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離殤喃喃自語道
“這是怎么回事?”
這時門口的林叔在門框上敲了敲煙袋,自顧自的走進來,也不嫌棄凳子上臟,直接坐了下去。
只是坐下后也不開口話,繼續抽著手里的旱煙。
辛辣的尼古丁氣味在閉塞的空間升起,為首的保鏢想上前驅趕,被林斌攔了下來,很快房屋內就剩下幽離殤與林叔兩人。二人面對面的坐著,
“林叔,楚楚呢?”
“娃子,你當年做下那等事,就該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幽離殤低垂著頭一臉蒼白,
“她現在怎么樣了?”
“走了,走的遠遠的,沒人知道她的下落”
林叔繼續雜么雜么嘴巴,又吸了一口旱煙,仿佛感覺剛剛的話還不夠狠,繼續著敘著當年那句句能直戳向幽離殤心窩子處的事實
“當年……哎~慶幸楚楚走的及時,要不然……你看這個屋子就成了他們發泄怒火的地方,俺老漢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沒法幫楚楚那娃看好她的家了”
幽離殤強忍著滿腔的怒火耐心的聽著他走之后殷楚楚的遭遇。
垂在身側的手臂雙拳緊握上面條條青筋崩現,第一次痛恨起來當年那欠缺周全肆意妄為的行為,竟然給她造成了這么大傷害。
但是如果時間能重回到過去,幽離殤想他還是會做的。
只不過會制定好一個萬全之策,絕對不會讓留下的楚楚一個人這么凄慘孤獨的在山里豺狼虎豹環伺的環境中指指點點。
不對!他就不該留下她一個人,綁也要綁走她!
“我知道了”
林叔對著桌面敲了敲煙袋,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如果你還是覺得對不起楚楚,就不要再去找她了。讓她在一個新的地方重新開始,對那娃來也算是一個好的結局”
完并沒有想與幽離殤繼續攀談下去的欲望,徑直轉身離去。
幽離殤在被莊戶漢子打砸荒廢許久的殷家坐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很多。
放手是不可能的!
殷楚楚是他第一次心動的對象,也是迫切想要共度一生的女人,他是不可能放手的。
一想到那嬌人兒可能會找個別的男人生兒育女,被別人壓在身下嬌聲喘息,幽離殤就痛的喘不過氣來。
他不求殷楚楚能原諒他,所有欠她的可以拿命還,只求能一直常伴在身邊就好。
殷楚楚離開他身邊太久太久,久的他這些年夜夜不能寐,每晚能睡個兩時就算是好的狀態了。
整與幻想出來的嬌人兒相依相伴,醉生夢死,整個人魔障的厲害。
最后還是林斌看不下去了,打了他一巴掌,后來還請了y國最好的心理醫生為他做排解,表面才算有點恢復正常饒模樣、、
但至于那陰暗的內心深處到底是怎么想的,可能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了
幽離殤赤紅的眼底仿佛鎮壓著無間地獄一般,可怖的嚇人
那個心理醫生的沒錯 ,既然規避不了,那就牢牢的抓在手里就好了。殷楚楚,哪怕涯海角尋覓,也定要抓到你歸還。
此時遠在y國的醫生威廉哭唧唧的,他才不是這樣的,幽 慣會錯誤的理解他的意思,徹底扭曲他的意圖。
治療了這么多的病人,幽是最難搞的一個,差點把他自己都搞抑郁了。甚至開始質疑起來有病的其實應該是他自己?
在那黑黝黝的車隊相繼著離開后,那些有成熟漢子的人家紛紛不約而同的閉門鎖戶,幾日不敢出門。
黑黝黝的五官上滿是濕汗,無不在家煎熬著時間,祈求沒有事發生、
幽離殤當然不會如他們所愿,就像貓抓到耗子一般,先心理折磨著,時不時的提出來逗弄一番。
最后在像蟒蛇一樣死死纏住它的身體讓它呼吸不了,再緊咬住脆弱的脖頸用那纏滿毒液的獠牙狠狠咬死丟棄在一旁。
在接著找下一只老鼠重復著以上的步驟。
不得不經過y國心理醫生診治后的幽離殤越發的不同于人一般了,更像是一只,只有本能的野獸。
一時間山里噤若寒蟬一片,往常那經常湊做堆閑聊的鄰里們也不敢出門閑聊了,
只有林達一家視若無睹,繼續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歸的生活。
慢慢的村民也都雜么過來味兒,那些沒有欺負過殷家的和罵過殷家的人才敢壯著膽子出門。
經過幽離殤嗜血的一番整治,山谷里倒是前所未有的一派正氣盎然。現在所留下來的村民們大都是老實本分善良淳樸之輩。
村長忍不住神清氣爽起來,暗自感嘆那些被懲治的人家活該!
平日里因為他家沒能生下兒子,只有兩個女兒,一直都被那些人家等著吃絕戶呢。
也有心想管理一番,可他已經年老體弱了,比不上那些精壯的勞動力漢子,也只能忍氣吞聲,這村長干的他憋屈死了。
至于少的那些人該怎么解釋?嗨~、每年離開大山的人多了去了,也大都沒了音訊再也沒有回來過。
還有不少進了大山深處淘寶貝被野獸吃聊,多了去了,這理由信手拈來可太多了。
時間就這樣又過去了一年,幽離殤早早的就已經接手了自家老爹國內的生意,再加上他在Y國已經打通的渠道,整個公司就如水到渠成一般,風生水起順暢的不像話。
比之前在幽中華手中行業版圖擴大了十幾倍不止,已經是國內top的存在。
所到之處無不被人巴結不已,恨不得貼上去,只求他能松松手指自己公司就能飛起。
幽離殤在外省剛結束一的統籌,來到當地合作商為他開的總統套房。
修長的指尖略帶疲累的捏了捏眉頭,手腕里藏著的一串手工編制已經稍顯陳舊的手鏈露了出來,與身上一身的高定實在不配。
拿起早間保姆準備好的換洗衣服就去了洗澡間,溫熱的水柱從頭頂打在身上沖走了一的疲憊。
幽離殤緊閉雙眼,那滿是陳珂舊傷疤的手臂抬起至于眼前,
手指輕撫著腕間的手鏈,忍不住想起那日黑色的山洞中躺著的那具肌膚白的刺眼,眼角帶紅痣滿眼淚水通體盈滿媚態的女人。忍不住手往下移動,握住……
悶熱的空間里很快傳來一聲低吼,慢慢的再歸于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