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歡呼之下,薛明城被一些穿著很暴露的女子左擁右摟的出現了,這個場面尚采薇只是在電影情節里面看過的,沒有想到有朝一日居然會出現在她面前,以至于她微微歪著腦袋,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眼前的這一幕。
輕提一口氣,薄年也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雖然他拿到的信息說薛明城不靠譜,但沒有想到對方能不靠譜這個樣子,真是有失身份。
倒是薛明城不以為然,還朝著薄年跟上采薇的方向走了過來:“薄少,薄夫人,你們還蠻準時的嘛!”
胸膛都不斷起伏著的薄年即使這樣依然強顏歡笑著:“那必須得,薛少今天參加比賽,我們必須得早點到啊!”
“哈哈,好,等我比賽完了請大家吃大餐,是在場的所有人哦!”薛明城一想到今天比賽完之后,還有十個億在等待著他時,想想都開心。
隨著薛明城的話音落下之后,大家再次歡聲鼓舞著,但說的都是關于薛明城的奉承話聽起來還真的讓人有點心花怒放的感覺。
比賽終于開始了,可是尚采薇不知道為什么心卻不由得揪了起來,手指都深深的嵌在肉里,也只有用這樣的方式好像才能讓她保持冷靜。
“放心吧,這只是一個小比賽而已。”薄年像是看穿了尚采薇的心思提醒著。
大喘了一口氣的尚采薇滿臉緊張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屏幕,在看到而薛明城一臉放松興奮的樣子時,覺得她是不是想多了,所以機械的點著頭。
“沒事的,比完賽我們就能拿到鑰匙了,不要擔心。”薄年一邊說著,一邊還將他手中的銀行卡塞到了尚采薇的手中,像是給對方一吃一顆定心丸藥一般。
大口喘著氣尚采薇努力平復著心中的焦急與緊張。
隨著哨聲響起,尚采薇可以看到薛明城很快的就發車了,倒是薛明城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開起車來,橫沖直撞。
而坐在視頻前的尚采薇隨著對方身體的移動而移動著,同時間額頭上都滲出了細微的汗珠,有很多瞬間都不想去看對方的比賽狀況了,可是不看更緊張,只能半閉著眼半張著眼。
“沒事的,一看他就是老手了。”薄年察覺出對方玩比賽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覺得沒有必要太緊張。
也許是因為上薄年的提醒,讓尚采薇有多多少少輕松了一些,她也察覺出上薛明城的車技還是很不錯的,有很多時候都可以化險為夷。
“接下來是一個最難的一個關卡了,如果薛少能夠順利闖關,那今天的冠軍非他莫屬了人。”
就在講解員話音落下之后,尚采薇心再次提了起來,以為難過的關卡都已經過完,比賽接近尾聲,可是沒有想到還有更艱難的,這讓她臉上都青一塊紫一塊的。
“不會有事的,都最后一關了,比賽很快就結束了。”薄年看似很平靜的安撫著,殊不知他的心也是提著的。
以前只是在電影上或者小說里看過這樣的情節,覺得是一件很激動人心的,很興奮很激動人心的場面,但是當他身臨其境時,才發現是如此的懼怕。
又或者說是因為他們太在乎薛明城了。
“接下來就是拐彎了,讓我們一起來拭目以待吧!”解說員,有些激動的提醒著。
舔了舔了嘴唇的薛明城自然聽到了解說員的提醒,只見嘴角閃過一抹邪笑,今天的比賽可與往日不同,接下來他可是有10個億了,夠他揮霍一陣子了。
想到了這里他想要在尚采薇跟薄年面前顯擺一下,但是人有時候不能抱有僥幸心理,還有一句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時候。
就在她準備想要耍帥的時候,突然之間車子好像就不受他控制了,以至于他瞳孔都被放大很多倍。
見狀尚采薇好像察覺了異樣,下意識現中站直了身體:“啊!”
隨著尚采薇歇斯底里的大喊恐叫聲時,在場所有人都捂住了眼睛。
原來而薛明薛明城本想來一個完美的轉彎,可是他的車子卻失去了重心,隨后人帶車從懸崖跌落了下去。
全身都發抖著尚采薇整個人都傻眼了。
“采薇,你沒事吧?”薄年滿臉的擔憂。
尚采薇為什么只感覺耳邊嗡嗡作響,好像什么都聽不到了,只是看著薄年的嘴唇一張一啟,但至于對方到底在說些什么,為什么聽不到?隨后只感覺眼前一片漆黑,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在夢中她做了很奇怪的夢,夢見薛明城將鑰匙給了她,而她也拿到自己母親的遺物,隨后就伴隨著一個美夢她緩緩睜開眼睛。
然而當她看到陌生的天花板,聞著消毒水的味道時懵了,她他喃喃的說著:“我這是在哪里?”
薄年快速湊了過去,同時緊緊握住對方的手回復著:“你在醫院,沒事兒了。”
“我在醫院。”尚采薇本能的重復著,但緊接著就像一個精神分裂者一樣,使出全身力氣想讓自己身體撐坐起來,同時間嘴里還喃喃的說著,“薛明城。”
不提薛明城還好,一提到薛明城薄年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故,本來以為這只是一個小的比賽,等比賽完了他們把錢交給對方,對方就會告訴他們鑰匙的下落,從此不再交集。
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生這樣的事情,這讓他如何告知尚采薇?
“我才問你呢,薛明城,他人呢?”尚采薇越來越激動了,說著還想要將手上的滴液拔掉。
見狀薄年只能硬生生阻止了:“他沒事,他在醫院。”
“沒事兒。”頭搖得跟個撥浪鼓樣,尚采薇不是三歲的孩子,能夠察覺出這次的事態很嚴重,她可是眼睜睜看著薛明城是從懸崖上跌落下去的,也許會粉身碎骨吧,是不是連尸體都找不到了?
想到這里她淚水都順著臉頰流向了脖子,不知道這上天為什么這么的折磨她,每次讓她看到希望的時候,總會給她潑一盆涼水。
看到對方這個樣子,薄年心里也十分的難過,所以也不再藏著掖著了:“放心吧,他會醒來的。”
“什么,他會醒來的?”尚采薇自己重復著說,突然間像是看到一絲希望,最后拼命的搖晃著對方,“你說他沒死,他沒死對不對?”
頭點的跟個搗蒜一般的薄年不敢遲疑:“是的,他沒有死,他還活著,所以我們還是有希望的。”