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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寬光幾個在祖先堂跪了一夜,第二天楚寬元聽說后,從區(qū)里回來,進門便把楚寬光幾個罵了一頓,堅決贊成他們出去工作。楚寬光他們耷拉著腦袋,不得不同意去參加工作。
“不管什么工作,都可以,自己養(yǎng)活自己,抬著頭做人,總比當(dāng)個寄生蟲要強吧!”
“可我們能干點什么呢?”楚寬光低聲說。
“你不去做怎么知道做不了呢?”楚寬元有些恨鐵不成鋼:“就說我吧,當(dāng)年從家里出去,誰知道能干什么,就一個信念,打他小鬼子的!就這樣打出來了。”
楚寬元原來也是在家當(dāng)少爺,抗戰(zhàn)開始后,與同學(xué)一塊參加抗日活動,被鬼子發(fā)現(xiàn)后逃出燕京,到了西安,后來便去了延安,加入八路軍。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幾次臨近死亡,到解放時,累積戰(zhàn)功已經(jīng)升為團長了。
接下來幾個月中,楚寬光他們到處找工作,可現(xiàn)在不同以往了,工廠企業(yè)進人變得嚴(yán)格起來,就算要去楚家藥房也很難。
最先找到工作的居然是楚黛,楚黛在一家幼兒園找到個音樂老師的工作,更好的是,楚黛還很喜歡這工作。
剩下的幾個卻麻煩了,還是楚寬元私下里找街道,希望街道能幫忙安排,可街道的安排楚寬光去街道煤球鋪,幫忙送煤,楚寬光那干得了這個,干了半天便回家了。楚寬敏安排在雜貨鋪當(dāng)售貨員,這貨也只干了兩天。楚寬捷就更差了,連“面試”的機會都撈不到,更別談試用了。
大半個月后,楚蕓和甘河領(lǐng)了結(jié)婚證,甘河的父母借著假期從蘇州過來,六爺岳秀秀請親家到家來,楚府的富麗堂皇讓甘河父母驚訝之極,無形的威勢讓他們禁不住有些畏縮。
按照甘河和楚蕓的意思,兩個人辦個簡單的婚禮,請同事吃點糖就行了,但這提議遭到六爺岳秀秀楚明書等人的堅決反對,楚家嫁女兒豈能如此泛酸,六爺大包大攬,在豐寬園飯莊辦了五十桌,遍請燕京好友,辦了一場盛大婚禮。
遠在濟南的楚明道也帶著老婆回到燕京,濟南的膠莊公私合營后,楚明道擔(dān)任私方經(jīng)理,依舊在膠莊工作。
楚明秋圍著楚蕓轉(zhuǎn)了一圈,看著楚蕓身上的婚紗,嘖嘖稱贊:“以前看你沒這么漂亮呀,這一穿上婚紗,整個人就變了,難怪書上說穿上婚紗的女人是最漂亮的。”
楚蕓的幾個同事正圍著她打扮,此刻的楚蕓漂亮之極,裸露出半個肩膀,顯出誘人的鎖骨,腰身緊束展露出漂亮的曲線,修長的上是串飽滿豐潤的珍珠項鏈,珠光映襯下真是人比花嬌。
“小叔,今天你可別惹我生氣,當(dāng)心我不分長幼了。”楚蕓扳起臉威脅道。自從楚明秋在家里大罵一場后,他和楚蕓的關(guān)系迅速轉(zhuǎn)變,倆人變得親密起來。
楚蕓的朋友吭哧吭哧直笑,這謝時間她們早就熟悉了楚明秋,也了解楚家的復(fù)雜關(guān)系,對這小叔的言論,開始還有些好奇,現(xiàn)在對他的奇談怪論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我說小叔,想新娘子了吧,趕明兒,找個新娘子,我們給他打扮打扮,你們就拜堂成親。”說完幾個姑娘笑成一團。
“小樣,居然敢調(diào)戲小爺。”楚明秋在心里暗笑,小臉揚著露出天真的笑容:“姐姐好漂亮,要不,你就給我當(dāng)媳婦吧,咱們拜堂成親去。”
姑娘們楞了下,過了一會,忽然哄堂大笑起來,旁邊的姑娘笑著說:“行呀,小鈺,你這小丈夫可不錯,眉清目秀的,大了肯定漂亮。”
“用不著等那么久,今晚就可以洞房花燭。”
“蕓子,以后你可不能亂叫,長了一輩,你得叫嬸子了。”
小鈺開始還吭哧吭哧直笑,漸漸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看到楚明秋正眉開眼笑的望著她,揚手作勢:“你這小家伙,居然敢吃我的豆腐。”
楚明秋手支著下巴,搖頭晃腦吟道:“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詩經(jīng)又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姐姐是淑女,小生是君子,君子自然是要好逑的,不然怎么稱作君子呢。”
姑娘們一下被震住了,剛才打趣的姑娘奇道:“喲,看不出來,你還懂詩經(jīng)呢,我說蕓子,你們家可真是藏龍臥虎。”
楚蕓一笑撫摸著胸前的雞心翡翠笑笑:“你們呀,小瞧人,我這小叔可不簡單,三歲啟蒙,半年學(xué)完百家姓千字文,五歲熟讀唐詩宋詞,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讀《楚辭》了。”
“我說小鈺,你的小丈夫還是個才子,跟解縉似的,才高八斗,再過幾年就出個詩圣了。”另一個姑娘打趣道。
“鈺子,還別說,我家小叔配你還真不辱沒你,不但文武雙全,還彈得一手好鋼琴,會說英語,待會婚禮上的鋼琴就是他彈。”
婚禮中要彈的鋼琴曲是《夢想中的婚禮》,前世不過是鋼琴三級水準(zhǔn),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恢復(fù)到前世的七級水準(zhǔn),彈這曲子不過小菜一碟。
莊靜怡確實是個好老師,除了教他鋼琴外,還順帶教英語,這門課對楚明秋來說更簡單,前世除了音樂外,他最上心的便是外語,原因無他,他是邁克爾杰克遜的超級粉絲。
“好啊!好啊!這才是郎才女貌!絕配!絕配!”
“小鈺,這可比那個萊蒙托夫強多了,小鈺我看你干脆蹬了他,跟這個可強多了。”
“作死呀。”小鈺終于繃不住了,揚手作勢要打。
楚明秋笑嘻嘻的看著小鈺:“君子動口不動手,淑女也只準(zhǔn)動口不準(zhǔn)動手。”
借著開始這個空閑,逗逗小鈺這美女還不錯,外面那些應(yīng)酬他不想去,人家沒把他這個五歲孩子放在眼里,他也不想與那幫小孩子撲騰,待在這看看美女挺好。
楚蕓的閨蜜來得不多,只有四五個,都是詩歌愛好者,從筆友發(fā)展成閨蜜的。
以楚明秋前世閱盡花叢的眼光來看,就算這里面最漂亮的小鈺也就平均水準(zhǔn),算不上漂亮,剛才打岔的兩個姑娘胖乎乎的,連平均水準(zhǔn)都達不到。楚蕓是里面最漂亮的女孩,即便前世的目光來測算也達到八分水準(zhǔn)。
打鬧一陣后,楚黛進來通知時間要到了,楚明秋沖楚蕓做個鬼臉,伸手從兜里掏出塊東西塞到她手里,丟下句送給你的禮物,便飛快跑出去。
楚蕓攤開手掌一看原來是個翡翠吊墜,吊墜通體碧綠,燈光下散發(fā)著晶瑩絢爛的光芒。閨蜜們一下圍過來,小鈺接過來對著燈光仔細看。
“祖母綠的,蕓子,你這小叔好大手筆。”小鈺驚訝的叫出聲來。
祖母綠是又叫帝王綠,是翡翠的極品,這種玉雕出來的珠寶,都是珠寶中的貴族,價格及其昂貴。
“給我看看,祖母綠,我還只是在書上見過。”那個胖乎乎的姑娘伸手便搶。
“你小心點,這要摔壞了,把你賣了也賠不起。”小鈺急忙將玉墜收起來,胖姑娘嬉笑著說:“就看看,那就摔了。”
“看吧,看吧,摔就摔了,沒什么大不了的。”楚蕓倒無所謂。
“我說大小姐,你知道這值多少錢,摔就摔了,好大的口氣。”小鈺撇撇嘴,對楚蕓的態(tài)度很不滿:“這可是你的結(jié)婚賀禮。”
“真是祖母綠,楚蕓,你這小叔還真有錢。”胖姑娘感慨的說,她們大都是普通家庭出身,小鈺的家庭稍微好點。
楚蕓在心里暗笑,她們那知道,這小叔可是家里最有錢的一個,這墜子恐怕就是從老姑奶奶那尋摸來的,老姑奶奶那還能有假貨。
輕柔的琴聲,讓嘈雜的宴會廳安靜下來,琴聲優(yōu)雅的將人們帶入夢幻的婚禮中。
夢想的水邊,輕霧彌漫在水面上,低沉舒緩的音符中,輕霧漸漸散開,美麗的公主沿著鮮花鋪就的花徑緩步而行,歡快的鳥兒從天邊飛來,在公主的周圍環(huán)繞嬉戲,花瓣在空中飛舞,人群載歌載舞,祝福著新人。
月光灑落,朦朧的月光如一層青紗籠罩在大地,篝火邊,情人們在呢喃細語,細細的歌聲中,彩虹跨過半空,炙熱的心在一起跳動。
潮聲漸起,水面上倒映著月光,篝火被點燃,熱鬧的舞曲響起,人們圍著篝火跳起歡快的舞蹈,星空中點點星光喚起幸福的回憶。
月光漸漸隱去,天使帶著點點燭光,夜幕下飛舞;篝火漸漸熄滅,幸福的味道久久不散,縈繞在人們心中,銘刻在人們的記憶中。
隨后曲調(diào)一變,略有些稚嫩的童音響起:
“下雨時,我是雨飄下來
不驚擾你的發(fā)呆
風(fēng)吹時,我是風(fēng)吹過來
不讓你感到孤單
玫瑰花瓣,鋪成愛的紅色地毯
潔白的你,盛開美麗
我的愛
請你靠近,讓我KIssYouReYes
刻下我一生的真愛
onTheweDDIngwhenIKIssYouTwIce
……。。”
岳秀秀聽著流暢的琴音,稚嫩的歌聲,眼眶都有些紅了,這比看到楚蕓出嫁還高興,完全被幸福壓到,四周傳來低低的議論聲。
“這是誰家小孩呀,可不得了。”
“聽說是六爺那老生兒子,六奶奶的兒子。”
“不得了,小小年紀(jì),鋼琴彈得這樣好,歌也唱得好,你聽聽。”
“唉,六奶奶,你家少爺定親沒有,老樂家的孫女今年三歲了,我給你們說和說和,先定個娃娃親。”
岳秀秀心里甜得跟蜜似的,臉上的笑容就沒落過,連帶六爺從頭到尾也都樂呵呵,扭頭和甘河的父母低聲說話,而甘河的父母也高興的笑著,但比較起六爺岳秀秀來,他們始終有點拘謹(jǐn),說話有點放不開。
琴聲中,穿著潔白婚紗的楚蕓和甘河慢慢走到一起,倆人牽手相視,露出幸福的微笑。
楚明秋彈完琴后,從臺上跑下來,跑到岳秀秀身邊,岳秀秀高興的將他抱起來,狠狠的在他臉上親了口。
“好兒子!好兒子!”說著讓他坐在自己腿上,伸手端起酒杯:“來兒子,喝一口。”
酒是三十年的茅臺,家里經(jīng)常喝,可楚明秋從來不喝,他非常清楚喝酒對嗓子的影響,特別是他現(xiàn)在還小,還不能沾酒。
楚明秋嘻嘻一笑:“老媽,我才五歲,還不想當(dāng)個酒鬼,還是喝汽水吧。”
從桌上抓起一瓶汽水便又跑開了,沒跑兩步便被一女人拉住,端詳著他的小臉,嘖嘖稱奇:“小家伙,有女朋友了嗎?”
楚明秋羞澀的不敢開口,心里卻驚訝之極,這女人的心思怎么如此豪放,給五歲的小正太介紹女朋友,還如此光明正大,沒有絲毫顧及,這風(fēng)氣恐怕前世也沒有。
“小少爺,你看這里這么多小姑娘,喜歡誰,給姑姑說,姑姑給你做媒。”
mygoD!這也太瘋狂了吧!小爺還沒漲熟呢!趕緊撤吧!
掙脫女人的手,楚明秋哧溜一下溜到一個角落,從旁邊的桌上順了盤花生米端在手上,蹲在那吭哧吭哧的嚼谷。
“你剛才唱的是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