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古九州荊州武陵山漢軍大營
傅興身后的蠻龍氣血像狠狠的咬在了羊順的白羊氣血像上,巨大的爆炸聲在營地中響起;兩股氣血的碰撞如同音波一般將二人震的倒飛了出去。
傅興在空中翻滾著然后一個跟頭向后重重的落地,紫電寶劍插在低聲穩住了自己的身體;望向對面的羊順,羊順手持長劍呈側蹲姿態,一手握住劍柄另一手抵住劍身抵擋著沖擊而來的音波。
“哼!沒想到南中漢軍還隱藏著你這樣的高手,不過你也是剛剛突破不久吧?”羊順面色詫異的看著傅興,開口問道。
“呵呵,那又怎么樣?殺你足夠了!”傅興大喝一聲,手持寶劍再度殺來。
“好膽!”羊順也祭出寶劍,身上乳白色的光芒大盛,一頭白羊像在身后凝聚,向著傅興爆沖而來。
白羊戰技·星隕
還是那一劍,羊順手持長劍一記直刺;身后的白羊氣血像奔騰著向前抵去。
傅興眼神一凝,全身赤紅色的氣血向自己右手上的寶劍匯聚而去,紫電寶劍的劍身開始彌漫出一陣紫色的電弧;然后迅速蔓延到自己的全身,傅興猶如一個電人一般向羊順沖了過去。
羊順眼神殺意更盛,手上的劍氣更加的凌冽;直直的向傅興刺來,就在二人互相接觸的一瞬間;意料當中的爆炸根本沒有出現,而是在兩股氣血之中。
傅興手中的紫電寶劍劍身與劍柄,死死的架住了羊順刺過來的寶劍;而羊順身后的白羊氣血像兩只羊角也抵住了傅興身后的蠻龍像。
突然傅興全身紫色的電弧,順著兩劍相交處迅速的蔓延到羊順的全身;使得羊順一陣麻痹,手中的長劍也幾乎握力不穩,而且傅興還在全力的輸出。
巨大的電流使得羊順近乎失態,羊順也是反應迅速;用腳狠狠往傅興的腹部狠狠一踢,巨大的反震之力瞬間將二人分開。
羊順那一腳著實不輕,傅興捂著腹部連連后退;然后才堪堪穩下身體,而羊順則更慘全身被紫電寶劍的電流電的全身焦黑,要不是剛剛迅速反應的一腳使得二人分開來,說不得現在自己都已經被電成一具焦炭了。
“小子,紫電寶劍的威能倒是被你給玩出花活來了!不過,你未免還是太小瞧我羊氏一族的寶血了!”隨著羊順的一陣怒吼,他臉上被電焦的死皮簌簌落下,露出了那一張血肉模糊的大臉。
羊順心中想到,那紫電寶劍神異;自己決不能和他短兵相接,只能從寶血的威能上跟他取勝;正好這也是傅興的弱項,而自己的白羊寶血則是這大晉頂尖的武道寶血之一。
羊順也不再多言,全身上下白色的氣血涌出;將自己完全包裹了起來;然后迅速的蔓延開來,在氤氳的乳白色氣焰中緩緩的凝出了一頭白色的山羊相。
那山羊宛若活物,仰天嘶鳴;而羊順的身體則完全融入了白羊氣血像之中,乳白色的白羊,兩只白色的眼球如同擁有神智一般死死的盯著下方的傅興開口說道:
“傅興,讓我看看蜀漢的蠻龍洞修煉的蠻族氣血有何神奇之處!哈哈!”
“那就如你所愿了!”傅興也不再含糊,全身赤紅色的氣血上涌,一頭巨大的蠻龍在赤紅色的氣焰中緩緩的成型;傅興站在蠻龍的頭部,沒有選擇與蠻龍氣血像融為一體;而是手持紫電寶劍站在上方。
因為傅興大概也清楚,自己的蠻龍氣血可能不是羊順白羊寶血的對手,只有自己手中的寶劍才是唯一的獲勝之機!
白羊一陣嘶鳴,頭上的雙角散發出乳白色的光芒;前蹄不停的在地上撥動,口鼻中不停的冒出灼熱的氣血;就在傅興凝聚出蠻龍像的瞬間。WwW.ΧLwEй.coΜ
白色的山羊如同一道閃電,向傅興的蠻龍像撞擊而來!
白羊寶血·白羊真身
猶如上次在湘水大營的戰斗中,玄武軍都督秦泰展現出的炎猿真身一般;兩者合二為一,展出了拼命的架勢。
傅興眼色一凜,身下的蠻龍像也仰天怒吼向白羊沖擊了過去;而傅興的真身在一個跟頭翻身躍起在半空中。
傅興的蠻龍像顯然不是羊順白羊真身的對手,僅僅一個照面就被白羊的雙角給撞的粉身碎骨化為了一團赤紅色的氣血。
而就在白羊撞散了蠻龍像之后,兩只白色的長角高高的揚起,對準了半空中的傅興;而傅興則是在半空背對著冉冉升起的日光看向下方的白羊。
白羊似乎正對著日頭看不清上方傅興的身影,只見得黑色的陰影在日光的照耀下忽隱忽現;白羊一陣嘶吼,雙腳散發出乳白色的光暈,對準了日頭上的傅興。
兩道激烈的光圈,如同劍光一般,快速的向半空中的傅興斬去。
而此時的傅興則是雙手握劍,全身上下赤紅色氣焰熊熊的燃燒,身體的周圍則是不斷的漂浮著如同雪花一般的灰燼;就在兩道光圈飛斬而來的同時。
傅興也是做好了前搖的準備,身體如同一道利箭激射而下;而手中的長劍也是左右飛斬;將兩道光圈瞬間擊碎;而他自己則帶著巨大的威勢從上而下,對準白羊的那兩只羊角,一劍斬去。
劍光閃過,傅興身邊的飛舞的灰燼如同風雪旋風一般將白羊圍了起來;四散紛飛的灰燼,在白羊的周圍迅速的燃燒然后化為連續的爆炸聲!
蠻龍戰技·燃雪
“BOOM~BOOM~BOOM”連續的爆炸聲不停的在巨大白羊氣血像的周圍炸起,而傅興手中的的紫電寶劍也在爆炸聲中來回的劈砍,根本不顧爆炸對自己帶來的二次傷害!
只聽“啵~”的一聲脆響,兩只碩大的羊角,隨著無數紫色劍芒的閃過,直接被從根部斬斷。
而那白羊宛若生物一般,發出了痛苦的嘶吼;竟然還冒出了白色的氣血如同血液一般,向下流動起來。
而此時的傅興也不好受,身上的寶甲已經被自己的斬出的燃雪給炸的稀爛,全身上下也都沒有一塊好皮;不過他此時眼神灼灼,看向白羊挑釁道:
“羊順!你這白羊寶血,沒了羊角;你又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