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膝蓋還沒沾著地,就被中年男人單手一托跪不下去!
中年男人淡淡說:“不敢當(dāng)!而且我也不是你師傅,只是受托來教你一些護(hù)身手段,以后的路怎么走,靠你自己。”
中年男人最后對我說的幾句話是:“怎么會那么笨呢?用刀子捅人麻煩很多的,用棍子就不一樣,動刀動槍有人管,你見過動棍子進(jìn)局子的?而且一棍子下來能打斷骨頭連著筋,比捅刀子要疼的更厲害,明白?”
我點點頭,心想,我這真是受教了!
然后中年男人就讓我獨自練習(xí)身法步法,自己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但是到晚上卻又回來。
一連三天都是這樣。
但是第四天,中年男人卻一走不回頭,桌子上只留下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柴米油鹽都有,什么時候吃完就下山去。
我草,他竟然把我一個人扔下不管了!
再看桌子上壓著紙條的,還有一個棍子,就是不到二尺長的短棍,很普通,但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不知道什么木頭削成的。
短棍下面還有一本薄皮書,翻開看一眼,上面都是圖畫,文字說明很少,卻詳細(xì)載有一套拳法,一套腿法,還有一套棍法。
我如獲至寶!
又想,有這本書了,我何必在這荒山野嶺上吃苦受罪,回到學(xué)校不是一樣練習(xí)?
但又想中年男人叫我留下一定有深意,怕我在學(xué)校不能專心,于是就聽他的話留在茅屋里,刻苦練習(xí)起來。
到把屋里存的東西吃完,我覺得自己已經(jīng)長進(jìn)不小,不說身手出神入化,但行云流水是達(dá)到的,讓我最欣喜的是我閃展騰挪中,已經(jīng)深得要領(lǐng),雖然身法還不如中年男人那樣,動作起來看不到影子,但也夠快的了,我自己都找不到自己了!
下山,我直接回學(xué)校。
彭宇飛沒死,就一定還照常上學(xué),這孫子挨了我一刀,是稍微收斂了還是更加囂張?
到校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放學(xué)時候,校門口擠滿了人,男生女生都蜂擁而出,我忽然眼睛一亮!
因為我看見了劉雨欣,正想跑上去和她說話,卻見她被一個我不認(rèn)識的男生拉扯著,不情不愿的走,身后跟著的,竟然是彭宇飛和他的幾個狗腿!
而在這群人身后不遠(yuǎn)不近跟著的,卻是楊仲平和幾個人。
不用想我就明白過來,劉雨欣這是要被彭宇飛這孫子挾持到什么地方去!
彭宇飛這小子,看來并沒有讓我一刀子嚇住,反而更加放肆的為非作歹了!
而彭宇飛也看見我了,神色一愣趕緊拉一把前面的那個男生,悄聲說:“就是那個小子想霸占劉雨欣!”
他雖然壓低嗓子,但是我聽到了。
那男生扭頭對我看一眼,不屑的問彭宇飛:“他是誰啊?”
“老大,他就是拿刀捅我的那個楊晨!以后,怕是他不會放過你,他會認(rèn)為是你搶了他的女人。”
這個彭宇飛是想禍水東引,我心里一陣氣血翻涌,猛的沖上去直接撲到彭宇飛跟前。
我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好脾氣了,直接一巴掌抽的他原地轉(zhuǎn)一圈,“噗”的一聲趴在地上。
而后我身子一飄,已經(jīng)截住了那個拉拽劉雨欣的男生。
彭宇飛那幾個狗腿看見我突然現(xiàn)身,心中一凜的樣子全都頓住腳步,趕緊把彭宇飛從地上拉起來,對我瞠目而視。
他們一定是心想,我怎么變成暴力狂了,一句話不說抬手就打人!
而那個男生卻對我不屑一顧的冷喝一聲:“你是楊晨?劉雨欣是我的女人了,趕緊特碼的滾開,不然你就得死!”
我仍然一句話不說,抬手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已經(jīng)把劉雨欣拉在我身后。
“我草泥馬的你知道我是誰,你敢打我?”
那男生暴怒之下,一跺腳身體騰躍而起,對著我下巴就是一腳直踹。
媽的,姿勢倒是蠻漂亮的!
我不閃不避,捉住他腳腕子輕輕一扭。
“啪!”
男生一個狗吃屎趴在地下,掙扎兩下竟然沒有爬起來,我順勢而上,一腳將他踢飛,把他摔到五米之外,這才問一聲劉雨欣:“你沒事吧?”
劉雨欣直到這時候才愣怔過來,一臉的驚喜就要掉下來一層,看著我的臉喊一聲:“楊晨,真的是你嗎?”
我點點頭:“我回來了,別怕,一切有我,誰再敢欺負(fù)你,我讓他一輩子爬不起來!”
而那個男生,趴在地上對我喊叫一聲:“楊晨,你特碼的給我等著!”
劉雨欣好像沒聽見我說話,抓住我的手,拖著我就走:“快走,趕緊呀!”
我淡淡一笑:“為什么要趕緊走呢?不用快走。”
“你個傻子,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沒見他打電話喊人了嗎?”
“他是誰呀,很厲害嗎?”
“是高一的霸主胡耀東呀,校園四大惡少之一,心狠手辣的很,你怎么還呆著不動,等著挨打呀?”
看著劉雨欣的樣子挺可愛的,我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這小美妞一個月不見,似乎更美艷一點了,把我都有點看癡呆了,卻被劉雨欣粉拳砸我胸口一下:“看什么看?這時候才知道看?還不快走!”
草,好像我以前不知道看似的!
這時候楊仲平和楊峰都已經(jīng)跑過來,見我回來都興奮的很,但卻也顧不得和我敘久別之情,一起連推帶拉的就拖我走,但卻已經(jīng)晚了,只見校門口涌出來一大票人,大概有二十幾個的樣子,直沖著我奔了過來。
胡耀東從地上一躍而起,對著我伸手一指:“給我打殘廢他!”
我把楊仲平他們往身后一扒拉,迎著那一大幫人走了上去,劉雨欣我身后哇啦大叫,卻又沖上來護(hù)在我身前,色厲內(nèi)荏的叫囂:“我看誰敢上來!我已經(jīng)打電話報警了,警察蜀黍馬上就到!”
誰知那些人根本不聽她咋呼,呼呼的往上涌,把我沖的急退好幾步,又退回楊仲平等幾個身邊,我說一聲:“護(hù)著她先到一邊去!”
劉雨欣去護(hù)我,卻是被楊峰幾個人一起拉住,亂喊一氣:“大嫂你就聽話吧,你上去不起作用還礙手礙腳!”
楊峰把劉雨欣往楊仲平手里一送,卻是自己跟在我后面沖了上來!
楊仲平一看這一場惡戰(zhàn)不可避免,也把手一揮喝一聲:“上!”
然后幾個人都如狼似虎的沖上來。
我心里贊一聲:好兄弟!
沒有了劉雨欣在身邊,我就沒了后顧之憂,返身沖上去一句話也不說,從身后行李包里抽出短棍,對著近身的幾個家伙就抽,只聽接連不斷的“哎喲”慘叫聲,身邊已經(jīng)倒下了好幾個。
我心里也是憋著一口氣,根本也沒有一句廢話,短棍指東打西,片刻之間那幫人已經(jīng)倒下一半,剩下的十來個家伙看見我兇狠狂暴,齊齊的喊叫一聲退開幾米遠(yuǎn),眼睛里都充滿恐懼。
這些人手里也是拿有家伙的,木棒、鋼管、椅子腿,什么都有,混戰(zhàn)中也有家伙招呼到我身上,但是好勇斗狠之時,那些家伙打在我身上,沒感覺。
而我手里的短棍可就不一樣了,短棍沉重的很,一棍子下去就倒下一個。
我記著中年男人的話,每一棍都要打趴下一個,出手兇狠辛辣,嚇得那些家伙們只是囂叫,卻不敢近我的身!
“上,都特媽的上啊!”
胡耀東急眼了,狂吼!
他手下小弟們本來已經(jīng)膽寒沒了戰(zhàn)意,這時候聽見老大督戰(zhàn),誰也怕回去后被責(zé)罰,嚎叫一聲又鋪天蓋地席卷過來!
看來真是不能善終了,我猛的一聲大喝:“不怕死的就上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