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被又大又粗又爽毛片久久黑人,国产无遮挡又黄又爽免费视频,18禁男女爽爽爽午夜网站免费,成全动漫影视大全在线观看国语

修訂版第二十卷 宛若天堂 第八章 炮轟塞爾摩(下)

    ,最快更新星之海洋 !
    二十九日早晨,就如約好的一般,遠野志貴的主力艦隊離開了塞爾摩要塞,只留了一艘護衛(wèi)艦遠遠地停在海面上監(jiān)視。近海聲納顯示附近的確已沒有除了這艘護衛(wèi)艦之外的奧維馬斯軍,也許戰(zhàn)況真會象李靜海計劃的那樣進行。
    靜唯率軍離開要塞后,要塞的防務就交給了陳琪負責。因為有賭約的關系,她可謂興致勃勃,萬分專注,制定作戰(zhàn)計劃的那種勤奮勁頭使我覺得回到了六十年代的雷隆多。一次她考慮著作戰(zhàn)計劃時,忽然對我說:“可惜現(xiàn)在不能進行核反應。”
    我沒回過神來,隨口答道:“唔,有什么可惜的?”
    陳琪容光煥發(fā)地說:“不然我駕駛氣墊摩托趁夜接近,引導一顆核彈過去,那艘護衛(wèi)艦也好,周圍藏著什么蝦兵蟹將也好,不全都給滅了?”
    那艘護衛(wèi)艦停在離海灘二十公里處,以至于它和要塞的岸防炮都只能象征性地用最遠火力亂轟幾下以示戰(zhàn)爭仍在進行。渡過這么遠的海面去丟核彈,也只有陳琪想得出來吧,那可比當年我在雷隆多丟核彈危險幾萬倍,基本上是有去無回。難道一個賭約就值得那么冒險,起碼是那么意淫么?就算我是個能夠拿來賭博的奇貨罷,現(xiàn)在又沒在靜唯手里,而是安安靜靜地呆在你身邊,至于么?
    這些話在我嘴邊轉(zhuǎn)了兩圈,終究沒說出來。
    陳琪再次以Eva上校的身份接任塞爾摩要塞防御之后,每日勤奮督軍,灘頭堡壘各處陣地都要走遍,各級官兵對其好感均迅速提升,看來若發(fā)生作戰(zhàn)倒真能有所作為。不料人算不如天算,一周過去了,要塞只是挨了幾發(fā)那艘監(jiān)視艦射來的黑炮,其外平安無事。
    十月六日早晨,倒有一伙援軍不請自來,虹雷動率領一四八獨立旅的一部分人,搭乘司徒江海的陸基航空隊飛到塞爾摩來了。他們在路上遇到了那艘在海上干耗的護衛(wèi)艦——如果那護衛(wèi)艦升了空,一艘能打掉這個缺乏戰(zhàn)斗火力護航、呈長蛇陣隊形排列的飛行隊的全部,可從塞爾摩到西恩多姆的大海上空目前都被我軍的防空火力所覆蓋(大多繼承于費里亞),它是萬萬不敢升起的,只得悶頭挨了護航戰(zhàn)斗機的幾波掃射,又向南逃了四十公里。這樣一來,塞爾摩要塞算是脫離戰(zhàn)斗狀態(tài)了。
    得知來了支不請自來的援軍后,陳琪的臉色難看得厲害——她的臉色是如此難看,以至于我看如果再刺激她兩句,她說不定能昏了頭指著虹雷動的鼻子罵“誰讓你來的”那種昏話。于是我以堅守要塞數(shù)日過于辛勞之由勸她下去睡覺,接待之事就由大將軍我親自負責了。
    到空港接機時有些意外的事:虹雷動告訴我說風蘿也來了,據(jù)說有什么事要向我稟報。我有些意外,但顧不得那么多,對他說:“塞爾摩防務要緊,我們先交流交流。”
    一同離開空港后,我立即問:“你怎么過來了,情況如何?”
    “一四八獨立旅已經(jīng)整編到中部方面軍去了。對了,辛巴元帥將原尼布楚方面軍一劃為二,成立了中部方面軍和西部方面軍,并將費里亞軍編為東部方面軍。這幾天奧維馬斯軍的干擾很厲害,長距離通訊不暢,可能大將軍還不知道?”
    “嗯,他那么做自然是有道理的,江旭有個獨立的集團編制也比較好。現(xiàn)在辛巴負責中部方面軍,江旭負責西部,長恨天負責東部嗎?”
    虹雷動點頭道:“基本上是這樣,不過戰(zhàn)場主要在中部一帶和安基馬,西部方面軍實際上也已投入了中部作戰(zhàn)。另外,按照長恨天統(tǒng)領的要求,辛巴元帥釋放了被關押的費里亞大將哈塔萊。它已接手了費里亞的加克萊高原部隊,目前正在向加克萊高原山口運動,可能會對小松山一帶的奧維馬斯軍造成巨大威脅。”
    我撫掌笑道:“很好的一步棋。哈塔萊不是‘浪戰(zhàn)之王’嗎?去年可讓咱們吃夠了苦頭,現(xiàn)在就讓奧維馬斯軍來嘗嘗他的厲害吧。”
    “大將軍好像什么都不擔心?這些軍制的巨大變動都沒有經(jīng)過你,這樣也可以嗎?”
    我呵呵一笑,說:“你來援助塞爾摩也沒經(jīng)過我的允許啊。”
    虹雷動也跟著笑了起來:“我的獨立旅劃到中部方面軍后,統(tǒng)帥人選辛巴元帥另有安排,而且又打探到了遠野志貴艦隊攻擊塞爾摩的一些內(nèi)幕,于是便派末將來護衛(wèi)大將軍。這次帶來了一千二百人,都是標配乙級裝備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的老兵,應該能防備突發(fā)情況了。所以末將到這里來,可是奉了命令的。”
    “哈哈,我們不說這些。行軍作戰(zhàn)我連你都不如,我只用知道大家都在按照自己的判斷正確和最大限度地發(fā)揮自己的作用就好了。”
    具體負責塞爾摩防務的陳琪在被窩里生悶氣,第一時間就只有由我來向虹雷動介紹情況。我們并肩在塞爾摩海灘走了一圈,大約用了兩個小時才走回南堡。情況介紹得差不多了,已聊了很久其他的閑話。看到南堡就在眼前,我忽然感慨道:“你和第九軍長崎將軍都跟這要塞頗有淵源,又都當過我的衛(wèi)隊長,真是巧合呀!”
    虹雷動嘿嘿笑道:“在大將軍身邊做事,只要勤懇認真,總有出頭的一天。末將承蒙大將軍教誨良多哪。不過,長崎將軍身份與末將不同,她為那時的大將軍作保鏢,倒真是屈就了,也虧得她仍能與大將軍相處融洽,這也是大將軍待人和善,容易相處的體現(xiàn)吧。”
    我吃不準他這句話究竟是拍馬屁還是什么,悶聲不語。又走了幾步,忽然想到他剛才話里的一處值得注意之處,隨口問:“長崎將軍的身份好像在軍中傳得并不是很開啊,我對你也未曾說過,你很久前就了解她的身份了嗎?”
    “大將軍,雖然沒有刻意宣傳,但長崎將軍的身份也不算什么秘密。”
    “那倒也是。”
    “何況,末將曾經(jīng)在游學中見過她,幾乎曾想向她挑戰(zhàn)。如果當時那么做了,也許早就身死他鄉(xiāng)啦。現(xiàn)在想來,還真是僥幸哪。”
    “什么?”我立即停住了腳步:“你游學中見過她?在哪里,什么時候的事?詳細說來聽聽。”
    “大將軍對這個關心啊。”虹雷動顯然不知我與靜唯的關系,面色如常地說:“按人間時間算的話,該是六二年夏天吧,末將那時只有十五歲,跟隨師父周游列國進行武者修行。前后大概用了兩年半時間,六五年底才返回泰嚴。回去后就考得了五級神將,那次游學對末將的成長可謂大有意義。”
    我沒心思聽那些熱血少年成長史,直截了當?shù)貑枺骸笆裁磿r候見的長崎將軍?”
    “算算……”虹雷動算了一會:“大概六三年初吧,在斯蘭地界。”
    “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嗨,那可別提了。末將的兩位師兄見一個女孩容貌美麗,便上去搭訕,誰知無忌軍地界的女孩子能那般兇悍,不過十七八歲年紀,只一人便把我兩個師兄打得滾地找牙。師父正準備替他們出頭時,長崎將軍來了。”
    “你怎知道是她?”
    “大將軍,長崎將軍那時已考得了七級神將,盡管只是長崎家的一名廢棄公主,但名聲可大得很哪。她那時年輕氣盛,出門在外時身上總是貼著長崎家的紋章和七級神將的勛章,特征明顯無比。而且如她那般年輕的七級神將三十年來也只她一人,女子就更可推到八十年來第一人,只要是學武的,誰能不認得是她?”
    “那么招搖啊。”我瞇眼想象了一下:“怎么想,都象是流氓惡勢力團伙的打手模樣呢。”
    “唉,末將也那么想……”虹雷動忽然打了個冷戰(zhàn):“罪過罪過,說不得這些冒犯之語。反正我?guī)煾敢灰娝⒓幢阗r禮道歉,最后賠了五千塊錢才走……”
    “這……”
    “末將那時也不理解啊,一幫師兄弟都頗為怨恨師父為我等丟臉。可過了兩天又在別處看到長崎將軍徒手撕裂猛虎的模樣,大家就再無意見了。只要聽說她在附近,大家都夾著尾巴快快走。”
    我瞪了瞪眼,過了好半天才說出一句:“你們這也叫游學?”
    “師父教導我們說: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我反駁道:“精神勝利!她活蹦亂跳地這么多年過來了,誰能摧她?”
    虹雷動苦笑道:“誒,大將軍你誤會了。師父是說,長崎將軍就是那風,我們?nèi)绻l敢在她面前當那做秀的‘木’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留情地把我們‘摧’掉的。”
    “也就是說,在絕對威猛不可逾越的敵人面前,老老實實地低頭撿回一條性命比較明智吧。”我聳了聳肩說:“真是個極端現(xiàn)實主義的師父,只不過對少年弟子們來說悶氣了點。”
    虹雷動笑道:“是啊是啊,不過現(xiàn)在想起來很僥幸呢。哦,對了啊——大將軍,末將忽然想起一件蹊蹺事來了,以往一直都沒機會說。其實也不是什么要緊的事,不過的確挺古怪:在塞爾摩初見到長崎將軍時,末將感到非常奇怪,為什么她會跟當日那個女孩子一模一樣?以至于之后個把月時間里,還以為是那個女孩子當了劍士團團長呢。后來才知道長崎將軍經(jīng)常變模樣。天位高人的風采,我們這些碌碌庸人果然是不可企及。”
    我停住了腳步,腦袋里嗡嗡作響。過了好一會才伸出手去,緩緩抓住虹雷動的領口:“你剛才說什么?”
    大概是我的臉色太奇怪,虹雷動給嚇壞了,貌似也有失憶的傾向。我抓著他揮了兩三圈,他才連忙放棄了失憶的企圖,掙扎著叫道:“大將軍,快松手,你想殺了末將嗎?”
    我厲聲逼問道:“你剛才究竟在說什么?”
    “就是那個啊,那個……”虹雷動小心翼翼地組織了一下詞匯,說:“被我?guī)熜执钣樀哪莻€女孩,好像跟長崎將軍很熟。長崎將軍為她出了頭后,兩人也是一起走的。之后我們沒再見過那個女孩,倒見過長崎將軍兩次。可末將對那女孩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大概是有些一見鐘情的仰慕吧,即使現(xiàn)在已結(jié)婚生子仍然念念不忘,所以六年前在塞爾摩見到時一眼便認了出來。長崎將軍因為什么因素變得與她一模一樣,末將就不知道了。不過沒多久又變了其他模樣,所以也就不在意了……”
    “怎么會不在意?!”我依然死死地抓住了虹雷動的領口:“你是說,當時你見過兩個人!長崎將軍的模樣跟那個女孩十分相像嗎?會不會是你認錯了?”
    “大將軍,末將當時哪敢多看長崎將軍,不過她和另外那個女孩的分別還是看得出來的,你會忘記自己的初戀愛人嗎?”
    我忽然松開了手,大聲笑道:“也許,說不定,大概,哈哈,哈哈!”
    意外地得到了一條重要線索后,我的腦子又亂了起來。好在此時虹雷動已接手了塞爾摩防務,我得以有些充裕的時間去考慮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坐在沙灘上,用手指在沙子上劃了許多莫名其妙的符號后,頭終于因腦子過于疲勞而痛了起來。正煩惱間,忽然察覺風蘿來到了我背后,便沉聲問:“有那么緊要的事必須得現(xiàn)在談么?我心情很糟。”
    “大嬸給你算一卦怎么樣?這一卦免費贈送哦。”
    聽她自稱大嬸,再惱怒也會化為烏有。我轉(zhuǎn)過頭來,卻驚訝得張開口合不攏來。風蘿竟然已經(jīng)回復了多年的青春,雖然不像在雷隆多相遇時那般青澀蘿莉,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五、六歲的模樣。轉(zhuǎn)念一想,呵呵笑道:“暮色森林的地氣真的那么特殊嗎?”
    風蘿微微一笑:“實在是寶地呀,我們靈界舉世也找不出那樣的去處。如果不是要打仗,沒人會愿意離開那個地方。”
    “嗯嗯,你老公一定會滿意得很。”我打了句諢,見她臉色絲毫不紅,知道身體容貌可以年輕化,心智卻不能倒退,便跳過了無聊的段落直奔主題:“你是來給我算卦的?”
    “嗯,免費奉送哦。”
    我知道她的卦不是可以隨便白蹭的,雙眼望天說:“當年不是說在我這種渾身散發(fā)著王霸之氣的霸者面前,那些裝神弄鬼的透視未來都不可能了嗎?”
    風蘿展顏一笑:“歷史的轉(zhuǎn)折點隱藏在時間的洪流之下,能看到的的確是少數(shù)。有你這樣無視法則的人破壞,更會亂得一塌糊涂。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局面又有很大變化。尼布楚已征服,兩大幕府內(nèi)戰(zhàn)。內(nèi)戰(zhàn)結(jié)束后,人類歷史勢必開始新的篇章。在這種關鍵時刻前來請君抉擇,便是我這種巫蠱神婆的本分事了。”
    “你是來跟我預言這場內(nèi)戰(zhàn)的結(jié)果的?”我輕輕哼了一聲:“不會有什么懸念。我軍占有三分之二的尼布楚大陸和資源,準備充分,上下齊心協(xié)力,奧維馬斯必然不是對手。我已算過,他只有兩次機會,一是迅速解決中部戰(zhàn)事,二是先發(fā)制人突然打擊消滅虹翔的艦隊。這兩點都未做到,時機已經(jīng)不再。費心勞力攻打塞爾摩的行為實際上愚蠢得很,就算當真殺掉了我,我個人又掌握著什么軍隊?那些軍隊依然會在幾個內(nèi)閣重臣的統(tǒng)率下繼續(xù)與他作戰(zhàn)。因此他的失敗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吧?”風蘿微微笑了起來:“打完之后又會怎樣,可仔細考慮過?”
    “你會在嫁人之前考慮難產(chǎn)的應對措施嗎?”我反問道:“還遠得很的事,我為什么要去考慮那么多?”
    風蘿收斂了臉上的嘻笑神色,正色說:“大將軍,我們絲毫不懷疑你將贏得這場內(nèi)戰(zhàn),成為尼布楚的霸主、人類所知宇宙中勢力最強的王者。今后的尼布楚和尼普爾森星系,究竟是帝制、民主、共和還是*****都會由你一言而決,那時的你將是人類歷史上最大的集權(quán)擁有者。如果有堅定的信念和決心,用一些時間準備的話,在有生之年完全統(tǒng)一人類宇宙大概也不是什么夢想。但是,屆時你將缺乏啟動資源,舉步唯艱。如果與主星關系處理不好,你會遭受慘痛的失敗,艱苦奮斗得來的一切都將會失去。”
    “你這不是預言,而是政治局勢分析。”我搖頭說:“預言家的口氣絕對不是這樣的。”
    “揭示的都是將來可能發(fā)生的事,殊途同歸。相對而言,局勢分析比純粹的預言更具有說服力吧?”
    “你說的這些我全都知道,有些我可以努力,有些的確非常困難。現(xiàn)在對我說這些,是想進一步追加投資嗎?”
    風蘿冷笑了一聲,說:“大將軍,進一步支持你的事業(yè)顯然是明智之舉,但老爺爺們意見很大呀。”
    “哦,說來聽聽?”
    風蘿用埋怨的口氣說:“紅艦隊說是我一手促成飛躍變化的對不對?雷隆多的幾支最早的陸軍的武器裝備都是我們提供的對不對?更不要說我們私人之間的合作和交流了。相對而言,靈界得到的回報實在太少了,甚至連大將軍你的額外重視都得不到。”
    “分配方案還沒有通過。”我提醒道:“內(nèi)閣會議得戰(zhàn)后才會召開了。”
    “戰(zhàn)后會選長崎靜唯殿下進內(nèi)閣吧?那時內(nèi)閣成員就有五人了,三名來自人間,兩名來自天界,沒有人會為我們靈界主張利益的,除非大將軍你親自開口。大將軍,你會回報我們嗎?”
    “你的口氣讓我很不快。”我語氣不愉地回答:“如果是協(xié)商,什么都好說,但你代表的勢力顯然已經(jīng)很不耐煩得咄咄逼人了,不然你也不會這樣對我說話吧?靈界對雷隆多的興起起了重要助力作用,這一點我未曾忘記。《與異界正常化法案》的草稿里包括與靈界正常化的條款,那可是我頂住天界這邊的巨大壓力添上去的。”
    風蘿爭辯道:“法案并沒有通過,即使通過我們也不希罕。靈界人不是傻子,我們需要真實星空下的領地。只要有強大的勢力,別人自然會承認我們。”
    “迫不及待,真是迫不及待!”我心頭火起,語氣頓時硬了起來:“我走到這一步,的確是承蒙了四界八方朋友的無私支持和援助。年少時混過江湖,好歹知道有恩必報的道理,應該說也一直是這么做的。在第二次遠征之前,我已給過靈界許多好處。但南都靖難之前的那段時間,最需要朋友支持的時候靈界卻拒絕了我的要求,不知是何故?伽南諸君建國日短,百廢待興,難以抽軍協(xié)助我是理解的,然而靈界的表現(xiàn)實在讓我失望!幸而依靠靜唯公主和虹翔世子的關系,我才從天界借得靖難之軍,并簽署了回報尼布楚土地的協(xié)議。那時只要肯助我,便把尼普爾森整個星系賣出也無所謂,但你們沒有回應。直到戴江南奪回制空權(quán),尼布楚方面軍已開始定編出戰(zhàn),可謂大局已明時方才匆匆派遣法師團隊前來,未免晚了些時候。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將費里亞最重要的法師產(chǎn)地許給你們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風蘿聞言默然,低下頭說:“靖難之役那段時間的不作為,我負重大責任,可以說全是因我任性所致。如果需要,我盡可以道歉。然而元老們始終認為我們得到的太少。現(xiàn)在跟你談判的事宜,并非全出于我本心。然而作為三十多年來與你保持接觸的第一人,我有責任將元老們的決心帶到。”
    “我可不是傻子,想把一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以私交解決公事未免顯得天真了!”我忍住怒氣問:“除了暮色森林,還要哪里?”
    風蘿又說了七八個地方。我每聽一處,眉頭就皺起一分——那些都是肥沃膏腴之地,而且均有險要隘口。如真把這些地方都給了他們,勢必造成我軍、無忌軍和泰嚴軍的勢力范圍無論怎么劃分都會被其分隔的情況。聽完之后,我冷冷地說:“聽說以前天界有個莫沼魔森,離天空神殿只有三百多公里。那里曾是受靈界控制的前幻界軍的活動區(qū)域,易守難攻,給天界帶來了數(shù)百年血腥歲月。現(xiàn)在,你想在瑪斯庫大陸上營造七、八個這樣的魔森嗎?”
    “你說得太難聽了,大將軍,不要以小人之心……”
    “風蘿!你認真看著我回答,你也許不會那樣做。但得到這些地方后,你背后的元老們、家族們會不會那樣做?畢竟你們與天界數(shù)百年來都是死敵呀,與人間的關系,只怕也未見得融洽吧?”
    風蘿沉默了,過了好一會才說:“我可以發(fā)誓,答應了元老們的要求后,只要你在世一日,我們絕對不會作出背叛你的行為。”
    “再加上一句‘不會作出損害我利益的行為’如何呢?”
    風蘿嘆了口氣,說:“你不要管得太寬了。你我這等年紀的人,上有元老,下有少壯,不是所有事都能看得透,管得了的。”
    “我不會答應。”我果斷地回答道:“那些地方不能給你們。天界兩大家為尼布楚的勝利付出了很多,我將會信守承諾分封他們大量的領地。靈界就只得一個暮色森林,不會更多。如果你們能無條件增加援助,幫助我們度過戰(zhàn)后的荒蕪歲月,也許內(nèi)閣會議會特別考慮的。”
    “大量的援助不會一筆到帳,大將軍你最愛管帳了,明白金融操作里的帳期問題。我們沒辦法等待那么長時間的帳期結(jié)束后才得到‘也許會有’的回報,二十七祖會議決定必須先收貨后給錢,說死了的。”
    “本閣王霸之氣蓋于寰宇,再不會有當傻冒的時候。先給錢后發(fā)貨,這是不可更改的政府行為!”
    “我看我們就不需要再為雞生蛋蛋生雞的問題浪費時間爭個先后了吧。”風蘿嘆了口氣:“你我應該彼此很了解對方,相信大家都不會再改口了。可我還是得提醒你,你我私交了三十多年,實在不愿意看到為這點事反目。我還是希望你能考慮我的要求,不然元老們會用別的手段爭取自己的利益的,我無法阻止。”
    我腦筋里轉(zhuǎn)了一回,淡淡地說:“你也是元老會的二十七祖之一了吧。環(huán)顧宇內(nèi),貌似除了向奧維馬斯反水后,你們只能依附費里亞了,你們認為已被打跨了心志的費里亞人會背叛我嗎?”
    風蘿臉色稍微變了一下,搖頭說:“的確他們有這樣的打算,但我不看好。我希望你能再考慮一下,實在不希望采取違背你個人意志的辦法逼迫你答應。”
    我哈哈大笑了起來,喝道:“你已經(jīng)在逼迫了。迪林,你出來吧!”
    “大將軍如何能發(fā)現(xiàn)我?”不遠處的一塊大巖石后傳來了迪林的聲音:“難道大將軍悄無聲息地修煉到了七級以上水平嗎?”
    “那倒不至于,本閣雖然擁有踏破時間流轉(zhuǎn)的無賴技能,卻終究是個凡人,如果在政務繁忙間還要額外修煉,精神早就扛不住了,現(xiàn)在天界神將等級仍然不過區(qū)區(qū)五級水準,離六級都還差得遠。啊哈哈,迪林!你那里有濃烈的血腥味,你們果然已經(jīng)決定要撕破臉皮逼宮了嗎?”
    迪林從巖石后轉(zhuǎn)了出來,手中提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頭,卻正是適才方與我談了許久的虹雷動。我的心猛地一沉,心知這些年來對他們的敷衍已到了盡頭,今日之事確已無法善罷干休了,嘴里卻絲毫不讓,嚴厲喝道:“大膽賊子,虹雷動與此事毫無干涉,你隨意將他妄殺,可把我放在眼里?”
    迪林正色道:“我起初的確沒把大將軍放在眼里,認為如此一個凡人,為何元老會如此青睞?后來方知,的確是末將走眼了。以凡人之軀驅(qū)策四界之力搖撼宇宙,怎么會是一介凡人。”
    我怒喝道:“少說廢話,你殺了虹雷動何意?”
    “這是一種態(tài)度,一種決心,并非末將或靈界與虹雷動此人有何冤仇。”迪林將虹雷動的頭顱丟在地上,掏出一張白絹慢條斯理地擦著手:“想必這比風蘿適才說那么久更有說服力,大將軍認為呢?”
    我盯著他的眼睛說:“如果只是為了震撼我的內(nèi)心的話,你成功了。但你的目的不在于此,說出你的真實用意!”
    迪林的笑容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令我厭惡,他面戴著那樣惡心的笑容說:“我們得到了一個消息。遠野志貴艦隊留下了一支突擊隊,想要趁塞爾摩要塞防備松懈時突然動手。如今虹雷動被誅,他的部隊勢必群龍無首,如果一些壞人再挑唆兩句的話,說不定還會與要塞的原守軍發(fā)生沖突。如此一來,堅不可摧的塞爾摩要塞便可能遭遇極大的危機了。”
    我冷笑道:“你們不如直接把小陳綁到我面前威脅還干脆些,這么搞算什么?”
    迪林的臉上浮起了一絲陰郁的微笑:“末將本想這樣做,可風蘿說那樣對大將軍是不會有效的。Eva上校與大將軍患難多年,在那樣的關頭大概根本不會配合,反倒會更加使得大將軍憤怒。以塞爾摩戰(zhàn)場的形勢逆轉(zhuǎn)來要挾大概會更有效一些呢。”
    他說這些的時候,我的拳頭逐漸捏緊了。待他說完時,我低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關節(jié)處已捏得發(fā)白,心中的憤恨已到了極點。他們現(xiàn)在還沒把陳琪拿到我面前來要挾,但誰知道他們帶了多少人來?要說退讓,那是絕無可能。我冷冷地向風蘿掃了一眼,說:“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我不會接受你的條件的,動手吧。”
    我與迪林間距離大約十米,如果直沖過去大概也就一秒左右的時間內(nèi)就能殺到面前,但如果在這期間風蘿從后偷襲就慘了。然而我賭風蘿會有所猶豫,于是絲毫不留力于背心防御,將全身神力都運到了腿上和胳膊上,身體如離弦之箭般向迪林直射而去!
    盡管來得迅猛,迪林臉上的詭異笑容卻絲毫不減。大約在我撲到一半距離時,他嘴里快速地念了一個咒文,伸指向我額頭一點——
    然而我卻安然無恙地撲到了他面前,一拳擊中了他的面頰,將他的身體整個打飛了出去,短暫地慘呼了一聲后,他的身體直撞到了后面的大巖石上。我余勢不停,又沖到巖石前將他拎了起來,獰笑道:“殺虹雷動時,可曾想過自己的下場?”
    我這一抓將他的胸口要穴全部封住,何況他雖人高馬大,號稱魔武雙修,但本質(zhì)上仍是以施法為主蠻力為輔的法師,身體并不強壯,與我拼蠻力是絕無可能的。不待他施法解除困境,我又迅速將天龍潛元功的神力注入他胸口要穴,以神力將他的行動完全封死——這是韋元寶當年教我的“縛龍索”,運用得當可以將比自己高兩級左右的敵人束縛住一段時間。因為從來沒想過能用這招制敵的機會和必要(見到七級神將或圣將,只會嫌自己跑步速度不夠快),幾十年來一直被我認為是最廢柴的招術。然而面對實力比我高得多但蠻力卻遠遠弱于綜合實力的迪林反而起到了作用。
    被縛龍索牢牢控制住,迪林此時便是有通天之能也無法為之了。他死死地盯著我,掙扎著問:“為什么,為什么?!”
    我根本無意回答他的問題。歷史告訴我們此時廢話越少越好,實際行動越迅速越好,盡管他的蠻力差得很,但綜合實力不會比靜唯差到哪里去,縛龍索究竟能困住他多久我心里根本沒底。于是看著他驚恐和不可置信的眼神,我又輕輕地揮出兩拳打在他的左右眼上,把他打成了一條嚴重腦震蕩的熊貓,然后一拳揮在他下巴上。這名靈界派來的全權(quán)代表、首席大法師、號稱魔武雙修的不世天才便隨著飛灑的斷壓和下頜骨碎片旋轉(zhuǎn)著飛了出去,直落下南堡后的山崖,掉到了南堡前的花崗巖大路上。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切只發(fā)生在十秒鐘以內(nèi)。風蘿竟似嚇傻了一般,從頭到尾都未干涉一句話,更不要說動手了。我們所站之處離南堡的高低落差有八十米以上,迪林摔到花崗巖大路上后,只發(fā)出沉悶的一聲響,離得遠了看不清楚,但想必半個身子都摔到地里去了吧?三兩下去除了最危險的強大敵人,我心中叫了一句僥幸,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風蘿,嘴里卻絲毫不饒人地說:“大嬸,你的夫君現(xiàn)在貌似成肉餅一堆了,有何感想?”
    風蘿緩緩地走到崖邊向下看了一眼,似笑似哭地說:“真不敢想象。真不敢想象你會這樣對他。位極至尊,以魔武雙修之名威震靈界的靈敏王竟然被一個五級神將瞬間格殺,說出去別人會笑話的。”
    我提醒道:“他殺了虹雷動。這就是我殺他的理由,不過看起來你倒不怎么難過?或者是看到殺夫仇人就在面前,正在醞釀殺氣準備為夫報仇……”
    風蘿打斷了我的話,說:“我恨那個人。”
    她這一句讓我頗為吃驚,張口結(jié)舌道:“啊啊啊?恕本閣眼拙,沒看出來。”
    風蘿憤怒地瞪向了我:“那當然,你何時想過要明白我的事?”
    人上了年齡有個好處,就是好些年輕時曖昧模糊的東西會一聽就明白,一看就清楚。她的這句話挑破了一直在我們之間存在的一層紗,許多片刻在眼前回轉(zhuǎn),背景似乎還亂入了淡淡的《PorUnaCabeza》BGM。我確認了以往的那些疑惑不是自己的自作多情,但那又能怎樣呢?我們早就已經(jīng)擦肩而過,而且越走越遠,早已走向歧路的兩側(cè)盡頭,遙遠得無法挽回。
    這時候不適合感情傷懷,畢竟旁邊不遠還有煞風景的死人頭和肉餅。我盡量平淡地說:“人生不是多結(jié)局的戀愛游戲,走過的路、做過的選擇也沒辦法回頭。你我之間的是非恩怨,唯有下輩子再繼續(xù)。雖然不想跟你動手,可我們彼此代表的勢力早已不能相容了,適才的事更連表面的溫情面紗都已揭去,我們何苦還徒費心思努力呢?咱們這代人的故事已到了末章,再糾纏不休的,不要說后世歷史學家們煩,自己也覺得煩悶不已。就在此刻干脆俐落地作一了斷吧。”
    風蘿點點頭說:“也罷,不過我還想問你個問題,你為何能打敗迪林?”
    我聳聳肩說:“你覺得你老公比我強壯么?他那種竹竿身材如何能挨得起我蓄積著天龍潛元功的怒火制裁?”
    “公平?jīng)Q斗的話,你絕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他的確小看了你,被你用自己的長處擊破了他最弱的環(huán)節(jié)——可是你如何能抵抗他的攻擊?他當年為你醫(yī)治毒傷時,早在你腦子里種下了控制人心的刻印。”
    “我?guī)啄昵膀T馬摔傷過一次,住了一個月的院,你記得么?”
    “那時我回靈界去了,只知道好像有這件事。”
    “其實沒有墜馬,只是做一個開顱手術而已。”我笑了笑:“是由前伽南首領劉誠親自為我主的刀,除了用激光消除異樣部分之外,又在顱骨外加裝了兩塊薄sitee板,可以抵御頭部受到的精神攻擊。他原來設下的圈套早已被解除,精神攻擊也被完全反彈,自然對我毫無作用。其實他如果老老實實發(fā)個火球出來也能造成點殺傷力,然而他對自己太自信了,他始終以為用一點點伎倆就可以控制我,根本不屑于向我出手。從這點來看,他大概從小就是個紈绔子弟,從來沒經(jīng)歷過風浪危險吧。”
    風蘿苦笑了兩聲,嘆道:“看來不信任并非生于我們一方,而是雙方都如此啊。”
    “彼此彼此,前因后果。”
    “但你為什么要把這一切都告訴我?我不會讓你再靠近了,你便是再強壯也打不到我。”風蘿退到了安全的距離,轉(zhuǎn)過身說:“雖然我只是個負責跑腿聯(lián)系的公關代表,大概仍比大將軍你強不少呢。”
    “除了瞬間移動,你還會什么招,使來看看吧。”我很有誠意地說:“相識多年,一直把你當奶瓶用,還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具有實際殺傷效果的招呢。”
    風蘿聽到“奶瓶”二字后啐了一口,說:“的確我不是戰(zhàn)斗系的法師。純以殺傷力而言,迪林以外還有不少人比我強,菲林便比我厲害得多了。可是大將軍,你忘了我曾教給你什么招了嗎?”
    話音方落,風蘿舉起了雙手,身上浮現(xiàn)出一層濃烈的朱紅色光芒。這些光芒迅速流轉(zhuǎn)到她高舉的相對雙掌之間,聚集成了一個流動著耀眼光芒的光球。隨即聽到她斷喝了一聲,身后的空中便裂開了一個虛空裂隙,從那里面竄出了一堆……
    沒錯,是一堆怪物,比我想象中的“一個”多多了……
    預計出錯,我腦子里“嗡”了一下,深恨剛才沒有趁她召喚使魔動手干擾。這“堆”怪物共計有赤紅色獅子狀惡狗三頭、兩米多高的巨大藍色水元素狀怪物兩個,手持皮鞭全身赤裸的女妖和形狀猥瑣手提燈籠和菜刀的貌似小烏龜?shù)男」砀饕粋€。她哪里是個普通的使魔召喚師,純粹就是個怪物園的飼養(yǎng)員!我朝那面容身材妖嬈無比的赤**妖看了兩眼,苦笑道:“動美人計就可以了,用不著叫這么多礙事的家伙出來。哼哼,看我的絕招,受死吧!”
    放出狠話之后,我也使出了自己的絕門神功,失傳千年的神奇步法凌波微步——那是吹牛逼的,便是真有我也不相信。只要還在經(jīng)典力學的大廈內(nèi)行走,任何步法也不及直線跑路來得快,我運足神力在雙腿上,拖起一路濃煙便向坡下南堡前正在查看迪林“胴體”的那群家伙狂奔了過去,口中還運獅子吼大喝道:“刺客,有刺客!快來護駕!”
    可惜這段路便不是只有十米那點小case了。山路崎嶇,到南堡起碼有三百米的距離。我在前狂奔,那些地獄惡狗、水元素、**和小烏龜就在后面追,不時還射幾個火球過來。盡管這些使魔的威力遠不如正宗大法師的直接攻擊,卻也打得我背心起火,一面跑一面脫衣服。待跑到南堡跟前時,我已脫得只剩背心,而風蘿已又召了四、五次使魔出來,現(xiàn)在山路上總共有二十多條惡狗、十個水元素、五個**和四個小烏龜,眼看還要進一步增多!我連忙大喝道:“泰嚴軍凡是考了五級神將以上執(zhí)照的都給我出來,給我頂住!”
    南堡前的十幾個木精靈士兵擋不住這些使魔,頃刻間便給惡狗的利齒、**的皮鞭和小鬼的火球打得哭爹叫娘。遠處雖然有通神力的泰嚴軍趕來,但遠水解不了近渴,我還是得繼續(xù)跑路。悶頭跑了幾百米,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南堡跟前的燒殺對抗已進入了白熱化階段,燃起了熊熊大火。而風蘿也已沖破了木精靈士兵的阻攔(好些還不知道要阻攔她和為什么要阻攔她,根本就沒動)追了過來,身邊圍著一個四十個使魔組成的RAID團。我叫了聲苦,又加了兩分力,跑得更賣力了。
    三十分鐘后,我們跑到了要塞的西側(cè)。因為一直在沙灘上跑,體力消耗都很大,風蘿已快追得半死不活了,直在后面叫“卑鄙的家伙,為何不停下來認真交手”。我才不理仗著人多勢眾追殺我這么久的她發(fā)出的費厄潑賴之倡議,仍然十分賣力地向前跑,直到她叫得聲嘶力竭時方才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只見此時要塞另一側(cè)的煙云已經(jīng)消散,在身后追逐的風蘿狼狽不堪地試圖繼續(xù)邁動腳步,卻腳一軟跪在了沙灘上。她身邊只跟著七、八個菜刀小烏龜,其他的惡狗**水元素已一個不見。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腿腳都跑軟了,喘息了好一回才斷斷續(xù)續(xù)地喊道:“聽說召喚術士防御無敵,今日得見,果然是人多勢眾,不得不服。”
    風蘿也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然后距離隔得遠卻還得用力回答,不由喊得更是瀕臨斷氣狀:“看來你早有準備,難道你早知道召喚術士的弱點了?”
    “天界的那些人整天在我耳邊說你們的壞話,就是不想聽也得聽一點進去啊。”我悠悠然然地叫道:“召喚出來的使魔不能離術士太遠,否則會截斷心靈聯(lián)系而消失。因此我只要把你拉離南堡足夠遠的距離,在那里破壞的使魔就會自行消失,對吧?而且術士每時每刻都要與使魔保持心靈聯(lián)系,方能保持使魔的存在。對你這種能一口氣召喚上百個使魔出來的大召喚士,原地與你對抗是最愚蠢的。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天界神功鍛造的好身體保持足夠遠的距離與你饒圈,消耗你的體力,同時讓那些使魔大量消耗你的魔力,不是嗎?”
    風蘿恨恨地喊道:“你說得不錯,可就算你還能跑吧,我一樣可以返回去屠遍要塞,那時你總得回來救的!”
    “你跟他們不同,你是靈界中白里透紅,與眾不同的一分子。你生來便不愛殺戮,何苦勉強自己說那些狠話呢?小神婆。”我如同對待雷隆多時代的她那樣稱呼她:“你用不著回要塞去大開殺戒。要知道要塞里還有六千多軍隊呢,他們不會給你好果子吃的,你的使魔再多也頂不過費里亞電漿炮的攢射,個人英雄的時代早已過去。我不再跑了,我們就在這里了結(jié)恩怨吧!”
    此刻我們距離有五十多米,我如果不跑的話是無法阻礙風蘿召喚使魔的。于是風蘿同意了我的要求,舉起雙手開始作法。我也絲毫沒有客氣,雙臂伸開,口中念過了風蘿曾經(jīng)教我的一段咒語。大喝道:“NEO,出來吧!”
    天空忽然被刺眼的紅光覆蓋,映得其他所有東西都變得暗淡了下去。在刺眼的紅光中,天空裂開了一道間隙,一頭渾身赤紅的長龍從中穿了出來,高高地懸在我頭頂?shù)奶炜丈希⒁曧耥竦仨斨L蘿和她身邊的一堆小怪物——的確,與這頭上百米長的長龍相比,她的那些使魔實在太渺小了。風蘿看得目瞪口呆,喃喃說:“不可能,不可能!這不是我當時教你的召喚術!這也絕不是靈界的神龍!”
    我輕輕搖了搖手指說:“這的確是你教我的召喚術,不過劉誠把它改良了一下。知道嗎?那家伙手無縛雞之力,但出這些鬼點子可比誰都強呢,天知道他的腦袋里怎么裝著那么多東西!你仔細看看這頭龍,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快看,現(xiàn)在我不打你。”
    風蘿仔細看了一會,叫道:“這是華夏神話中的龍,根本不是什么現(xiàn)實存在的怪物!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劉誠那伙人里有一個姓南云的女人,她會制造武器。準確的說,是無中生有地變出武器。”
    風蘿的臉色一下子白了:“那不是變。”
    “沒錯,按你們的說法,那應該叫做‘投影魔法’吧。只要心中有堅定的信念和足夠的法力支持,想什么就會有什么。她把那一招稱作‘心想事成’,很貼切呢。”我哈哈大笑了起來:“而且,你記得么?你在雷隆多時就曾教過我一招‘心靈復制’了。”
    “知道那是多么危險和愚蠢的行為嗎?”風蘿忍不住喊了出來:“雖然我不認識那個南云,但是只要能使用投影魔法的人,都是極其危險的高階魔法使。你竟敢冒著形神俱滅的危險去復制她的這種能力!”
    我聳聳肩說:“那也要她反抗才行啊。我跟他們一伙人都很熟,因此可以合情合法地推倒她進行復制,整個過程中絲毫沒有遭遇反抗,毫無危險的。”
    “然后你就空想出了這頭紅龍?”風蘿的語氣里既有驚栗也掩蓋不住羨慕:“竟然能做到這樣,你哪里來那么多時間修煉……”
    說到這里,她的話嘎然而止了。我呵呵一笑,說:“雖然公務繁忙,但鍛煉投影魔法每天只要一個小時就夠了。現(xiàn)實中我抽不出一個小時,但在時間的裂隙里我可以得到,每天一個小時的精神磨礪,我也還承受得起。從一無所獲到得到NEO,用了五年時間,我還是很努力的吧?”
    “也就是說,雖然個人戰(zhàn)斗技能只有五級上下,卻擁有了圣將見了也得頭痛的召喚獸?”風蘿雙眼一瞪,喝道:“那不可能!這頭‘neo’的戰(zhàn)斗力絕不可能有它外表這樣強悍,否則你絕對不能控制!”
    “那就親身嘗試一下是不是夠強吧!”
    我揮了揮手,紅龍長嘯一聲,震得四下里海水翻騰,塵沙四起。隨即紅龍巨口一張,向風蘿方向吐出了一股強烈的水柱。飛射而去的水柱形成了一面龐大的水墻,將風蘿和她的爪牙們吞噬進去之后,又足足沖刷了約有兩分鐘方才散去。風蘿適才所在處已成了澤國,積起了一個大水洼,那些惡狗、女妖、水元素、小烏龜全被轟至塵渣,唯有她半浮在空中,也是全身濕透,顯然適才瞬間轉(zhuǎn)移都施得晚了,只是堪堪逃過水柱直擊。
    風蘿渾身顫抖,顯得氣憤之極,忽然高聲笑了起來,叫道:“大將軍,這就是你自創(chuàng)的絕招嗎?的確神猛駭人,可惜受你自身所限,確實達不到最高程度,甚至還及不上我教你的那頭龍!”
    “唉,在尼布楚上反復試驗都召喚不出巴哈姆特啊。NEO還是前天晚上才投影成功的,這是它的處女第一擊。不然你以為我會讓遠野小孫子那么囂張么?我早一人去挑他一個艦隊了!”
    “大將軍你是在說笑了,你剛才才說過,個人英雄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風蘿冷笑了一陣,說:“在尼布楚大陸上不是召不出巴哈姆特,而是因為這里的重力、地氣與主星有異,所以以你的實力召不出來。然而你不好好認真修煉個人能力,卻去修習更加偏門、更加危險、更加不可能成功的投影魔法,真是變態(tài)!”
    “我是不忍心對昔日盟友下黑手才刻意壓制neo的威力的。如果當真全力以赴的話,它就算還達不到圣將的程度,也會相當驚人了,我不想操縱威力太強的東西,會讓我心驚肉跳。你乖乖投降吧,帶著你的蝦兵蟹將們回靈界去,過幾十年我們再摒棄前嫌好生談判不遲!”
    “黃而,你也未免太小看了我!你是留了余地嗎,還是根本就不敢放縱neo強大到難以掌握的程度?既然你一擊不能得手,就得有品嘗失敗滋味的覺悟!”
    “誒,風大嬸你的意思是……”
    “雖然以我現(xiàn)在的身體強行召喚也許會付出性命,不過也不要緊了。”風蘿凄然一笑:“作為身為影響這時代的一分子,就轟轟烈烈一回吧!”
    隨著一聲震天動地的驚嘯,塞爾摩的諸君看到了一場讓他們永生難望的盛景——在要塞的西側(cè)海灘上空同時出現(xiàn)了一頭純?nèi)A夏式的紅龍和一頭非常玄幻的阿拉伯風格黑龍。兩頭龍顯然是敵對的,先后從口中吐出了光柱和水柱轟擊對方。約莫對轟了一刻鐘左右,兩頭根本不該存于世上的大龍撕咬扭打成了一團,雙雙墜入海中,引發(fā)了一場令人心驚肉跳的五級地震。待大家從頭暈眼花間清醒過來時,要塞內(nèi)的人再看不到其他異象了。
    陳琪匆匆?guī)粟s赴要塞西側(cè)查看時,驚奇地發(fā)現(xiàn)除了遍地狼藉的戰(zhàn)斗痕跡,哪里都找不到那兩頭龍或者類似龍的巨大怪物的存在。但淺海底卻發(fā)現(xiàn)了二十多輛被巨大能量痕跡破壞的水陸兩棲坦克的殘骸。這些坦克顯然是遠野志貴艦隊留下的突襲隊,他們在海底以聲納不能探測的龜速悄然潛行了不知多少時候,此時已接近海灘五十米處,可見已準備發(fā)起攻擊,然而卻被兩頭巨龍的亂斗誤擊而全軍覆沒了。這么倒霉的潛伏部隊的確是相當罕見,但陳琪依然把他們當成了自己憑空贏得賭約的戰(zhàn)利品。興高采烈地慶祝了好一會,方才從吵吵嚷嚷的士官對話中察覺到異樣。仔細尋找之后,她驚恐地發(fā)現(xiàn)這場無聊賭約的賭注已然消失了。
    九月二十九日中午,在兩大幕府的內(nèi)戰(zhàn)尚未見分曉的情況下,靈界與我方的關系忽然破裂,我也在自己并非情愿的情況下退出了戰(zhàn)場,在眾人的視線中平空消失了。(未完待續(xù)。)

離婚吧,我仇富陸寒時唐初露 請你留在我身邊 克蘇魯神話 我在火影畫漫畫 帳中嬌 獸人之流氓攻 去他丫的廢柴嫡女,老娘要種田暴富 混元主宰 僧伽吒經(jīng) 諸天之我真不是正經(jīng)少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