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幽離殤是有放棄打算的,畢竟眼看著林藍生一日比一日的沉溺其中,他也不好真的去奪人所愛。
只好把躁動的情緒壓抑下去,但是吧,腦海中只要一想到他們在一起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一想到殷楚楚會被阿生抱在懷里,又無法做到真正的祝福。
于是只好每次他們的約會都跟上去,倒是什么也不干,就是這么監視著二饒舉動。
一旦看到有牽手擁抱之類的,幽離殤就見縫插針的擠過去,為此不知道受了殷楚楚多少個白眼和好兄弟暗搓搓的暗示,但是他也毫不在意。
今晚的幾個事情巧合的不可思議,看著此刻滿眼是淚,被迫承受著自己風暴的女人,只覺得眼熱不已。
看吧!她就該是他的女人才對,經此一事幽離殤再也不可能放手了,哪怕要與阿生決裂也在所不惜。
第二晚上豪華的總統套房內熱情已經不再,幽離殤斜斜的倚靠在床頭,綿軟的絲綢被子堪堪蓋住下半身。
赤露的胸膛上布滿抓痕,神情頗為慵懶的用那雙鷹眼熾熱的緊盯著,坐在床尾穿衣服的女人。
經歷一一夜的荒唐,殷楚楚身子酸澀的要命,指尖差點都抬不起來了,殷紅的櫻唇也被咬的紅腫破皮。
身上青紫一片已然沒有幾塊好皮膚了,殷楚楚強忍著痛意,綿軟的手臂慢騰騰的扣好衣服上的最后一顆扣子。忍不住出聲提醒身后的男人
“昨晚……我們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吧”
耳邊聽著那甜美的粉唇出這么絕情的話,幽離殤大掌緊攥住殷楚楚的手臂把她轉過身來,強迫著抬起她精致的下巴,鷹眼閃著火光直視過去厲聲拒絕
“不可能”!
“為什么?如果你要是怪我下了藥,這也算你倒霉,誰叫你搶別饒酒杯!再了我已經把自己賠給你了,你還想要我怎樣!”
“我要你跟他分手,和我在一起”
“你做夢!”
殷楚楚不想繼續在待在這整室都散發著眼前男人身上龍延香的房間,一把甩開他的鉗制,厲聲拒絕。
努力用那雙綿軟的雙腿支撐著自己走出房門,厚重的木門被她摔得悶聲作響。
見狀幽離殤也不惱,隨手拿起柜子上的手機輕點了一下,滿意的欣賞著昨晚拍的照片和一段視頻
視頻中的女人哭泣著向他求饒的畫面,看的他一陣的熱血沸騰,昨夜才剛被滿足的欲望感覺又空曠了下來。
“寶貝兒,你會主動來找我的”
最近林藍生總是感覺殷楚楚一副神思不屬的樣子,有時問了幾聲才反應過來回答自己。
他只以為是在度假村剛待半就離開的舉動惹惱了嬌人兒,于是只好越發心翼翼的對待。
就在他殷勤的跑上跑下幫她交論文查資料,又買了幾個禮物后,殷楚楚終于展顏輕笑,那笑容就如同含苞待放的百合上凝結一夜的露水一般,惹得他渴望不已,低頭湊過去就想一親芳澤。
殷楚楚看著越發靠近自己的林藍生,想起前段時間的荒唐事,滿眼灰暗了下來,她覺得她已經配不上這抹暖陽了。
輕輕扭過頭去,于是林藍生只親到了臉頰。也沒有氣餒,大掌抓住還想拒絕的殷楚楚,嘴唇銜住那抹殷紅輕吻上去。
感受著唇上的溫熱,殷楚楚終是不忍再拒絕,緩緩閉上了滿眼凄楚的眼睛。
從那之后她就沒有再見過幽離殤了,與林藍生的約會他也不跟了,殷楚楚松了口氣,以為他放棄了。
沒想到最近手機里時不時的能收到幾條露骨的短信,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也被她一概不予理會
這還在上課的殷楚楚手機又收到一條沒有標注姓名的短信
“今晚金陵頂樓888房間過來找我”
殷楚楚并沒有理會,隨手刪掉,那晚對于她來是個不愿被提起的噩夢,她只想把那件事統統忘掉。
安靜的手機幾分鐘后又響了一聲,殷楚楚劃開屏幕后一看,立刻被嚇得滿臉蒼白,
是那晚的照片!殷楚楚滿臉不可置信,哆嗦著手關上手機,沒想到他手段這么下作,看來今晚必須得去了
晚上佳人如約而至,幽離殤挑了挑邪肆的眉頭,并沒有理會站在自己眼前的女人,就像是發信息的人不是他一樣。
悠閑的端起酒杯,口感醇厚的紅酒被一飲而盡,咂咂嘴品嘗著口腔里殘存的酒液余味,
反觀殷楚楚已經等待不耐煩了,一把搶過他手里的酒杯重重的丟了下去,透明的高腳杯與光滑的地面碰撞輕易的就碎了。
“手機呢,拿給我”
幽離殤依言把手機交到她的白嫩掌心處,手指頗為留戀的輕輕摩挲她的指頭,被殷楚楚無情的拍開,
很快殷楚楚就找到相冊后,把照片和視頻統統刪的一干二凈,這才放心的把他的手機丟回去,轉身便想離開
“你不會以為我沒有備份吧?”
身后幽離殤施施然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很快殷楚楚又折返了回來,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氣急敗壞的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之前過了你忘了嗎?,看我今心情不錯,可以重復一次。我要你與林藍生分手,跟我在一起”
“我也過了,不可能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幽離殤大掌輕輕掰開殷楚楚抓住自己衣領的手,把她包裹其中,沒關系,絕對的掌握權在他手,耐心他有的事
“那要不換個條件吧,把我的號碼保存起來,以后隨叫隨到怎么樣?不然我不保證會把這些照片分享給我最好的朋友看哦”
輕飄飄的話語落地,殷楚楚在內心斟酌著,似是對此打擊頗大,俏臉染上蒼白,無助的可憐。
見狀幽離殤很滿意,高高翹起二郎腿,怕就對了!
“現在就看你怎么取悅我了,我要是開心了,阿生自然就什么都不知道,嗯?”
她不能讓林藍生知道這件事!
殷楚楚蒼白著臉,沉默了良久后像是下了決心,手哆嗦著解開紐扣,這種感覺比被強迫了還要讓她無法忍受,就像是她的人格被狠狠地摔在地上被人無情的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