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輕點疼 !
崔曉黎覺得自己都快要融化在他熱烈奔放的親吻里面了,腦中一陣陣的閃著白光,身體直發(fā)飄,什么都想不起來,也不愿意去想,只想迷醉在他激烈的深吻里面,任由他主宰著沉沉浮浮……良久,等到結(jié)束這個吻時,崔曉黎渾身發(fā)軟,粗喘著呼吸,大口大口攫取缺失的氧氣,半晌才恢復(fù)了思考的能力,隨后她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從她和他互相表白之后,老霍的吻不僅沒有變溫柔,反
而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更比一次讓她招架不住。
老霍實在是太猛了!唉,這可如何是好?
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修長的手指探了出來,輕輕摩挲著她發(fā)燙的唇瓣,霍塵焰問,“在想什么?”
崔曉黎抬眸瞪著他,咬牙切齒地道,“霍塵焰,你以后不準(zhǔn)再打我屁股!”
黑眸里滑過一抹深不可測的光芒,霍塵焰嗓音里浸著抹深長的意味,“可以,但是這一次的事,不能就這么算了?!?br/>
崔曉黎很不滿,“剛剛不是已經(jīng)打過了嗎?你還想怎樣?”
小時候她再怎么調(diào)皮,外婆都沒有打過她的屁股,卻被這個男人給打過了,他還想怎樣?
“我還沒有修理你。”
“打屁股難道不算嗎?”
“剛打你幾下,你就叫得跟要被殺的豬一樣,怕你叫得更慘烈,后面的都不敢下手?!?br/>
“我有叫得跟要被殺的豬一樣嗎?!”還慘烈?崔曉黎臉色紅得很難看,“那你想怎樣?還要打我嗎?說好了,不準(zhǔn)打我屁股!”
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崔曉黎說著,小手戒備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屁股,那模樣就好像她捂住了,他就打不到了一樣。
霍塵焰被她的樣子逗笑了,嘴角輕輕挑起淺淺的笑弧,整張硬朗冷銳的面孔柔和了下來,眸中的那抹深意更濃,“不打你,但是——”
霍塵焰刻意停頓了下,方才湊到她耳邊輕咬了下她的耳垂,語氣幽幽地道,“在我傷好之前,都要像在浴室里那樣幫我?!睙釟怆硽柙诙渖厦?,撩起一陣陣滾燙的感覺,麻而癢,瞬間,崔曉黎干凈漂亮的小臉,白白嫩嫩的耳朵,還有修長白凈的脖子都紅了,但是一想到被打屁股,跟這種羞恥的懲罰一比較,崔曉黎就覺得還
是幫他吧,雖然很傷手,但是很好地捍衛(wèi)了她的尊嚴(yán)。
狠狠一咬牙,崔曉黎心一橫點頭了,又不放心地提醒了一句,“行,但是你以后都不準(zhǔn)碰我屁股。”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的男人毫無異議地點頭應(yīng)了,黑眸里滿是志得意滿的情緒,向來冷銳淡漠的俊臉上的表情很是愉悅。
至于不碰自己女人的屁股,呵呵,以后還要生一群熊孩子,不碰的話,還怎么生孩子?!
兩人靜靜相擁著,霍塵焰眸子忽的掠過一抹情緒,淡淡道,“你……要救崔軒國出來嗎?”
崔曉黎這才想起這一茬,在上飛機(jī)之前已經(jīng)和裴燁說好了,裴燁答應(yīng)了兩個條件,一是幫她外婆轉(zhuǎn)院不讓霍塵焰找到,二是救她父親出獄。
外婆的事她知道,飛機(jī)上唐炔已經(jīng)說過在這所醫(yī)院了,至于第二個條件……聽霍塵焰的意思是,她父親還沒有出獄?
像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霍塵焰說,“裴燁確實要把崔軒國弄出來,我當(dāng)時得知你走了,一怒之下,讓人給壓下了?!?br/>
崔曉黎想了想問,“你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你愿意放他出獄?”
霍塵焰既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但看著他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崔曉黎已經(jīng)明白了。嘆了一口氣,崔曉黎用那只沒有受傷的手臂抱了抱他的腰,“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愿意的話,那就放他出獄吧,我不是要養(yǎng)活他,也不是要做什么孝女。當(dāng)年外婆年紀(jì)大了,他愿意來外婆家接我愿意養(yǎng)我
,這樣的恩情,我覺得我已經(jīng)報了。放他出來,是因為我曾叫過他爸爸。至于以后,他自生自滅就好,只要他不做任何傷害我的事情,我就和他井水不犯河水?!?br/>
“好?!?br/>
霍塵焰憐惜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她的聲音明明平平淡淡,表情也很平靜,在這一刻,他卻覺得他和她都是同病相憐的,沒有父愛,不要也罷,他還有她,她也還有他。
薛靜靜趕來的時候,透過沒關(guān)緊的門縫,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和諧美好的場景。兩張病床,一張病床在空著,另一張病床上躺著兩個人,一男一女,都穿著浴袍,高大的男人將嬌小的女人緊緊抱在懷里,男人時不時地?fù)崦幌屡说拈L發(fā),女人時不時地回親一下男人的臉頰,畫面無
比美好,以至于旁的人完全介入不進(jìn)去。
身后的沈安辰在她身后壓低了聲音道,“看吧,那個什么破曉黎現(xiàn)在過得好得很呢,跟她的男人正在親親我我著呢?!?br/>
不像他,都素了很多天了,昨晚好不容易有機(jī)會了,唐糖一個電話打過來,什么都泡湯了。薛靜靜覺得很驚訝,這一趟回來,曉黎和霍塵焰的關(guān)系似乎變得特別好,簡直就是質(zhì)的飛躍,也不知道這期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雖然很好奇,薛靜靜倒是沒有推門進(jìn)去,畢竟里面還有個氣場可怕的霍塵焰
,算了,還是等明天再來找曉黎吧。
于是沒有人打擾,病房里的氣氛依舊很好,這時候,門外忽然就傳來了敲門聲。
“進(jìn)來?!?br/>
得到霍塵焰的允許后,周源抱著一大沓厚厚的文件進(jìn)來了,把買好的兩部新手機(jī)遞給霍塵焰和崔曉黎以后,他也沒走。
以往都是嘻嘻哈哈的表情,這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卻有些凝重,“Boss,你和唐總監(jiān)不在的時候,公司發(fā)生了一些不好的事?!?br/>
“什么事?”“新建好的南山樓盤最近賣得挺不錯,前天下午,有個客戶來看房時,在尚未裝修好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客戶當(dāng)即被嚇跑了,前天晚上,該客戶在網(wǎng)上發(fā)布帖子,還爆了照片……帖子已經(jīng)被禁了,但
是影響很不好,這兩天賣房的人明顯減少了,還有,許多戶主紛紛退房……”
霍塵焰精致俊美的臉龐冷了下來,“尸體從哪里來的,去查了嗎?那個客戶的背景查了嗎?”“查過了,是從醫(yī)院太平間偷偷送過來的。南山那邊的攝像頭沒有拍到送尸體的人的正臉,從上面可以看出是兩個男人。至于那個客戶,原先在裴氏工作過。另外,裴氏最近也有個樓盤在熱賣,只是賣得沒
有飛焰好?!?br/>
聽完周源的話,霍塵焰大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沉聲說,“繼續(xù)去查,查仔細(xì)點,我要那個客戶和裴氏一起設(shè)計飛焰的證據(jù)?!?br/>
周源應(yīng)了聲,“好的,Boss。”
人卻沒有立刻離開,霍塵焰眉頭微不可尋地擰了下,“還有什么事?”周源的表情很是糾結(jié),終究還是硬著頭皮說了,“Boss,你坐的飛機(jī)不是出事了嗎,今天早上,有家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報社的報紙頭條刊登出來一個國航飛機(jī)CF528遇難名單,Boss你的名字就在上面,外面
的人紛紛傳言你已經(jīng)……已經(jīng)死了,然后飛焰要完蛋了……”
說完,周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瞄了一眼霍塵焰,而霍塵焰……他的臉色不出所望,難看到了極點!
“誰干的?”
遲疑了下,周源回答道,“……霍以烈?!?br/>
似乎是沉吟了下,霍塵焰淡聲道,“明天上午九點召開新聞發(fā)布會,你去安排?!?br/>
周源已經(jīng)走了,霍塵焰的臉色還是幽沉著,一雙黑眸也是流動著凜冽的情緒。
這時,一只柔軟的小手安撫性地摸了摸霍塵焰的腦袋,崔曉黎窩在他懷里軟軟地說,“老霍,你別生氣,你這不是已經(jīng)活著回來了嗎,回頭好好收拾他們就是了?!闭f這話的時候,崔曉黎其實很難過,他不在的時候,這些人還真會趁火打劫,尤其是霍以烈,他是霍塵焰的哥哥,霍塵焰出事沒幾天,他就迫不及待地向全世界宣布這個消息了,可真是喪心病狂到了極點
。
登時,霍塵焰所有不好的情緒都煙消云散了,她的話雖然很孩子氣,但是她說的很對,他已經(jīng)回來了,是要好好收拾他們了,所有的帳都要清算清算。
咕嚕一聲,是崔曉黎的肚子突然叫了一聲,控制不住地,她的臉紅了紅。
也對,他們回來睡了一上午,這時候都快晚上了,餓了很正常,霍塵焰抬手揉了揉她的發(fā)絲,正要打電話叫餐。
恰好這時,張媽敲門進(jìn)來了,手里還拎著一個食盒。
張媽的臉上還是沒多余的表情,崔曉黎卻覺得很是親切,眼睛也亮了亮,“張媽,你來送飯了。”
雖然詫異崔曉黎與之前截然不同的熱情態(tài)度,張媽還是點了下頭,放下食盒后,問道,“先生,還需要什么東西要帶過來嗎?”
“帶幾套換洗的衣服,還有一套西裝。”“西裝?”崔曉黎立刻下床揭開食盒的蓋子,食物的香氣撲面而來,更加餓了,雖然很想餓,但她沒忘記霍塵焰剛才說的話,“你難道要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