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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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臉傷悲的鮑伯,科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說道:“都已經(jīng)過去了,遲早有一天你會打開這個心結(jié)的,鮑伯!”
鮑伯嘆了口氣,指著自己的心臟說道:“已經(jīng)過去快三千多年了,每次想起她時這里都會隱隱作痛,其實當(dāng)我認(rèn)識她時,族里的長老都來勸說我,想必你也知道最主要的原因是雙方的壽命差距太大了,伴侶的逝去對一名武者而言,除了心境上的變化外,還有就是整個人的道德價值觀會發(fā)生翻天徹地的變化?!闭f到這里,鮑伯拉起自己的袖子,只見一條黝黑的傷疤彷如一條蠕動的惡心毛蟲一般依附在他的胳膊上。
“這是?”科恩不解的問到。
“我和她相識的見證,當(dāng)時我年少氣盛聽說阿納斯塔王國的臥龍涯瀑布有強者把守,并且瀑布底部更封印著康斯坦丁一世著裝過的史詩裝備,就想憑著自己的武力硬闖臥龍涯瀑布,一睹傳說中的史詩裝備真容。我至今記得那個風(fēng)清云散的夜晚,我憑著一把制式長劍輕而易舉的闖入臥龍涯瀑布的核心法陣外圍,也就是在那里,我遇到了命中注定的另一半。那晚她身穿一席獵人綠盔甲,手握兩柄銀色刺劍安靜的站在瀑布水中央,美的不帶一絲人間煙火,就算精靈族最柔弱的女性在她面前都會自愧不如,當(dāng)我看到她時頓時驚為天人,幾乎忘記那該死的史詩裝備了。”鮑伯說到這里,右手朝科恩擺了擺,示意他趕緊把戒指里的美酒拿出來,每當(dāng)鮑伯想起那個清秀的倩影時,只有那刺喉的美酒能緩解他內(nèi)心的苦楚。
科恩趕忙從戒指中掏出一桶金松子酒,看到美酒。鮑伯更是如狼似虎一般撲了上來,搶過就拍開木塞大口大口的灌著,嘴里更是含糊不清的說著什么,可除了那咕咚咕咚的倒酒聲外,科恩卻是聽不清鮑伯在說什么。
又一桶金松子酒進(jìn)了鮑伯的肚子,似乎很久沒有如此盡情的喝酒了,鮑伯眼里最后一抹悲傷也被醉意掩蓋,整個人大字形的攤到在地上,雙眼緊閉,似乎沉淀在回憶里。
“然而她除了那沉魚落雁之貌外。居然也有英雄武者戰(zhàn)階巔峰的實力。為了剪除我這個私闖臥龍涯禁地的毛賊。她一出手就是飛鷹博兔之勢,絲毫沒有留活口的意思,也活該我倒霉,心說那么年輕漂亮的一個女孩子。戰(zhàn)力再強也強不到哪去,我抱著戲弄她的心態(tài)和她交手,三招沒到就差點交代在她的手上。那么多年過去了,我依舊清晰記得當(dāng)時她刺傷我后,那冰冷的眼神,那挑釁的言語——你以為憑著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就能窺視史詩裝備嗎?精靈族的小賊!”說到這里,鮑伯雙眼眼角滑落一絲淚痕,腦海中似乎出現(xiàn)了當(dāng)日那清秀的倩影,想到這里。鮑伯左手輕輕撫摸著右臂上的傷痕,哽咽無語。
科恩知道這會自己說什么開導(dǎo)鮑伯也沒用,只能靠在一顆樹上,安靜的等待鮑伯。過了一段時間,鮑伯終于壓制住情緒波動。抹了抹臉上的淚痕,苦笑道:“讓你見笑了,故事就先說到這里了,假如以后有機會,我再接著說下去??贫鳎犖乙痪湓挘祟惖膲勖^對是個致命傷,假如你和雪露真心相愛,你就必須考慮這個因素,不然遲早有一天你會后悔的。當(dāng)她的音容笑貌只能出現(xiàn)在你的記憶或者是睡夢中時,那種生不如死的煎熬會徹底把你摧毀,讓你無所適從,你們呆過的每一個地方都會充滿回憶,或許是悲傷,或許是快樂,但無論是什么,到最后能存在你的靈魂深處的,絕對是悲傷。”鮑伯說完緩緩站了起來,滿面?zhèn)械淖叩娇贫髅媲?,低聲說道:“如果你對于這一切都無所畏懼,能義無反顧的選擇和她走下去,那我一定是第一個祝福你們的,孩子!”
鮑伯走了,醉醺醺的消失在灌木林中,不知道去哪感傷了。
科恩一個人站在樹林中,思緒久久不能平靜下來,他知道鮑伯的好意,更知道假如自己選擇和雪露一起會出現(xiàn)的結(jié)局,可他覺得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了,隨著兩人的朝夕相處,一次次九死一生的冒險中迸發(fā)出的感情火花,不是說澆滅就澆滅的。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科恩實在理不出個頭緒來,雙手用力的拍了拍臉蛋,收拾好地上的雜物緩緩走出了樹林,朝著驛站的大門走去,而他不知道此時在不遠(yuǎn)處的樹林中,鮑伯那雙閃爍著精光的眼睛正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哎,他果然選擇了繼續(xù)維系這段感情,和當(dāng)年的我簡直一模一樣,希望不會是個悲劇吧!”鮑伯低聲嘆了口氣,似乎下了什么決心,從懷里掏出一個密封的金屬瓶,小心翼翼的靠近瓶口聞了聞,喃喃說道:“密封的還不錯,那么多年過去都沒露出一丁點氣味,這滴‘精靈女神的饋贈’看來只能便宜那個小牧師了,我唯一能幫到你們倆的,就是讓你們相處的時間更長一點而已,科恩,別讓我失望!”
而此時科恩還不知道,鮑伯不經(jīng)意間做出的這個決定,會影響了整個諾亞大陸歷史的走向,日后更是把雪露推到一個無法想象的巔峰,并且讓科恩悔恨一生。
這時,科恩已經(jīng)來到驛站二樓雪露住處的木門前,正猶豫著敲不敲門,想起剛才雪露說的那句“來我房間找我”,科恩總覺得體內(nèi)有一股燥熱的氣息在橫沖直撞,一種從未體會過的悸動讓他不斷的在此徘徊掙扎。終于,科恩鼓起了勇氣,只因最后心底有個聲音突然響起:你不是承諾過要保護她嗎,既然早早就做出了決定,如今就不應(yīng)該在這里猶豫不決!!
“叩…叩??!”
兩聲清脆的敲門聲響起,正好沐浴更衣出來的雪露沒來由的心慌意亂,急忙跑到門前打開木門,果不其然科恩正面紅耳赤的站在那里,看到雪露后更是手足無措不知道說什么好。
“還不快進(jìn)來!”雪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讓出一個身位示意科恩進(jìn)屋。也就是這一笑,兩人間那無形的尷尬頓時化去大半??贫髭s緊從雪露身旁走進(jìn)房間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雪露看著有點驚慌失措的科恩,抿嘴一笑,此時她反而覺得放松下來了,輕輕關(guān)上木門坐到床邊,笑嘻嘻的看著科恩,說道:“你在害怕什么?”
“害怕,我不害怕?。 笨贫饕魂囆奶?,看著雪露只覺得心底那股躁動越來越強烈,特別是雪露那濕漉漉的秀發(fā)。那因為水汽更顯貼身的白綢外套??贫饔X得自己居然想沖過把雪露按倒在床上。做點茍且之事來證明些什么。
“你不害怕為什么要把腦袋轉(zhuǎn)向窗戶那邊,那里除了一塊窗簾外沒什么東西看啊!”雪露更開心了,她已經(jīng)忘記自己有多久沒這么開心過了,或許在自己還是個無憂無慮的孩提。躲在父母身后幸福的玩耍時,才有這么開心吧。
科恩苦笑著轉(zhuǎn)過頭了,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雪露!”
雪露也知道不可以太過火,從床頭拿起牧師的天藍(lán)色披風(fēng)系上,摟住披風(fēng)靠在床上,看著科恩認(rèn)真的說道:“你想變強嗎,科恩!”
“為什么這樣問?”科恩似乎沒想到雪露會問這個問題,她應(yīng)該知道自己迫切想變強。內(nèi)心深處對力量的渴求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自身的能力范圍。雪露遲疑片刻,雙手緊緊抓住披風(fēng)的邊緣,說道:“如果說,我有方法讓你和我變強,變的很強。你愿意嗎?”
科恩一時蒙了,不解的問道:“你有方法讓我們同時變強?”說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雪露,似乎不太敢相信她的話,畢竟戰(zhàn)力修行一直以來都是循序漸進(jìn)的,一些所謂的捷徑會讓武者失去許多,久而久之,整個諾亞大陸的正統(tǒng)武者已經(jīng)極少有人愿意走捷徑提升戰(zhàn)力了,除非是一些深仇舊恨要拼個你死我活。
雪露點了點頭,伸出右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在我識海深處,有兩個被封印的高階武者魂之精魄,其中一個非常適合你,另外一個適合我,但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別問我這個魂之靈是如何被封印在我的識海,如果你能答應(yīng)這個條件,我愿意嘗試解開它們的封印,從中尋找讓你我變強的途徑?!钡搅俗詈螅┞哆€是決定掩蓋世界之樹封印在她識海內(nèi)修業(yè)法決的真相,用一個善意的謊言瞞過科恩,謊稱自己識海里有被封印的魂之精魄。
“魂之精魄,還是高階武者?”科恩頓時跳了起來,這可是諾亞大陸最稀有的存在之一,根據(jù)傳說,只有高階巔峰武者沖擊英雄武者戰(zhàn)階成功時,可以把武者畢生對戰(zhàn)技的感悟封印在一絲靈魂中傳授給嫡傳弟子,以此增強他們的戰(zhàn)力,甚至突破戰(zhàn)階。
比如阿納斯塔國王康斯坦丁十一世,他突破英雄武者戰(zhàn)階后,就把自己的感悟封印在靈魂中,存放于王城內(nèi)部某個角落,等到有一天確立王儲后,就會把這一絲魂之精魄親手傳授給他,并親眼確認(rèn)王儲吞噬掉魂之精魄瘋狂提升戰(zhàn)力。所以每一任阿納斯塔國王都能輕易突破英雄武者戰(zhàn)階,其中最大的助力就是上一任國王的魂之精魄。
所以,每當(dāng)諾亞大陸出現(xiàn)魂之精魄時,總會掀起一片腥風(fēng)血雨,無數(shù)的勢力為了奪取魂之精魄,數(shù)不清的人力物力都被投入這部巨大的絞肉機中,然后用財物性命堆砌出一個高階巔峰武者。
雪露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兩個魂之精魄,封印在我的識海深處,你想變強嗎,科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