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學的,那么痞氣的行酒令,我們文雅一點,一只小蜜蜂呀,飛到花叢中啊。然后石頭剪刀布,贏的人大巴掌,可以上下左右,輸的人的臉必須順著打的方向走,不然要喝酒。”邢不霍提了另外一個方案。
“不玩這個,你的反應能力強,我一輩子都不可能贏過你,就挨刀的那個。”穆婉抗議。
“好。”邢不霍笑的愉悅,“就按照你說的。”
“等我下,我看燒烤好像好了,先吃羊肉串。”穆婉拿了幾串遞給邢不霍。
邢不霍接過她燒烤好的羊肉串,心里有絲暖意流淌而過,很快,就消逝在他的眼眸之中,穆婉甚至都沒有察覺。
他咬了一口,羊肉事先腌制過,味道很好,“不錯。”
“不錯多吃點,如果沒有上火,冬天里吃點羊肉,身體好幾天都能暖和。”
“以后你的丈夫肯定很幸福。”邢不霍低聲道。
“不說這個話題,兄弟一杯酒,從此各自走,來,先干一杯。”穆婉再次舉起酒杯。
“這個不是啤酒,不要一口悶了。”邢不霍提醒道。
“難得,我還能和你喝幾次酒。以后出去旅游了,也不能喝酒了,對吧?”穆婉撒嬌道。
她本來就是可以和他撒嬌的年紀,比他小太多,但是跟她在一起后,她刻意的把自己裝扮的很成熟,性格也內斂起來,怕被外面的人抓住馬腳。
可終究,還是被人抓住馬腳了。
邢不霍心情也不好起來,端起了酒杯,和穆婉碰了碰,全部都喝了下去。
雪天,暖爐,美酒,燒烤,兩個即將分別的人,之間突然的,有聊不完的話題。
他們從見面開始聊,聊到邢不霍手下每一個政要,又聊到了M國的政要,最后說道了項上聿和項問天。
穆婉已經喝醉了,臉紅撲撲的,趴在桌子上,手上還緊握著酒杯,“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沒有人知道的秘密。”
“什么?”邢不霍也喝了很多酒,有史以來,他喝酒最多的一次。
“五年前,項上聿跟我求過婚,就在你求婚的前一天,呵呵,我選擇了你。”穆婉傻乎乎的笑著。
邢不霍怔在了那里,眼眸暗沉了下來,“所以,你說的愛人不是陸博林,是項上聿?你念念不忘的,朝思暮想的也是他?“
“如果是他,我為什么要嫁給你?”穆婉醉醺醺的說道,頭很重,趴到了桌子上。
“別睡在這里,會著涼感冒的。”邢不霍沉聲道。
穆婉沒有反應。
邢不霍過去,把她抱了起來,朝著別墅走去。
湖面到別墅至少有500米,邢不霍抱著她走了五百米,快到門口的時候,穆婉微微的睜開了眼睛,但是沒有看邢不霍,低聲喃喃道:“有次,我聽那些人議論,說我的性子和白雅很像,你覺得像嗎?”
“她是她,你是你,她的性格成穩,但是更加的冷漠,你有時候像個孩子,也不會冷漠,她會逃避,活在自己的世界,你會直面,活在別人的世界。”邢不霍判斷道。
穆婉笑了,“我總是拿捏的不對,不夠理智,也不夠聰明,我原本以為,我有一個優點超過她,那就是表達,現在才知道,我是胡言亂語,她是邏輯分明,我說出來的話,好像一塊石頭丟在水面,還沒有經得起風浪就已經沉到了水底,她說的話,卻能掀起驚濤駭浪。她只是特別行政區區長夫人,而我是總統夫人,我不如她。”
“你還小,她比你大了快十歲,十年后的你會比她優秀的,我相信。”邢不霍寬慰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