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山雞的尸體也算是抓捕歸案嘛,蘇sir唯一的糟點算是被洗清了。
沒有犯罪分子能從罪惡克星蘇sir手中逃脫,除非是他主動放水。
“多謝蘇sir殺了山雞為我丈夫報仇,我會永遠記得蘇sir的恩情。”丁瑤親自還回手槍,梨花帶雨的說道。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
她明白,自己是擺脫不了蘇尋了,聽蘇尋的,她可以以雷功女人都身份暫代三聯幫幫主的位置。
可如果不聽,只要蘇尋將她槍殺雷功的照片放出去,三聯幫的人就能以為雷功報仇的名義砍死她。
然后內部再來爭權奪利。
所以,她沒得選擇。
如果有得選,她想當個好人。
蘇尋看著她微微一笑:“的確是恩情,我只是幫你做了你想做的。”
沒有他,丁瑤也會殺了雷功。
而現在蘇尋幫她實現了目的。
當然,她同樣被蘇尋控制。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得必有失,哪有什么兩全其美的辦法。
如果按原來的軌跡發展,丁瑤最后是會死的,蘇尋對她是救命之恩。
雷功死了,在臺島內引起了很大的轟動,畢竟他剛當選立法委員。
不過在三聯幫內部,丁瑤上位暫代幫主一職倒是沒遇到什么刁難。
因為她太會演了,又演了那么多年,所以三聯幫上下對她對雷功的忠心沒有絲毫懷疑。
而且丁瑤也說過她不是一直擔任幫主,只是暫代,等三年一屆的三聯幫內部會議時再另擇幫主人選。
蘇尋打死了“殺害”雷功的山雞算是為雷功報了仇,現在他是三聯幫的貴客,被丁瑤安排暫時住在雷府。
“蘇先生,洗澡水放好了?!?br/>
傭人走過來畢恭畢敬的說道。
“嗯?!?br/>
蘇尋放下報紙,回了樓上臥室,推開浴室門,卻發現丁瑤正躺在浴缸里,雪白大長腿就搭在浴缸上。
丁瑤長發披肩,黑色的青絲和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兩條修長的美腿纖細筆直。
她還特意畫了淡妝。
“蘇sir,我幫你搓背。”
丁瑤對著蘇尋嫵媚一笑,身子緩緩從浴缸里起來,嬌軀展露無遺。
這是她最擅長的事,用自己的身體來控制男人,達成自己的目的。
蘇尋再厲害,也只是個男人。
就不信他能對自己坐懷不亂。
“啪!”
蘇尋抬手一個耳光抽了過去。
“??!”
丁瑤慘叫一聲,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蘇尋。
完全沒想到,蘇尋對她這么一個嬌滴滴的美女居然也下得去手。
“丁瑤,別跟我?;?,收起你對別人那套,只要你聽話,我不會為難你,自作聰明的人往往死得最快。”
蘇尋捏住她的下巴,語氣冷冽。
他又豈是好色之徒?(?′?`?)
“是……是,蘇sir,我錯了……”
丁瑤眼中露出驚恐之色。
她能感受到蘇尋那強烈的殺機。
“滾!”
蘇尋一把松開了她。
丁瑤緊咬著嘴唇,捂著臉,光著身,子慌亂的跑出了蘇的臥室。
恐懼之余,她更感到了羞辱。
她脫,光了,蘇尋都不多看一眼,這是對她魅力的羞辱。
“當我是山雞,還是高捷?”
蘇尋嗤笑一聲,也只有那兩個蠢貨才會被丁瑤迷得團團轉。
特別是高捷,給丁瑤辦了那么多事,結果連碰都不敢碰她一下。
一方面他舔丁瑤,另一方面他又怕雷功,所以雷功不死,他不敢碰丁瑤,但雷功死了,他也沒作用了。
所以在電影里,這家伙才是最蠢最慘的那個,被利用完了就丟。
丁瑤是個真正的蛇蝎美人。
…………
9月8日。
雷功的葬禮結束。
蘇尋帶人回了港島。
回來后繼續接手反黑組的工作。
而另一邊周星星和達叔卻出現了職務調動,周星星在前往臺島前就已經對上面遞交了調職申請。
因為他一開始就不想去飛虎隊,上次愛丁堡學校的事沒能升職,但憑借苦勞調個職還是沒問題的。
達叔是因為臥底多年,如今回歸警隊,到現在還沒安排具體職務。
新界南警務總區。
局長辦公室。
助理警務處處長,也是新界南警務總區署長于素秋,她翻著達叔和周星星的資料,然后問道:“曹達華,周星星,你們想去什么地方。”
“哪個部門最危險?!边_叔問道。
于素秋眉頭一挑:“重案組。”
“那就重案組!”達叔一臉淡定。
于素秋看著威武霸氣的達叔,感覺那顆沉寂多年的心突然恢復了活力:“好,那曹達華就去重案組,周星星呢?”
她想,這大概就是一見鐘情吧。
又叫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
“不如交通組咯。”周星星開玩笑似的說了一句。
于素秋也對他笑了笑,隨后真把他安排去了交通組,編號PC167。
“不是吧阿sir,我就隨口一說!”
周星星撲到桌子上看著于素秋。
“但我當真了,出去!”
于素秋指著辦公室的門吼道。
“淦!交通組就交通組咯。”
周星星裝作毫不在意的聳聳肩,然后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長官,周星星是功臣,你不該這么對他。”達叔也是老裝逼犯了,而且他感覺到了這個sir對自己有感覺。
睡了她,自己就發達了??!
于素秋面對達叔總是莫名的溫柔:“你說得對,我下次會注意的。”
“嗯?!边_叔波瀾不驚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我先去重案組報道了?!?br/>
“重案組很危險的,要不然換一個吧?!庇谒厍锶滩蛔√嵝蚜艘痪洹?br/>
達叔哼一聲:“你在教我做事?”
軟飯硬吃曹達華。
“沒有,怎么會呢。”于素秋笑著說道:“我只是想提醒你小心?!?br/>
哦買噶的,怎么會有那么威猛的男人?他的眼神已經征服我了。
達叔不屑一顧:“這叫什么話,不危險,我還不去呢,走了。”
說完,大搖大擺的走了。
于素秋坐在椅子上,臉上露出了花癡似的笑容,她好喜歡這個男人。
那唏噓滄桑的胡須,充滿故事的眼神,還有面對她不卑不亢的態度。
真是無一不在吸引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