現(xiàn)代太多分分合合的事兒,胡玉柔是沒有底氣完全信任一個男人的。原主小姑娘的記憶里,表哥趙寂嚴的確是對她一往情深,可趙寂嚴是要走科舉之路的,他只怕不會愿意有一個名聲不好的妻子。
    周大人,你是不是不喜歡這門親事?
    談不上喜歡,但也談不上不喜歡。
    只是看著出于試探,胡玉柔亮晶晶的眸子忽然黯淡下去了,周承宇以為她是滿腔熱情被他的冷漠嚇到,想了想,便不愿意說實話了。
    他伸手抓了胡玉柔的手臂,將她扶到了月洞門罩上靠著,說道:“你若是累了,便先歇一會兒,我先出去了。”
    話落不等胡玉柔說話,他已是大步出了內(nèi)室,徒留胡玉柔睜圓了眼,伸著手對著虛空撈了撈。
    這什么人啊,還沒回答她的問題吶!
    不過片刻功夫,門外又傳來了腳步聲,是一個穿了青色比甲,身材嬌小,看起來有點兒畏縮的丫頭。她一看見胡玉柔就三步并作兩步的撲到床頭,抱住胡玉柔的小腿就落了淚。
    “小姐……嗚嗚嗚,小姐……”
    胡玉柔輕輕拍了下她的肩頭,“阿瓊,快別哭了。起來坐下,我有話同你說。”
    阿瓊眼淚汪汪的抬起頭,有些詫異的看著胡玉柔,小姐和表少爺青梅竹馬,知曉不能嫁給表少爺后恨不得想了結(jié)生命。而若不是為了管媽媽和她,只怕小姐已經(jīng)去了,可是現(xiàn)在,她怎么這般淡定的在跟自己說話?
    小姐見了自己,應(yīng)該也是痛哭一場才對呀?
    胡玉柔知道阿瓊在想什么,她不自然扯了扯嘴角,撒謊道:“別哭了,再哭也解決不了問題。我方才見了周大人,阿瓊,說不定我的事兒會有轉(zhuǎn)機。”
    原來小姐是在想法子。
    阿瓊心頭一喜,接著卻更是傷心,“可是你已經(jīng)和周大人拜了堂入了洞房了,這事兒整個長洲縣的人都看到了,還能有什么法子?就算……就算周大人知道了真相愿意放了你,可老爺偏心,太太只會想著把三小姐嫁給表少爺,你到時候名聲到底也壞了,表少爺就算不介意,姑太太也會介意的。”
    說著說著,阿瓊嘴巴就咧得老大,可是卻知道這是縣衙不是胡家,便只是無聲的掉著眼淚。
    縱然是對她一絲感情也沒有,但看到她此刻哭成這般凄慘的模樣,胡玉柔的心里還是被哭得一抽一抽的疼了。
    可是卻也被說的茫然了,這不是在現(xiàn)代,若是在現(xiàn)代她有手有腳,不管穿越到了哪兒她都不害怕。可是在這男尊女卑的古代,她一個弱女子,尤其是原主小姑娘生得還這么漂亮,她能去哪兒?
    別說手頭沒錢,就是有錢,她也不知道。
    阿瓊哭了會兒,瞧著自家小姐愣愣的在出神,便默默爬起來,拉了一個小杌過來坐下,仰頭看著胡玉柔道:“小姐,咱們接下來怎么辦?”
    胡玉柔下意識搖頭,“不知道。”
    阿瓊卻在看見胡玉柔的脖頸時忽然一愣,繼而起身,拿了帕子探了過去。雖然曹媽媽在胡玉柔的脖頸里打了許多的粉,可是這大半日過去了,脖頸里又流了不少的汗,這般拿帕子一擦,底下被勒出的紅痕立刻就顯露了出來。
    “小姐!”阿瓊失聲叫道,“你,你脖頸是怎么回事?”
    胡玉柔伸手摸了摸,卻是想到了臨時的應(yīng)對法子,她目前腦中亂得不行,也實在是想不到別的了,只能安穩(wěn)的先度過今晚再說吧。
    阿瓊卻是已經(jīng)丟了帕子一把抱住了胡玉柔,小聲卻堅定的道:“小姐,咱們逃吧!雖然姑太太可能會不樂意,但是表少爺是真心喜歡你的,你又是姑太太的親侄女兒,她想來也不一定會太過絕情。小姐,咱們逃,咱們逃去找表少爺!”
    阿瓊在見過周承宇后,本是想勸胡玉柔委曲求全,就從了周承宇的。畢竟周承宇生得儀表堂堂,又是長洲縣的縣太爺,胡玉柔嫁了他就是官太太,日后回家了想收拾薛氏和胡玉婉自然不在話下。
    可她看到胡玉柔脖頸里的勒痕,想到她不在胡家的時候,胡玉柔很可能是上吊了。那么現(xiàn)在這條命還不知是怎樣撿回來的,她怕胡玉柔會再次想不開,便覺著逃出去即便是未知,卻也有好的可能。
    逃嗎?
    胡玉柔下不了決定。
    且就算是逃,她也不應(yīng)該去找原主的表哥。
    那是原主青梅竹馬心心相印的戀人,于她而言卻完全是陌生人了。與其去找那位表哥,還不如就留在周家呢。
    她搖了搖頭正要說話,外頭卻忽然響起了敲門聲,緊跟著是一個中年婦人的聲音,“大太太,奴婢是二太太跟前的孔媽媽,二太太讓奴婢給您送了點兒吃的過來,奴婢方便進去嗎?”
    想要如何?
    他是長洲縣的父母官,即便被胡家母女這般擺道,他又能如何?
    這可不是死罪。
    只是心頭的氣卻不能不出。原本只是他一個人的氣,來了胡家,發(fā)現(xiàn)胡家上上下下竟然除了一個小姑娘護著胡玉柔,其他人竟然都好似想逼她死一般。便是自己的氣可以不出,如今胡玉柔嫁了他,這個公道卻是一定要替她討的!
    周承宇屈指輕輕敲了敲桌面,淡淡道:“瞧岳父這話說的,這事兒雖然讓我很不高興,但我到底是娶到了合心意的妻子。所以我這邊沒什么要說的,何況這是胡家的事兒,岳父是一家之主,您自己看著處理就是。”
    胡領(lǐng)面上一喜,可笑意還沒蔓延到眼底,面色就又白了。
    讓他看著處理,他怎么處理,怎么處理周大人才能滿意?
    這不是饒了妻女一回,這根本就是在為難他!
    周承宇卻不愿繼續(xù)留在胡家了,這胡家一家子人,上上下下都讓他厭煩。當然,除了他此刻伸手去拉的這一個,“夫人,看來今日咱們得去外面吃飯了,去德興樓如何?”
    德興樓是全國都有分號的大酒樓,在長洲縣也是最好的酒樓了。
    胡玉柔雖然沒有第一時間反應(yīng)出周承宇的意思,可是看著胡領(lǐng)一瞬就慘白的面色,也能猜得差不多了。所以這會兒自然點頭應(yīng)下,別無他話。
    兩人牽手走過,胡領(lǐng)遲疑的又叫了聲胡玉柔,“阿柔,阿柔……”
    胡玉柔只作沒聽見,可是到了門口卻忽然停下,她回頭看了眼還有些傻愣愣的胡玉仙,向周承宇征求意見,“大人,我往日在家和四妹妹最為要好,日后可否請她去家里陪陪我?”
    胡玉仙今兒向著她,她擔心離開后胡玉仙會被胡領(lǐng)或者薛氏收拾。
    周承宇點點頭,接過話對胡玉仙道:“四妹妹,你大姐在家長日無聊,若你有空,多來家里陪陪你大姐。”
    胡玉仙反應(yīng)過來,忙點頭,“……好,好的,大姐夫。”
    大姐夫?
    這個稱呼聽起來似乎還不錯。
    周承宇嘴角一勾,輕輕頷首,算是應(yīng)了。
    胡玉柔看向胡領(lǐng),她有些不想喊那聲爹,可是這是古代,百善孝為先。她不喊,對她的名聲有影響,但影響更大的,卻是周承宇。
    “爹,管媽媽是我娘給我留下的人,如今我既然出嫁了,想來管媽媽也不該再被太太扣著了。我叫人跟著太太的人,去把管媽媽抬走吧?”她說道。
    抬走?
    胡領(lǐng)看了眼垂著頭不敢看他,但在他看過去卻下意識抖了下的薛氏,只覺得這一瞬間氣得都不能呼吸了。
    “我叫人送她過去。”幾乎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這幾個字。話落,胡領(lǐng)從薛氏身上移開視線,看向了胡玉柔。
    那眼神里責怪的意思,怕是三歲小孩都看得出。
    胡玉柔卻沒再答話。
    周承宇拉著胡玉柔從院子正中的長長甬道走遠,直到拐了個彎看不見身影了,胡領(lǐng)才終于抬手,狠狠一巴掌往薛氏臉上打去。
    薛氏卻在此時抬頭,臉上掛著淚痕,臉色嚇得雪白,牙齒緊緊咬著下唇,唇上已經(jīng)咬出了血跡。
    胡領(lǐng)的手硬生生停下。
    “玉秋,你,你太讓我失望了!”他失望道。
    薛氏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她拉了胡玉婉,兩人調(diào)轉(zhuǎn)頭跪在胡領(lǐng)面前。胡玉婉再是覺得舅舅神通廣大,此刻看到爹娘的反應(yīng)也知道什么話不該說了,她老老實實跪著,只悄悄拿眼睛去看薛氏。
    薛氏嘴唇翕動,終是開了口:“千錯萬錯,都是我這個當娘的錯,老爺盡管罰。不管是要打還是要殺,我保證不往外說一個字,只……阿婉年少不懂事,阿斐卻壓根不知道這事,還請老爺饒過他們姐弟兩人。”
    “娘……”胡玉婉害怕,緊緊抱住了薛氏手臂。
    胡領(lǐng)知道薛氏的意思,這是說,只要不牽扯到兩個孩子,不管他怎么罰她給周大人看,她都是不會回娘家告狀的。
    可他知道,這事兒最錯的肯定是阿婉。
    阿婉從小嬌慣,薛氏疼她甚至勝過阿斐,這回要不是阿婉鬧騰的過分的話,薛氏不會干這么蠢的事的。
    他冷眼看向胡玉婉,道:“阿婉,從今兒起關(guān)進家庵,抄寫一千遍《女戒》,什么時候抄完,什么時候出來!”又看向薛氏,“阿斐沒錯,我自是不會怪他。你……從今日起,管家的事兒交給陶姨娘和文姨娘,你半年不許出房門!”
    薛氏心一松,捂住了胡玉婉想要叫鬧的嘴,點頭道:“是。可……可老爺是不是去和阿柔說說,她們姐妹弄錯這事兒,還沒想好怎么對外說呢。若是說阿婉設(shè)計了她的話,那阿婉的名聲就徹底壞了,這下面還有四丫頭,還有阿斐和阿楠,總不能都不顧了。再一個,還有寂嚴,寂嚴眼看著就要參加鄉(xiāng)試,此時若聽了這消息,會不會影響他鄉(xiāng)試的成績啊?”
    這些道理胡領(lǐng)哪里不明白,可是剛才長女那冷血無情的模樣深深印在了他心底。他知道,即便他給長女下跪了,她只怕也不會動容。
    她連青梅竹馬十幾年的寂嚴都能不管不顧了,家里這些人如今在她眼里只怕都是害了她的罪人,她能照應(yīng)才怪呢。
    “玉仙還小,阿斐和阿楠此刻讀書才是要緊,到他們可以嫁娶的時候,這事兒風頭早就過了。”胡領(lǐng)說道,瞪了眼胡玉婉,“至于阿婉,先關(guān)她半年,等接下來你去跟舅兄那邊說說,不嫁在長洲縣,往府城那邊嫁反倒是更好。”
    胡玉婉一聽這話,頓時撲騰掙扎,她才不要!
    薛氏卻覺得這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只沖著胡領(lǐng)點了點頭,便死死捂住胡玉婉的嘴。
    胡領(lǐng)卻是無心再看屋里的眾人,煩躁的走了。
    周承宇拉著胡玉柔,一直走到胡家大門口還沒有松手。可是跨過門檻正要往外的時候,胡玉柔一抬頭,卻瞧見不遠處一個身形瘦小的婦人正準備下馬車。
    是趙寂嚴的娘,原主的親姑姑胡氏!
    她怎么現(xiàn)在過來了?
    是了,今日按理是胡玉婉三朝回門,作為親姑姑,她帶著一家子人都來才是正常的。此刻只有她一個人,想來是趙寂嚴和他爹都在家讀書,走不開身了。
    可是見到她……胡玉柔一時之間卻只想逃,她壓根不知道拿什么臉去見胡氏。尤其是胡氏若是知道了,那就相當于趙寂嚴也知道了!
    原主小姑娘那么喜歡表哥,表哥也是十分喜歡她的,胡玉柔簡直不敢想象趙寂嚴知道未婚妻另嫁他人了會如何。哪怕明知道是被設(shè)計的,趙寂嚴也肯定接受不了吧?
    不行,她不能和胡氏打照面。
    反正胡氏進了胡家也會有人告訴她真相的,這會兒胡家可沒人敢再撒謊了,就讓胡家去跟她解釋吧,她還是不跟胡氏見面了。
    這般想著,胡玉柔跨過門檻,拉了周承宇就往馬車那邊走。她步子一邁大,周承宇便也順著加大步伐,不過卻是抽空扭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著遠處胡氏有些不高興的往胡家走來。
    周承宇不認識胡氏,但此刻滿臉不高興過來的,想來也沒有別人了。只怕是見胡家沒請她,她是一直算計著時間,估摸著胡家應(yīng)該是用過午飯了才來的。
    這胡氏倒是個懂禮又心氣高的,那趙寂嚴是她的兒子,想來應(yīng)該也不差。
    這么想著,周承宇低頭看了眼有些做賊心虛的胡玉柔,只覺得她應(yīng)該是覺得沒臉見人,所以才著急拉走他的。
    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而想到之前的打算,他早早就派人去請了趙寂嚴。此刻趙寂嚴沒來胡家,只怕是正往縣衙去的路上,他這心里就更是不舒服了。他原是要替胡玉柔和趙寂嚴解釋的,可現(xiàn)在他決定要胡玉柔這個妻子了,那一會他要和趙寂嚴說什么?
    兩人各懷心思,也無心再提去德興樓吃飯的事兒,馬車一路回了周家。
    “我前頭還有事,你先回去,想吃什么吩咐下人給你做就是。”周承宇下了馬車便道。
    胡玉柔點點頭,她此時哪里有心思吃飯啊。
    她現(xiàn)在心心念念都是對原主的歉疚。
    原主被逼死了,可卻是自己上吊的,而此刻她又來了。所以薛氏和胡玉婉就算被罰,那也是小打小罰,根本無法傷筋動骨。
    報仇這一塊她盡力也只能做到這樣了,但是趙寂嚴那邊,她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傷心了。實在沒辦法的話,不如看看能不能攢點銀子,稍作彌補?
    真是傷腦筋。
    她卻不知道,此刻更傷腦筋的是周承宇,他剛下馬車就有人來回話說趙寂嚴來了,此刻正等在外院書房。而等他慢悠悠終于晃過來時,就看見一臉激動的趙寂嚴,彎腰給他作揖。
    口稱:“學生見過周大人。”
    因著早早就接到周承宇打發(fā)人送來的信,趙寂嚴午飯都只匆匆塞了兩口就出門了,后來又來回跑了兩趟,又論了會兒文章,此刻早已饑腸轆轆了。
    他大步進屋,剛在桌邊桌下,內(nèi)室胡氏就走了出來。
    “怎么吃涼的?別吃別吃,我這就給你熱去!”胡家窮,沒有下人,家中瑣事都是胡氏自己親自動手的。
    趙寂嚴笑笑,正要說話,卻突然面色一凝。
    “娘,您這是怎么了?”他問道,“臉色這么難看,是在舅舅家……”
    胡氏從胡家回來,已經(jīng)什么都聽胡玉仙說了。這番面上盡管不敢露出半分,但先前實在是氣得狠了,所以這面色就十分難看,卻不想被兒子一眼就看穿了。
    作者有話要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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