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神王 !
那些妖嬈美麗的女子,身上只裹著一件輕紗,微風吹來,輕紗微微飄動,身上晶瑩如玉的肌膚,在陽光之下,白的發(fā)膩,似乎散發(fā)出耀眼奪目的光芒。
倘若只有一個女子如此,陸離也覺不出什么,但此時此刻,眼前的一百個女子盡皆如此穿著打扮,陸離就有些吃不消了,陸離一雙眼眸,爍爍放著光芒,看著眼前的絕世美女,仿佛置身于肉林一般。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看了片刻,陸離迅即低下頭來,小聲的嘀咕著。
陸離識海之中,三足道人嗤笑道:“少年,你的道心還是不夠剔透,倘若你的道心晶瑩剔透,眼前的這等小小場面又算的了什么,所謂紅粉佳人,也不過是一堆骷髏白骨。”
“不成,不成。三足道人,我眼下境界尚低,而且還是童子之身,還處在見色是色的境界。像眼前這樣,擾亂道心的紅塵誘惑,還是少看些為妙。”
三足道人“噗嗤”一聲笑,說道:“哈哈,哈哈。原來你還是處男呀。怪不得,怪不得。少年,本鳥跟你說,不在紅塵中歷練一番,以后即便境界提上來了,也是白搭,肯定根基不穩(wěn)。本鳥看那叫做林鳳兒的小娘子就不錯,她對你也算是有情有義,你何不跟她去行那敦倫之事,嘗一嘗那紅塵滋味?倘若你覺得林鳳兒年紀幼小,身子還沒有張開,不夠風騷誘惑,這水笙可是上上之選呀,本鳥觀那水笙,一雙眼眸水汪汪的,俏臉含春,又是胸大臀圓、腰肢纖細的俊俏娘子……”
“咳咳。”陸離聽得三足大人的說話,只覺的三足道人說話十分粗魯放肆,心中暗忖:“難道我太陽神宮的鎮(zhèn)宮神獸,居然是這么一頭淫邪不堪的風騷大鳥?”
且不說三足道人口花花的跟陸離胡扯,只見那些女子捧著玉盤,輕移蓮步,款款來到祭壇的第一層之上,這些女子都沒有著鞋襪,哥哥足踝渾圓,腳趾纖細,一雙雙白嫩細膩的玉足踩到那五色祭壇上,沒有一絲聲響發(fā)出。
那些女子捧著玉盤,來到五色祭壇的二層高臺之前,以那高臺為中心,螓首指向高臺,跪伏在地上,將那高臺團團圍住,那些女子盡皆跪伏在地,臀部向外,那輕紗本就又薄又透,那誘人之處根本就遮掩不住,眾女子的臀部就如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層層疊疊,一眼望去,極具視覺沖擊力。
“咚咚咚”
陸離只覺心臟跳動的厲害,心臟不斷將血液泵到周身,陸離只覺小腹之中一陣火熱,仿佛有邪火在灼燒一般,口干舌燥,頭腦昏沉的厲害。
這些女子將第一批祭品奉上,緊接著,又見一百多個精壯的青年男子,渾身未著衣衫,露出身上雄壯的肌肉,這些男子手中拖著一個金盤子,陸離定睛一瞧,赫然看到那些金盤之中盛放的乃是一個個的頭顱,從飛禽到走獸,應(yīng)有盡有,甚至連盈哥昨晚斬殺的那個部落領(lǐng)主的頭顱也赫然在列,一個個頭顱擺在金盤之中,尚且鮮血淋淋。
看到眼前的這番景象,陸離只覺自己肚腹中一陣極為惡心的感覺沖襲而來,差點當場便要嘔吐,他連忙催動元力,元氣在渾身的筋絡(luò)血脈中快速運行,這才將心中惡心、嘔吐的感覺鎮(zhèn)壓下來。
那些青年男子手中托著金盤,緩步來到祭壇之上,圍著那群妙齡女子,也跪伏下來,這些青年男子跪在地上,胳膊四肢與地面相接觸,嘴唇親吻著祭壇,遠遠望去,就仿佛是貼在了祭壇之上。
先前那些女子跪伏在祭壇上,陸離看去,只覺得心蕩神搖,覺得那番景象給盈哥的祭祀大典平添了不少荼蘼之感,不過此時此刻,陸離看著眼前的這番景象,跟先前那群妙齡女子相比,當真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
這群男子之后,又有十對童男童女,緩步走上祭壇。
這些童男童女身上盡皆穿著華麗的服飾,身上的華服也分為五種顏色,分別是青紅白黑黃。
這十對童男童女,單從臉上的面容來看,還是十分幼稚,身上的衣袍十分寬大,披罩在身上,也看出身體體態(tài)到底如何。
他們的臉上也不知道是涂抹了什么,十分白凈,看上去都有些瘆人,這些童男童女來到祭壇的第一層之后,并沒有跟之前的那些男男女女一樣,在第二層的高臺前止步,而是繼續(xù)踏步前行,一步一步的來到祭壇第二層的高臺之上。
先前登上高臺的老者雙開雙臂,曼聲吟道:“來罷,少年少女們,快來到這沐浴先祖榮光的地方,在這里,你們必將得到先祖的寵幸,沐浴著先祖的榮光,浴血重生!”
隨著老者高亢激昂的話語,十對童男童女來到高臺之上。
老者先是從中選出身上穿著黃色華服的一對童男童女,伸手牽著兩人,將他們二人引到高臺的中央。
那老者伸手指著腳下的高臺,聲音肅穆,道:“跪下!”
黃色華服的童男童女依言跪倒在地上。
老者轉(zhuǎn)過身來,又指派著其余的童男童女按照祭壇的顏色,各自跪好。
這一切都安頓好后,老者抬頭往天空中的太陽看去,右手的拇指在其余四個手指上掐來掐去,仿佛是在計算著什么,片刻之后,那老者將右手放下,大聲喝道:“將完顏阿骨打帶上祭壇來。”
早就有人押解著完顏阿骨打走上祭壇。
陸離心中一動,便往祭壇處擠去。陸離身強體健,雙臂有數(shù)萬斤的力量,這里雖然十分擁擠,但是卻不能給陸離帶來分毫的威脅。
陸離只是稍微用些氣力,便將周身的人擠得向兩旁靠去。
登時,便有人惱將起來,紛紛開口喝罵。
“你這小子,可是找死么,擠什么擠,趕著去投胎么?”
“你這小賤人,真是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混賬東西,今天是何等樣的好日子,你卻在這里擠來擠去的,好生晦氣。”
“哼,倘若今天不是祭祀先祖的大好日子,老子早就一刀砍死你了!”
“對付這種乳臭未干,連鳥上的毛都沒有長齊的毛頭小子,那里還用動刀,爺爺一拳就打死他了。”
“混賬東西,你敢占你老子的便宜!”
……
……
陸離心中記掛這完顏阿骨打,旁人說的這些話語,他權(quán)當耳旁吹過的一縷清風,渾不在意。
只見祭壇之上,完顏阿骨打也不知道何時渾身的衣服都被扒了個精光,身上仿佛還涂抹了一層精油,亮閃閃的放著光芒。完顏阿骨打雙手被一只精鐵打造的手銬銬著,手銬的中間,又栓得一根鐵索,兩個精壯漢子牽著這根鐵索,拖拽著完顏阿骨打,大踏步的往祭壇中央的高臺走去。
完顏阿骨打心中悲憤,只覺祭壇上涼風搜搜,上身還好說,下身總是覺得雙腿之間極為透風,微風吹過,雙腿連同那不可描述之物,頗感涼意。完顏阿骨打羞愧難當,便想要用雙手去遮掩住下體的難堪之處,卻礙于雙手被鐵銬銬住,欲遮而不能,當下只好盡量的快步跟上前面兩人步伐,可是前面那兩人似乎有意逗弄于他,不論完顏阿骨打如何快步行走,雙臂始終被那根鐵索拖拽的甚緊,雙手沒有絲毫自由活動的空間。
完顏阿骨打在祭壇之上行走,似乎覺得四面八方數(shù)萬枚眼眸都在看著他,臉上羞臊的通紅,便如火燒云一般。
片刻之后,兩人便牽著完顏阿骨打上了高臺之上。
老者淡定的看了一眼完顏阿骨打,只見完顏阿骨打的身材比例極好,渾身上下,肌肉豐隆有勢。
老者眼中精芒一閃,淡淡笑道:“久聞完顏英雄的大名,今日一見之下,果然名不虛傳。”
“完顏英雄,今日你能成為祭祀先祖的壓軸祭品,委實是你天大的榮光。”
“哼。”完顏阿骨打本來不愿跟這老者多說,但是這老者說了上面的話語之后,完顏阿骨打忍不住心中來氣,道:“倘若成為壓軸祭品是天大的榮光,怎么不見閣下毛遂自薦,來當這祭品呢?”
“噢,完顏英雄有所不知呀,非是老朽不愿意毛遂自薦,來當這祭品,而是老朽不夠格啊,就算當了這祭品,先祖也不會看上眼,倘若老朽當了這壓軸的祭品,慢說先祖不會賜福,說不得還會怪罪下來。”
說著,那老者伸手一揮,畫了個半圓,道:“完顏英雄,你看著眼前這些祭品,那個不是俊男美女?”
完顏阿骨打冷冷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那老者呵呵一笑,道:“完顏英雄,先祖身份尊崇,還請完顏英雄將身跪下,靜待先祖的降臨。”
完顏阿骨打站立在那里,一動未動。
那老者嘆道:“唉,完顏英雄,你這是逼迫著老朽動粗呀。”
說著,老者眉毛一挑,一腳踹在完顏阿骨打的膝彎之處,那老者看著干干瘦瘦的,腿腳上卻十分的有力量,這一腳踹將下來,完顏阿骨打登時挨受不住,“咚”的一聲跪倒在地。
那老者冷哼一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接著,老者轉(zhuǎn)過身來,面向太陽,雙臂張開,便跟一頭大鳥展翅一般,老者拖著長腔喝道:“時辰已到,祭祖大典正是開始~”
隨即,便有恢弘的鼓聲、號角聲響起。其音低沉悲涼。
陸離聽得這鼓聲、號角聲,只覺心中說不出的悲哀、難過。
緊接著,有無數(shù)的彩衣女子赤足奔上五彩祭壇,繞著祭壇圍成一圈,將那些跪伏在地上的男女圍繞起來,踩著古典舞動起來。
那鼓聲越來越急促,彩衣女子們的舞動幅度也越來越大。
“咚咚咚”
“咚咚咚”
鼓聲急促,聽起來似乎鼓槌都要講大鼓擊穿、敲破。
就當這鼓聲急促道一個極致的時候,鼓聲卻軋然而止。
彩衣女子們的舞蹈也隨著鼓聲的止歇而止歇。
那些女子們立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就如同玩偶一般。
忽然,陸離透過那些彩衣女子身周的空隙看見,先前跪伏在地上的那些男女,忽然將身直立起來,也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把匕首來,猛地插入自己的心臟!
撲通聲中,那些男女盡皆倒在祭壇之上,鮮血從心臟中汩汩流出,兩百名男男女女的鮮血匯聚在一起,慢慢流淌,竟然在這祭壇之上,畫出了一個詭異的符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