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關(guān)心你女朋友啊?那你撿起來唄!”李若水酸道。
“不是,這...”楊羽欲哭無淚,看了眼秦蓮。
秦蓮倒是微微一笑,沒有絲毫的生氣,說道:“我先去上班了。”
“你還沒吃呢。”楊羽很關(guān)心。
“沒事,我去門口買個饅頭就可以了。”秦蓮將地上的飯菜都撿了起來,用手將米粒一點點的撿起來,放回袋子里。
“浪費!有些人不缺錢,但有些人沒飯吃呢!”楊羽也幫忙收拾,這些浪費的米飯,卻是他和秦蓮的伙食,他更知道,秦蓮不會去買饅頭的,因為她舍不得花那錢。
秦蓮默默地拿著地上的飯去了車間。
楊羽又只好回辦公室收拾那紅酒染紅的地。
李若水跟上了秦蓮,她本想跟她說幾句不該說的話,但是在樓梯拐角處時,卻發(fā)現(xiàn)秦蓮默默地去吃那撿起來的飯菜。
那一瞬間,她的眼眶一下子紅了,自己怎么干出這種事來。
你不屑一顧的米飯是多少貧窮人生命的口糧。
李若水看到后馬上躲了回來,拿出手機,打給了車間主任牛根。
“我是李若水,你現(xiàn)在去食堂打份飯菜,加肉,等下給秦蓮,你別說是我讓你買的。”李若水說道。
這個下午,李若水倒是再沒有刁難楊羽,但是見到他還是不爽!
楊羽一直忍到了下班,才去找秦蓮。
“你是不是餓壞了。”楊羽關(guān)心的問:“中飯都沒吃。”
“我吃了,牛主任給我買了午飯。”秦蓮解釋道。
“是嗎?那就好。”楊羽摸了摸頭,沒想到牛主任還挺體貼人的:“那個李總啊,更年期了,沒男人滋潤,火氣大,脾氣大,你也別在意。”
“我知道,她喜歡你。”秦蓮淡淡地說道。
“什么?”楊羽沒聽清。
“我說,那個李若水,她喜歡你。”秦蓮很肯定地回答。
楊羽聽了哭笑不得,道:“怎么可能?她就是故意刁難我的,這種有錢人的大小姐脾氣大,很難伺候的。怎么可能是喜歡我這種民工,我和她簡直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這叫階級。我懂,她也懂。”
“我也喜歡你。”沒想到秦蓮突然一個拐角說道。
楊羽又愣了一下,面露尷尬之色。
“那個我?guī)闳ス涔浒桑槺銕懔私庖幌挛业纳狻!睏钣鹫f道。
“你的生意?”
“對,創(chuàng)業(yè),擺地攤等等,我們總不能一輩子給人打工吧?再說了,打工也沒幾個錢,我們這種缺錢缺瘋了的人,看到任何商機都要利用。”楊羽解釋著。
接著,楊羽帶著秦蓮出去吃了碗面,然后去了夜市,介紹了林依依,了解了整個次品皮鞋的買賣過程。
“這個次品皮鞋貨很多嗎?”秦蓮問。
“不多,康奧皮鞋的質(zhì)量一直都挺好,這些皮鞋啊是因為機器或人員犯錯,質(zhì)量檢測不合格,返修成本又高干脆有些就不修了扔掉,我呢,拿過來修補起來賣。”楊羽又解釋了一遍。
“其實啊,這皮鞋啊只是小本生意,因為工廠那邊貨越來越少了,而且現(xiàn)在工廠都開始返修了,賣了這批貨還指不定有下一批呢,對吧?楊羽。”林依依補充了一句。
“對。”
秦蓮卻對林依依姐的整個擺地攤很感興趣:“我也想擺地攤。”
“好啊,跟我一起。”林依依卻很和秦蓮聊得來。
聊著聊著,就提到了關(guān)系。
“你和楊羽是情侶啊?”林依依問。
秦蓮和楊羽彼此看了一眼,楊羽恩了一聲。
“你們不是。”林依依一口否定。
“怎么不是了?”
“你們不親密。”林依依馬上看穿了。
“親密著呢,她晚上都跟我睡的。”楊羽隨口說說。
“真的?”林依依問。
“嗯。”秦蓮也點點頭。
“好吧。”
接著楊羽又帶著秦蓮去了后面的錄像廳。
“她也喜歡你!”秦蓮又說了一句。
“沒有吧。”這次楊羽沒有那么驚訝了。
“你和她一起睡過?”秦蓮問。
“沒有。”楊羽回答。
秦蓮也沒有再問。
這時已經(jīng)到了錄像廳門口,門口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在等了。
“我說老板,怎么來這么遲?我們等著看錄像呢!”
“呵呵,這才下班呢。”楊羽笑著,拿出錢盒子里,說道:“進來交錢交錢啊。”
這第一批十幾個,馬上就進賬了近三百塊錢。楊羽將錄像廳一放,就又跟秦蓮解釋了一遍,然后指指二樓說道:“走,我們上樓看看,樓上我也租了,打掃干凈,準備再干點什么。”
二樓三樓,空間都挺大的,還有房間,租金這一年又幾乎沒有,不利于起來掙錢實在是太虧了。
“我準備這邊二樓先開個洗腳店。”楊羽都想好了,雖然洗腳是享受型生意,這些男人花得起那錢,但是這洗腳成本也很低,只需要找洗腳妹就行了。
洗腳妹這一帶好找,采用兼職的模式,附近的工廠打工妹不要太多,只要找個好一點的師傅帶帶就可以了,而這個師傅,楊羽都已經(jīng)物色好了。
“嗯,挺好的想法,楊羽你真有才。”秦蓮佩服道。
“周末,我們好好洗洗這里。大干她一場。”楊羽很有信心。
說干就干。
到了周末休息日,楊羽,秦蓮,林依依,楊小紅就拼命的幫忙來干活了,樓下停了業(yè),將一樓二樓三樓來了一個超級大掃除。
本來是讓那三東北人也來幫忙的,不過卻只來了一個趙虎。
“你那兩個哥們呢?”楊羽問。
“另謀生路去了,但楊哥,我跟著你干!你這都是女人,需要我這樣一個粗獷彪悍的男人當保安,你說是不是?”趙虎拍拍胸膛,他那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肩寬體龐的卻是看著滲人。
“行,確實缺個干體力活的。”楊羽道。
很快,將這個長生堂給徹底的清洗了干凈。
“楊哥,干凈是干凈了,但是還是太low了!你看這墻,看著又舊又臟的,也沒法洗,只怕生意擺出去,形象也不好。”楊小紅還挺有想法的。
“那你有什么想法?”楊羽問。
楊小紅笑了笑,說道:“我以前在那種店干過,有簡單的處理方式,用墻紙,便宜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