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爽見狀,悄悄的站了起來,趕緊離開,給他們兩個(gè)單獨(dú)相處的空間。
吳念余光看到劉爽走了,轉(zhuǎn)頭,看向劉爽的背影。
艾倫在劉爽之前坐的位置上坐下,也望著劉爽的背影,問道:“她和那位顧先生的關(guān)系不一般吧,之前是情侶?”
吳念:“……”
“不是,他們之前就認(rèn)識。”吳念解釋道。
“他們每次見面都是劍拔弩張,倒是像歡喜冤家,眼神對視間,有種旁人能觀察到的荷爾蒙,其實(shí),顧先生已經(jīng)在故意讓著她了。”艾倫判斷道。
“是嗎?呵。”吳念笑了一聲,就沒有再說話,深邃的看著遠(yuǎn)方的大海,享受此時(shí)此刻的寧靜和安詳。
艾倫慢慢的靠近她,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面,微微用力,讓她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說,顧凌擎怎么那么好心告訴我你在沙灘上,這畫面還真是讓人美的不敢看。”蘇桀然冷聲道,散漫的走過去,盯著吳念的眼神卻是凌厲的。
吳念不清楚蘇桀然拿來的憤怒,她換了身份后,和他不熟吧。
“不敢看你可以不看,不敢看還走進(jìn)看,我該說蘇先生犯賤嗎?”吳念不客氣的說道。
“你還是那樣伶牙俐齒啊,整過容都改變不了你天生的性格。”
吳念心中一頓,表面依舊平靜的鎖著蘇桀然。
她不能自亂陣腳,蘇桀然是不可能知道她是白雅的,她的所有手術(shù)都是在沈亦衍的秘密基地,蘇桀然壓根就無跡可尋。
“蘇先生應(yīng)該是認(rèn)錯人了,我沒有整過容。”吳念回道,嘴角微微勾起,卻異常的疏離淡漠。
蘇桀然在吳念的另外一側(cè)坐下,審視著她,咬牙切齒般說道:“沈亦衍都告訴我了,你覺得還有裝下去的必要嗎?”
“我倒是很好奇,沈先生告訴你什么了?”吳念直直的回望著他。
她不能心虛,一心虛就露出馬腳,前功盡棄。
“當(dāng)年是他救出你,挖走了我的技術(shù)骨干,研制解藥救你,你還要求整了容,因?yàn)槟阆氤鰜碚疹櫮愕膬鹤宇櫻印!碧K桀然確定的說道。
吳念瞇起眼睛,“研制解藥救我?什么意思?”
蘇桀然頓了頓,打量著吳念的神情,擰眉,“你是失憶了,還是給自己催眠了?”
吳念白他一眼,看來沈亦衍沒有告訴他什么,都是他自己猜測的嘛。
“我沒有失憶,也沒有催眠,我清清楚楚的記得我人生中的每一件事。”吳念自信道,“蘇先生是真的認(rèn)錯人了。”
“那你為什么去顧凌擎的身邊?”蘇桀然追問道。
“那是我的事情,我沒有必要跟你匯報(bào)吧。”吳念冷聲道,站起來,看向艾倫,眼神柔和了下來,“我們走。”
“你真不是白雅?”蘇桀然不相信道。
“愛信不信,您隨意。”吳念特意主動的摟住艾倫的手臂。
“你能發(fā)誓嘛?如果你撒謊,你就永遠(yuǎn)不能和顧凌擎在一起。”蘇桀然追上去,攔在吳念的前面說到。
吳念煩躁的舉起手,放在臉側(cè),“我發(fā)誓,我不是白雅,如果我撒謊,就永遠(yuǎn)不能和顧凌擎在一起。”
吳念放下手,“這樣可以了嗎?希望蘇先生不要再糾纏,這樣會影響我和我男朋友的感情。”
蘇桀然視線放在艾倫臉上,眼神黯淡了下來。
白雅是一個(gè)死腦筋的女人,她在愛著顧凌擎的時(shí)候眼里沒有其他男人的,更不會違心的發(fā)誓,她不擅長撒謊。
或許,她真不是白雅,他的試探一點(diǎn)都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