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木桶擋住了呢。”楊羽說著離開了這群男人堆。
    追求的人太多，聽說連公司幾個高層領導都在追她，所以楊羽就沒有在這群追求者行列里。
    但是楊羽莫名其妙的就是和廠花交集在了一起。
    這天下午，陽光溫和。
    楊羽按領導的指示去各個車間突檢，檢查完畢后，他去車間外面的后院后空抽根煙。
    后院有一些綠化帶，有些小庭院，算是工廠平時的休閑之處。
    這時，他看到一個身影。
    那個身影坐在那里，黯然神傷。
    “何詩言？你怎么在這？”楊羽上前詢問。
    何詩言抬頭一看是總裁秘書，嚇了一下，急忙擦去了眼角的淚水，說道：“對不起，我去上班了。”
    “等等，你怎么了？”楊羽怕她誤會，還特意解釋了一下，再問她發生什么事了。
    何詩言便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你說之前在廠子外那條小弄堂里被奸殺的女人是你的朋友？”楊羽詫異地問。
    “嗯，那晚我還和她聚過，我還是她帶過來的，沒想到那晚卻是永別。”何詩言的眼眶紅紅的。
    “人死不能復生，我相信警察會調查清楚的。”楊羽安撫道。
    何詩言抬頭看了楊羽一眼，很認真地說道：“楊秘書，你一定要把他找出來啊！”
    “我？我又不是警察，那人兇神惡煞，暗箭難防啊，我又不知道他是誰。”楊羽苦惱了。
    何詩言表情悲傷，那種楚楚可憐的樣子，真讓人憐香惜玉。
    “我有一種感覺，他就在我們廠。”何詩言說道。
    噗！楊羽被嚇到了，驚道：“這話可不能亂說的，你無憑無據的，不能靠感覺，萬一引起騷亂可負不起責啊。”
    “嗯，我先去上班了。”何詩言說完就低頭默默地走了。
    楊羽還能聽到她嘴里嘀咕著：“變態狂魔在長里，他就在廠里，我該怎么辦，怎么辦！”
    楊羽聽著，心想：這么漂亮的姑娘，還真有臆想癥啊。
    這是第二次楊羽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楊羽又趕回去面試銷售人員。
    下午面的一個銷售挺好的，各方面都還不錯，人長得也不錯，不過已經結婚了。
    “許茉莉小姐，你之前的業績都不錯，為什么會選擇來我們這邊面試呢？”楊羽不解地問。
    “我現在是孩子的媽媽，我老公把房子買在了這邊，這邊距離市區遠，房價便宜，我來應聘就是圖個近。”面試者許茉莉解釋道。
    “哦。”楊羽點點頭，把簡歷放下，笑著問道：“許小姐，我能問個私人問題嗎？這個問題和面試本身沒有關系。”
    “您說。”許茉莉還是挺有素養的。
    “如果你的領導想潛規則你，或者你以前工作中遇到職場潛規則，你是怎么處理的？”楊羽問。
    “您說的潛規則是指哪方面啊？”許茉莉小心翼翼地問。
    楊羽真的很不好意思回答，自己第一次問面試者這種問題，萬一被曝光出去，很丟臉不說還壞了整個公司的名譽啊。
    但是自己這問都問了，只好硬著頭皮回答：“男女關系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