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說,心理暗示是沒有用的。”刑不霍沉聲道。
白雅:“……”
“你口才很好,不去做律師有點(diǎn)可惜了。”白雅說道,背過身,繼續(xù)看著湖面。
刑不霍笑了,用肩膀擠了擠她,“生氣了啊,好吧,我錯了。”
白雅不說話。
刑不霍站在了她的面前,“我給你變一個魔術(shù)好不好?”
白雅依舊不說話。
刑不霍從皮夾里拿出一百元,折疊成一個小小的玫瑰花的形狀,“你看。現(xiàn)在兩只手上都沒有了,對吧?你在看。”
他手伸到她的脖子后面,把玫瑰花拿了出來,遞給她,“怎么會跑到你的身上去呢?”
白雅依舊定定地看著他,“你確定,你是顧凌擎的哥哥,而不是顧凌擎的弟弟嗎?”
刑不霍:“……”
“我覺得我們兩個應(yīng)該一起去做律師,肯定能夠天下無敵。”他把玫瑰花塞進(jìn)白雅的手里,“我是哥,凌擎是弟弟。”
“你和顧凌擎長的一模一樣,說不定你爸爸都搞錯了。”白雅說道,把玫瑰花塞回了他的口袋,“我知道,這個錢,一直在你手中的,這種魔術(shù),我看過很多次了。”
“哎,有個聰明的老婆,好像也不是好事。”刑不霍感嘆道。
“所以,你找一個笨一點(diǎn)的,會以你為重心,你說的,她都聽,你做的,她都感動,他想的,她都佩服,那樣的女孩,會比較適合你。”白雅認(rèn)真的說道。
刑不霍沒有反駁,不想給白雅壓力。
他不是心理暗示才愛上她的,他是和她的相處中,愛上她的。“走吧,再走一圈,我們回去,外面太冷了,你的臉都凍紅了。”
“嗯。”白雅應(yīng)道,慢慢的走在前面,什么話都沒有說。
刑不霍的手機(jī)響起來。
他看是邢商家里的座機(jī),還以為是手下有事要匯報,接聽了。
“刑不霍,你為什么要囚禁爺爺。”秋婷不淡定的問道。
刑不霍聽到秋婷的聲音就比較煩躁,“我沒有必要跟你匯報。”
“我已經(jīng)報警了。”秋婷氣呼呼的說道。
“哦。”刑不霍不冷不淡的應(yīng)了一聲,掛上了手機(jī)。
他想了下,撥電話給李俊巖:“有個任務(wù)交給你,帶著秋婷離開,我不希望她再踏入A國一步,你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
“首長,你和邢商決裂了嗎?”李俊巖擔(dān)憂的問道。
“不是我和他決裂,他為了挑撥我和沈亦衍的關(guān)系,殺了沈亦衍身邊的吳迪,勾結(jié)江行聿,每一條都是死罪,秋婷留下來等待的是邢商的死亡,只會更加悲傷,你不是愛她嗎?帶她走吧。”刑不霍沉聲道。
說完,掛上了電話。
白雅從電話里大致了解到了秋婷的情況。
太愛,也是一種執(zhí)念。
她很慶幸,至少,她和顧凌擎相護(hù)喜歡,這一輩子也值了。
她白天睡得太多了,沒有去睡覺,待在圖書室批改試卷。
刑不霍像往常那樣,幫她批改著。
她很專注,清清雅雅的,好像不再沉靜在悲傷中。
他相信,只要白雅決定活下去,總有一天會接受他,不接受也沒有關(guān)系,陪伴就是最長情的告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到了十二點(diǎn),時鐘敲了十二下。
白雅抬頭看了一眼鐘,放下手中的筆,“我準(zhǔn)備休息了。”
“好。”
白雅走在前面,刑不霍在她的后面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