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爭的號角]第九百五十八章若拉的線索
第九百五十八章 若拉的線索
(上一章略有修改,大家可以重看一遍。)
“哇,十萬!”雖然影早就表示過自己并不窮,但艾米親眼看到這么多錢還是很驚訝。
影道:“這可是拿命換來的錢?!?br/>
艾米看著影睡衣下的傷:“跟你晚上受的傷有關(guān)?”
影道:“這你就不用操心了。這些錢你想要嗎?”
“我……”艾米看到這些錢,臉上都露出了笑容,但她馬上又搖了搖頭:“不,我不要?!?br/>
影奇怪了:“為什么?”
艾米羞紅著臉道:“你……我跟你睡了覺,又拿你的錢,這好像是……”
影明白她的意思了,哈哈笑道:“也對,這個時候的確不應(yīng)該說這個。”他看了下時間,說道:“不過我等下不能送你回去了,你只有自己回去。”他心知自己可能已受到緝捕,在外面亂晃容易惹來麻煩。
“為什么?”艾米邊穿著衣服邊問。
“這你就別問了?!庇鞍阉缴磉?,雙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又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乖,快回去吧,替我向叔叔阿婕問好?!?br/>
“討厭。”艾米打了一下他的手:“那再見了。”
“嗯,我就在這里,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艾米掩嘴一笑:“你想得美?!?br/>
……
回到相官邸,有大臣樂道:“哈哈,剛才在銀煌軍營可真是看了一場好戲呀,看陛下氣的,把鼻子都?xì)馔崃??!?br/>
另有大臣也樂道:“是啊,親王強(qiáng)逼陛下將銀煌令符交給塔里斯將軍時,那眼睛都快噴出火了。特別是陛下命令銀煌軍抓塔里斯時,那四位將軍居然不聽令,可把我笑死了。不過國王陛下也夠識趣的,他知道如果硬要追究塔里斯將軍和親王的責(zé)任,只是在自找麻煩,居然厚顏無恥的說什么我已經(jīng)打算將銀煌令符交給塔里斯將軍了,我真是想笑啊,可惜當(dāng)時不能笑,不然我一定笑得滿地打滾了?!?br/>
“現(xiàn)在笑也不遲啊,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邱林道:“這回也算試出了國王陛下的底線,他帶著護(hù)衛(wèi)隊來銀煌軍,說明他已經(jīng)著急了,說明他已經(jīng)被逼到了沒有退路的地步?!?br/>
“但最終陛下還是忍氣吞聲了,不是嗎,邱林大人。他知道這個時候和相親王翻臉,只是早一逼自己退下王位而已?!?br/>
扎爾博格聽著眾大臣的你一言我一語,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特洛薩見狀,立刻不失時機(jī)的拍馬屁道:“現(xiàn)在你們大家應(yīng)該明白,誰才這是個國家真正的國王了吧,那些不服親王的跳梁小丑們,如果這個時候還不明白國家大勢,將來可要倒霉了?!?br/>
眾官員們一陣開懷大笑,今天的事無疑把帝國的強(qiáng)弱權(quán)勢劃分得更明顯了。
有官員道:“不過我不明白,親王剛才那種情況銀煌軍顯然已經(jīng)接受了塔里斯將軍的調(diào)譴,我們?yōu)槭裁床恢苯訉⒗_(dá)特抓起來,逼他交出王位?”為了拍馬屁,得意的他竟然連國王陛下也不稱呼。
帕諾塔輕笑一聲:“這你就愚蠢了。剛才的情況,塔里斯將軍可以說剛剛得到實質(zhì)的銀煌軍長官的位置,軍隊還沒有收服,冒然讓銀煌軍去抓國王和近衛(wèi)軍,搞不好反而會適得其反。何況銀煌軍是王都四軍之一,他們的職責(zé)是拱衛(wèi)王都,保衛(wèi)皇宮,保護(hù)國王,雖然他們受到銀煌軍令的節(jié)制,但讓他們把國王抓起來,恐怕他們也不會聽命令吧?!?br/>
扎爾博格道:“格蘭切爾說的沒錯,那種情況下拉達(dá)特和我一樣都不敢賭,銀煌軍已經(jīng)不聽他的命令了,他不會冒然的命令近衛(wèi)軍來動手,更不敢冒然的跟我翻臉。我也不會冒然的去賭銀煌軍會聽我的命令把國王抓起來,必竟銀煌軍是保護(hù)國王的軍隊,就算他們不接受國王的命令,也不會去傷害國王。真正要對付拉達(dá)特,還得靠我們自己的人,銀煌軍只不過是我們拔掉了拉達(dá)特手中的一把利劍?!?br/>
特洛薩道:“不過現(xiàn)在王都的大局已定,有銀煌軍在手,再加上黑羽營,以及全國我們所掌控的官員、軍隊和勢力,圣比克亞改朝換代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了,所需要的只是一個合適的時機(jī)?!?br/>
扎爾博格笑道:“這個時機(jī)過不了幾天就會到了?!?br/>
這是管家甘納來到客廳道:“親王,城防衛(wèi)戍軍的最高司令官,底斯曼大人來拜訪?!?br/>
有官員納悶道:“嗯,這個時候他來干什么?”
特洛薩笑道:“這還不明白嗎?他是來投靠相親王的,不久前銀煌軍營生的事情,一定已經(jīng)傳到他耳朵里去了?!?br/>
“嘿,這個墻頭草。之前王都情勢不明朗,他一直徘徊在相親王和陛下之間,現(xiàn)在他看清親王掌握大局就來投靠了,不顯得晚了點嗎?”
“哎!”帕諾塔道:“他既然來了,就不要拒絕他,總不能把他推向國王那邊與我們?yōu)閿嘲?,城防衛(wèi)戍軍不大不小,好歹也是塊肉啊。”
……
餐廳。
服務(wù)員端著菜肴擺在了桌上:“嘿若拉,你的午餐來了?!?br/>
“謝謝?!比衾畔率种械臅荆瑤兔Π巡说藕?。
服務(wù)員關(guān)心的問道:“這么這個時候才來吃飯?已經(jīng)很晚了。”
若拉道:“明天要去天堂樓參加一個文物展,結(jié)果在家看書,忘了做飯了?!?br/>
“呵呵,那你可要快點吃了,再過一會兒學(xué)院就要上課了。”
“嗯?!比衾詵|西,忽然捂著肚子。
“怎么了?”
“肚子,肚子有點不舒服?!?br/>
服務(wù)員掩嘴一笑:“洗手間在那邊?!?br/>
“謝謝?!?br/>
洗手間里,若拉正在方便,聽到洗手間里又有人進(jìn)來了,過了片刻外面?zhèn)鱽砹藘蓚€女人說話的聲音。
“這兩天怎么沒看到伊娜妮迦大人,她出任務(wù)了嗎?”
另一個女人道:“嗨,你還不知道啊,伊娜妮迦大人要負(fù)責(zé)把阿爾伯特送出城,所以這兩天不在?!?br/>
格間里的若拉心頭一跳:“庫斯伯特!”她趕緊悄悄拔開門栓,露出一條隙縫向外看去。
只見洗手池前,頭一個女人道:“自從我加入刑徒之門,我們的老大就一直在病,在這樣下去我們刑徒之門就快被同行的組織給越了。”
第二個女人卷下紙巾擦了擦手,又在吹風(fēng)器上把手吹干,嘴里不屑的說道:“就那些個地痞流氓組成的團(tuán)伙,也妄想跟我們刑徒比嗎?只要帝魁的病一好,就該……”說話間她們?nèi)艘呀?jīng)走出洗手間。
若拉趕緊從格間里出來,追了出去。
追到餐廳外,若拉盯著前面那兩個女人一直跟著,忽然一聲手拉住了她。
“嘿?!?br/>
“啊!”若拉回頭一看,只見是那天救了自己的海潮族人普林斯,再回頭那兩個女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人海中不見了,她趕緊甩開手追進(jìn)了人潮中,但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你在找什么呢?”普林斯等人跟了過來。
“我……”若拉現(xiàn)他身邊還有兩個人,反問道:“你……你們找我?”
安德魯?shù)溃骸拔医邪驳卖?,他是羅伊德,我們是普林斯的朋友,找你是想再問一問那天的事情?!?br/>
若拉道:“那天的事我不是都跟普林斯大哥說了嗎?”
安德魯?shù)溃骸暗覀兿雴柕酶屑?xì)一些,你現(xiàn)在有空嗎?我們找個地方聊聊。”
若拉警惕的看著他們。
普林斯道:“別擔(dān)心,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問你一些問題。”
“好吧。”若拉見他救過自己,應(yīng)該沒有惡意:“就去那家餐廳說吧,我還要吃飯?!?br/>
回到餐廳,服務(wù)員走過來關(guān)懷的道:“啊,若拉你回來了,剛才怎么匆匆跑出去了?這幾位是?”
“他們是我認(rèn)識的幾位朋友?!?br/>
“是這樣啊。”服務(wù)員說道:“有什么事叫我?!?br/>
“恩?!比衾瓚?yīng)了一聲。
幾人坐下后,安德魯他們還沒開口問話,若拉就先問起來了:“你們真正要問的是關(guān)于萬眼石的事吧?!?br/>
“嗯。”
若拉道:“你們剛才要是不攔著我,也許就有線索了?!?br/>
“哦!”安德魯?shù)溃骸澳銊偛旁谧纺硞€人?”
若拉點頭:“我剛才在洗手間無意中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她們說到了殺死導(dǎo)師的阿爾伯特,還說一個叫伊娜妮迦的大人把他帶出王都了。他們還說道什么刑徒、帝魁什么的?!?br/>
“刑徒?那是什么東西?”羅伊德疑問道。
安德魯卻是微微一驚道:“你說的是刑徒之門?”
“對對,她們是這么說的?!?br/>
普林斯問道:“那是什么?”
安德魯?shù)溃骸澳鞘且粋€黑暗的地下組織,專門從事不法的暴力活動,據(jù)我了解是圣比克亞最大的犯罪團(tuán)伙,為的人被稱為帝魁。以前這個組織在圣比克亞各地都很猖狂,不過最近這幾年低調(diào)了很多?!?br/>
“聽上去蠻恐怖的,不過這種恐怖的東西我們見多了?!绷_伊德的語氣中倒是有些滿不在乎。
若拉驚道:“是犯罪組織嗎?”
安德魯又問:“這兩個人還說了什么?”
若拉搖了搖頭:“沒有了,她們就說了這么多,就離開了,所以我才會追出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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