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死士!被淘汰的學(xué)生也一樣。”
死士死士,顧名思義,命由不得自己。
曲奇心中咯噔一聲。
當(dāng)初簽條款的時候,只是說淘汰者會喪失更好的資源而已......
神tm資源而已。
蘇明子鄙視了下她的天真:“特別行動局這些年禍害了不少孩子,殺人奪權(quán),作奸犯科的事情沒少干,就連——”
“前總統(tǒng)據(jù)說都是他們干掉的”還沒來得及說,二人就聽到身后傳來怒斥聲:
“明子!”
曲奇和蘇明子同時一個激靈,顫巍巍的轉(zhuǎn)頭去看身后沉著臉的文終大哥。
蘇明子舌頭都打結(jié)了:“哥、哥......”
大哥這人平時最講規(guī)矩,也最在意言行。
他今天一個沒忍住跟小丫頭講這么多黑幕,還被抓了現(xiàn)行,大哥一定得扒了他的皮。
曲終沉著臉把兩人都訓(xùn)了一頓,一再強(qiáng)調(diào)有些話不能說,不能問。
蘇明子走之前還發(fā)了條消息個曲奇:
“我跟你講的這些話你就當(dāng)聽睡前故事,睡一覺就忘記!”
如果蘇明子把之前那句話說完,曲奇肯定會猜到特別行動局的掌舵人就是寧之,也肯定會知道找了她這么多天的大人物也是寧之。
除了寧之,誰還有那個膽子謀殺總統(tǒng)?
但很可惜,她錯過了。
曲奇從未主動去探究過寧之真正的背景,
一是覺得時候不到,沒必要。
二是,害怕,慫。
貪生怕死,膽小惜命的慫包蛋子不是嘴上說說的,得有實(shí)際行動證明噠。
......
曲奇把新歡扔到一邊。
忽然覺得自己正在被卷入一個巨大的爛泥沼澤中。
特別行動局?
聽起來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組織。
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自己惹上的人物不僅大,而且還是心狠手辣的主,
捏死她跟捏一只螞蟻似的。
曲奇打了一個哆嗦,翻身下床,神經(jīng)病般的對著空去虛打幾拳,似乎在掩飾自己的那顆顫抖的小心臟。
曲奇毫無節(jié)操的想,現(xiàn)在把小黑還回去還還得及嗎?
然后又立馬搖搖頭,她可是把人家一湖底的綠幽靈水晶盜光了。
其中一大部分還都被母樹給“吃”掉了。
她怎么還啊。
蒼天饒過誰,沒有回頭路??!
她是逃呢還是逃呢,還是逃呢?。。?br/>
臥槽還想啥,逃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咱沒那個本事,就別逞強(qiáng),小命要緊!
打定主意,曲奇便行動起來
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打算返回冰鏡之湖躲起來,論他們翻遍天南星也不會想到她在那。
而且就算找到冰鏡之湖,她往培養(yǎng)皿一躲,
想找她,等星際毀滅吧!
曲奇也沒想著要和文終幾人道別,她現(xiàn)在有嫌疑在身,查到高擎,然后再查到她,只是時間問題,
還是少和文終大哥接觸為妙,免得被她拖累。
不得不說,雖然只相處了兩三天,但文終大哥對她真的好。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曲奇能感覺到,絕對不是另有所圖,只是單單的把她當(dāng)妹妹看待。
這幾天住宿伙食全都是文終大哥給她操辦的,平時她買藥劑也能拖他的關(guān)系,便宜不少。
最重要的是,有他罩著,住在拍賣行也沒人敢招惹她。
委實(shí)讓她過了幾天安生清閑的日子。
就算她連真正的名字都沒有跟他說過,他也絲毫不在意,該怎么對她還是怎么對她。
一點(diǎn)也不介意她的小小防備之心。
之所以防備他們,曲奇是覺得文終和蘇明子的身份不簡單。
特別行動局的事不是普通人能了解的到的,
比如她,網(wǎng)上查不到關(guān)于特別行動局的任何信息,根本沒有渠道得知。
而蘇明子白天的那句只言片語,明顯對特別行動局還是比較了解的,甚至于......
曲奇都覺得是不是他們和特別行動局有什么過節(jié)。
敵意太明顯了。
就連一向說話做事滴水不漏的文終大哥,也對特別行動局的態(tài)度很冷淡。
講道理特別行動局就算再渣,一般人提起他們多是恐懼。
而文終和蘇明子更多的是厭惡。
這就讓曲奇不得不懷疑他們的家世和背景了。
只有同處于一個圈子,勢力背景相當(dāng)?shù)娜?,才會是厭惡,而不是害怕?br/>
照此推斷下去
文終大哥的背景,最小也在首都星系。
好吧好吧
都是大佬
就她是個小可憐,要到處躲藏保小命。
深更半夜,月影闌珊
曲奇把自己房間里的行李收拾好丟進(jìn)空間器,然后看了一眼時間
凌晨1:20
她準(zhǔn)備在3點(diǎn)左右就出發(fā),那時候正是拍賣行深夜會場閉場的時間,車流量大,比較好打掩護(hù)。
趁著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曲奇鉆進(jìn)培養(yǎng)皿給小黑喂了一次藥。
令她有些欣慰的是,小黑今天晚上似乎沒有做噩夢,睡得也算安穩(wěn)。
仔細(xì)的檢查了一下它的傷勢恢復(fù),雖然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好轉(zhuǎn),但曲奇還是非常高興。
總算有個盼頭了不是
照這個速度恢復(fù)下去,只要藥劑不間斷,不到一個星期應(yīng)該就能恢復(fù)點(diǎn)意識了。
然后曲奇又去看了看陷入沉睡期的涼涼,乍一看跟死了一樣,身體比平時摸起來更冷了。
估計需要個把月才能醒來。
說起涼涼,當(dāng)然要提一下面面這貨。
自從小黑來了以后,面面就沒敢出過樹屋的門。
只要聽到小黑的嚎叫聲就嚇得炸毛,掛在大白身上死都不肯下來。
好幾次把大白抓漏氣。
曲奇一氣之下,剪了它的指甲。
膽子最肥的還要屬小白,
大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熊孩子總是想找小黑玩,就連大白有時候都看不住它。
有一次趁它媽睡覺,大白被面面纏住時,叼著一枚逆世果想去和小黑做朋友,
被曲奇及時發(fā)現(xiàn),一頓暴打,老實(shí)了。
說實(shí)話,曲奇每次一進(jìn)培養(yǎng)皿,就一腦門大寫“焦頭爛額”。
養(yǎng)異獸就跟養(yǎng)小孩似的,太讓人操心了。
就這幾個已經(jīng)夠她受的了,再多來幾個,大白和她都要原地爆炸不可。
曲奇把它們挨個看了一遍,走之前還親了親它們,又是辛酸又是滿足的。
凌晨2:50
曲奇整裝待發(fā),一身黑色的沖鋒衣,隱沒在夜色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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