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嵐嘩啦一聲笑了,笑的嘎嘎的:“別怕,只要有我在,誰也不敢動你!”
“你?”
“對!你不相信我的能量?”
“相信,我相信?!?br/>
每個女生都是一顆威力不可測的能量*,誰知道這個許夢嵐,會靠自己的美色,調(diào)動多浩大的力量,不但能調(diào)動校園力量,而且說不定還能調(diào)動社會力量!
我的心一下子凝重了,覺得這個小太妹,還是不惹她為妙。
許夢嵐歪了腦袋問我:“你剛才問什么?滅了耿火光之后怎么辦是吧?”
我點點頭,也不敢再調(diào)戲她了,這女孩,單憑她敢拍校長吳博智,就說明她在三中實力匪淺!
“我?guī)湍惆褟埾韬凸⒒鸸飧鱾€擊破,讓你像一顆耀眼的新星在一高升起來!那時候,楊晨啊,你就是不想大放異彩都不行!”
我疑惑的問:“不是還有高三年級的楊嘯嗎?”
許夢嵐輕蔑的一笑:“你是說四大校霸之一的楊嘯?怕他個鳥呀!你干掉了張翔和耿火光,就剩下一個楊嘯了你還怕什么?別說他要備戰(zhàn)高考,顧不上和你爭斗,就是他有心和你抗衡,你要對付他也是褲.襠里抓……抓那個,手到擒來!”
我差點就噴出笑了,趕緊又憋回去,憋的我肺葉都要爆炸!
這個小太妹真是個野性難羈的巾幗豪放女!
我不由得對她另眼相看。
因為我腦子里,也是這樣計劃的,只不過細(xì)節(jié)有點出入而已。
但是我還是對她說一句:“假如我不呢?”
許夢嵐嬉笑一聲,臉上又恢復(fù)那種玩世不恭的神態(tài):“到時候你不到場,我就把你從被窩里薅出來!我和你一樣,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
完了,完了!
我竟然要被這個小太妹玩弄于股掌了!
卻是許夢嵐看我沉吟,突然一跳就抱住了我,把我腦袋捧住,在我額頭上“啪”的就親了一口:“小寶貝,我不會害你的,拜拜!”
然后放開我,一溜風(fēng)的跑了,眨眼間跑的無影無蹤。
剛好這時候預(yù)備鈴響,我趕緊跑回教室里,坐下后,心還跳的嘣嘣的。
劉雨欣見我神態(tài)有點不對,關(guān)切的問我:“怎么了,是不是許夢嵐非禮你了?”
我苦笑復(fù)苦笑,虧她能想的出來!
但也確實是,我讓許夢嵐這個小太妹非禮了,在額頭上親我一口,熱辣辣的感覺!
而且劉雨欣很快發(fā)現(xiàn)蹊蹺了,對著我的眉心不眨眼的看,然后驚聲一叫:“還真是被她非禮了?”
“別胡說!”
我趕緊呵斥。
“我怎么胡說了?你額頭上還有唇?。∥业奶欤趺床灰滥阊?!”
劉雨欣神色一變,關(guān)切的口吻立馬轉(zhuǎn)為仇恨,在桌子下面出手對著我的大腿就是一掐,疼的我差一點慘叫出聲!
好在這時候上課鈴響,英語老師許萌面帶微笑走進(jìn)教室,劉雨欣才收斂兇相,坐直了身體。
一堂課我心不在焉的,下了課趕緊就往外跑,劉雨欣一把沒拉住,氣的她直跺腳,大喊大叫說:“楊晨,我有話對你說!”
我不聽她的,只管一直跑。
女人吃起醋來是很難招架的,雖然我和許夢嵐根本沒什么,但是劉雨欣根本不信我,再怎么對她表白,她都以為我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還是先躲開她一會兒才好。
誰知道我這一躲,竟然成了我一輩子的遺憾!
我有預(yù)感,但我沒想到劉雨欣離我而去這么快!
讓我痛悔的撞墻!
耿火光在高二年級的勢力很龐大,死忠也不少,張翔不一定是他對手,如果我貿(mào)然加盟張翔,打敗了怎么辦?
楊仲平說:“喊鄭學(xué)智和胡耀東過來,一起商議一下?”
我點點頭。
片刻后胡耀東和鄭學(xué)智都來了,商議的結(jié)果是,可以先坐山觀虎斗,哪邊強(qiáng)就幫哪邊,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手,滅了弱的那一方!
楊峰不滿:“老大,我還是覺得,聽許夢嵐這小妖女的,堅定不移的幫張翔打耿火光。”
“為什么?”
“昨天在山上,耿火光都把你打成死狗了,你不會是要我們幫他打張翔吧?”
我拍一下楊峰肩頭:“耿火光是一定要打的,有仇不報非君子, 你以為我心里不恨呀!”
最后決定,一切以大局為重,按照計劃進(jìn)行,哪一方示弱就打哪一方,隨機(jī)應(yīng)變。
第二天晚上自習(xí)課后,我回到宿舍想冷靜一下,剛躺在床上,就見許夢嵐一陣風(fēng)卷進(jìn)來,到我床邊吼一聲:“楊晨你要當(dāng)縮頭烏龜嗎?”
這小太妹也太甚囂塵上了,當(dāng)著楊峰們的面,竟然這樣辱罵我!我怎么能由著你擺布?
我登時發(fā)作一跳而起,對著她就惡罵起來:“許夢嵐你給我滾出去!再敢放肆,信不信我馬上給兄弟們發(fā)福利,共享了你?”
“你敢!讓他們輪了我,你舍得?”
我冷冷說:“沒有什么舍不得,你再大呼小叫試試!
楊仲平和楊峰們眼睛里賊光閃閃,都對著許夢嵐的胸脯看,氣的許夢嵐跺腳大叫:“楊晨你不是人,你就是個不通人性的畜生!”
許夢嵐一邊喊叫趕緊跑走,她大概看見我眼睛里邪惡的光了,不怕是假的。
說實在話,我自己也覺得自己變壞了,不但學(xué)會了抽煙喝酒,而且有些惡劣的事情,逼急了我還真能做出來!
以前我特碼的真是一個夠靦腆的男生,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變成這樣了,真是學(xué)壞容易學(xué)好難啊!
而楊峰卻笑嘻嘻的說:“晨哥,現(xiàn)在看你,有點兒校園老大的味道了,嘎!”
看時間差不多,我對楊仲平他們揮手,然后給胡耀東和鄭學(xué)智打電話,都到校園小樹林里去。
到了后一看,耿火光和他手下兄弟已經(jīng)列成陣勢,而張翔和耿紀(jì)光也是身后一大票人,已經(jīng)形成一觸即發(fā)之勢!
我對楊仲平擺手,悄悄躲在一塊隱蔽的洼地里,嚴(yán)令手下兄弟不得輕舉妄動!
剛隱蔽好,就聽見張翔那邊已然發(fā)動!
而且雙方根本就不多話,那種先禮后兵的程序在這里用不到,也許是雙方已經(jīng)溝通過,但是卻達(dá)不成諒解,所以只能直接手下見真章了!
張翔簡單的吼了一個字:“上!”
而耿火光卻一個字也不說,就是把手在空中猛然一揮,手下兄弟就狂風(fēng)一般,對著對方席卷過去!
雙方實力可謂是旗鼓相當(dāng),每一邊都有五十多個兄弟,可能都是在自己手下挑選的精英,而那些墻頭草之類的男生們,沒有一個到場的,所以一開打雙方就都是猛打猛沖,拼命一搏,一分鐘不到,已經(jīng)有慘叫哀嚎聲,在小樹林里回蕩。
楊峰有點耐不住性子了,問我一聲:“老大,我們怎么辦?”
我瞪他一眼:“等!”
楊峰只得悶聲不吭聽我的,等。
這種學(xué)生群毆的場面看著很驚險,轟轟烈烈的很,雙方一旦開打,也都全力以赴各為其主拼搏,但卻是拼體力拼消耗,而不是拼命,而且手里所持的器械,也都是鋼管木棒之類,水果刀也有,片兒刀和鋼管刀之類殺傷力大的器械少之又少。
開打前雙方沉默似金,一旦交手之后,則不由自主的都吆喝起來,可著嗓子的狂吼。
這吼聲是很有用的,一則可以震懾敵手,二來可以給自己壯膽。
林間空地的面積有一個籃球場那么大,四邊很多石頭座椅,平時學(xué)生們散步累了可以坐著小憩。
現(xiàn)在整個林間空地上人潮涌動,雙方都不遺余力的沖擊對方,喊殺聲驚天動地,混戰(zhàn)在一起,場面蔚為壯觀!
這些高二年級的學(xué)生,從體格上看已經(jīng)接近成年人,雖然體力還不是那么雄厚,但氣勢卻一點不弱,每一個都像兇殘的野獸一樣下手不留情,只要有一個倒下,馬上就被對方幾個人趁機(jī)圍住,一頓棍子鋼管亂砸,真正的落井下石趁人之危,但棍棒之下少有致命的,最多是奄奄一息而已。
校園爭霸,并不是那么血腥,也不見血肉橫飛,殘肢斷臂遍地,讓人毛骨悚然。
不過就算如此,也夠驚心動魄的,各種嗓音的凄厲慘叫,如鬼哭狼嚎般充斥在林間空地上空。
這種短兵相接的混戰(zhàn)中,倒下的都是自身實力相對較弱的人,一旦倒下就很少有再爬起來的機(jī)會,不是被群毆就是被亂腳踐踏,只剩下哀嚎的份兒。
而那些自身實力強(qiáng),或者練過幾天的家伙們,這時候就趁機(jī)大發(fā)神威了,在亂軍隊中橫沖直闖,指東打西囂張跋扈!
打到十來分鐘后,整個林間空地上,全都是橫七豎八倒下來慘叫的、空余恨的勇士們,而雙方站著的兄弟們就都所剩無幾了。
我腦子里迅速形成一個大膽的想法,小聲對身邊的楊仲平們說了,然后揮手:“該我們了,上!”
隨著我一聲號令,楊仲平和胡耀東還有鄭學(xué)智三個,各自帶著自己手下小弟,惡狼下山一般的從隱蔽處沖了出來,直撲耿火光和他剩下的十來個小弟。
這十來個人雖然也驍勇善戰(zhàn),但已經(jīng)打斗的筋疲力盡,哪里是這一大票生力軍的對手,一頓棍棒橫掃猛砸,兇神惡煞之勢,讓耿火光手下兄弟措手不及,頃刻就被打的七零八落。
我沉聲一喝:“不要放走耿火光!”
楊峰等兩個兄弟聽見我喝,幾個縱躍已經(jīng)到了耿火光身邊,一棍對著他天靈蓋砸下,耿火光急閃之下,肩頭已經(jīng)著了一棍,趔趄幾下摔倒在地上!
楊峰正要上前再給他一棍,干脆把他砸的爬不起來,卻是耿火光手下一個小弟,身手敏捷的很,嘴里“呀”的一聲怪叫,手中鋼管直搗楊峰門面!
嚇的楊峰趕緊一躲,再看跌落塵埃的耿火光,已經(jīng)被那個小弟拖著遠(yuǎn)遁,氣的楊峰直跺腳!
剩下的耿火光小弟們一見他們老大已然逃遁,哪里還有心再戰(zhàn),亂紛紛拖著鋼管木棍四下奔逃,楊峰們正要分散追趕,被我喝止。
再追已經(jīng)毫無意義。
我對張翔短棍一揮:打趴他們!”(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