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尋和馬賓在內(nèi)一共參與斗毆的四個人都被警察帶走了。
帶到分局之后,分開進行訊問。
審訊室里,蘇尋坐在椅子上,對面是孫海和陳枚。
“你小子,下手太狠了,謝彪被你一腳差點直接踢岔氣。”
孫海看著蘇尋說道。
蘇尋笑了笑:“孫隊,對這些喪盡天良的東西就是要狠才行。”
如果不是有任務,他恨不得一腳踢死那個王八蛋,毒范死不足惜。
“你自己有分寸就行,主要是注意安全。”孫海囑咐。
陳枚雙手抱胸,寶寶糧倉被擠壓得很明顯,調笑道:“我看你哪兒用演戲啊,那囂張跋扈的樣子完全是本色出演嘛。”
“枚姐你這可就是冤枉我了。”蘇尋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目光被寶寶糧倉吸引。
陳枚紅著臉瞪了他一眼,小屁孩兒,沒見過啊。
蘇尋嘿嘿一笑移開了目光。
他似乎開始理解為什么梅胖子總喜歡穿制,服的小姐姐了。
很快蘇尋被提了出去,見到了鼻青臉腫的馬賓和謝彪三人。
蘇尋對他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十分欠打。
除了馬賓之外,謝彪和另一個青年都是用吃人的眼神盯著蘇尋。
“事情已經(jīng)搞清楚了,兩方都有錯,你們自己看看是協(xié)商解決還是走司法程序?”
分局的治安民警看著幾人問道。
一般這種事只要兩方愿意協(xié)商解決那都是私了,如果有一方不同意,那就走司法程序暫時收押看守所,等法院判決。
蘇尋還沒說話,馬賓就對他說道:“小,兄弟,一點誤會而已,就用不著走司法程序給警察同志們添麻煩了吧,我們私下協(xié)商如何?”
他忙得很,可不能因為這么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被拖住了。
“行啊,我也不想進看守所蹲著浪費時間。”蘇尋點了點頭,語氣隨意。
馬賓沉吟片刻:“這樣如何,終究是我弟弟出言不遜,就算我們的錯,醫(yī)藥費我們自己付了,事情到此為止。”
謝彪聽見這話有些不服氣,剛想開口但被馬賓冷冽的眼神制止了。
馬賓看中了蘇尋的拳腳功夫,想要收他跟自己辦事,要不然可不會這么客氣。
那些得罪他的普通人,可一個都沒什么好下場。
他是一個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一切都是唯利是圖。
“行,那就這樣,我能走了吧。”蘇尋說道。
民警遞給他一張紙:“在這簽個字就可以走了。”
蘇尋龍飛鳳舞的寫上自己的大名,然后輕蔑的看了謝彪一眼,轉身,雙手插兜哼著小曲兒離開。
“大哥,那小子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為什么還要放他走。”
出了警局之后,謝彪就按耐不住發(fā)牢騷了。
“你懂個屁!”馬賓沒好氣的罵了一句:“我要招攬他,看看你們這兩個廢物,在人家手里撐不過三秒。”
謝彪和另一個青年聽見這話都有些抬不起頭,心里更恨蘇尋了。
聽見馬賓要招攬?zhí)K尋,他們雖然心里不樂意,但也不敢說什么。
畢竟作為馬賓的心腹,他們很清楚自己大佬有多狠。
“我剛剛看了他簽字,叫蘇尋,去查查他的社會背景,在哪兒落腳,越快越好。”馬賓揉了揉紅腫的額頭說道。
謝彪瞪大了眼睛:“蘇尋,青云國際那個蘇尋?”
“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肯定是同名同姓啊!”馬賓毫不客氣的罵道。
謝彪點了點頭:“哦。”
蘇尋目前的落腳點是一間老式出租屋,六樓,沒電梯,條件艱苦。
所以他沒回去,直接換回了原本的帥臉回了隔壁江南市,反正來回也就兩個小時的車程。
在玉良山莊園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又易容回了林城市。
中午,他在出租屋附近的一個小餐館吃午飯。
吃著吃著,一個人走過來坐在了他對面。
蘇尋知道是誰,故意裝作一愣,然后冷笑道:“怎么,來報仇?”
“等等,先坐下,我不是來找你報仇的,我是來帶你發(fā)財?shù)摹!瘪R賓對蘇尋這個脾氣有點頭疼,不過也讓他更放心了一些。
因為這種人才更好駕馭。
蘇尋嗤笑一聲,一邊吃飯,頭也不抬的說道:“發(fā)財?說來聽聽。”
“你叫蘇尋,23歲,孤兒,從小練拳,高中畢業(yè),因為搶劫被抓一次,因為打架被抓兩次,剛出獄不久,一直沒有工作是不是。”
馬賓笑吟吟的念出來一串資料,其實這些資料都是警局幫蘇尋制造的。
蘇尋皺了皺眉頭:“查我?你們想干什么?”
“我說了,帶你發(fā)財。”馬賓丟了一根好煙給蘇尋:“昨天你抽的煙是十塊錢一包吧,那是人抽的嗎?嘗嘗我這個,一百塊一包。”
蘇尋嗤之以鼻,傻吊,老子一般都抽四位數(shù)一支的雪茄,不過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好煙。”
“跟著我干,一個月一萬基本工資,多勞多得,上不封頂,讓你天天抽上這種好煙。”馬賓很了解蘇尋這類人的想法,誘之以利就夠了。
蘇尋笑問:“那么好的待遇,該不會是讓我殺人吧。”
“你敢嗎?”馬賓雙眼微瞇。
蘇尋笑了:“有什么不敢?五十萬,要我替你干掉誰。”
“用不著那么夸張,我讓你干的事,比殺人簡單多了。”馬賓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我?guī)闳コ燥垼悻F(xiàn)在吃這些是人吃的嗎?你這種能打的人,就天生該大富大貴!”
半個小時后,馬賓帶著蘇尋來到了林城市最大的一家會所,集吃喝玩樂于一體。
吃完后他還給蘇尋安排了兩個漂亮的小姐姐:“都是模特兒,別客氣。”
丟下一句話,就帶著謝彪離開了。
蘇尋知道這是試探,一般的警察原則性很強,是不會碰這些女人的。
但蘇尋卻毫不顧及,大不了完成任務后直接辭職不要這個身份了。
他本就沒準備繼續(xù)要這個身份,因為太麻煩了。
片刻之后,包間里響起了兩個女人夸張的叫聲。
“牲口。”門外,謝彪罵了一句。
作為老司機,他當然能聽出這叫聲是真的還是假的,這明顯是情不自禁發(fā)自內(nèi)心喊出來的,讓他有點嫉妒。
馬賓臉上露出了笑容:“今晚安排他跟車,我看看成色。”
話音落下,他大步流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